心猎王权-第6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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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红龙的渗透。
不得不承认,这个攻城的方式,确实已经完全脱离了常理,而它产生的效果,甚至远比投石机齐shè的投石,轰开了城墙的魔法还要富有威力没有什么人能够在身边的同伴一个个被杀的时候还能保持镇定,更别说是这一群已经丧失了领导者也丧失了依仗的普通士兵了。
“好吧,我以帝国伯爵,康尔鑫?林?李斯德伊尔的名义,接受你们的投诚,恭喜你们,你们的战争,已经结束了。”
看着那座要塞的大门,慢慢地洞开,而护城河上的吊桥,也在吱吱咯咯的摩擦声中慢慢降下,轰地一声砸在岸边。帝国的士兵之中爆发出了一阵欢呼,他们用标准的古老语句,颂唱出国王陛下的名字。是为陛下至高。
不过看起来,可能真正至高的,是能够进城享受的炉火,美食和一块舒适的休息地?
不管如何,这个顺利的进展,让伯爵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但随即他又把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这帮愚蠢胆小,龌龊又狡猾的图米尼斯人,比想象之中的更加不堪,他们甚至没有任何抵抗的想法就选择了投降?
一个念头一下子就占据了他的脑海,让他不由得暗自咒骂了一声!能够不费一兵一卒攻下城市固然很好,但可惜的是,这些胆小鬼们这样一搞,自己‘力战而克城’的光辉战绩,肯定也就因此而泡了汤!最终攻下城市的功劳,便只能属于,也是完全地属于雷霆红龙军团的那个小混蛋,提比略?格拉古了!
这算什么?
这样一来,自己在之前的军事会议上付出的努力成了什么?自己像是疯狗一样迫退了那些同样疯狗一样的白痴的表现成了什么?难怪提比略?格拉古那个小疯狗一直在一旁安静地看戏,还笑得那么诡异,原来他早就想到了这个结局!他不过是把自己,还有那一群家伙都当成了是抢食的疯狗,当成了小丑一样的东西!
但自己怎么办?
就这样认了这个结局?让自己小丑一样从那些白痴们口中枪来的这块肥肉,就这样全都要白白地拱手让人?
这群该死的图尼佬!他们难道就不能再有那么一点点的勇气,再咬咬牙?哪怕是关一阵子城门,等到自己开始冲锋了,再溃散也好啊?那样一来,自己好歹还有一半的功劳……伯爵眯起眼睛。将本应按部就班发下的命令压了下来,仔细的考虑之后,他的瞳仁猛地收缩了一下。
“将骑士队拍在最前,隐蔽命令,让他们做好攻击准备!只要那群图米尼斯的笨蛋们打开了城门,我们就冲进去,允许抢掠,告诉他们,杀死一个敌人,我奖励一个银币。以人头为准!”
磨了磨牙齿,他一把揪过身边正在欢呼的副官,力量之大,几乎让对方的马也踉跄了一下。
“啊?”年轻的参谋官被自己主人脸上狰狞的神情吓了一跳,然后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可是……可是大人。他们已经宣布投降了,这是杀俘啊。这种不名誉的事情如果传扬出去……”
“闭上你的臭嘴!谁会说出去?你吗。还是他们?这里都是我的人吧?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叛徒的,如果有人敢说出去一个字儿,我叫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伯爵脸上的肥肉微微颤抖,低声咆哮道,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压低了声音:“我这是在报复。不,复仇,你知道吗?这是一场复仇之战!一场高贵的复仇之战!你知道这些该死的图尼佬们,在之前的那一场偷袭中杀了多少我们帝国的臣民?十万!他们甚至连妇孺都没有放过。还纵火焚城!我们只是攻下城市,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仁慈!是仁慈你知道吗?”
“但是伯爵,不,将军阁下……”
“这是一个圈套,一个陷阱!你知道这里可能有五千士兵驻守,还有那些协防要塞的农夫……而我们只有三千人,如果这是一个陷阱,那么……”
伯爵不耐烦地举起手打断他的话,他仅余的那点耐心已经被这场见鬼的雨和急行军给消磨殆尽了:“我们必须谨慎,我可不想让这些跟我出来的好小子们去送死!”
“这……是的阁下。”年轻的副官咽了一口唾沫:“但这样的话我们要怎么对付这些人?”
“哼,这个圈套不错,但是他们太过看重自己了!不过是些守城的卫兵,你应该很清楚那些图尼佬们的士兵,他们除了shè箭和等在魔法师后面捡便宜之外,还能干些什么?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人指挥了!他们的法师也死了,他们还能有什么花样可以玩?”
深吸了一口气,他厌恶地将自己接下来的话一口气吐出来。
“你最好不要小看那个小混蛋弄出来的那些杀手,虽然他确实是个小痞子,但那是伊斯甘达尔大帝陛下的力量,那种士兵不是现在这些白痴的图尼佬们能够匹敌的,你应该清楚,即使只有二十人,只要给他们时间他们甚至都可以把这座城市清理干净,你以为他们在城里的时候,这些南方佬们还能有能力组织什么像样的进攻么?”
参谋官知情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虽然心中仍带着一些不安,但他知道规劝已经毫无价值了,他很清楚自己的这个长官正在打着什么主意如果再磨蹭上一两个沙漏的时间,大部队到来之后,他们的行为恐怕就会引来布纳雷斯将军的不快,所以必须要速战速决,尽快地将这个功劳捞到自己的手里。
“让骑兵们上,给他们装备上鹫盾,披上马甲,城门打开之后你们就冲进去,借助冲击的速度优势,这帮家伙即使有埋伏也顶不住冲击,另外让法师们先带一批人上去,把城头先控制起来再说,明白了吗?”
“那个……大人,您确定他们真的会上当么?”
一道白光,箭矢竟然直接贯穿了当首那名骑兵手中的圆盾中心部位,顺势穿透了这个倒霉蛋的脖子,再带着飞散的血花击中了后面一个骑兵的xiōng甲。砰一声巨响,第二个骑兵竟然直接从马上飞了下去。
仿佛时间定格又忽然恢复了流动,扑哧一声,长枪直接从那士兵张大的嘴中贯脑而入。枪尖刺穿喉管,然后巨大的冲击力完全震碎了他的颅骨,使他的五官扭曲起来,眼球中的惊恐也一齐扭曲了,皮肤在展示了最大的张力之后‘哗’一下撕裂露出下面鲜红的肌肉与血浆。
“哈!”
“敌袭!”
凄厉的号叫像是尖锐刺耳的jǐng报一样穿过纷乱的雨幕,几乎无法比得上平常对话音量的声音,去让周遭的嘈杂一下子就变得寂静,所有人齐齐刹住脚步,仿佛为了确认一般面面相觑,然后下意识的侧耳倾听。
康尔鑫伯爵脸sè苍白,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回头看去,骑士们面面相觑,如同从梦中醒来一样,似乎刚刚发觉,敌人并不如同想象中的软弱可欺。
第四百五十二章剥光他们
吊桥的断裂其实并不是问题,毕竟在这些骑兵的面前,仍旧是一片坦途,冲过了zhōngyāng大街,面前的一切便再无阻碍,一只五百人的骑兵只要指挥得当,夺路冲杀一阵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然而那个巨大的声响,对于骑兵来说却是致命的……比刀枪还要可怕的东西。
马匹是一种极端敏感的动物,对于声音的jǐng觉早已在千万年的进化里深深地刻入了他们的血脉中,因此一匹上好的战马往往需要数个月甚至几年的训练,才能习惯于战场上的嘈杂,但即使如何训练他们也不可能忍受太过的巨响。
尤其是,在这狭窄的城门隧道中,可怕的声浪被最大限度的聚拢。
于是马匹们几乎不约而同的发出惊恐的嘶鸣,没命一样的向前冲了出去。而骑士们……可怕的声波像是小刀一样钻进每个骑士的耳朵,可怕的震荡刹那间就撕破了他们的耳膜,然后势不可挡地冲进三半规管,一刹那就让那个负责平衡的jīng致器官失却了作用。。。
天旋地转……他们只能茫然地夹紧双腿,扯住缰绳,才不至于被摔下马去。几百匹马奔腾冲撞,在这个时候落马的后果,只能是被铁蹄踩成一团肉酱。他们跟随着自己的战马,忙目地向前冲出。任由晦暗的烟雾在他们身后的通道里旋转着,将他们的身影,完全遮蔽。
瞪大的眼睛里映出这一幕,让伯爵咬紧了牙齿,甚至感觉到一股血液的腥咸在口中弥漫……
步兵和骑兵不同,长足之间重新整队是不可能的,鞭打和踢刺在面对惊马的时候,只能完全失去作用……但放弃他们?任由他们被这个陷阱剿灭?
不。绝对不行!
这支骑士队伍虽然只是轻装,但为了将他们武装起来,他投入了至少三分之一的财产,更何况那些骑兵个个都是上过战场的老兵即使只是对付过一些暴民和地jīng,狗头人之类的东西,可是杀人见过血的专职士兵,和身边这些训练过一阵的家伙们可不相同。
为何非要用他们去探什么路啊?
一时间,那种悔恨简直像是妖兽一样啃食着伯爵的心脏,让他眼前有些发黑!他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忘记了。如果这真的是一个圈套的话,那么敌人的法师可能也没有损失呢?
提比略?格拉古!
他忽然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嘶哑的低吼,没错,都是那个该死的混蛋,他派过来的那些什么雷霆红龙。真的有在执行原本的计划吗?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城里造成了足够的破坏?难道说,他们根本毫无建树。甚至是故意要坑骗自己跳进这个卑劣的陷阱?
不。不可能。
脑筋飞快的转动着,伯爵猛地抬起头。
这说不定只是个意外。
面前的城墙上,仍旧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伏兵,更别说是齐发的箭雨……现在看上去,这座城市仍旧是处在不设防的状态之中。甚至连刚刚还在城墙上喊话的那几个家伙,也消失不见了。骑兵冲进了城内,也并没有看到有人试图关上城门,或者是城里出现伏兵。
所以。这有可能这只是个别幸存下来又不想投降的法师搞的鬼?
“进攻,进攻,冲上去!只要占据了城楼,我们就赢定了!”
找出了几个可能的理由,在心中稍微安慰了一下自己,康尔鑫定了定神,然后拔出了腰畔的长剑,下达了……看上去最合适的命令。
得到了信号法师们挥动法杖,蓄势已久的塑石术让六道石质的长梁从地面拔地而起,泥土翻涌着构筑成为黑沉沉的岩石,轰隆隆地撞上城墙,眨眼之间,就构造起了一座通往城头的通途!
而在那之后,贵族私兵们凌乱地开始冲锋,一个又一个的方队开始攀过石桥,冲上城楼。然后,那空无一人的城头,让他们胜利一般地开始发出欢呼声。
……
“这些愚蠢的家伙……”
千尺之外,一座二层房屋的顶上,目睹了这一切的莱亚低声哼道:“真是悲哀,竟然反应得完全跟那个混蛋所说的一模一样。”
jīng灵抬起目光,本就白皙的肌肤几乎变得透明了似的,耳朵里嗡嗡的响声让她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刚刚那个可怕的震响,让千多呎之外的这里,都能感受到隐隐的震动,而对于听觉分外敏锐的jīng灵而言,那几乎是震耳yù聋的……
“好可怕,那究竟是什么?”与几个德鲁伊一起站在这段卫墙上的,是一个年轻的军官就是那个曾经向爱德华介绍过情况的城主的侍从,他的目光紧紧地瞪着脚下,正在零乱地冲过街道的骑兵。嘴巴大张地可以塞进一个橘子。而缠在他胸口,手臂和半个脑袋上的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