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神魔-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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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只见那十二名战士出现后,面向我的方向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紫金十二卫参见少主!”
“起来吧,现在我命令你们全力跟踪弗明杰与佛朗克两人,如果事情搞砸了你们就提头来见我!”我身上迸发出强大的气势,语气冰冷道。
“遵命!”话音刚落,大厅内卷起十二道紫金色狂风,不一会儿紫金战士的身影消失在大厅内,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
“厉害,厉害啊,邪云,这就是你隐藏的实力吗,果然不简单!”看到这群实力超猛的战士,凤天翔不由得兴奋地问道。如果他知道这只是我拿出来的一小部分实力时,不知他心里作何想。
“元帅,这十二名战士我自愧无法战胜他们!”老管家在一旁苦涩地说道。刚才他发现这紫金十二卫时,试图想去了解他们,却没想到这群战士强的变态,竟将自己的思感弹了回来,如果不是他及时化解,恐怕此刻他已变成大白痴了。
“呃你说,他们比你厉害?!”凤天翔再次处于震惊当中,比大魔导师更强那是什么概念,什么时候大魔导师变得这么差了,竟输于那紫金十二卫。
“恩,是的,的确比我厉害!”老管家此刻心里也是十分苦涩,几十年来他在大魔导师这个边缘不停地徘徊,本以为自己的身手已算得上少有的高手,可今天发生的事却打破了自己的常识,先是见我强得离谱,后观我的部下竟比自己还强,而且更年轻,胸膛里那颗叫自尊的心訇然碎裂,只留下他茫然地看着这人世间。
“老管家,老管家,发生了什么事,你可千万别吓我啊,凤府还归你管,你快点醒来啊!”凤天翔连叫了老管家几声,却见他依旧僵立地原地,对自己说的话不予理会,不由得为他担心起来。
“邪云,你给我看看老管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突然间发生了这种事!”凤天翔看到老管家还没有清醒过来,不由得担心地向我哀求道。
“恩,他太执着了,竟然走火入魔了。”我回头瞧了瞧老管家,一下看出症结所在。
“那那怎么办,恩,邪云,我知道你有办法救他,求你赶快救救他吧!”不知怎么回事,凤天翔今天竟然极为反常,看来老管家在他心里占据了不少的分量。
“可以,我试试看吧!”怎么说凤天翔也是莉雅两女的干爷爷,我不卖点面子怎么说得过去呢。
看到凤天翔焦急的样子,我缓缓走到老管家的身边,对着他的耳边,轻叱道:“咄!一切都休得太执着,几十年来为什么你还徘徊在大魔导师的边缘,就是因为你太过于执着,你没想到用一颗平淡的心去理解,去诠释那圣魔之境,而是一味地追逐力量的强大,最终你得到了什么?强绝的力量还需配上平淡的心,这样你离圣魔之境也将不远了。将阻碍自己的障碍一一拆除,解开你心灵的枷锁,回归自己吧!”
也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吧,老管家空洞的眼神又变得灵动起来,僵硬的肌体开始抖动起来,而且他的身上犹如洒上金粉一般散发着熠熠金光。待那金光消失后,老管家灵动的眼神竟迸射出两道实质性的金芒,让与老管家照面的凤天翔感觉身子一僵。凤天翔并不是因为那两道金芒而被吓到了,而是在老管家射出的金芒里有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压力,让他身子不自觉的一僵。
“恭喜你的境界又上升了一层!”看到抛却往事,得到新生的老管家,我微笑着恭贺道。
“多谢你的提醒,如果没有你的提醒,我也突破不了这几十年的屏障!”老管家颇为感激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微微挥了挥手,淡淡答道。
且说狼狈逃出元帅府的弗明杰与佛朗克说不害怕大魔导师那是假的,以其强大的实力他们来到这儿纯粹是找死,以往作为仇敌的他们不得不一起合计逃出春水城,商议完毕后,两人各自召集自己的属下向皇城方向出逃。两人的部下都属一丘之貉,看到自己的老大与仇敌竟然走到了一起,不觉有些奇怪,可这些人都是爱享受的主,只要能够享受,管他们是仇敌什么来着,所以一路上他们向皇城方向的行程还不到二十来里。属下们的无知无能并不代表两人是草包,笨蛋,然而为了名义上的面子,他们不想自己的英明神武因为害怕某人而丧失掉,所以一路上他们也无法遏止住属下们的胡天乱地,这也给两人的后来的遭遇作了铺垫。
“你们这群混蛋,整天就知道混吃混喝,等到皇城后再享乐也不迟!”碍于他们都是自己的属下,佛朗克只能薄怒骂道。
“老大,你也真是的,我们在春水城过得好好的,你一句话也不说就叫我们回皇城,到底出什么事了?”佛朗克的一名属下颇有点埋怨道。
“呃这个这个”佛朗克可不敢将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给说出来,不然会给他人落下笑柄的。而弗明杰那边也同样出现此情况,和佛朗克一样他也不知道作何解释才好。
“你们的问题就由我替他们给你们作答吧!”就在这群混混的七嘴八舌地询问着两人时,突然他们耳际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
“谁?谁?谁?赶快给我滚出来,要不然休怪本大爷不客气了!”此刻的弗明杰与佛朗克已成惊弓之鸟,听闻突然有人介入他们之间的谈话,强忍着心头的震颤,壮着胆子叫骂道。
“老大,他就在你后面啊,今天你很奇怪耶!”佛朗克的一名属下指着他的身后,脸色怪异地答道。
“什么?”佛朗克双股一颤,强咽了一口唾液,回头一瞧,却见离地约半米处有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禁双腿一软,竟然跪倒在地上,或许是心理作祟,佛朗克以为是元帅府来的追兵,忙双手伏地,冲着地面不停磕头道:“大人,哦不,尊贵的魔法师阁下,今天多有得罪,希望您不要见怪,只要饶小的不死,你要小的做什么小的就做什么!”为了活命,佛朗克不惜放下“尊贵”的面子,哀求眼前这位尊贵的人物。
“老大,你怎么搞的,对方只是一名年轻人耶,你也用不着三跪九拜吧,这给那边的人看了可就不大好,呃”原本自己老大的行为够奇怪了,却没想到对面那个胖子的动作更为奇怪,不仅整个圆球状的身体在瑟瑟发抖,而且浑身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这初秋的天气并不热,但也用不着流这么多汗吧,可谁又知道他们这是因为害怕所致,不知者也是一种幸福啊!
“尊贵的魔法师阁下,请您原谅我这群部下的无知,您怎么可能是位年轻人呢,呃”佛朗克带着尊敬的语气,斥责自己属下的不是,不过他很快忆起刚才所见的那位年轻人,怎么与在元帅府遇见的人不同啊,恍然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嗖”的一声从地上跃起,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假冒那尊贵的魔法师大人,快从实招来!”
我一脸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位高而瘦的家伙,那反复无常的性格还真是做一个小人的模板,似乎见我与先前所见之人不同,他竟然神气起来,却不知这样更让他与地狱更近一步。好了,戏耍这群人的时间已经到了,该是了结这群罪恶的生命了!我对佛朗克那变质的威胁置若罔闻,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嘛,没什么必要将名字告诉你,如果真的要说,就叫我灵魂收割者吧!”
“呵呵,灵魂收割者?小子,凭你也叫灵魂收割者,赶快回去到你母亲怀里吃奶去吧,哈哈哈”佛朗克手下的一名混混语气嚣张地说道,而一旁看着表演的混混们也跟着齐声哄笑起来。
“是不是灵魂收割者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我脸色逐渐转冷,左手缓缓伸出,朝虚空里一抓,淡淡说道。
“哼,摆什么POSS嘛,我也会,我呃啊”那个混混不屑一顾,正准备出言反驳,可突然间他发现自己的喉咙好像被扼住一般,竟发不出半丝声音,而且更令人惊恐的是,自己的身体好象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拉扯着,缓缓浮上半空。
佛朗克,弗明杰,还有那群混混们突然间发现他们其中一人竟然诡异般升在半空中,脸色憋红,竟皆大惊失色。而更令他们觉得恐怖的是,那升在半空中的人好象放弃挣脱一般,那张平和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然后就见那人脸上开始出现一条条散碎的红纹,而且那红纹扩散速度极快,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轰”的一声,他他竟然自爆了。自爆后的天空纷起一丝丝血雨,还有那残肢断脚,让人竟觉诡异。尽管今天的天气不冷,但众人的心里却一阵冰寒,这是一位何等可怕的人物,竟然在一刹那间让人自爆。
“你你到底是谁,我自问我佛朗克没有得罪你,你为何无缘无故杀死我的部下!”佛朗克咽了咽口水,心头苦涩地问道。他心知来者不善,却未想到报应会来的如此之快。
“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我是灵魂收割者,专门收割你们这群罪恶的灵魂。如果你非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就看在你将死的份上告诉你吧!我叫邪云,就是刚才被你们调戏的两个女人的老公!”游戏刚刚上演,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掉它,让他们心中有更多的恐惧,岂不大好?想到这,我嘴角不禁扯起一丝笑意思。
可惜我的微笑被那群人看成恶魔的微笑,只听一声“啊”的尖叫,这群原本欺善怕恶的混混们惊恐地四散奔逃,然而事情有如他们所想的那么简单吗?四处奔逃的混混们看见我并没有阻止他们逃走,脚下奔逃的速度也加快了,可是当他们奔逃约一百来米的时候,仿佛前面有一道无形的屏障一般,任他们怎么跳跃,前冲都无法挣脱出去。
“没用的,我布置的防御结界岂是你们这群凡夫俗子所能破坏的!”方圆百米内,被包裹在里面的人耳边都响起我的声音,听在耳里太为刺耳了。
而在这群混混奔逃的时候,作为他们老大的弗明杰与佛朗克却站在原地没动,刚才我那惊人的举动让他们内心惊骇不已,然后在亲耳听到我说出自己的名字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震懵了他们。邪云,是何等人物,传说中的圣斗士,大陆上最有威望的斗神将,而且身兼数国大元帅,掌控着无人比拟的权力,如今他们竟然懵懂无知地调戏他的女人,其后果更令人难以想象,似乎为了验证事实的真实性,两人同时问道:“邪云你真的是邪云么?”
“邪云只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今天我来就是让你们看清楚得罪我的女人的下场!”看到两人犹不相信的眼神,我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你真的是邪云!”在我说话间,突然泄露的一丝气势让佛朗克敏感地认识到眼前的年轻人是货真价实的邪云。
“少说废话,你是用哪只手摸我老婆的屁股,伸出来让我废了它,不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想起两位老婆那委屈的眼神,梨花带雨的俏脸,我阴森森地说道。
“邪大人,饶过我吧,我并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为了活命,两人不顾廉耻地跪在地上,左右开弓,刷着自己的脸,苦苦哀求道。
“哼,自作孽不可活,想我放过你们是不可能的。不仅仅是为了我的两位妻子,更是为这个衰落的王朝除掉蛀虫。一群贪生怕死的家伙!”我冷哼一声,不屑道。
“我是贪生怕死,我是欺善怕恶,我该死,我的确该死,但是我们恳请大人放过我们,我们一定会改过自新的!”两人似乎真有改过自新的悔悟,痛苦流涕向我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