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喜事-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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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便听老太太的意思,将冬蕊也。。。。。。”
“不然那女人太厉害了,我又怀了身孕,没办法。。。。。。而且,冬蕊只算是房里人,还未升为妾,依旧在我身边伺候着,这样他怎么也会到我那边去。如今我也想开了,好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也有个依傍。”白玉妍说着,就有些凄然地笑了笑。其实她也知道,这些话跟白文萝说并不妥当,但是,也只有白文萝能听她说一说了。
“大姐姐莫要说这些丧气话,大夫没跟你说,心情不好的话,是会影响到孩子的。”
“呵是说过要我平日里尽量过得宽心一些。也是,我是不该跟三妹妹说这些的,再过几个月,也到了你的大喜之日了。听了这话,估计心里不踏实了。”白玉妍有些歉意地苦笑道。
白文妒摇了摇头,摸着那摆在桌上的绣品,轻轻说道:“没关系,大姐姐知道我不是那等被几句话就影响了心惜的人。而且这事儿,多了解点也没什么不好,或许我以后也要面对这等事呢。”她说完,就笑着看了白玉妍一眼。
白玉妍一愣,有些怔怔地看着白文萝明明是带着笑,眼中却依旧是波浪不兴的神色,不由得叹道:“也不知三妹妹这般沉稳的性子是如何养出来的,我若能有三妹妹的一半,估计那日子也能过得舒心不少。”
白文萝笑道:“大姐姐是柔中带韧,只要再耐点心,必会达成所愿的。”
白玉妍沉默了一会只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啊,她是需要耐心。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那两婺子就过来催了一下。白玉妍无法,想着这还得过去老太太和周氏那边说几句,确实再耽搁下去,回去就晚了,便只得站起来告了辞。白文萝也不多留,送她出了梨香院,却没跟着一块过去老太太那边,只在园中站了一会,看着这园中的秋色,还有那不远处来来回回不停忙碌的丫鬟仆妇们,忽然间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也不想就回梨香院去,便随意拣了条小路,在这园中慢慢散起步来。
沈逸飞其实昨晚就到西凉了,只是为了避嫌,便住在自家的别院那。然一早带着贺礼过来后,还是被白玉堂强拉到席上,狠狠灌了几杯。直到感觉头有些晕沉沉的时候,才借口溜开了,打算先在这园中散散酒气,然后就告辞离开。
自从出了白文萝被劫持的那件事后,他心里就一直有个疙瘩,似愧疚,又似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无法坦然地在这白府里待着了。以前他不是不知道自家的那些事,只是他不关心,也不参与。可是现在,他还能说那些事情真的跟他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吗?特别是想起那个女子那双平静乌亮的眼睛时,他觉得自己简直是___她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第八十九章 私 探
老太太前段时间也给她找了两个身姿样貌都拔尖的丫鬟,眼下正在荣寿园那儿学着规矩,是由府里的老嬷嬷专门调教。说是过两天就给她送到梨香院来,先伺候几月,熟悉了后,以后带过去那边也好拿捏。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荷花池边,前院那依旧有爆竹声传来,夹杂着笑语之声,热闹繁华到了极致!白文萝看着那池中已经开始拜谢的荷叶,目光微沉了沉。原是要找四个美貌丫鬟的,不过因为她执意要带着木香和沉香。老太太也觉得那些新找的丫鬟就是相貌好些,到底也不会伺候人,而且沉香的相貌原本也是个拔尖的,虽年纪大了些,但是因白文萝坚持,便点头遂了她的意。
这里,但凡是有点家底的人家,嫁姑娘的时候,都是连着以后的事情一并跟着盘算好的。其实这样也不错,自己身边的丫环手里攥着她们的卖身契,总比以后从那外头冒出来的强。白玉妍和白玉蝶出嫁的时候,都是这么安排的,她也不会例外。
之前芸三娘知道这顿足捶胸时候,虽是叹着气,但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倒是耐着心给她讲着里头的弯弯绕绕。同时还给予她打着预防针,让她心里要清楚,越是身份尊贵的男人,他以后的姬妾越是不会少。
当时,芸三娘还无限伤感地说道:是娘不好,把你带回了这里,就避不开这个命,先前是担心你会嫁得不好,如今是担心你嫁过去后要面对的事。。。。。。若当时,让你早早与赵武成了亲,也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她并不后悔进了这里,当时若不是进了白府的话,谁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到于男人会有三妻四妾的事情,她当然知道的。
白文萝伸出手搭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灰烬黑粗糙的石头表面,衬得她手上的肌肤如凝脂一般。上天待她不薄,这张皮相在她的精心呵护下,越长越好。只是这世间有万紫千红,各有娇媚,谁也保证不了谁能一世只留恋一朵花,特别是对于那些有能力得到更多的男人,若心存妄想,就显得可笑了。
她只求,她们不受损。只要她应得的他不吝啬给,她自然也不会拦着他该有的享受。
沈逸飞走着走着,就发觉自己走到西院这边来了。
这边也是一样的人声鼎沸,他怕遇到熟人,难免又要痛饮一番,便宜悄悄顺着小道,往荷花池那边走过去。眼下大家都忙着往各个厅院里凑热闹,而且秋日也没有过荷花可赏,因此这会也就那边清净点。
只是没想,这一走过去,竞会看到那个婷婷的身影。
白文萝听见脚步声,转过头,远远看到那个身影,也是微怔。还以为这会,没人会往这清冷的地方过来呢。
既然已经碰上了,就这么转身离开的话,似乎更为不妥,沈逸飞只好硬着头皮走近了几步。只是当他走近了,看清后,一时却怔住了,似要忘记如何开口一般。原来一个女子,从清秀到迷人,只需一年半的时间就足矣。不变的是,那双乌亮的眼睛,依旧平静如初,却暗含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魔力。
“原来是沈少爷,好久不见了,是来祝贺二姐姐的吧。”白文萝见他愣住,便先开口客气的说道。
“哦,是,我看着这边清净,原是想过来走走。。。。。。”沈逸飞回过神,一开口,却不知为何自己越说越觉得像是解释一般,傻透了,便宜只好闭了嘴。
白文萝抿嘴一笑,点了点头道:“沈少爷请自便。”然后就转身,打算把地儿留给他。如今两人的年纪都大了,她又是已定了亲,若被人瞧着她在自家园子里同别的男人站在一块,终是不妥。
“三姑娘。”见她转身要离开,沈逸飞不知为何,只觉得好似酒气往脑上一冲,那想要叫住她的话竞就脱离口而出了。
白文萝站住,回身,问道:“沈少爷还有何事?”
“我。。。。。。”沈逸飞一时结舌,憋了好一会才终于想起说道:“听说皇上给三姑娘赐了婚,日子定在明年初,真是。。。。。。恭喜三姑娘了。”
“谢谢。”白文萝装作羞涩地低下头,微微一笑。或许连沈逸飞自己都不知道,那一瞬,他脸上的神色顿时一黯。带着残荷清香的秋风吹起他纯白丝绸质地,镶着金丝柳叶湖青紫葳大团花的衣摆,冷冷的空气倏地就贯穿了他的身体,酒似醒了七分,俊秀的脸上微显出苍白之色。
旁边似乎有丫环将要行近,已经听到有清脆地话语传来。沈逸飞迟疑了一下,以往一直清澈的双眼此时闪过几分复杂的神色,他深深看了白文萝一会然后微颔了颔首,就转身先行离开了这。
白文萝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他走开的背影,微偏了偏头,见有两丫环往这穿过来,便宜走上前去问道:“可有见着轩哥儿这会是在哪?”
“刚瞧轩哥儿正在老太太那边呢。”两丫环见是白文萝,便宜站住笑着说道。
“你们这是要往老太太那边去吗?”白文萝瞧着她们手里拿着的是两套精致的珐琅杯子。
“是,刚刚那边有一个珐琅杯子打碎了,大太太便让我们去领两套,备用着。”
“恩,去吧。”白文萝点了点头,然后又道:“哦,那个杯子是谁打碎的,可是轩哥儿。”
“不是,是位客人不小心碰翻了的。”
待那两丫环离开后,白文萝想着老太太那这会人应该不少,她这时过去的话,少不得会被那些贵夫人官太太们拉着问东问西,怪没意思的,还不如先去芸三娘那待一会。
这么打定主意后,就转身要从旁边的假山那传过去,只是当她刚一靠近那假山时,脚步忽然迟疑了一下。然而还不等她往后退,旁边忽然就有个身影闪过,随即腰身被人抱住,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眨眼间就被强拉到那假山之间的阴暗处,她还未站稳,下巴就被人抬了起来,眼前的那张脸猛地靠近,压下,重重的比上次还要贪婪地掠夺,在她唇上和口内肆无忌惮地吮吸啃咬着,腰上的手越收越紧,贴在她胸侧的手掌越来越热。他很高,她不得不垫起脚,仰着头,却还是觉得累,只好把手从后面环上他的背,借点力,她的这般主动,似让他有所触动,那个吻慢慢温柔了下来,极尽地缠绵,最后才用舌尖轻轻舔着她的唇线,依依不舍地离开。温热的手掌却在她背后轻轻抚摸了起来,似安抚,又似挑逗。
“你。。。。。。怎么过来了?”她放下后脚跟,手也从他的背上滑到他的后腰上,想要收回来,被他用力地拥了一下,只好在他腰上环住,然后微喘着气问道。
他笑,一手依旧在她后背慢慢抚摸着,一手抬起来,扶住她一边的脸颊,拇指在她娇嫩的脸上轻轻摩挲着,偶尔在她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唇上滑几下,然后笑道:“有事顺便过来看看你。”
“为什么不从前面进来。”
“那样不就看不到你了。。。。。。”他说着,声音就低哑了下去,眼睛一直盯着她丰润的唇。
白文萝一瞧这样,就低下头,把脸侧过一边说道:“我一会还得见人呢。”
他低笑,俯下脸,在她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一下说道:“才两次,似乎就进步了不少,你不喜欢?”她微抬起脸,瞟了他一眼喜欢:“很喜欢。”“这才是我要的女人。”他又紧紧地抱了她一下。
刚刚的那点不快瞬时烟消云散。
“不觉得我这样不守妇道”她再问。
他低下脸看着她,又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红唇,她的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他身上,他笑了,忽然就坏坏地说道:“在我面前可以随意,只有在我面前,只有我。”
白文萝低下脸,全身似乎都放松了下去,轻轻靠在他身上,前院那依旧有欢声笑语隐约传来,过了一会,她才说道:“今儿人多,丫环这么久没见着我,该找来了。”
他微松了手,扶在她脸上的手顺着她的脖子,慢慢滑到领口那。微凉的手指稍稍探了进去,触到里头滑腻的肌肤,眼眸暗了下去,低哑地声音在她挑逗地说道:“还有三个多月,就能撕开这里了。”
被他微凉的手指冰了一下,她皱了皱眉,从他腰上收回手,要拿开,却被他反手握住了。这次没有揉捏,而是抬起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印下一个吻,然后才说道:“确实该走了,下次就是在京州见面了。”
上官锦从白府出来后,坐进御查院的马车里,王福海已经在里头等候多时了,一见着他就笑呵呵地说道:“大人,咱该走了吧?”“嗯。”上官锦点了点头,那马车就动了起来。
“也不知这次的事,三个月的时间能不能办得下来。”王福海有些担忧,又有些跃跃欲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