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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部分

阴阳鬼医-第616部分

小说: 阴阳鬼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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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到底怎么办?”

李冠一紧握着阿图的手掌,焦急的问道。

我起身咬了咬牙:“你别急。”

说完,我在口袋翻了一遍,没发觉有什么可以用的药物,手指触碰到那颗被黄色藤蔓包裹的永仙果时,我不由得心头动了一下。

这东西,能不能救她?

我摸出了永仙果,有些紧张的看着钱永真和李冠一:“试试这个?”

钱永真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要拒绝,却没有开口。

李冠一则是一把抢过那颗永仙果,咬牙道:“如果头要怪,怪我吧。”

说着,他撕碎了永仙果外的那层黄色藤蔓,划了一下,焦急的问道:“怎么用?外敷?还是给她喂下?”


1159。第1159章我想看看我的孩子

李冠一问了一句之后,咬牙切齿道:“算了,一半喂下,一半外敷好了。”

说着,这小子要去咬那颗永仙果。

钱永真突然拉住了他道:“别急,快看!”

我们急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阿图格格的伤口处,血液已经停止向外冒了,肉皮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在愈合。

可惜的是,那伤口着实有些深,愈合的度虽然很快,却只愈合了一半停止了。

我们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又被无情的掐灭。

“怎么办?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李冠一捏着那颗永仙果,现在是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了。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阿图格格的伤口会愈合,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伤口只愈合了一半停在了那里。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又盯了几秒钟之后,我们赫然发现那伤口又在向外流血了!

不止是流血,而且那伤口又在缓慢的扩张。

“怎么回事?明明快愈合了,怎么又变大了呢?”

李冠一这会已经急的跳脚了,接连不断的焦急问道。

我们没有人能回答他,尽管我们都想知道答案。

“那黄色的藤蔓,可以治疗她的伤。”

一个幽幽的,带着虚弱的声音传入了我们的耳。

我扭头看着地面趴着的虫妖女人,这娘们奄奄一息,居然还能说话?

我不由皱眉道:“你说什么?”

虫妖女人冷哼一声:“那黄色藤蔓可是圣药,一群有眼无珠的家伙。”

说完这句话,她便闭了眼睛,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我转身看着阿图格格的伤口,似乎那伤口周围,真的有黄色藤蔓的碎屑!

应该是刚刚李冠一不小心撒去的。

我赶忙在地找了一圈,找到了树根断裂的黄色藤蔓,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除了一股子土腥味,啥也没闻出来啊!

我拿着那黄色藤蔓到了虫妖女人的面前问道:“你没骗我?”

虫妖女人睁开眼,斜眼看了我一眼:“不信算了。”

我递了一截藤蔓给她:“它能治疗你的伤么?”

虫妖女人摇摇头:“不能,它是圣药不假,却不能起死回生!我的寿命已经到了尽头了。”

我狐疑的看着她:“那你还说它是圣药?”

虫妖女人不屑的看着我:“你还是鬼医呢,连它都不认识,算了,你爱信不信。”

李冠一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藤蔓道:“死马当活马医吧。”

说完,他咬牙切齿的对着虫妖女人说道:“阿图要是死了,你也得陪葬!”

虫妖女人无所谓的看着他:“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虽然不是人,却也懂得一些做人的道理。”

李冠一立刻捏碎了那些黄色藤蔓,在阿图格格的腰间涂抹了去。

果然如虫妖女人所说,那黄色藤蔓的枯粉洒在阿图格格的伤口,那伤口立刻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起来。

李冠一大喜过望,连忙从我手又拿过几条那黄色藤蔓,全部搓碎了洒在了阿图格格的伤口,一直到阿图格格的伤口完全愈合,他才松了口气。

我一直在注意着阿图格格的脉象,我发现她的脉象由开始的虚弱,渐渐的恢复了正常!

这藤蔓果然如此神!

我走到了虫妖女人身旁,警惕的看着她:“为什么要帮我们?”

虫妖女人长叹了一口气:“为了我的孩子,我要死了,你们,尅让我看看我的孩子么?”

可以让我看看我的孩子么?

一句话,我竟然无言以对。

妖怪的种类很多,包括这次北,我曾经了解了很多妖怪,尤其是对于许多得道的出马仙做过些许了解。

我发现很多出马仙,像胡黄长柳白灰,都是动物得道。

最开始的这些动物我们完全可以称他们为妖怪了,但是当妖怪向道之后,便被信封他们的人成为神仙。

因为它们有一些敏锐的超能力,如看病,推算未来。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种神秘的化事实都跟人类的历史有关。

是人类最先出现了八卦,易经,道家的系统,然后这些动物开通了灵智,学习人类遗留下来的精髓,得以成道统。

从这一点来说,人,依然还是万物之灵,是天地万物的主宰。

我一直坚信,前人能达到的高度,我们后人通过努力,也是可以达到那样的高度的。

我们可以尊敬前人,但是不能过分自卑,可以有敬畏之心,但是不能偏信前人,仰望是可以有的,但是不能过分降低自己的人格。

在我的身边,已经有了无数的例子证明,我的想法是没错的,可以击败金花教主分身的荣先生,可以身碎刑天盾牌的韩虏祸,甚至于我自己的父亲,都拥有着非寻常,可以媲美前人的力量。

还有百年难得一见的金尸王天祁正雄,卦无虚算的妙算道长,他们已经站在了前人的肩膀,甚至望的更高更远。

无数的例子告诉我们,我们无需过度的觉得自己渺小,有时候转身看看自己的身后,也同样做过很多让人叹为观止的事情。

最简单的例子,很多母亲为了救自己的孩子,在关键的时刻可以发挥出平常难以发挥的力量。

甚至于生孩子这种事情,都是特别特别伟大的。

每一位母亲都是伟大的,人类的繁衍生息是最伟大的事情,在我看来远所有的修道者都要伟大。

因为修道者也是生养出来的,谁敢说老君,释迦牟尼没有父母?

我想这两位圣人都会喷他一脸唾沫星子。

算是天生地养,那也是有迹可循,有父母存在的。

正如此时眼前的这个甲壳虫的母虫,它也是一心向道的。

大道三百六,道道不同,她的道是先化人,可是光有人形,徒有其表是不行的,它还要有人的思想和行为,其他的方面我不敢苟同,但是她前来寻找自己的孩子,这一点是没错的。

所以从她的角度来讲,我们是入侵者,是杀害了她子子孙孙的凶手,是十恶不赦的。

可是此时,她却在对自己的仇人说,我想看看我的孩子,这是多么心酸的一句话?


1160。第1160章我们不能失去良知

然而,再心酸的话,从一名女妖的口说出,也会让我们产生警惕。

不能怪我们心狠,此时在这种环境之,人是人,妖是妖。

在虫妖女人的角度来说,我们是错的。

可是在我们的角度看来,我们进入朱一翁的大墓是为了寻找永仙果,是为了人类未来做出一部分贡献。

你可以说这是特么扯淡的贡献,但是我们是这样在默默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哪怕最后失败了,也是贡献了,如果能有幸完成这整个计划的一丝步骤,那也是贡献巨大,让我们能够为之自豪和骄傲的。

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可见细节是多么的重要,我们这一丝,未必不是那关键的一丝呢?

很明显,虫妖女人之前是想把我们弄死,但是在我们众人齐心合力的拼命下,她差点被弄死。

然后,现在是利用她知道黄色藤蔓的秘密为依仗,在向我们示好,而目的,是为了见一见她的孩子——那两颗虫卵。

钱永真还在犹豫,李冠一抱着阿图格格独自激动,刘志辉缓慢的在地爬起来,云韵和大雄严重露出不忍。

我走到了钱永真面前,对着他伸出了手掌。

钱永真蹙眉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我只说了两个字:“虫卵!”

“不行!”

钱永真捂住了自己的挎包,语气坚决:“这是我的重大发现。”

我闭了眼睛,数秒后睁开,平息了自己胸口憋闷的气息:“永真,她已经不行了,此时的她只是一位寻常的母亲,我想,任何人都不能拒绝这样的请求,连荣先生都不能。”

钱永真依然很坚决:“不行,你知道这虫卵对于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么?

这虫卵意味着,妖怪可以通过人类的灵魂化形为人,你以为这女妖天生张这个样子么?

她肯定是吞噬某个人类的身体,然后才成为这个样子,不然你以为在四百年前真的有照片出现了?”

我有些烦躁的问他:“那又怎么样?”

钱永真咬牙喊道:“能怎么样?这意味着,人类同样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化为妖怪,成为妖怪的形状!”

成为妖怪的形状?那不是成了孙猴子或者二郎神了?我真的有点佩服钱永真的脑洞了,他居然能从妖怪化人逆向推出人类可以妖怪化的想法,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钱永真认真的看着我:“你知道,荣先生说过,人才是万物之灵,妖怪都能做到的事情,我们人类也能做到不是么?

所以我才如此重视这件事,我们寻找到了道家术法最高最神秘的一种根源,妖化!”

“好了!”

我烦躁的打断了他的话,同样认真又郑重的说道:“既然人是万物之灵,妖怪修道的最终目的也是向人类靠拢,那我们再想着去变成妖怪,这不是思想倒退了么?

好好的人不做,想着做妖怪?”

钱永真气急败坏的说道:“不是做妖怪,是一种科学研究,我们要学会全方位的研究!”

我恼怒的抓住了他挎包背着的带子,手指一掐,将那背带掐断,他的挎包落入了我的手。

“你干什么,你,住手!住手!”

钱永真有些疯狂的扑到了我的面前,我一抬手,从他的挎包里摸出了之前装虫卵的那根试管:“扯淡的研究!我不管你什么研究不研究的,我只知道你的思想已经歪了,继续这样下去,你会重新走盛楠的老路。”

我提到了盛楠,钱永真不由的愣了一下。

我把那试管拿到了虫妖女人的面前,很干脆的递给了她。

虫妖女人的眼带着悸动,满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接着她的疑惑变成了满眼的柔情,她伸手轻轻的触碰着那试管的表面,像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在抚摸自己的孩子。

这一刻,让我想起了我自己的母亲小时候抚摸我的样子,一时间,我居然有种放掉这虫卵和那女妖的冲动。

我强制的克制住了这种冲动,轻轻的蹭了蹭鼻子道:“看到了么?它们很好,至少……它们是幸运的。”

能活着本身是一种幸运,我此时只能如此的安慰她。

“它们,能活着么?”

虫妖女人有些悲伤的说道。

我转头看着钱永真,很显然,这个问题只有他能回答。

钱永真很古板的说道:“我不敢保证!”

这是他的真心话,因为他确实较实在,也基本不说谎,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虽然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心情沉到了底谷。

我们原本不该如此冷漠,碰到这样的事情,我有种跃跃欲试的叛逆感。

我看到钱永真如此坚决的眼神,我的手掌在微微颤抖,然后我的手似乎被蜜蜂蜇了一下般,手指松开了那试管。

“欧宁,你!”

钱永真焦急的一步迈出,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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