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医-第46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龙胖整个人都被这股狂风给吹得浮动起来,不止是他的衣服,连他的皮肤都出现了被强风撕开的道道血口!
然而那些风气并不只是吹进了他的衣服,而是连他的身体内一样被充满了这怪异的力量!
第866章一挑二,全伏杀!
“轰!”
聋胖的身体已经被狂风灌满了身体,他整张脸都被涨的跟猪头似的,那苍白的脸一根根血管都跟着鼓胀起来,在他的脸显现出来,显得特别恐怖!
以我的幽冥眼看去,我能够清晰的看到一道道被激荡出来的气体从我父亲的身体里顺着暗剑向前涌动,通过剑尖流入到聋胖的身体。≥,
随着那些气体的流入,我父亲的身子渐渐趋向于了正常,而聋胖的身体则是越来越胖!
或许只能用胖这个词来形容了吧。
当我父亲的身体彻底的恢复了正常之后,聋胖的身体也达到了一个胖的极限。
他的身体此时像一只灌了水的猪,皮肤被狂风撕扯,被体内气流撑得承受不住,裂出了一道道细长的伤口,那些伤口之,透露出来的血管被疯狂一吹,寸寸爆裂!
聋胖的身体瞬间被染成了血红色,他胸前的银剑符也发出了撕拉刺啦的声音,碎成了片片银花!
随着那银剑符的碎裂,聋胖身体表面的那一圈银光完全消散,聋胖一下子摔落在了地,整个人像一只被刮了无数刀的血猪,眼看着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了。
而此时的徐阁老身前,那团青色的雾气已经笼罩在了他的头顶,云雾缭绕之间,一只青色的龙头在雾气冒了出来!
没错,我绝对没有看错,是龙,真的是龙!
我从没想到过这世界还有真的龙,而且这龙,它还一直在我的身边!
青色的龙头,长长的龙须,两个指甲盖大小的龙角,一看这是条小龙,它的身子不大,腾云驾雾之间,它的身子也在那轻雾之浮动起来。
当它的身子显现的时候,我吃惊了!
它居然是蛇身!
好像一条青蛇一般的身子,和青蛇不同的是它在靠近头部的身子处有两只龙爪。
那龙爪很小,好像刚刚出生的小鸡爪子一般。
蛰龙的出现,让我意外,龙蛛则是吓得哆哆嗦嗦的,一边警惕畏惧的看着蛰龙,一边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可是人家连看都没看它一眼,直接来到了徐阁老的头顶,两只小鸡爪子扣住了徐阁老的头皮,对着徐阁老张开了龙嘴。
不得不说,它这么一扣,我的身体顿时停止了前蹿。
这蛰龙要干什么?
我忍不住吃惊,它是要一口吃掉徐阁老的脑袋么?
貌似它的嘴巴还不够大吧!而且这样也忒血腥了点。
嗯,当我看到它对着徐阁老的脑袋摆了摆小龙头,然后对着徐阁老的脑袋伸出了舌头!
这是要干嘛?那油乎乎的辫子我看着想吐,难道你想舔么?
我还是理会错了这蛰龙的意思,人家根本没想舔那脑袋。
只听到了‘咔嚓’一声响,那只蛰龙的嘴巴,射出了一道闪电!
我的左雷局,落雷符还要猛烈的一种闪电,灰白色的闪电凌空而下,刚好劈在了徐阁老头顶的发根。
怪的情况出现了,龙蛛在面咬了半天的黝黑辫子只是掉了几根头发,但是蛰龙的这一道闪电,将徐阁老整个人都给劈碎了一般,不住的打抖。
尤其是那道闪电落在那条大辫子时,那大辫子好像被什么震住了一般,那条灰白色的闪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滑了下来,一路电闪雷鸣。
龙蛛吓得一下子跳离了那大辫子。
我以为这家伙会往我怀里跑,没想到这家伙不但没往我这边跑,反倒是仓皇的向远处跑去。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道灰白的闪电蹿过我脚腕的大辫子,钻到了我的身体里。
然后!
然后我感觉到自己好像被高压电打了一样,浑身控制不住的摇摆起来!
这种感觉啊,那是头发根根直立,不,不止是头发,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站起来抖动起来。
幸好这样的抖动不是我一个人在表演,在这辫子的另外一端,徐阁老那老家伙也在不停的抖动。
一时间,两个人好像跳霹雳舞的,他抖一下,我抖一下,这节奏,无和谐!
我心里这个发苦,不,我现在根本没心思发苦,我现在满肚子都是震颤。
是的,震颤,因为我实在找不到能形容被电击的这种感觉。
万幸的是,这震颤感没持续多久,那根维持着我和徐阁老之间联系的辫子断了!
断的很利索,整根辫子好像烧焦了一般,散发出一阵阵焦臭,融化的头发卷曲变形,原本笔直油亮的长辫子瞬间变成了一条曲里拐弯的卷毛杂草!
那辫子落地,我们身的灰白色闪电也随之消失了力量。
噗通!
噗通!
我和徐阁老同时摔倒在地,两个人躺在地继续抖!
我瞪着他,他瞪着我,我知道这眼神不是故意要瞪着对方的,虽然我们是敌对关系,我也知道,这眼神是被电的!
我父亲吃惊的看着我,卡巴了两下嘴,终于反应了过来。
“蛰龙,伏!”
那条蛰龙立刻钻回了那团青色烟雾之,那团青色烟雾飞回了他的胳膊,在他的胳膊渐渐隐去。
我甚至都没看清楚它藏在了哪里。
别问我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想着看它藏在了哪里,我这会真相把丫抓住出来炖了吃了。
你电电,你也不能胡乱电啊!
我父亲一步跨到我身边,伸手试探着摸了一下我的脉搏,立刻缩手道:“没事,没事,死不了!”
我这个无语,我这都这样了,您还在那死不了死不了呢?
您不知道我现在死还难受呢!
这抖动持续了大概数秒,我才感觉稍稍好了一些。
我父亲看着我踉跄的爬起来,有些惊的对着徐阁老问道:“我儿子都起来了,你还在那装什么孙子呢?你放心,我这人和你不一样,我不会趁人之危的。”
徐阁老眼带着惊骇,却依然又抖了几秒,才勉勉强强的从地爬起来。
这,还连摔了两个跟头才站稳。
我父亲走到已经摇摇欲坠的徐阁老面前,抬手按在了他的后脖颈,一指点下道:“你白活了近百年,年轻时阴险狡诈,年老也是一样,最后却捞了个身败名裂,何苦呢?”
点完这一指,那徐阁老一下子跌坐在了地,眼除了怨毒,再无其他!
第867章到湘西
毫无疑问,只是简单的一指,这位据说是禾刀‘门’内数的着的高手被废掉了所有的修为!
至于另外的那个聋胖,他早已经奄奄一息。
我突然发现我是多余‘操’心了,如果我不添‘乱’的话,或许我父亲对付他们两个真的很轻松。
一瞬间,我又想到了爱哥的那句话,你还不是特别了解他,他的本事,超出你的想象。
确实有点超出想象啊,破银符在挥手之间,战高人于须臾之处,我甚至在想,爱哥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我的父亲,他们应该是半斤八两吧?那荣先生呢?
呃,看起来荣先生似乎更胜一筹!
想到他们,我又想到了禾刀‘门’和维和‘门’,据说他们之前的掌教和荣先生都实力相当,看来这世界的高人数不胜数,我还是太稚嫩。
跟着我父亲离开了这栋别墅,刚好看到趴在窗台下雪地里的那只黑猫,不知道这黑猫是不是当时被窗框子撞晕了,这会躺在雪地里紧闭着眼睛,好像冻僵了一般。
我父亲二话没说,把它抱回了笼子里,然后又给盖了一层衣服,提着走了。
一切算是告一段落了,陈树政已死,他们原本想要借机控制芷兰学的‘阴’谋已经不可能实现了,徐阁老和聋胖已经废掉了,怕是再也没机会复原。
我问我父亲他们为什么想控制芷兰,父亲说他们需要大量的经费,专区经费最简单的方式是占领企业,芷兰是除了宁氏茶楼外在宁川最有钱的企业了,而且属于本市的,他们想办法持股这里是最好的选择,既不声张,又不会少赚。
可惜的是,他们碰到了爱哥,宁川市不大,却有着西北一带最为出众的几位术法大家。
我问为什么爱哥和荣先生都在宁川驻留呢?我父亲看着西北方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那边有很重要的东西,不止是我们,还有很多,甚至各行各业的力量都在保护着那里。”
我觉得他说的如此隐晦,显然是我还没有知道那具体是什么秘密的资格,所以我也不多问了,跟着他默默的走着。
他先带着我走到了大商场,买了一套得体的西装,换掉了他那一身睡衣的着装,然后也给我整了一套,说我穿的太土,出去丢我们鬼医‘门’的脸。
我说高人都不拘小节,整这么板正不舒服。
我父亲瞪了我一眼,告诉我这时代变了,跟不‘潮’流终究是落伍,当然你要是喜欢穿道袍或者僧袍我也不拦着。
我吐了吐舌头,觉得还是穿西装吧,毕竟这玩意看着高大一些。
接着他又整了两件风衣穿了,然后两个人直奔车站,买了两张通往湘西的站票。
登火车后,我们两个穿着是很板正的,和一群人挤在车厢的‘门’口处,各种烟熏雾绕的,抠脚丫子抹狐臭的,呛得好悬没晕死过去。
偏偏那些人还拿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好像我们的着装有些另类。
我低声我父亲为啥不直接买卧铺或者飞机票,他跟我说买衣服后没钱了。
我翻白眼说没钱还买啥衣服,他说人靠衣装,钱可以没有,谱不能不摆。
我当时没语言了,心道你买一只猫‘花’了四条小黄鱼,为了摆个谱,把车票钱都买衣服了?当时我而是听得真真的,人家服务员说两套一万,你连价都没还,直接穿走了,不能讲个价省两张带座的车票钱?
我咋有这么个败家爹呢?
我此时还想起了大雄,当初他说他爹败家,这会真的感受到了真正败家爹的本事,颇觉那时候的大雄还是蛮有道理的。
这样一路站着,打从宁川到湘西一共站了一天一夜,我才知道我和不靠谱的老爹不但买的是站票,还是最慢的那趟车,人家说自己已经跑了很多趟湘西了,知道这趟车最便宜。
我当即又表示无语了。
好不容易到了湘西,这一路是又闷又热,出了一身的汗油,又没个地方洗漱,只能站在那里强忍着,困了靠在车厢板靠一会,这样一直站到了湘西,越往南,这天气越热,越往南,这衣服越显得多余。
几次我都想直接把那厚重的风衣脱了,但是一看到我父亲依然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用不屑的眼神打量着我,我都忍不住又不敢脱衣服了。
这好不容易到了站,下了车,那股子热‘浪’扑面而来,热的我当时像死的节奏。
结果人家老人家都没脱,到你这里脱,丢人不丢人?
嗯,好吧,热一点我也忍了,毕竟已经到这了,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人家连住酒店的意思都没有,告诉我说,没有钱住店了,再忍一忍,前面有免费的客栈了。
然后我跟着他走。
这一路看到的不多,‘阴’森森的树林子是最多的。
他还真找到了方便住宿的地方,那是一栋古旧的房子,看着样子,也得有五六十岁的样子,经久失修,已经腐蚀的不知道什么样了。
墙面都坍塌了一面,不过这房子的顶是很好的,间都掏空了,还能撑得住不坍塌,已经算是百里挑一了。
“在这里昨夜吧!”
我父亲终于停下了脚步,带着我进了这栋破房里。
他先是看了看已经坍塌了一半的墙壁,然后扯过了几把稻草,便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