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宝儿的热闹生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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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你,你真的喜欢维隅兄么?”他只得再问,有些气急败坏的感觉。
宝儿觉得楚原白口气不善,以为自己莽撞让楚原白不高兴了,她虽然不太明白楚原白一贯好脾气为什么今日那么反常,可是到底也不好问什么,但是对楚原白的问题又有些害羞,想想人家也许是关心自己总不好不回答,便只是点点头,盯着脚尖却没出声。
楚原白看着宝儿的脑门芯心下一凉,不由暗暗叹出口气,伸手想去碰,半途又缩回来,没让宝儿看到自己失态,正了正脸色,道:“既如此,宝儿啊,你可得做好准备,这婚事,也许不会很顺利的!”
宝儿一惊,不由抬头问:“什么意思啊,楚哥哥!”
楚原白看宝儿如此焦急更觉得心里头犯堵,然而他觉得总是该提醒一下宝儿怕她日后听到什么消息会担心,便道:“宝儿你想莫急,楚哥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如今朝堂上世事多变,维隅兄他,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怕你在外头听到什么不好的风声,怕你多想,先来提醒你一声,别信那些道听途说的便好!”
宝儿有些不明白,想要问,可是却又不知道问什么好,她虽然活了两辈子,而是从来不关心政治,历史也是不咋地,这个时代要发生什么大事么,阮天昊会陷入什么麻烦么?
她咬着下唇沉默了,楚原白看了一会儿她,犹豫了下问道:“宝儿,若是,我是说如果,维隅兄有什么意外娶不了你,你会如何?”
宝儿心里头咯噔了一下,脸色更加不安起来,拽住了楚原白的衣袖道:“楚哥哥你和我说实话,可是有什么不好的事么?对了前些日子姆妈家里头还被人诬陷了呢,可是和这个有关?他会不会有事?楚哥哥你那么厉害可要帮帮他,他如果出事,我,我,我很害怕呀!”
爱上了也许就会变得如此患得患失,宝儿从小没那么害怕过,此时却觉得心空的很,一股子忐忑不安涌上心头,她觉得此刻的楚原白就像是是她的救命稻草,他那么厉害,不会让阮天昊出事的吧。
楚原白有些呆呆的,眼前这个女孩子是那么的在意阮天昊,那关切的表情毫不掩饰,他明白了,终究还是因为他的犹豫和踯躅让他错失了。
深深吸了口气,整了整衣衫,笑了下,拍拍宝儿的手,心想,也许这是最后一次那么亲近的靠近这个女孩了:“别怕,宝儿,楚哥哥哄你呢,瞧我们宝儿可真是大了,懂得疼人了?维隅兄可是个有福气的,知道你这么担心他可不知道会乐成什么样子呢!”
宝儿愣了愣,细细看楚原白,后者一如平常,笑得还是那么的平淡冲和,仿佛什么事,到了他这里,终将化腐朽为神奇,万仞高山,于他,也不过是坦途。
他永远都是那么高山仰止的一个人,尽管心里头还是有些忐忑,看着楚原白那么笑,宝儿放了一大半的心,又觉得刚刚那表现有些羞人,不由脸噌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楚原白略略低着头看着宝儿,女孩子家那娇俏倩兮的婉转心思,就那么的袒露在自己面前,那芬芳轻轻的若即若离在身侧,只是很可惜,他没能够抓得住。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然而脑海里又一次浮现母亲耳提面命的话语,终究伸出去的手再一次在半空缩回去,化作一缕空叹:“既然如此,那楚哥哥也就放心了,只等日后讨一杯喜酒,今日我还有事,宝儿多保重,我告辞了!”
说完急匆匆转过身就走,宝儿从没看他如此急迫过,要叫人,却已经来不及,歪了头细细想楚原白今日的失常,那仿佛不是平日的他,又仿佛掀开了什么固执的薄纱,让她窥见了里头深埋着的不为人知的一些秘密,她似懂非懂,却又朦朦胧胧,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什么事,都需要说出口才是真的,她无法测知那些没有说出来的,即然对方选择沉默,那她也只能选择真真实实表达出来的那份感情了。
只是她还是有些担心,到底阮天昊是不是有事啊,哎呀,这些人说话又不说全,成日闷在心里头只管叫她等,她又那是能够等得住的?
老天保佑,阮天昊没事,老天保佑,阮家平安,还有老天保佑,她想阮天昊了,他能早点来娶她么?怪羞人的哈。
作者有话要说:我卡文了卡文了,人家好想顺利结束啊,为毛要卡文!!!亲爱的们刺激一下我吧,嗷嗷嗷!那啥,最近晋江搞了啥霸王票,啥玩意?有哪个亲研究过?有兴趣就砸我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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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第六章 变故一 。。。
就在宝儿忐忑不安想不明白这些日子,沈思妍和李桂娘突然上门来,一见面,沈思妍便对宝儿道:“宝儿,有件事得和你说,你可别着急啊!”
宝儿这几日早过的不耐烦,被沈思妍那么一说更是跳了起来,拉住了沈思妍急道:“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三毛哥出事了?是不是啊!”
沈思妍倒被宝儿那么突然的一问吓了一跳,脱口道:“昨天官府衙门来人把阮家元昊楼给封了!说是里头有人枉议朝政,乃污秽之地要关门整肃。不过我没听说三毛哥的事情,都好些天没看到他了。”
宝儿闻言咯噔一下,道:“你这是哪听到的,可是真的,不是别人骗你的么?”
沈思妍道:“这是我爹告诉我的,他那有朝廷邸报,为这事爹还去了趟厢公事所,又跑了趟县衙,说是真的了,衙门的同僚不会骗他的!”
沈思妍看着宝儿听说了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和李桂娘互相看了看,她们也是听到这个消息觉得不可思议,阮家平日行事谨慎,又性子好,平白怎么会突然发生这些事?
俩个人觉得这事不该瞒着宝儿,便一起来登门告知。
眼看宝儿脸色不好,又担心她难过,桂娘走过来拉住宝儿的手臂劝道:“宝儿你别难过,天昊哥那么有本事,一定会有办法的!”
宝儿问道:“你有问过三毛哥在什么地方么?”
李桂娘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道:“我听说阮家出了事,便去问强子哥,他不在家,我去太学问,他匆匆忙忙出来了一趟,只说没见过天昊哥,不过说让我们别担心,过几日会好的。”
沈思妍翻了个白眼道:“你听他那混子不着三五的话,我爹说这事可悬乎,太学生论政论出人命的都有,你说这些男人都吃饱了撑得不成?读书就好好读呗,没事论什么政啊,都没当官呢,关他们屁事!还害得英姨他们不得好,听说封了楼英姨不得不搬回乡下去住了,学堂里头四毛五毛哥的课业也停了,这叫什么事!”
宝儿捂了捂脑袋,没吱声,她并不赞同沈思妍的说法,原来她做大学生的时候也没少听那帮政法科的同学议论国家,要说起来,一帮子高薪养着的准后备役官员们没事论论朝政也无可厚非,只是如今新皇登基时局有些微妙,这个君王制的时代说话不小心也确实比不得现代。
问题是,这件事却伤害到了阮家老小,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善了?
俩个丫头自然是不懂的,三个人坐在那里聚了一会,便也说不出个道道来只好告辞回去了,宝儿托着俩个好友多关注一下外头这件事,自己诚如别人说的,不管想不想,也只能在家等着。
这时候丫头来叫吃饭,她应了往饭厅走,入了门厅正要迈步,倒听到武大人正在和武夫人说到这事呢,一句话让她放轻了脚步仔细听。
武夫人道:“老爷,阮家的事,可是真的?”
武大人道:“嗯?夫人听说什么了?”
“今儿个让人送礼去陈夫人府上,她家在教睦坊一带,和我说起了阮家被官府查封的事情来,这可把妾身吓一跳,听说前一阵子店里头还死了人,这事可不小,老爷你可得去帮我问问看,若是这样子,如何能成咱家亲家?”
武大人道:“这事你问清楚了?女人家家的乱传话,好事也给说成坏事了。”
“陈夫人可不是瞎传话的人,妾身特意去看了看元昊楼,可真是贴了封条了的,这要是惹上官司,咱和他家结了亲怕是会有损老爷您的清誉,唉,早知如此,就该再回了人家看看再说,不该收下礼的!”
武大人呵呵一笑,道:“夫人你总是急,老夫早说过让你等等,你这倒是连牙婆都找了,这会子又急人家出了事,夫人内,什么事,可都得慢慢来不是!”
武夫人嗔道:“我这还不是怕晚了人家找别家去?你倒是不急,你那个宝贝儿子的婚事还不都是你不急给闹的!”
武大人嘿了声,笑声里头有些尴尬,武夫人又道:“这事我急,那阮家小伙子也挺急,我刚和他母亲谈了,结果第二日婆子就上门来问亲,妾身想反正都是要定,早些订了也是好的,只是没想到,这才多少日子,怎么就会出这事!老爷你看,这事可怎么办好?”
武大人捋了捋胡子,道:“这事说大了其实不大,可是说小也不小,而且前些日子有人击闻登鼓擅议朝政,批判前朝太尉和文昌阁学士通敌卖国,丢失大好河山,虽然说当今圣上有心北伐,可是这事也不能这时候说开,这些人可是太上皇的人,贬斥这些人,那让太上皇脸面往哪里搁,圣上可是以孝道治国的,我留意了,阮家那个小子也是一个斋的,不知道会不会受牵连,我这和人家攀了亲,自然是要避嫌,否则让人趁机参本唆使晚辈,那你老爷我也没好果子吃。”
武夫人闻言又有些急,道:“那这般如何是好?要不,咱去回了这亲事吧,反正也只是口头议定了,又不曾真定下亲事,应该还来得及!”
武大人沉吟了下,正要搭话,宝儿身后传来史芸儿声音道:“小姐,您这是在等谁嚜?”
里头人听到动静呵斥了一声:“谁!”宝儿再没法子偷听,只能掀了帘子进去了。
武夫人一看是宝儿,站起来上前拉住宝儿,打量了下她,看她脸色,便知道定是听了不少,便道:“宝哥儿可是听了多少话了?女儿家家的日后不得如此知道么?”
宝儿略嘟了嘴,抬头看看武承业,道:“夫人莫不是真要回了这门亲?”
武夫人嗔道:“哪有姑娘家管这事的,这没你的事,别问,老爷自会把这事给办妥的,开饭吧!别提这事了。”
宝儿不依,揪住了武夫人的衣襟道:“夫人,您不是常说我们武家行事光明磊落,断不是做出尔反尔事的小人,人家兴旺了便想着锦上添花,人家落了难,老爷,咱们便是不愿意雪中送炭,可也不能落井下石您说是吧!”
武承业闻言一皱眉,喝道:“放肆!”
武夫人更是脸色一变,拉住宝儿手臂道:“说什么呢宝哥儿,谁教你这么说话的?可知道这是在和谁说话?还不快和老爷道歉!”
宝儿却依然坚持道:“我只是想说便说,一家人若是只捡好听的说,不好听的便不许说,那还算是什么家人,阮家于女儿可是有养育之恩,没报答他家已经不妥了,这时候只想着避脱累赘,那不成了忘恩负义了么?人家姥姥可以在咱们最困难的时候帮着,冒那么大风险,难道轮到我们了,就要袖手旁观么?”
武承业脸色发白,眉毛紧颦,不过还是道:“谁说不帮了的?那也要看时机!”
宝儿道:“老爷说的时机是什么时候?我刚听老爷说要避嫌,那要什么时候才能不避嫌呢!”
武承业这辈子可没这么被小辈问过,虽然心里头没想过完全不理,可是却也不愿意向宝儿解释,在他眼里儿女就该俯首贴耳对长辈,那见过宝儿这样冲撞的,不由恼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