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师父,床上请 >

第59部分

师父,床上请-第59部分

小说: 师父,床上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拜过堂后,应笑被送去寝室,还坐在床边等候,嬷嬷从旁训教,说着这个不能、那个不成,应笑卖了半边耳朵听训,腹中是饥肠辘辘,她哪想到成亲这般繁琐,连新郎官的面也不给见,这时又饿又累,不知不觉便垂下头打起盹来。
  
  待到掌灯时分,方泽芹总算忙里抽身,来到洞房,丫环捧上汤饼糕点,这是要行同食之礼,方泽芹却不胜其扰,将陪侍的人尽都打发出去。他见小徒弟没了声息,便走去掀开盖头,见她坐着睡着了,不觉好笑又感心疼,轻拍她的脸,唤道:“应笑,醒醒,起来吃些面食。”
  
  应笑嘟哝了声,还有些不乐意,半睁开眼,见是师父,愣了一愣,忙抄着袖子就要跪倒。方泽芹扶住她,问道:“你这是做甚么?”
  
  应笑撇嘴道:“徒儿有辱师命,分明说好要再等二年,谁想娘娘恁地不理会,待应笑明白过来时,早被陛下指给师父了。”
  
  方泽芹笑道:“原来你还挂记这个,无妨,师父自有打算,今日大喜,不谈恼人的事。”说着捏捏那撅起的嘴尖,不想捏下满手朱脂,再借着烛光打量小徒弟的脸蛋,这一看了不得,好好儿的小脸被涂成了唱戏的,当下伸手卸去她头上的凤冠,唤人捧来热水梳洗干净。
  
  应笑肚里咕咕叫了两声,委屈道:“师父,嬷嬷一日不给吃饭,说吃了会把妆容弄乱。”
  
  方泽芹拉她到桌前坐下,把汤饼盛在小碗里,又从袖中掏出三小袋细果,便是霜糖梨条、金丝橘、冰糖乌梅果子,全是应笑爱吃的小食,这却不是出外买来的,而是先生细心,在桌上见了果子,悄悄包了些塞进袖里。
  
  应笑自是喜得眉开眼笑,先吃了几颗甜果子解馋,才与师父同食汤饼,边吃边叙聊,还与往常共处时一般无二。
  
  应笑闻到师父嘴里有酒气,问道:“师父喝了酒?”
  
  方泽芹自斟茶水漱口,笑道:“外头的人都催逼着给为师灌酒,不喝不成。”说着起身离座,脱去官服官帽。
  
  应笑接来担在架上,皱眉道:“原来成亲这般麻烦,吵吵嚷嚷,闹个不休,还是在山里舒心。”
  
  方泽芹心下叹气,说道:“还有更麻烦的,少不了要走这一遭,熬过去便好,时候不早,先歇着吧。”便替她宽衣解带,脱去四层嫁衣,抱上了床,放下帐子,二人同就枕席。
  
  洞房花烛夜总是要做些凑趣的事,方泽芹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赤色丹丸,揭开应笑的小衣,将丹丸拈进肚脐里。应笑只觉脐中一凉,不由咯咯笑起来,低叫道:“师父,你在做什么呀,直痒痒。”
  
  方泽芹俯身在她雪白的软肚皮上亲了亲,伸手轻抚腹上那道凸起的伤疤,凝神望了良久,说道:“这是免你受孕的丹方,为师不想过早生养孩子,还指望再多疼你几年。”
  
  应笑对这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只在医书上看到些似是而非的论述,也知道调阴阳能使女子受孕,却不知该如何操办,满心的疑惑想问,却是羞于启齿,只道有师父在,听命行事即可。
  
  谁想先生也是初涉人事,面上从容,手心却捏着一把汗,好在他通读医册典籍,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便依着本经中的阴阳调和之法,领着徒弟顺经络循行来回走了一遭,把应笑疼得泪汪汪,累得喘吁吁,哼唧了半宿,便缩在师父怀里沉沉睡去。方泽芹亲了亲她绵软的脸颊,听到细细的磨牙声,心里是爱怜极了,只觉胸怀填得温暖充实,满心知足地拥她而眠。
  
  待到天明早起,方泽芹还有一番应酬,应笑只得在房里做了木桩,随着丫环摆布伺候,那老嬷嬷拆褥垫时未见到落红,好生惊疑,抽个空儿悄悄问了夜里的事,方才知道师父早将褥垫给换了,因着应笑羞涩,便将脏垫子踢进了床肚里。
  
  嬷嬷心下乐个没完,不免暗自嗟叹:先生果是非凡人也。
  
  三日后,方泽芹带应笑进宫,因是公主出嫁从夫,当初便已议定好,只感恩惠不受封赏,便在内廷共赴盛宴,少不了拜舞谢恩,山呼万岁。
  
  皇亲筵席刚然办过,回到渭州还有家宴,方泽芹却不假他人之手,里里外外自行打点,一切从简置办,除了亲戚,也只将诸如向天、春花等亲近朋友请到,大多道个喜、吃顿酒便走,没多久就得了清净,独将春花留下作陪,姐妹之间自是说了许多衷肠话,春花这时已做了执事,不能在外盘桓太久,数日之后便告辞离去。
  
  自从春花走后,应笑便心情低落,总是郁郁寡欢,不似个刚出嫁的新娘子。这日午后,方泽芹把杂事忙完,回到草园子里,见小徒弟撑着腮帮坐在石桌前发呆,便走上前,往她身边坐了,揽进怀里,问道:“这是在思念春花还是在想烦心事?说来给为师听听。”
  
  应笑转过身,往师父怀里一扑,两手扒在他肩上,皱眉道:“师父,何时带徒儿出诊?您瞧,向天是边将,他便急着去守边抗敌,春花如今做了寺里的执事,也急着回去料理事务,徒儿是大夫,却闲了好些日子,这般无所事事,何时能休?”
  
  方泽芹捏住她的鼻尖,挑眉笑道:“这才成亲几日便坐不住了?二娘还指望你做个能干媳妇儿,待她老了,便由你撑持家事。”
  
  应笑一听,面色也变了,忙摇手道:“二娘做的事,徒儿哪能做得来?每月还要结月钱、分发布匹,全家老小都得顾着,进账出账都得留神,二娘心中有个算盘,这方家上下都是算盘上的珠子,没有她不晓得的,徒儿却只熟悉师父一人,若把家事交给徒儿来做,准要乱了套。”
  
  方泽芹略有些惊讶,说道:“你这不是挺清楚的吗?”
  
  应笑道:“二娘提过,她说师父是嫡长子,终有一日要把这方家家业传给你,叫我这长媳妇儿学着料理一门子的家事,徒儿听了就怕。”
  
  方泽芹问:“你能将为师堂下事务料理好,如何就不能料理这一门子的家事?”
  
  应笑直言道:“徒儿能管事,却不愿管人,我对师父家的人既不熟悉,还有许多不喜欢的,见也不想见,如何管得了?”说着低下头,嘴也撅了起来。
  
  方泽芹见她模样可爱,俯下头来,在她面颊上亲亲一吻,宽慰道:“为师虽是长子,却并不愿接这方家家业,应笑不喜欢的人,为师又何尝会喜欢?别觉得心烦,师父在外走惯了,从未想过要回来久居,家里多的是能手,又怎会缺我一个?二娘在你面前说那番话,是她当家主母的责任所在,你听着便是,何需当真?”
  
  他也委实觉得厌烦,次日清晨便收拾细软衣物,让应笑换上道人装扮,捎了书信给方昱台,辞别家人,仍像往常外出巡诊那般,乘着马,专挑乡间小路迤逦南下,一路行医来到彭山县,上了山岗,才到山门口就被两个道人拦下,要他们报上名号。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是为了情节连贯删减掉的内容,话说我真的很不会写过程,有可能出现人物崩坏,为了不影响原文,大家慎看……(顺说前一章也有加几句……)
方泽芹俯身在她雪白的软肚皮上亲了亲,说道:“这是免你受孕的丹方,为师不想过早生养孩子,还指望再多疼你几年。”
应笑对这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只在医书上看到些似是而非的论述,也知道调阴阳能使女子受孕,却不知该如何操办,满心的疑惑想问,却是羞于启齿,只道有师父在,听命行事即可。
方泽芹虽是通读医书,晓得何谓鱼水之欢,却也是头一次披挂上阵,为此做了好些准备,便脱了上衣,将应笑搂入怀中,亲了个嘴,正待给她宽衣解带,怎奈一对上那稚气未脱的脸庞便觉难堪,才起的欲念也转为尴尬。
事到临头,也容不得他退怯,就将腰带拾起,把眼睛蒙上。应笑好生不解,问道:“师父为何蒙眼?”
方泽芹轻轻吸气,回道:“别问,听为师的话,若难受时要说出来,知道么?”
应笑这时才感到紧张,怯生生回道:“徒儿听凭师父吩咐。”
方泽芹略一颔首,想这先生也是初涉人事,面上从容,手心却捏着一把汗,他将小徒弟扶起,摸索着宽衣解带,只给她留了件兜衣蔽体,轻声道:“应笑,单盘入座,凝神下穴,抱元守一,排浊纳新。”
应笑微微一愣,暗道:这不是练气时的心法口诀么?
却仍是按吩咐行事,坐好之后将双手搭在膝上。方泽芹便与她面对面盘坐,说道:“应笑,房中之事与行气、练功同等,皆是以阴阳调和为最终目的,是夫妇间特有的养生之法,不可视为儿戏,还需慎重对待。”
应笑闻听,当下凝神端坐,默念口诀吐纳出新,方泽芹便按道家合修延命录上所载,将手按住应笑双肩,寻着鼻息就口上去,伸舌抵入齿关,逗弄纠缠,谓之采取唾精。
应笑嘤咛出声,略略有些知觉,却不敢动,方泽芹伸手轻抚,自肘窝起始,顺着肩胛上滑至颈项,停留在面颊上摩挲良久,感到掌下肌肤发热,听她喘息渐促,知是情动,便隔着薄薄的兜衣轻揉左乳,又掀起衣摆,俯身先亲了亲,再以唇舌抚慰,甚是轻柔仔细,把那“戏道”上的言语一字不落地做了下来。
应笑咬住下唇,浑身轻颤,只觉腰酥身软,便轻声哀求:“师父,徒儿坐不住了。”
方泽芹正自强忍情兴,再受不得激,若应笑不出声也罢,这时听她嗲声嗲气、软言细语,说的又是极为撩拨的话,脑中瞬然空白一片,哪还记得甚么本经、戏道?只将小徒弟兜入怀中抱紧,挑开身后衣带,脱去兜衣,好好亲热了一番。
应笑被弄得气喘吁吁,辩不出是难受还是舒适,只道是最亲爱的师父,做甚么也是该的。方泽芹情到浓时,忍不住拉下蒙眼布,想看看小徒弟动情时的娇态,只见额发微湿,面颈红晕,目光盈盈带水,如醉如痴,看得先生心动如潮,不觉迷了本性,将这小徒弟放倒下来,轻轻去了裆裤,将手抚湿,托起柳腰轻缓而动。
应笑觉着疼了,皱眉呻吟,方泽芹亲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抚:“乖,忍着些,过后便好了。”说归说,仍是怕她疼痛,因而隐忍不发,只浅浅探进。
应笑见师父神情痛苦,满身淋漓大汗,便也抬头亲他下巴,双手环抱他的颈项,说道:“师父,徒儿爱你。”
方泽芹心口震动,不觉鼻尖微酸,低头亲亲她的嘴唇,柔声道:“应笑,师父一直爱着你。”用力抱住她,挺身而去。
应笑只觉疼痛难忍,不由落下泪来,却只是蹙眉忍耐,咬着牙半声不吭。方泽芹心下感动,拥着她绵绵细吻,待得情潮退去,这先生自去打来热水替徒儿细心擦洗,还抹了层伤药。应笑本就疲累不堪,被这么一折腾,更是熬不住,哼唧没两声便去会了周公。
方泽芹轻悄悄上床躺下,还像小时那样,让应笑枕在臂膀上,拉过被子掖好,听到细细的磨牙声,胸口满盈,心里说不出的怜爱,又盯着她的睡容凝望许久,亲了又亲,方才心满意足地并头而眠。




☆、行道01

  方泽芹见他二人面生,身上穿的也不是医圣门的道服,情知有变,只沉着气道:“在下方泽芹,你们又是何人?为何在我山门前拦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