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医-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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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嫁人了,不信,你问他俩。”说完又指了指旁边的俩鬼。然后甩出两张牌道:“这么出,我这牌这么好,我不信你们还能翻天。”
我本能的反应的说道:“大叔,我没有要娶你女儿······”
“什么?”大叔一下跳了起来叫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呀?”
‘啪’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我的脸,大叔口还不停的骂着:“幸好我没有把女儿嫁给你呀,你个王八羔子把我女儿骗的好惨呀!我要要了你的命!你的命!”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向我的脖子掐来。
刚才还打牌打的好好的大叔,一下子对我又是打又是骂的,我只能傻傻的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面对一个神经病患者,我能干什么?
和对付地痞流氓一样去揍他么?显然不能。
他们现在的状态都跟几岁的小孩一般,属于想哭笑,想笑哭的任性阶段,我能跟一群孩子计较么?
医者仁心,我肯定不能打他们,但是他们这样也太嚣张了。
第718章青山医院(三)
我这正憋了一股邪火,旁边却走过来一名穿着蓝色衣服的护工,这护工眉眼间带着一股认真意味,年纪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从面相看,根本不像一名护工。
他很熟稔的走到打牌大叔的身旁,拍了拍大叔的肩膀道:“刘大叔,还在打牌呢?你女儿要下课了,还不抓紧回去给你女儿做饭去?”
那位刘大叔眼带着一丝迷茫,茫然道:“小苹果回来了?要我去做饭?”
那位护工大声点头道:“是啊,小苹果回来了!”
刘大叔立刻把手里的扑克牌往桌子一丢,竖起四个指头道:“四个尖,四个二,双王,最后三带一,春天带三炸,你们欠我多少自己算好,回头咱们继续。
我的小苹果回来了,我要回去给她做饭了,那个!”
他扭头看了一圈,对着我道:“小伙子,来,替我打两把!”
这神情,根本不像是刚刚打过我的。
那位护工抬头看了我一眼:“麻烦帮个忙。”
我当然理解他的意思,立刻笑着坐在了刚刚刘大叔坐过的位置,捡起桌子的扑克牌,对着那两个想要起身逃跑的小鬼道:“别走,咱们再战三百回合!你们两个要是走了,我把你们送到地府去。”
那两个眼眶子发青的赌鬼有些为难的重新看着我,许是对我身的气息觉得害怕,颤颤巍巍的重新坐在了那里。
那位护工对着刘大叔喊道:“得了,有人给您占座了,咱们先回去给小苹果做饭吧?”
刘大叔高兴的点头:“好,好,咱们回去,给我的小苹果做饭,那个,你是叫小黄,还是小黑来着?次偷吃小苹果的骨头的那个是你吧?”
那位护工笑道:“我是小何啊!”
刘大叔恍然大悟般:“哦,你是小何!”
我看着两个人语无伦次,驴唇不对马嘴的一边说着,那位护工把刘大叔送进了一间病房,然后关门,扭头对我笑了笑,继续拉住身旁的一名正在唱戏的老者喊了两句什么。
一时间,我陷入了深思之,看来这精神病人也是需要手法和智慧来对付的,这位护工,倒是那些拿着大头针四处扎人的医生人性多了。
“喂,宁娃,你没事儿吧?”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大雄正在我的身边使劲的摇我。
“哦,我没事。”我应着。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所以哦了一声。
大雄一边把我往外拽一边说道:“对了,我们去找房子吧,要不今晚只能住这里了。”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大雄问道:“我们不是要去报到吗?”
大雄得意洋洋的从口袋里掏出俩个牌,是挂在胸前的铭牌一样,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主任那儿我已经去过了,你看,连工作牌都来搞了。”说完便塞了一个放到我的手里。
这种工作牌我刚才看到那护工的胸前也有,估计是只要带这个牌,那是工作人员的象征。
我拿着工作牌挂在胸前,瞅着大雄说道:“办事倒是挺利索的,没露出什么马脚吧?”
大雄偷偷的用手指捻了两下:“放心吧,绝对到位。”
我心里琢磨着钱这东西是好用,但是也是最不靠谱的,不过好在我们已经在外面设了焦志森这个棋子,真的有什么问题,那肯定是会通知我们的。
我沉吟道:“那你没问一下有没有宿舍吗?”
大雄摇晃着脑袋说着:“有是有,但你让雄爷我住宿舍合适吗?”
我推了一把大雄说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呀?走了,去宿舍,难道你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
大雄很无辜的用一种商量的口气说道:“大哥,我宁大哥呀,我们算住公寓也绝不会影响我们做事的啦!”
我再一次推了一把大雄肯定道:“走,去宿舍,带路!”
走进宿舍后才知道,这跟学校的宿舍没什么两样呀,不过这样也好,这让我觉得有一种熟悉感。
进来后看到一个正趴在桌子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的人回头看向门口,一看到我们后,礼貌的站起来自我介绍道:“你们好。”
接着他笑道:“是你啊!”
我仔细一看,这不是刚才那位处理事情很熟练的护工么?
“你好,我们是来这儿实习的。”我客气的说道。
“哦,我是这里的义工,我叫何东。”这个自称是何东的男人自我介绍着。
义工,他居然是这里的义工!
我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说道:“欧,苏宁!”
大雄一边用眼睛扫视着宿舍的环境一边不景不慢的自报着家门:“我,甘——成——雄——!”
何东礼貌的对我们笑笑。
我笑着问道:“你对这里很熟悉啊?”
何东耸了下肩膀:“经常来,熟悉了,刚刚那位刘大叔吓到你了吧?”
我笑了笑:“没什么的,以前在学校也对这方面有大致的了解,只是,现实有些超出我的意料之外。”
何东做了一个很无奈的姿势:“这里的生活是这样,很多东西都远远的超出我们的意料之外。
说这位刘大叔,他也是个苦命的人啊!
因为嗜赌如命,他女儿放学回家后自己做饭,忘了关煤气,导致火灾,等刘大叔得到消息的时候……”
何东话说到一半没再说下去了,结果我们都已经看到。
我忍不住有些惆怅,看来这些精神病人都有一段不堪回事的往事,毕竟不是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刺激,也不会出现眼前这种情况。
何东在桌子拿起了手电,然后便向屋外走去。
“老哥,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呀?”大雄大大咧咧的问道。
何东先是一愣,然后对着我们说道:“哦,我还去病区看一下,你们先休息吧。”
我理了一下耳后的头发,看着何东说道:“我们陪你去吧?”
何东连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刚来,还是先休息吧。”
何东说完便走了,走了几步,我便听到往回走的脚步声。
果然何东又出现到了门口,他对着我们说道:“你们刚来,有些事,以后会知道的,记住,晚不要到处乱逛。”然后消失了。
大雄狐疑的看了看门外又看了看我问道:“他,他啥子意思呀?”
第719章青山医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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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在意何东的话,因为他说的很坦然,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简单的关心照顾我们而已。
我环视了宿舍一圈,这屋子里可以住四个人,都是单独的床位,这些都没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吸引我的地方是窗台的一盆盆栽!
烟草花!又是烟草花!
而且这盆烟草花带给我的感觉,和大雄办公室里的那一盆带给我的感觉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好像有张人脸在面哭泣一般,让我感觉特别真实。
但是再我聚精会神的想要看清什么的时候,它又恢复成了一盆正常的烟草花的模样,和普通的盆栽是没什么分别的。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我盯着那盆烟草花,向了一下,摸出了一张驱邪符点燃,念动了一段咒语。
可是那盆烟草花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和其他的盆栽一样,我也没有发现有类似于鬼类的东西出现。
我的幽冥眼虽然处于沉眠的状态,可是它还是可以看得到鬼类的,像之前跟刘大叔打牌的那两只鬼类,他们依然会害怕我的幽冥眼。
可是眼前这盆烟草花,我明明能察觉它的特殊,可是为什么看不到呢?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这附于烟草花的灵魂极为强大。
第二是这烟花草本身是一朵花魂!
万物皆有灵,植物自然也有灵性,只是相对于动物来说,植物想要成精的难度极大,这烟花草本身只是一盆普通的盆栽,想要成精,难度更是极大。
至少我不认为它现在有成精的能力。
但是我也不认为它强大到我看不到的地步,那样它已经可以不依托盆栽而存在于这个生活空间之了。
这也是我怪的地方。
大雄拍了拍我:“喂,你又在想什么?”
我晃了晃头:“这家精神病院处处透漏着诡异,我们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一些。”
大雄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娃儿该不是在南疆给搞出脑震荡了吧?咋跟外面那些病人一样咯。”
我打掉他的手,转身往宿舍外走去。
大雄立刻喊道:“喂,你干嘛去?不是说了晚不要出去么?”
我摆摆手:“你娃儿好歹也是个念过几天经的和尚,难道你怕了?”
大雄嘿嘿一笑:“跟你说,这段时间回来后我都快憋死了,愁没事干呢!要不你一喊我,我立马给你把道路都清理了,省的各种小麻烦不断。”
我站在楼道里往对面的病区楼看着,听着对面不断传出杂乱无章的声音,心说童楠失踪了,这麻烦还小么?
青山医院内部把病人分为轻症状病人和重症病人两个区域,刚刚我们经过的区域,是属于轻症状病人的病区楼。
轻症状的病人都这样了,我很难以想象重症病人都是什么样子。
我们所在的宿舍区距离前面的病区楼要经过前面的一个花园,病区楼的大门都市双层防盗门,进出入病区都要有证件,有严格监管的人在看守,病人也都有相应的区域和开放的地方供他们生活。
这么大一所精神病医院,政府每年的补助款数额都大的吓人,不过想想这些可怜的病人和那些可怜的医生,那些补助款相对显得微不足道了。
要是大家都能够快乐的生活,我想即使穷点,也没人愿意在这里伺候人,或者被伺候。
我和大雄走出宿舍,径直来到了重症病居住区,刚刚已经走过了轻症区,我们准备对重症区再走一趟,熟悉一下环境。
或许真的如门卫所说,今天的日子有些特殊,刚刚那些轻症区的病人带给我的感觉是很严重的话,那重症区的病人带给我的感觉是恐怖了。
有多恐怖?
这么说,在我们进入重症区大门的时候,看大门的那位穿着保安制服的哥们是坐在铁皮房内的。
什么样的铁皮房呢?是除了窗子外,没有其他可以出入的通道了。
是这个窗子,也是由粗大的钢筋隔成的窗子。
我怀疑这哥们打从今天班进去后没出来过。
我和大雄说要进去的时候,这哥们更为狐疑的看着我俩,死活都不肯放我们进去。
最后还是大雄给那个什么主任打了电话,一再保证,出了事与医院无关,甚至到了最后我们还在一份免责协议签了字,我们才得以走入这栋大楼。
可以想象么?这整栋楼都处于一种喧哗的境地之,有披着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