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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师父,床上请-第63部分

小说: 师父,床上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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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泽芹看得有些转不开眼,捉住她的手亲了亲,问道:“不累么?”
应笑偏头一笑,说道:“徒儿不累,师父却累了,还是早些歇着吧,若累坏了,可如何上场与人强拼硬斗?”
方泽芹明知这是有意激将,要待正心,见了小徒弟招人的情态,却是按捺不住,捏捏她的脸,俯身下去亲嘴,掀开衣裳轻揉慢抚。
凡这床笫之私,总是应笑先起的头,把师父引来后便不会动了,仅仅任凭摆弄,一昧地迎合,便是痛时也只啮齿忍耐,舒畅时也不过咬紧下唇轻声哼哼,仍是含羞带怯,多带着小女儿的娇态。
方泽芹不敢轻薄癫狂,忍着情兴,手在胸腹之间来来回回,兜游在两点晕红处摩挲,时不时要问她感受,应笑只是“嗯嗯”低吟,便觉舒适也难以启口,只是轻摆腰肢,挺身相迎。先生见她肌肤潮红,鼻尖渗出汗来,便解开衣裳,扯下兜衣,低头密密细吻,亲着上面,手往下探,在裆裤里摸索迂回,把那小处弄得黏黏涎涎,指头吸吞在里头,只热得似要融化。
应笑夹着腿,双膝相交,上身不自觉地弓起,轻声央求道:“师父,徒儿好生难受。”边说边发着抖,娇喘微微,模样甚是可怜。
方泽芹这才替她轻轻脱去小裤,覆在身上做起事来,却不敢过于狂浪,便如捧着珍宝般,入一些便要亲一亲、问一问,若见应笑皱眉,立时停住不动,还要忍着兴抚慰一番。应笑伸手轻抚师父汗湿的额角,柔声细语:“师父真温柔。”
方泽芹抱紧她亲了又亲,托住腰轻送缓出,应笑将手趴在他肩上,微踮起脚,顺势而动,只觉腹中如炸开了般,似痛非痛、似欢非欢,那一波波如花瓣绽放的感受实是难以言说,却激烈地叫人承受不住,临到宣泄之时,应笑竟不自禁地哭了起来,她还觉难堪,用手捂了脸,翻身朝向床里。
方泽芹从后抱住,一面用布巾轻轻擦拭,一面在她红透的耳尖上轻吻,又说了许多逗趣的私房话,把应笑引得一时皱眉一时发笑,待羞够了才转身扑进师父怀里。




☆、打擂01

  众人当中那些早有名位或已为一帮之长的自是不能上台相争,老江湖自是多有顾虑,不肯轻易露脸,想先坐山观虎,寻得个恰当的时机。
  
  青霞真人早选好一干道士为涂蟾子探路开道,方泽芹也叫医馆弟子轮番上阵,小试牛刀,毕竟武学功底差了些,只胜了三局,其余皆败下阵来。
  
  三师父见状,使出轻功跃上台,对面小道却躬身作礼,满面不悦地说:“如何这医馆要个妇人家来充门面?我归云派子弟不与妇人家一般见识,这场比试贫道服输,真是岂有此理!”说罢拂袖下台,道员里再也无人愿上场。台下一片唏嘘,多有哄逐之声。
  
  三师父拧眉道:“我这医门素来不问男女,只论人的德行与才能,我初行医时也曾因着女子身份被人看轻,能坐得这堂主之位却是我自个儿凭本事挣来的,你们当中亦有不少人来我堂下求医,如何却忘了那时的好处?我有一腔安民济世的热心,如今师门生变,岂能推责搪塞?纵是被人瞧不起,也要善尽职责,为我医门出一份力!”
  
  这番慷慨陈词说得台下尽皆哑然,想她一名女子尚能有此大义,若再耻笑,反倒显得他们男人没见识了。方泽芹见是个好时机,便对四师父道:“你上台与师妹过招,让众人看看我医馆的决心。”
  
  四师父领命上去,与三师父以鹤亭先生自创的逍遥剑相拼,这逍遥剑重在步法形姿,使出来极是好看,只见是蛇行鹤步,身姿轻盈,如流水行云般,舞得台上剑花闪闪。
  
  众人见他医馆自家尚且互不相让,以武敬武,都不由在心里喝彩,相较而言,先头那小道士只因对方是女子便轻慢服输,倒显得不够慎重了。
  
  台上二人缠斗许久,四师父多有留手,气力不减,三师父却是渐感不支,被师弟一招挑下手中长剑,没了武器,也只得认输。
  
  三师父一下,又有小道上台,四师父自忖剑术比拼不过,便弃了剑,换用南门长拳,他的拳脚功夫却是家传的硬功,使起来劲力霸道,刚猛无匹,那些腕细腰软的小道如何能敌?被打得节节败退,当下连胜两场。
  
  青霞真人见他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心知是个有真材实料的武人,暂且按兵不动,由着台下群雄挑战,有意要探四师父的底,发现他拳脚虽硬,却是拼着一股蛮力横打横撞,不懂得如何运气施力,也就不放在眼里。
  
  医馆子弟见四师父屡战屡胜,全都起身助势,应笑惊道:“没想到四师父的武功这般了得!”
  
  方泽芹笑道:“师弟祖上是南门长拳的创始人,他家是开武堂的,专教拳法。”
  
  三师父道:“小师弟自个儿却不爱与人动拳脚,别看他五大三粗,实是个心细如发的文雅人呢。”
  
  应笑怔然无语,在心中暗暗为四师父鼓气,玄度先生却道:“胜不长,至多两局必败无疑。”
  
  果然不出所料,四师父的功夫是硬碰硬,对着这番车轮战自是极耗体力,青霞真人见他不支,便遣派一名腿脚功夫过硬的弟子上去挑战,那弟子身材魁健,在道观里专事砍柴挑水这等苦力活,练得一身好气力,四师父勉强支撑数招,被他打下了台。
  
  四师父虽是败了,毕竟前头斗过五人,那一手硬底子的刚拳足见真功夫,台下多是英雄侠士。不单以胜负论人,见四师父败下台,非但没瞧不起他,反而高声欢呼,赞叹不绝。
  
  四师父败后,又有数名江湖人士上台挑战,与道众各有输赢,青霞真人这才让涂蟾子出面,他一上场便使出归云派的看家功夫——三十六路天罡摩云掌,连败三名好手,莫说群雄震惊,便连医圣门的道众也不知道涂蟾子有这等武力。
  
  应笑惊奇道:“这监院平日里战战兢兢、唯唯诺诺,原来这般厉害吗?”
  
  她哪知涂蟾子在名义上虽为医圣门的监院,实乃掌教亲传的第二代弟子,不仅深谙归云派武学,也习得鹤亭先生的逍遥剑与行气之法,两相融汇,武艺自不是其他弟子能比,只因他心怀鬼胎,从不在人前显露身手,道众当中也没几个知道他底细的。
  
  涂蟾子胜了三场之后有些得意,见方泽芹始终不上场,便狂言挑衅道:“医馆弟子可都上来过了,这场武会本是因你这前门主而起,如今各路英雄都在看着,何不上来与贫道堂堂正正一较高下?”
  
  众人群起呼喝,催促方泽芹上台。方泽芹本还想再耗他一耗,见场上气氛火热,也不便退却,起身离座,应笑拽住他的袖子,看了看台上,又看向师父,憋了半天方才吐出四个字:“师父,揍他。”说完便红着脸坐了回去。
  
  方泽芹一乐,轻拍她的头顶,笑道:“为师自当尽力,莫担心,好好看着师父。”
  
  三师父见他没佩剑,便将自己的长剑递上,方泽芹却不用剑,空着两手走上高台,对四方各行一礼,负手而立,也不摆架势,只是站着不动。
  
  涂蟾子见方泽芹不用兵器,也将背上长剑扔给同门保管,对他招了招手,道:“来!贫道让你三招。”
  
  方泽芹慢慢卷起袖子,指了指他,笑道:“这可是你说的,莫后悔。”言毕,使出潜行的步法,只是身形一晃,便悄然无声息地逼到涂蟾子面前,并起两指迅速点住他喉间、正胸与腰侧三大穴。
  
  涂蟾子还不及惊讶便觉半边偏软,竟自站立不住,方泽芹趁他倒下的瞬间,左手横挡胸前,右手自左臂下推出,看似轻缓,近身前却倏然变速,一掌推在左上腹的脾脏部位,这处却是要害,脾脏质软而脆,靠近心脏,一旦受外力击打极易破裂,方泽芹拿捏力道,只用了两分气劲,让脏器受压膨胀,阻滞血气运行。
  
  涂蟾子受这一击,顿觉眼花耳鸣,脑中嗡的一响,瞬即失去了知觉,软软瘫倒在台上。底下众人感到莫名,怎的还没过招便已躺了一个?只因方泽芹用手挡着,竟没人看到他是如何发招的。
  
  青霞真人坐在台下,也没看清楚,便向身边弟子使了个眼色,那弟子站起来叫道:“二人还未过手,如何有一人先倒下了?想他医馆善于调药,莫不是用了甚么不入流的暗招?”
  
  灵散真人与丐帮长老一齐走上台来,方泽芹抖抖袖子朝后退开,二老先查了方泽芹的袖拢,没找到任何暗器机关,又查看涂蟾子的伤势,拉开衣襟时,见左腹上方有块鲜红的掌印,伸手触碰,感到皮下膨起微硬,似是脏器移了位,不觉相顾骇然。灵散真人问道:“你为何下此重手?”
  
  方泽芹笑道:“方某已收了力,未造成内伤,只是让他小睡半刻。”
  
  丐帮长老见涂蟾子面色红润、呼吸均匀,确不像重伤的模样,便道:“这一局是方堂主胜了。”便与灵散真人默默将涂蟾子抬到青霞真人座前。
  
  青霞真人见了掌印不由大骇,再往涂蟾子颈前一探,更是惊愕难言,心道:好小子,不仅能在瞬间点住大穴,还以掌气透发体内阻滞血行,这掌力拿捏得尤为精准,多一分便会损及脏腑,少一分则起不到效果,若非内家修为高深,如何能做得到?
  
  这才知道方泽芹深藏不露,哪敢再轻敌,派了亲传弟子轮番上阵,想要耗他的体力。方泽芹腾挪闪避,只钻着空子点穴封气,在一招半式之间便将对手击败。内行人看门道,自是明白方泽芹内力高深,但外行只图个热闹瞧瞧,许多江湖人士没练到那等境界,瞧这比武不似比武,只觉扫兴,鼓噪着要看拳脚比斗。
  
  方泽芹奋起一掌将对手打飞出去,点足跃到高台边,对场下群雄一抱手,高声道:“承蒙诸位看得起,只是比武当点到即止,方某不过轻推一掌,便被疑为暗下黑手,这拳脚不长眼,若是伤筋动骨,怕是又要被人说成恃强凌弱了!”
  
  他这一说,只把青霞真人气得七窍生烟,想道:挠你内家修为再高,还能比得上我归云派正宗武学么?竟敢如此猖狂!
  
  于是不再留手,派出首座弟子何秋子出战,这何秋子的实力在归云派中仅次于青霞真人,远胜分支派门的门主,他上来先抱拳行礼,却是随手一拱,甚是轻狂。
  
  方泽芹还了一礼,收起玩乐之心,束袖掖袍,平掌往身前一摆,淡淡说道:“来,我让你先攻。”
  
  何秋子也不谦让,出掌朝方泽芹击去,掌风呼呼作响,隐夹风雷之势,同是使的三十六路天罡摩云掌,劲道速度与招式的变化却远非涂蟾子能比。
  
  方泽芹偏身闪向左侧,竖掌于头前,将迎面刺来的手刃朝右轻轻拨开,旋步绕到何秋子身后,反手朝他肩胛处叩击。何秋子反应也快,矮身避过,伸腿扫方泽芹的下盘,却是扫了个空。两人拳来脚往,一刚一柔,在台上斗了五十来招依旧难分胜负,把台下众客看得是目瞪口呆。
  
  三师父、四师父各自惊诧,不想看似文弱的二师兄竟是不露底的高手,玄度先生对方泽芹知根知底,自是如常看待,应笑却不觉得奇怪,只道师父本就该这般了不得,忍不住起身朝台上挥了挥手,叫道:“师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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