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猎王权-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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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未必。”
“不不不,别逞强了,虽然我知道只要是男人,就不会在这个方面松口,不过,若是说道对于女人的品鉴,还是我的经验比较多些。”狼狈的揉着后脑勺,他环顾四周:“不过这里的人也和那些菜sè差不多,那些所谓贵族名媛啊……实际上如果你接触的足够多了,也同样就是那些玩意儿罢了,真正水灵到不谙世事的女子,绝不可能存在于大家族的环境中,就算有一两个看上去天真可爱,你也最好小心,她们心中想着的说不定就是用这种外表栓牢了你,然后后半生吃穿不愁而已。你不要笑,真的,就算是有一两个在开头的时候没有这种想法,但用不上一两年,她们最终都会被那个家族熏陶成为那种标准的贵族小姐,表面光鲜亮丽,实际上却……咦?”
他的语声顿了一下,目光停驻在大厅的一侧。
“真少见,她居然也出来了,难怪父亲今天格外的愉快呢。”
爱德华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便注意到这一场宴会事实上的主角……那一袭长裙,却披着克鲁罗德人传统白纱披肩的女子。
能够公然出现在这里,又如此打扮的人,或者只有一个。
看到这位公主殿下,爱德华倒是可以明了,为何那位国王陛下最近的心情会如此愉悦。
与那些贵族的名媛贵妇不同,这位克鲁罗德人自傲的公主殿下,拥有着健美而又优雅的女xìng身躯——绝不逊sè于男xìng的身高,超过了身体一半以上的腿长,以及是完全区别与柔弱的娇艳与高贵的美艳,活力和古典的混合的身体曲线。
但令人惊异的是,那件华丽的长裙并没有将这种美感稍减,反而更加映衬出一种特有的美感——或者说这很正常,毕竟那种身高腿长的身材和线条深刻的面孔,本就是作为超模最基本的特征。
传说之中,亚瑟王的伴侣,便是那位亚马逊的女王陛下,或者就会给人这样的感觉吧……
不过有些奇怪的,似乎又想起了某些人……
心灵术士不由得大摇其头,难道刚才喝的一杯酒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
但事实上,确实是让人无法不产生联想,面前这女子那张带着些微野xìng的面孔,似乎跟记忆中,那一张只见过一次的模糊容颜相合起来
“拥有如此完美而又健康的身体,同样也意味著拥有无穷jīng力和充沛的体力,嗯,我们的国王陛下,显然是对于自己的体力,有着充分的自信。”他不禁低声调笑道。
“我是不知道,总之,在体力上,对于这位新任的……嗯,皇后陛下,我绝对是要甘拜下风的。”王子殿下语出惊人,然后在爱德华微微惊异的眼光中,他才慢条斯理的开口:“在她到来的第二天我就曾经试着用剑术来让她来收回她的某些言论,但是结果……唉,好吧,我就不提了。”
“输得很惨?”
“按照练习的说法,我死了十次,连她的衣袂都没碰到半点……”王子摸了摸鼻子,无奈的耸肩:“别看我这样,对于剑术,我本来还是自认下过苦功的,可惜……不管是技巧,反应还是力量,都跟她相差的太远。唉,或者,世界上的某些位置,就是给你们这样的天才预备的,我们这种凡人,就算窃据高位,也还是毫无建树。我小的时候,也曾经试着触碰魔法的大门,但传说中,费尔南迪斯家族的血脉对魔法有所排斥的说法,似乎是真的,我废寝忘食的研究了三年之久,但最后,却连三环奥术,都还摸不到边。”
第二百四十九章冰火
“子爵阁下,陛下有请。”一个侍从悄然而至,向爱德华躬身施礼,也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调侃。
爱德华挑了一下眉头。
这位国王陛下今天已经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还有接踵而至的麻烦,说实在话如果不是他的这个儿子还算有趣,爱德华早就已经退离宴席再不出现,但现在他又来相约……虽然看来目的也就无非是那点事儿,但还是心灵术士颇不顺意。
国王的位置,就在大厅的尽头,那里是最为辉煌和宽阔的地方,但也一如所有的王座,高高在上,但格外冷寂。
或者,现在有些不同?
“陛下,塞西莉亚公主殿下。”爱德华微微躬身,抬起视线时,他不由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个女子的身影。
考究而不繁琐的服饰,衬托出这位公主殿下的青chūn气息,虽然她个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显得太高了一些。皮肤也并非是大陆上贵妇最为推崇的洁白细腻,而是克鲁罗德人中最为常见的如同小麦一般的微黑,只是即使俊秀的面容上用染料微微涂布出一些克鲁罗德人传统的花纹,但那种带着光泽的平滑,与那挽起成贵妇发髻的样貌相称,让人无法相信这是一个出身自游牧民族的女子。
看上去,也就是十七岁左右?
这个年纪,实际上即使是作为那位王子殿下的妻子,也是一种非常般配的组合,只是可惜按照图米尼斯的传统习俗。王室成员其实并不适合于一个异族女子。这位国王陛下这样还可以解释成为为了政治而做出的牺牲。但王子就不大可能了。
但此刻,这位准王后脸上的笑容,爽朗明艳,似乎看不到丝毫的忧愁,爱德华不禁有些佩服,对方那种奇妙的心态……据说克鲁罗德人有些强者为尊的态度,女子会以强壮而不是相貌选择丈夫。或者是那位三世陛下在剑术或者什么的造诣让这位公主感到满意,所以才会显得如此幸福?
好吧,似乎想的有点多了。
而这个时候。那位准王后陛下已经抢先开口。
“爱德华文森特子爵是吗?法师学院最新的一位学徒长阁下,久闻大名。”用银铃般美妙的声音说道,这位年轻的女子露出恬美的微笑。用极为优雅的姿势缓缓地举起了酒杯,竟然颇有几分成熟贵妇的气质:“果然是少年英才,说起来,还要对于您在考试中,给予我们克鲁罗德的几名子弟的指点,表示感谢呢。”
爱德华微微低头,微笑,心中却微感一动
这言辞……听着有点模凌两可,不知道究竟是真实的感谢,还是某种反向的嘲讽。
而出乎心灵术士的预料。这位公主殿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悍一些——至少在心防之上,便没有露出什么破绽,虽然些许的意图无法避免的出现,但几乎都是一闪即逝,难以捕捉和琢磨。
表面上。这似乎是个浅显的问候——未来的王后陛下,对于这个年轻的臣子产生了一些好奇,于是借着饮宴的机会来稍微见识一下——仆从不失时机的端来了装着酒浆的托盘,于是爱德华伸手举杯。
“预祝您永远健康美丽,我的陛下。”
“为了您的智慧。”
“唔……”
心灵术士微微低头,但还是不由发出了一个悲鸣声。
这酒浆入喉。他才发觉不对,那根本不是葡萄酒清甜胃酸的滋味,浓烈的酒味简直像是烧红的刺刀,不,火焰,随即他就后悔自己那痛快的动作了——那简直是把一团岩浆流进了喉管!烧灼的疼痛几乎指明了酒浆的位置,他的喉咙颤抖,不由得打了个嗝,喷出的酒气吐出,在鼻腔里微微滚动,浓烈辛辣的气味才弥散开来!
“好,很豪爽,爱德华子爵,这样才有我们图米尼斯男儿的气度!”国王陛下微微眯起眼睛,然后笑了起来,但那声音,似乎不管怎么都有些令人不愉快的恶质。
“这是什么酒?”爱德华哼了一声,感觉腹中火热!
“哦,这是克鲁罗德最好的龙舌兰,冰与火之歌。”那位公主殿下用蛮不在乎的语气开口道:“我最喜欢的纯酿。”
爱德华不免微微一惊。
在古老的克苏鲁巨龙神话的结尾,无数的巨龙迎来了最期,在它们被英雄杀死的地方,龙的血液四处流淌,汇聚于泥土之中,深厚之地会产生厚重如肉块一般的龙血苔,而浅薄之地,则会生长出尖利带刺的龙舌兰。
龙血苔极为罕见,是传闻中可以增强力量的神圣之物,但龙舌兰就要普通得多,这种含糖的植物,几乎在各种温暖的地带生长。人们用龙舌兰酿造成为酒浆,作为这个世界上相对最为猛烈的一种酒类,几乎可以与矮人的蒸馏火酒相提并论。
但就像是这个位面更加多样化的生态系统,龙舌兰也多了很多的种类,其中克鲁罗德的山脉中,生长着其中最为特殊的一种。
事实上,这种特殊的龙舌兰科目的植物只生长在克鲁罗德山脉中,一些气候相对温暖的山坳里,传说中是货真价实的死亡巨龙的舌头幻化,却呈现出奇妙的冰蓝颜sè,也远比它们的亲族更加强悍——因为它的汁液带有的毒xìng相当强烈,即使是克鲁罗德人的强悍体质,不小心被这种草的枝叶划伤也要昏迷几天,甚至致死。根据所谓龙生两肺,一火一冰的传说,被冠名为冰炎龙舌兰。
但正因如此,经过特殊的酿造之后,这种龙舌兰的酒浆就会散去毒xìng,发出一种极为奇妙的醉人香气,号称酒中的极品。克鲁罗德人之中,唯有被称为汗王的金帐王庭会专门派遣人手收割这种植物,jīng选其中的心材,然后用橡木桶陈酿,随着陈酿的时间不同,颜sè会越发深邃,也愈发猛烈。其中透明的是三年以内,银白sè五年,而超过十年。酒浆就会转为金黄,这个时候,一大桶的的酒浆。已经浓缩到一半左右,香醇怡人,但浓度也不是一般的可怕,即使是克鲁罗德人自己也很少饮用,而是用来作为与神沟通的渠道。
至于说爱德华刚刚喝下的那一杯……
冰与火之歌……那种赤红的颜sè,虽然与葡萄酒相似,可事实上,却是极品的冰炎龙血兰!
微微点头,他转身离去,但不过走出了十余步。就感觉仿佛踩在了云端之上一样飘忽!
“我的天啊……您没事吧?”
王子的眼睛已经瞪大了一圈:“您还真是豪爽,那冰炎龙血兰连巨龙都曾经干倒过的!据说克鲁罗德人的英雄柯南,杀死金龙王道格拉斯时就是给他先喝的这酒……唉,你只要稍微沾沾嘴唇就好了,或者用那杯柠檬汁来稀释一下……那女。不是,塞西莉亚公主据说从没有喝醉过,你怎么可以学她啊?”
“刚才不说,你现在告诉我有个屁用!”这纯粹的马后炮,让爱德华不由咆哮道——用心灵之语。
……
那位年轻的子爵的退场之后不久,克鲁罗德的公主也向国王陛下告退。
这并没有引来过多的关注。毕竟即使是国王陛下,可能也会在宴会的中途离去,留到最后的,永远只是地位最低的人而已。
“你们退下吧,我要静一静。”
在专属的休息室门口,这位年轻的公主殿下微微摇了摇手,于是进入房间的时候,便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但房间之中,还有另外一个人,他此刻正坐在房间中书架前的一张椅子上,随便的翻阅着一张羊皮卷轴,长袍上深深地兜帽遮住了他的面孔,但从那属意卷动卷轴的动作看来,他只是在打发时间而已。
可即使是即将成为王后的公主殿下走进房间,他也没有离开座位,向她行礼。
反而是公主殿下,向他微微弯下了腰肢。
“鲁萨阁下,你这样很容易被人发现的。”顿了顿,公主殿下开口道,但似乎并不敢如何表达自己的不悦。
“我早就已经探查过了,这个房间之中并没有什么探测的魔法,或者,你觉得这些软弱的图米尼斯人,会敢于窥瞰他们的王后陛下的房间?”这个人慢慢地阖上了他手中的羊皮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