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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家主倾城-第31部分

小说: 家主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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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记得,这事谁不知道,是你自己不小心掉进了河里。”容敏沁的脸上显然有些不自在了,旁人看了自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当真记不得了?”容倾拿过桌上的茶杯,挑眉看着容敏沁,那眼神直盯的容敏沁浑身发毛,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容倾的眼神好像可以洞穿人的一切呢。
  容敏沁死死得抿着嘴唇,一个劲地摇头,她傻了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是吗?”容倾抬起头看向容敏沁,“有必要吗,当年湖水里都倒映出你的影子来了,不是吗?”
  容倾的话引得在场所有的宗亲们一阵哗然,然后就是宗亲们的议论声,容敏沁一时间头皮发毛,这可如何是好,谋害家主,在容家家规里可是十恶不赦的罪行啊,容家,不对啊,容敏沁转念一想,心里便不再害怕了,她是当朝的太子妃,她有什么好怕的,现在她可不是容家的人,她是东方家的儿媳妇。想着容敏沁又来了底气。
  “那你想怎么样,我可是当朝的太子妃。”容敏沁底气十足的说道,而她此刻衣衫凌乱,发髻松散哪里还有什么当朝太子妃的风范,这和她说的话还真的是构成了鲜明的对比。
  “长辈们说怎么办?”容倾不理睬容敏沁的话语,询问起宗亲们的意见。
  “如此大逆不道的人,留着何用,家主,自然是按照家规处以火刑了。”较为年长的宗族长辈很气愤的抬起头来说道。
  容倾认同的点了点头,二夫人立刻就上来阻止,“容倾,你不能这样,好歹她也是你二姐姐。”
  “二娘的记性还真是不好使,陈轩是谁?”容倾不屑的开口,“容敏沁不过是你同外人生下来的野种,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养了你们母女十几年,不会以为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容倾笑靥如花,却让人感到了阎王般的恐惧,她不紧不慢的从桌内的暗格里掏出一张张的信纸,往二夫人的方向一耍,“二娘,不急,既然二娘并不喜欢爹爹,倾儿会让你们一家三口在黄泉路上好好团聚的,见了我娘记得说声对不起,我娘应该到死都把二娘当成好姐妹的吧。”
  二夫人颤抖这拾起地上的信纸,她真的无法相信,容倾什么都知道了,这么些年她那样的表现,难道为的就是今天吗,是,当年是她不好害了当家主母,但是容倾就算是要报复,尽管冲着她来就好,容敏沁是无辜的啊。
  “倾儿,二娘求你,千错万错都是二娘一个人的错,求你,别为难敏沁好吗。”二夫人爬到容倾的脚边,死死得拽着容倾的裙角,眼里充斥着泪水,就连声音都哽咽了。
  容敏沁扯了扯二夫人的手臂,她就不信容倾敢把她怎么样,就算不是容府的二小姐,她依然还是这云影国的太子妃。二夫人打掉容敏沁的手,心想着,这孩子怎么这么天真以为容倾做不出来吗,容倾是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如果她没那个自信,没那个实力,她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风以柔上前拉开二夫人,容倾低下头邪笑出口:“若果,我娘可以活过来的话,我就不追究,二娘,还是走好吧。”
  “你,你这恶毒的女人,容倾你不得好死。”二夫人一边挣扎着,一边破口大骂,可是容倾完全像是没听见,悠闲的喝着在自己的茶,就好像这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一样。
  “容倾,你有没有将本太子和本国的律法放在眼里。”东方宇出面护住了二夫人母女,他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商人还能翻了天不成。
  “我说过,我容家的事,太子就莫要插手了,因为你管不起,就算是东方流觞在本家主面前,也没太子这么放肆,太子不懂吗?”容倾拾起一白子,啪的打在棋盘上,东方宇的嘴角渗出血来。他讶异的看着容倾,这女人的武功何时这般的高了?
  风以柔见东方宇不在阻拦,命人将二夫人和容敏沁带走,这时,宫里的侍卫被南宫奕带了进来。果然,东方流觞坐不住了,容倾心下有数。
  “家主,皇上想让家主放了太子妃。”侍卫机械性的开口。
  “我要是不能,置本主的罪吗?”容倾好奇的开口。
  “皇上说,家主若执意如此的话,只好将家主打入天牢。”
  “墨哥哥,天牢我还真没去过,不如我们去那里将棋下完如何?”容倾的话引得在场的人一片哗然,容家的人则是不以为意,东方流觞还真的以为这样子可以让容倾就范,自家主子他们还不知道,到时候还指不定是谁吃亏呢。“
  ”好。“君逸墨只是轻声应了容倾的请求,这让堂上的官员更加的摸不清什么情况了。
  
  







☆、60 自食其果

  天牢中的狱卒面色紧张,个个面面相觑,谁能告诉他们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他们心中敬爱的丞相竟然也会跑到这天牢里,要不要这样刺激他们的神经。
  与狱卒们的不同,容倾跟君逸墨两个根本就没有那个自觉,堪称是不吓死人就心有不甘似得,下棋下的乐在其中,完全忽略掉了其他的人,这着实让狱卒们开了眼界,原来坐牢还可以这样的。
  “倾儿是要帮着东方流云了?”君逸墨不紧不慢的看着眼前的人,先前还势不两立,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这么多了?
  容倾笑而不语,看着眼前的棋局,把玩着手上的白子,刚要说什么,就有侍从来传召君逸墨,容倾挑眉,看来东方流觞急了,不过今天君逸墨的表现倒是着实让人有些意外啊。
  君逸墨悠哉悠哉的走进大殿,让身边的侍卫有点奇怪,这君相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急也不担心的样子,还真不像是从天牢里出来的样子。
  “墨儿来了。”东方流觞见君逸墨进来,慈祥的开口,一把上前拉过君逸墨的手,掌事的太监见势带着众人回避到一边。
  “皇上昭臣来,所谓何事?”君逸墨稍微向后退了一步,恭谦的回应,这让东方流觞着实是尴尬。
  “这么多年,你还在责怪父皇?”东方流觞逼上前去,像是想要弄明白什么似得。
  “皇上记性不好吗,臣的父亲早就过世了。”君逸墨回答的不紧不慢,让人辩不清喜怒。
  “你是在恨朕,可是你让朕怎么办呢,你的母亲是先皇的妃子,朕不可以有违祖制。”东方流觞说的略微有些激动,上前抓住君逸墨的袖口。
  “呵,皇上昭臣来,不会就是要说这个吧。”君逸墨故意转移话题,那个问题他不想讨论,若然不是因为自己的母亲,他断然不会留在东方流觞的身边。
  东方流觞颓然的转过身来去,君逸墨这孩子当真和他娘很像,性格太倔了。
  “去将容家主带出来吧,只要她不在追究太子妃的事就好。”东方流觞淡淡的下着命令。
  君逸墨微微摇头,表示做不到,“皇上,容家主的事,微臣做不了主,那件事情是容府的家事,断然是插手不得的。”
  “你”东方流觞睁大眼睛看着君逸墨,第一次,这孩子第一次武逆起自己来,这容倾究竟有什么样的本事,可以让东方流云和他君逸墨都这样的反常起来。
  “难道你不知道容倾做了什么吗?”东方流觞激动的看向君逸墨,“她每隔半个时辰关一类商铺,在这样下去,你觉得这帝都还能安生吗?”
  君逸墨心里冷笑,原来说到底还是因为她自己的皇权受到了威胁,现在的东方流觞倒还真的像是个垂死挣扎的孩子,只可惜他君逸墨可不是那根可以让他救命的稻草。
  “皇上,容家的实力您一直都知道,那么又为何要愚蠢的去和容家斗呢,就为了您那一点小小的皇威吗,臣劝皇上放手,不然最后损失最严重的一定是皇上而不是容家,就连沐雨国都不得不去看容家的脸色,哪里还谈到云影国呢。”君逸墨继续开口,“还有,太子的许多事项,相信皇上已经听说了,难道皇上不应该给大臣们一个说法吗?”
  东方流觞闻言,一时间气的语无伦次起来:“那件事,是你,是……”昨晚就有人连夜给他上折子,都是关于东方宇的,更是有人直接上书让他废太子,如今看来,这是君逸墨指使的了。
  “墨儿,这皇位迟早会是你的,为何你要如此针对宇儿,你就如此等不及吗?”东方流觞的话语里略有些凄凉,君逸墨是作为君王最好的人选,可是东方宇是他最钟爱的儿子,虽然人是顽劣了些,但那孩子本性不坏,君逸墨这样子做,不是完全将东方宇往死路上逼吗,这些年,朝政大权早就落在君逸墨和东方流觞两个人的手中了,唯一让他只得庆幸的是君逸墨是站在他这一边的,是护着宇儿的,可是怎么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呢。
  “是啊,我是等不及了。”君逸墨邪邪的回答。
  “原来如斯。”窗外一直隐在暗处的女子听到这话,轻言出声,继而迅速的消失在宫墙之中。
  “你信吗?”君逸墨继续开口,“你那位置,我没兴趣,还有,东方宇的事,一件件都是真的,我可没有造假,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查,劝皇上一句,容家的事,皇上是真的管不起,还是别管了,不然,后果很严重。”君逸墨扔下这话就立刻离开了,徒留东方流觞一个人站在原地呆愣着,久久回不过神来。
  
  







☆、61 心绪不宁

  君逸墨在回到牢房的时候,牢房依然还是先前的那个样子,杂乱的稻草随便的扑在地上,残破不堪的木桌上摆放着同这牢房格格不入的云子,棋局依然是他离开时的样子,桌上的茶水还有些余温,可见走的人才离开不多久,“她怎么会走的?”君逸墨心下里疑惑,凭着她的性格怎会这样容易就放手,难道她不会再逼迫东方流觞了吗?
  君逸墨的话说的很轻,他并不指望可以获得什么回答,对于容倾的举动有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旁人又怎么会给他答案呢。
  “丞相,容家主刚刚才离开的,有个穿青衣的男子来跟她说了什么,然后……”一旁的狱卒听到君逸墨的疑问,便好心回答,可不等他说完,君逸墨就大步朝门外走去。
  天牢外,萧宇鹤一手撑着伞一手拦着容倾纤细的腰肢,而容倾好似根本不在意似的,这样的场景深深的扎伤了君逸墨的双眸,曾经他以为容倾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些感觉的,但是现在的这一幕却让他知道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罢了。
  萧宇鹤揽着容倾走到马车边,余光正好撇到了君逸墨,便也笑着开口:“想必阁下便是大名鼎鼎的君相吧,萧某久仰大名啊。”
  “哪里哪里。”君逸墨连忙拱手客气道,此时的容倾正依偎在萧宇鹤的怀里,好像是睡着了,这样乖巧的她,他何时见过了,原来她容倾可以这般和东方流云较真,不过是因为人家早就有了眼前这个人了。
  “公子同倾儿的关系是?”君逸墨像是不死心似的,一定要问个清楚,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脸色是有多难看。
  “倾儿是萧某的未婚妻,这次的事情是倾儿做的有些过火了,还请君相见谅,我便带倾儿先走了。”萧宇鹤答得倒是爽快,但君逸墨的表情却是难看的可以,萧宇鹤看着君逸墨的脸色,眼中竟是闪过一丝得意的神采。
  马车行的很慢,车厢里并不是很晃荡,约莫行了一炷香的时间,容倾揉着太阳穴慢慢的醒了过来,她只感觉头昏沉沉的,一时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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