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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解剖师:新概念法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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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了顿,对李峰说:“局长,我有一个请求,把慕容雨川调进我的专案小组。”

    陆小棠的一句话,好几个人同时变了脸色。

    武彪首先反对:“他连警察都不是,有什么资格参与办案?”

    乔凯没说话,表情却很难看。

    陆小棠心平气和的对李峰说:“我们公安局里的法医人手明显不足。眼下乔法医还要处理其它案件,我需要人员补充。”

    “那也不能破坏原则。”武彪虎着脸。

    陆小棠根本没有看他,她只看着李峰。只要他点头同意,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李峰没有立刻表态,琢磨了一会儿才说:“你连人都自己选好了,说明你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是不是这样?”

    “他是陈明轩教授亲自带的研究生。我想陈教授那么固执的人,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这句话起到作用。

    “原来他是老陈的学生。”李峰重新打量起慕容雨川。

    慕容雨川没想到那个喜欢看连环画小老头儿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这世界哪有说理的地方?

    “这个案子由你负责,人员自然也有你决定。”李峰最后的话等于拍板决定。

    陆小棠冲慕容雨川眨了下眼睛。

    乔凯脸色难看。

    武彪脸色更难看。

    会议结束后,慕容雨川从美奈子身旁经过,美奈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慕容雨川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美奈子……”他抓挠着头发,琢磨着如何说些缓和关系的话。

    美奈子却似乎同以往一样,她的客客气气的说:“学长果然是很有能力的人。我很钦佩。”

    慕容雨川有点儿受宠若惊,某非她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有所转变了?

    美奈子紧跟着说:“但我发现学长也是一个很刻薄的人。我听说中国有句古话‘得饶人处且饶人’。望学长考虑。”她说完,礼貌的鞠了一躬,走开了。

    慕容雨川气的半天动不了地方。我靠,这日本丫头说话总这么噎人吗?他无可奈何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切割人魔 更新通知!!!

由于明天9月1日临时有事,不能及时更新。所以今天发双倍的作品量。该部故事20万字已完成。渐入佳境。希望列为读者多多支持。第二部作品也已准备完毕。

    补充:《解剖师》在写作方式上借鉴了,欧美日本暴力美学的风格,但在结构与理念上,确是一部关注人性与深度的长篇文学。请不要把它当做异想天开的杂志类的恐怖小说。

切割人魔 第七章 农民工 1

    第七章农民工在去麦当劳餐厅的路上,沈涛告诉陆小棠。“那个农民工,侯富贵。我其实从一开始就怀疑过他。”

    “为什么?”

    “我调查过他的背景。他曾经由于殴打他的老婆,被刑事拘留过,要不是后来他的老婆撤诉,他就得蹲大牢了。”

    “是吗?”陆小棠稍微吃惊。

    “千真万确,”他说。“那个混蛋把他老婆打得遍体鳞伤,好像还强奸了她?”

    “强奸?!”

    “强行发生性行为就可以定性为强奸,哪怕已经结婚了的。”

    “那倒是。”

    他们边说边走进麦当劳餐厅。餐厅处于停业状态。

    黄色的警戒带拖在地上,沾着脚印。陆小棠总感觉闻到了一股腥味,或者在什么地方有没擦净的血渍。

    一个不到四十岁中等身高的男人,满脸愁容的坐在一张桌子后面,看着门口发呆。当认出了沈涛和陆小棠就是几天前来过的警察,脸上的愁容更深。

    “我们还有一些问题想问你,张老板。”陆小棠说。“顺利的话你明天就可以照常营业了。”

    “这一个星期我都不会开张了。”张永海叹了口气。“有谁愿意在刚刚死过人的地方吃东西?”

    “……”

    “二位想喝点什么?饮料还是茶水?”张永海走到收银台。

    收银台旁边是一个装饮料,啤酒的冷柜,紧挨着是一个茶桌,上面的大托盘里放着一个电热水壶,三摞扣放着的茶杯,几袋茶叶。

    “不用麻烦了,谢谢。我们只想问你几个问题。”陆小棠说。

    张永海倒了两杯茶摆在桌上。“你们找到嫌疑人了吗?”他问。

    陆小棠没有回答,而是问:“李淑珍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吃饭?”

    张永海靠在对面的椅子上,想了片刻。“她一般都是十二点半之后到这里来,那个时候人比较少。我猜她不喜欢太喧哗。”

    “她经常来这吗?”

    “除了周六周日,差不多天天吧。”

    “……”

    “偶尔晚上,她也会和她的同事来这里,好像是师大的图书管理员。”

    陆小棠的心抽动了一下。

    “她不太喜欢说话,独来独往的,有一点骄傲。谁让人家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大学讲师呢。像我这种初中还没毕业的人都不太敢跟她说话。

    “她通常都吃什么?”

    “一份鸡肉汉堡,一杯茶。有的时候是蛋黄派和茶,从来不吃薯条。”

    “她每次来都喝茶?”陆小棠追问。

    “是。她不喜欢可乐、橙汁那些饮料,也很少喝酒,但特别喜欢茶。”

    “哪种茶呢?”

    张永海离开座位,走到茶桌,从托盘里拿出一小袋茶叶。“这是我专门从茶店里订购的普洱茶。她只喝这种茶。”

    “其他的客人也喝同样的茶么?”

    “事实上,来麦当劳吃饭的人基本上都喝可乐,也有的点橙汁,奶昔之类,很少有喝茶的,偶尔有,也都喝一些绿茶和红茶。”

    “她的茶几乎等于为她专门准备的?”

    “像这种老顾客,我都是格外照顾的。极尽所能让她感到满意。”

切割人魔 第七章 农民工 2

    “她喝茶时也用专门的杯子吗?”

    “那倒未必。”张永海又走到茶桌,捧回一摞茶杯。“它们的样式基本上都一样。”

    陆小棠问:“这些昨天都用过吗?”

    张永海呲了呲牙。“我可记不住了。当时也没想到你们还要调查这个,就把餐具茶杯统统洗了。”他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眼圈似乎红了。“李小姐其实人还是很不错的。经常给小费。人也长得漂亮。为什么有人想要那样伤害她呢?”

    “我也很想知道。”陆小棠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要把她用的那包茶叶和这些茶杯带回去检验。多少钱按原价给你。”

    张永海很大方。“用不着给钱了。这也也没几个钱。”

    沈涛把杯子和茶叶装在一个塑料袋里,他随口问:“案发那天,你们店的那个叫侯富贵的人是不是也在?”

    “我记得上回你来做笔录时,我说过。当天上午是他和谢兰的班。他每天早上八点钟到,下午一点钟下班。”他研究着沈涛和陆小棠的表情。“听说他在其它地方还做小时工。替人打扫房间。晚上在一家厂子里打更。”

    “他在这里干什么话?”陆小棠问。

    “抹桌子,给客人端食物什么的。”

    他的目光里透出了几分好奇。“你们好像对他很感兴趣,为什么?”

    “没什么。”陆小棠说。“谢谢你,张老板,如果我们还需要了解的什么的话会来找你的。”

    **********

    武彪研究着手里的城区地图,对曹青说。“从光明路拐进去,穿过机械厂旁边的那条土路。”

    曹青按照武彪的指示,转动方向盘把捷达开进光明路。他原本想和范晓鹏按照名单上的疑犯展开排查。却被武彪叫来开车,他稀里糊涂,也不知道武彪想去哪里。对这个刑警队里的一把手,他从心底发怵。或许他这种温和的性格根本就不适合当警察。

    他用余光打量武彪,有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到路口向右。看到那趟平房了吗?就在那里。”武彪说。

    砖瓦房还是上个世纪的七八十年代的产物。随着城区扩建,成片成片的被扒掉,或者用油漆写上又大又醒目的“拆”字。这是一个整容手术的过程,同样的人换上不同的脸。出现在武彪和曹青眼中的这趟平房属于城区的一部分,但又明显被排斥在城市之外,就像只做了隆鼻手术,眼睛还很小。

    武彪让曹青放慢车速,他按图索骥,看见一根歪斜的电线杆,上面悬着一个老式昏暗的路灯,路灯下是从右数第五间平房。“就在这儿。”武彪对曹青说,“你可以呆在车里。”

    曹青停下捷达,忍不住问:“武队,您要找什么人吗?”

    “嗯。”

    “名单上有人住在这里吗?”

    “没有。”

    “那您找谁?”

    武彪看了他一眼,推开车门。“侯富贵。”

切割人魔 第七章 农民工 3

    侯富贵的住处像众多背井离乡到外地谋求生路的农民一样,相当之简陋,除了一个卧室,一个厨房,一个厕所之外估计不会再有多于的空间。这样房子居然还有一个小院子,外表上看十分干净整洁,窗台上还摆着几盆花。

    武彪站在门外打量这间房子的时候,心里产生了怀疑:住在这里的人有可能对李淑珍做那样的事情吗?敲门时他听见里面传出电视机的声音,有人趿拉着拖鞋走来——

    开门的是一个瘦小枯干的中年男子。看见武彪他脸上现出困惑。

    武彪瞅着面前这个男人,心里的失望又多了几分。他盼望的是一个更年轻,更强壮的长相。

    “你是……”

    “公安局的。”

    武彪的话让男人的脸上现出了惶恐。这让武彪稍微满意,“我要进屋问你些事情。”

    男人的嘴唇蠕动着,没说什么,把武彪让进屋。

    房屋的内部格局和武彪估计的差不多。卧室和客厅是一个房间,厨房和厕所都很小。令他颇感惊讶的是里面的摆设十分干净整洁。木床旁边有一台大电视。旁边的书柜上放满了DVD影碟。

    “我没什么其它爱好。只喜欢看影碟。”侯富贵说。

    武彪点头。

    “我最喜欢看电视剧。战争的,生活的,喜剧的,都看。”

    武彪点头。

    “您坐,我去给您到点儿茶。”侯富贵殷勤的说。

    武彪摇摇头。“不用了。我只来问你几个问题。”

    “您想问什么?那个大学老师被杀那件事?”侯富贵有点紧张。

    “你都知道发生什么了吧?”

    “那个女人人很好,我真的很难过发生这样的事儿。”他看着武彪,表情里有几分哀伤。

    “事发那天下午,你几点钟离开的餐馆,”

    “一点钟多一点儿。我看见那个女老师了。那时候她还很好。”

    武彪一声不吭的看了他半分钟。“你肯定吗?”

    “当然。”侯富贵说。“我去找一个朋友了,她是一个急性子,不愿意等人。”

    “是什么朋友?去哪里见的他?”

    侯富贵犹豫了一下,似乎不太愿意说。“她在慈安寺那边的夜总会工作。”

    “坐台的小姐?”武彪皮笑肉不笑。

    侯富贵点下头。

    这种生理方面的需要无论有没有钱,长得年轻不年轻,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称呼不同,对于有身份的人叫潜规则,对于普通百姓叫嫖娼。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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