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神魔-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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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主动攻击可不是我的强项,为了调整主动位与被动位,我翻身压住了丽娜的身躯,深深地吻上了她的樱唇,舌头在她的口里搅动着,一股股香津流入我的口里,滑落到胃部,顿时让我的神情为之一爽。一双色手已毫不客气地抓上了那对耸动的双峰,好大啊,和薇薇安老婆有得一拼,我暗叹道。
现在可不是感叹的时候,我的双手抓住那对玉峰揉捏着,那对硕大的乳房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形状,我还时不时用手挑逗那对玉峰上的两枚珍珠,在我的挑逗下,那两粒珍珠慢慢变得硬挺起来,而且那对丰满的玉峰也好象涨大了不少,渐渐脱离我的控制。我低头含住那枚珍珠,细细吮吸着,一丝丝酥麻感涌上了丽娜的心头,让她忍不住娇吟起来,再见我又是轻咬,又是慢舔,在我的调情手法之下,丽娜居然高叫一声,达到高潮了。
不是吧,这么快就高潮啦,我皱着眉头想道。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口里和手里可没停歇,继续着轻咬慢舔,让一股股电流窜遍她的全身,而另一只手也不停歇,撮弄着她的另一只玉峰,玉峰在我的手中似乎又涨了一些。摸摸她的下身,一股股热流窜出她的私处,可以了,我心里想道。
我刚准备提枪跨马,这丫头居然一把推开了我,然后在我的惊讶的目光下跨上我的身体,一刻不缓地坐了下去,我的分身直接冲破那道障碍,刺入到她的身体深处。
“好痛啊!”下身传来撕心裂肺的巨痛令丽娜神智一清,当她看到自己主动做出这种荒唐事时,丽娜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满怀着羞意的她,俯下身子,将头埋在我的怀里不动了。只是这么大的动作给她带来不大不小的麻烦,丽娜轻呼一声,刚才的举动带动了她下身的伤势,刚才还潮红的俏脸立马变得苍白起来,牙关紧咬,隐有一丝鲜血渗出。感受到怀中丽娜身子的颤动,我吻上那失去血色的嘴唇,两只手也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抚摩着,尽量减少丽娜破身带来的痛苦。抚摩与亲吻似乎真的能减缓她的痛苦,丽娜沉醉在与我的深吻之中,身上的肌肉也开始松弛下来。抚弄中我的双手再次抚上了她那对硕大的玉乳,施展出百试不爽的调情手法,挑逗着她娇喘吁吁,情动不已。感觉到丽娜身体内的温暖,我轻轻地挺动了一下,哪知这一动居然有发不可收拾,激情中的丽娜十足像位小浪女,疯狂喊叫着,发泄出自己心底的欲望,幸亏我早已在寝宫外面布置了结界,要不然这事给传出去,一定会给皇室内部带来一阵骚动。
激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在丽娜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中,丽娜的子宫一阵紧缩,一股阴精顺势浇在了我的分身上,正兴奋中的我被阴精一浇,身子不禁打了个颤,一股欢快的感觉喷涌而出,在我的一声嘶吼声中,我终于射出了自己生命中的精华。“好烫啊!”在滚烫的阳精的冲击下,丽娜居然被烫晕了过去,而我再也忍不住浑身的疲累,搂过两女,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正睡着好好的我突然感觉鼻孔里痒痒的,我终于忍受不了痒痒打了个喷嚏。揉了揉舒服多了的鼻子,我睁开了睡眼。睁眼处就看见丽娜手中拿着一截发梢笑意盈盈地看着我,不用说,肯定是这丫头在作怪。
“好哇,大清早的不起来梳洗,还像个小孩赖在床上啊。”一醒来,我就大叫道。
“你还不是像个小孩吗,况且况且你昨天弄爹人家那里还很痛耶!”丽娜羞红着脸,蚊呐道。
“哦,那老公替你瞧瞧。”我眼角闪过一丝揶揄,一双手快速地向她下身摸去。
“死像,大清早的就调戏人家!”丽娜把被子一蒙,身子一缩,躲过了我那双手的偷袭。
这时,我的背后突然贴过一具热乎乎的娇躯,两团柔软抵在我的后背,传来丽娅的声音:“是谁在欺负我的小妹呀!”那娇媚的声音,还有后背传来的肉感,一下让我感觉到下腹有一团火在烧,身体起了自然反应。
“什么东西啊,又粗又长,而且还热乎乎的,恩”惊叫的丽娜突然意识到她摸到的是什么,被子里突然没了她的声音。因为她抓住的是我的分身,面薄的她自然害羞地躺在被子里不言语了。
“老婆,这可是你把我弄火的哦,现在休怪我不客气喽!”我一下扳平蜷缩在被子里的丽娜,压在她身上,准备来它个梅开二度。哪知丽娜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将我一把推下身来,娇声叫道:“昨天的伤还没好呢,你去找大姐去!”我垂着头又跑去丽娅那边央求,得到的却是相同的回答,无奈之下的我只能让它慢慢消火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寝宫外传来侍卫的叫声:“女王陛下驾道!”
一听说母后大人驾到,两女立马慌了神,两个女孩子的闺房里躺着一个男人,不知母后大人心里如何想,尽管我是她承认的女婿,但是在未过门之前发生这种事,是不是会影响皇室的声誉呢?为了避免别人发现,两女决定将我藏起来,到底藏在哪儿是最安全的呢?
风云篇 第六十八章 比武大赛之预前赛
且说三人在打打闹闹之时,听闻女王陛下驾到,立马慌了神,为了保证皇室的声誉,两女决定把我藏起来,藏哪儿才好呢?藏在帷幔里,不行不行,那太明显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人藏在那;藏在柜子里,柜子太小了,根本容不下我这个伟岸的身躯;藏在屋檐上,不行不行,屋檐上没有一根立柱,根本就藏不住人;哦哦,想起来了藏在床底下,这样看不着也摸不到,不错的一个法子。
两女胡乱地将我的衣服套在我的身上,然后对我说道:“老公,委屈你了,就让你先到这床底下躲躲吧!”
听两女这一说,我也只能无奈地钻进床底下,所幸床底还够宽敞,足以容纳下我庞大的身躯,只不过谁都未注意到床边按一撮衣角而已。
等待两女穿戴完毕,艾特女王也正好到了。
“参见母后大人!”丽娅丽娜两姐妹齐声说道。
“免礼吧!”艾特女王轻轻一笑,挥手道,“王儿,在家睡得还够安稳吗?”
“母后,王儿好久都没睡得这么舒坦了。”丽娜回道,不过转念又问道,“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傻孩子,难道非要有事就要找你们呀,我是你们的母亲啊,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啊!”艾特女王慈祥地说道。
“母亲!”两女娇呼着扑进了艾特女王的怀里。
“傻孩子!”艾特女王抚着两女的头,轻语道。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们坐到床上边说边聊!”艾特女王拉着两女,掀开被子的一角,坐在了床边。不过在她掀开被子的时候,她瞥眼处看到了床中央那两滩鲜红的梅花,脸色为之一变,不过看两女还毫无察觉,艾特也不好发作。
“娅儿,娜儿,我怎么总觉得这房间里有股男人味啊!”艾特眼光逡巡着,若无其事地说道。
“怎怎么会呢,这房间向来都是我和妹妹一起睡的地方,怎么会有一股男人味呢,肯定是您搞错了。”丽娅心中一惊,脸色一变,不过瞬间恢复了正常,她拉住丽娜示意她不要说话,笑靥如花道。
艾特在两女说话时就注意着两人神色的变化,果然有戏。不过艾特也是个精明的人,明里不说,暗地里四处打量起来,帷幔,屋檐就连柜子都观察过了,都丝毫未露出蛛丝马迹,就在她认为一切皆无可能的时候,一双男式的靴子显露在她的眼角。
“咦,王儿,这儿怎么有双男式靴子在这呀!”艾特谷故做惊讶地问道。躺在床底下的我心中一惊,刚才只忙着套上衣服,却把鞋子丢在了外面,现在我都还赤着叫呢。
“呃呵呵呵呵,母后您忘了我们一路颠簸,穿双这样的靴子有安全感吧!”丽琊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悄悄地用脚将靴子踢进了床底,这小动作当然被女王看在眼里,她的这种行为简直是欲盖弥彰,表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恐怕是另有深意吧!”
“呃恩,母后,您净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就不问王儿这一路来的艰辛吗?”丽娅拉着艾特女王的手,不依道。
“母后,我们到后花园边走边聊去吧!”说完,丽娅拉着艾特女王就要向门外走去。这时,被女儿押着的艾特女王猛看见床底露出一衣角,使劲往外一拽,猝不及防的我顿时被拽出了床外,滚到了两女的脚边,两女赶快把我扶了起来。
“这就是你们做的好事!”艾特女王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说道。
既然事情已经被暴露了,我心中那颗忐忑不安的大石反而落了下来,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彬彬有礼地敬道:“臣邪云参见女王陛下!”
“亲王大人,你好有闲心啊,一天到晚都陪着两位贤妻啊!”艾特女王暗含讥讽地说道。两女听到母后如此一讲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羞红着脸,扑进我的怀里,埋首不敢看自己的母亲。
轻轻地拍了拍两女的肩膀,我厚着脸皮笑道:“岳母大人,您这话就不对了,老公看望自己的老婆是人之常情,又何来闲心不闲心呢!”
“呵,这大逆不道的话说在你嘴里反而成了人之常情,果然是不一般的人物!”艾特女王轻笑道。
“废话少说,岳母大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冷冷说道。
“邪云,你怎么以这样的口气和母后说话呢!”丽娅听到我这嚣张的话语,不由得埋怨道。
“丽娅,有些事你还是别管,这是我与你母后之间的事!”我不理会丽娅哀怨的眼神,冷冷道。丽娅脸色一变,意识到自己以前认识的邪云变了,变得更加成熟了,也变得有点冷酷无情了。不过,不管怎样,丽娅还是能感觉到我是爱她的。
“果然是传说中的圣斗士,说话一点也不含糊!”艾特不怒反笑道。
“不敢,不敢,比起岳母您的成就来,小民犹如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吗?”我冷声回语道。
“好,好,好,我也不与你闲话多说了,关于这次比武大赛的规则我有必要给你讲讲!”艾特女王也知道和我多说无益,转念又说道。
“这些丽娅她都给我讲了,放心吧,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我淡淡地说道。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那你们这两天尽量玩吧,两日后幻兽森林武技场再见!”艾特女王脸容变了变,恢复正常后径直离开了寝宫。
两日后,比武大赛正式在幻兽森林竞技场举行。与先前预料的大不相同,原本工作人员以为参赛人员最多只有一两百名,毕竟这是生死竞技场嘛,孰料参赛人员竟达到五百人之多,结果打乱了先前的计划,最后经过商议,在正式比赛之前进行一场预选赛,预先选拔一百名参赛选手进入正式比赛中。
幻兽森林竞技场可真够大的,比起火狮帝国的帝都竞技场也不遑多让,它足可以容纳50个人同台竞技,不愧为火舞公国最豪华最宏大的竞技场。
一声哨响,代表着预前赛的开始,五十人同时站在擂台上开始了生死之争。不过令人可笑的是那些武技普普通通的人员也跑来凑热闹,你左挥一拳,我右击你一掌,结果鼻青脸肿的两人发出了最原始的招式——噬咬,两人两手抵住两手,张开自己的利牙,相互咬噬对方,仿佛就像一对仇人一般,结果两人咬得是鼻子掉了,耳朵落了,同时倒在了地上。我暗自摇了摇头,暗叹:权势真的太令人疯狂了!
到了我比赛的时候,首先和我比赛的居然是一位瘦得像根麻杆的汉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