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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代生王妃-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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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谦雨第一次咬人,可真狠。

    她们可得注意点,要真让她咬上一口,不死也半条命。

    不过,这位风大侠也真够奇怪了,他是人吧?为什么都不痛。

    “铁鲁,巴图,上来拉开他。”她努力地挣扎风抑云却是纹丝不动,一只脚仍能站得稳稳,他的实力不容小视。可是,现在压根就不是欣赏人的时候。

    风抑云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只在乎自己的喜好。

    铁鲁和巴图吸气提身,却近不了风抑云的身。

    他只是轻笑,手中扇轻轻一格,铁鲁和巴图便近不得,退不得。

    这可急坏了他们。

    “风抑云!”

    谦雨叫得用力,头一次,她希望自己也有绝世武功,轻轻一格,就将身后这个不知所谓的男人格得远远。

    “我要下去。”

    风抑云唇一扯笑得开怀,因她的语气缓下来,手中扇慢条斯文地扇着,只是一手仍能将她抱得紧紧,眼飘向前方台上。现在上场的已经是宇文九剑了。

    下一个便会是他。

    今天的盟主之位定是他的。

    “不,我们不下去,这里看得清楚。”

    “你要看你看,别拖着我当替死鬼。”她忿忿不平地开始掰着他的手指,一个一个,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动上一分。

    “哦。”风抑云对她的话不以为意,她掰开一个,又被他拳上,从头到尾都白忙活了。“刚刚你说看不清的。”

    谦雨抬头,说来说去还都是她的错了?

    她说看不清关他什么事?

    真是多管闲事的男人。

    “我就是喜欢看不清。”她面不改色地说着谎,对他,就该如此。想要看清还不容易,多的是方法,何况失去人身自由,被他困得死死的。

    台上的男人两只眼睛长来干什么的?为什么就不朝这里看上一眼?

    他还真当她死了?

    风抑云宠溺地笑笑,不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可恶的笑容让人哭都哭不出来。

    谦雨觉得这个男人病得不轻。

    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

    “风抑云,我已经嫁人了。”

    眼一黑,唇一抿,笑容没有了。

    “是谁?”他要杀了那个男人。

    “是他。”她朝台上撇了撇头,手没有自由,动不了。

    “谁?”台上男人有好几个。

    此时,宇文九剑已经退了下来,风抑云未上场,扬天门门主直接让阴冥宫宫主冷言上前挑战。

    第三十二章离魂

    铁鲁四人已跪在谦雨房前一天一夜,不敢起身。

    大夫来了又去,江湖上有名的铁算神医进出两回,皆是摇头带着一身伤退出,或许,他们该庆幸里头的狂佞男子没有一掌劈死他们。

    那身怒火成了悲伤,一个顶天立地,傲视绝伦的男子,失了心,迷了神,除了痛苦的呢喃再无其他。

    一掌,废了风抑云傲人的武功。

    巨大盘石虽有些高度,却不至于摔死人,下面空空如平地,断骨亦有可能,丧命却难以想象。

    但是,她死了——

    小小身子在触底的那一刻起,便不曾动过。

    苍白的小脸,无力的身躯,宁静不会再有任何波动的身躯,她的呼吸已经停止了。

    “神医,我家夫人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铁鲁焦急上前,一天一夜了,王爷不准他们进,除了他和医者,没有人知道里头的人到底怎样!是好还是坏。

    铁鲁懊恼地想死,都怪他,若是他好好地顾着谦雨,也不会让她出事。

    他宁愿伤得是自己。

    铁算神医抬起衣袖擦拭唇角的血迹,阴冥宫主冷言,莫测高深,一甩袖而已,他就差点老命休矣。

    “老夫已经尽力了。”医者父母心,他又岂能不会伤者挂心。

    却早已回天乏术,在他到之前,她已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吉娃白了一张脸,双眼睁得大大,她不懂,大夫说的肯定不是她能理解的意思。

    吉雅已经哭出了声,在广平府的时候,她已经听过太多大夫说这句话。

    已经尽力了!已经无力回天了!

    巴图跪地不起,若是可以,他早就已经以死谢罪,可是现在主子不见他们,他——

    “你们的夫人……已经往生了。”

    …………………………………………………………………………………………………………………………………………………………………………………………………………………………

    她身上只是轻微的擦伤和撞伤。

    可是那些蒙古大夫却说她已经死了!

    死?多么熟悉的字眼,奥撒静静环着谦雨柔弱早已冰凉的身躯,没有一丝温度,他想要温暖她。

    从来只有她会想要温热他的情温,不知何时,他早已眷恋那一抹温暖,再也舍不得放开。

    大手轻轻摩擦着她的小手,神情迷离的脸贴近她的脸庞。

    口中喃喃自语。

    奥撒墨而赫,所有的家人都死光了,仅剩下他一人,挑起墨而赫族的重担。死!他看得多,听得多,死在他手下的人早已不计其数了。

    他已经早就将生死看得淡薄,一颗起不了半丝风波的心早已麻木。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连他这一颗麻木的心也要硬生生剜走?

    春得向荣,却悲在心头。

    阴暗的屋舍之中,男人紧紧抱着手中毫无声息的女人,一动也不动,若非他仍有呼吸,死的便不会只有一人。

    没有人敢进屋,也没有人进得了屋。

    强大的袭力撞击每一个试图上门的人,他打算自己也困死在里面吗?

    “宫主,恕属下冒犯了。”魍魉魈魅四鬼使合力撞开紧闭的房门,却在下一刻,猝然不及飞身落了地。

    唇角的那一抹鲜红和他们顿虚的气息,随着又一次闭上的门而宁静黑暗之中。

    “宫主,请让冷魅为夫人把脉。”冷魅是阴冥宫的鬼医,心中明了宫主的下一次出手,他的命也将终结。

    天地无声,屋舍之内静无声,阴寒之气撞开门扉。

    冷魅一人进入。

    奥撒在搏,他不是无知之人,活人、死人他又岂会分不清。

    冷魅上前,奥撒却不给他任何机会接近谦雨,冷如冰柱的言语一字一句砸在冷魅的脸上。

    “杀了风抑云。”

    决绝的语气没有任何转寰的余地。

    冷魅单膝跪地。

    “是。”

    一个人伤心至极时会是何种模样?冷魅不知,亦从未想去探知,但是宫主脸上的悲哀是他平生仅见。

    一个冷漠残佞,下手从不心软的男人,必要之时能毁天地的男人竟悲伤至此。

    冷魅的眼中有一抹不解。

    他不清楚什么是感情,从来没有人教过。阴冥宫所有的公众都是无亲独人,招入阴冥宫训练成才,不识情之一味。

    活在这个世上,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服从宫主。

    抱起落地的夫人那一刻,宫主就像一只被掏了心的困兽,凄厉的暴吼成了天地间唯一的声响。

    “宫主,冷魅有话要说。”他心中凝惑未解,没有人因那样的高度摔死,夫人背部着地,头部丝毫未伤,那不是夫人的真正死因。

    奥撒阴寒带着血丝黑眸冷厉地扫了他一眼。

    冷魅心中一凛,却未退却。

    “冷魅能见前后,若是宫主让冷魅看上一眼,定能知晓夫人真正死因。”冷魅并非中原人士,自小在关外长大,十多岁时流落中原,之后被十五岁的奥撒所收。

    他的爹娘曾是关外一带有名的鬼眼神识,却因这一天相,命丧九泉,舍下他,一去不回头。

    他早已忘了爹娘长什么样子,可是,与生俱来的鬼眼却未消失。

    未待奥撒开口,冷魅已经起身上前。

    手搭上谦雨冰凉的脉搏,只一刻,他的手便被紧紧扣住,力道之大,足以将他的手折断。

    冷魅痛苦地揪紧了眉,却未曾出声。

    仅是一刻,便足以让他看清。

    奥撒狠狠甩手,冷魅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撞向墙壁重重落了地。

    再度的创伤让冷魅的气息更加杂乱。

    他拭去唇角血迹。

    凝聚心神,才能平缓说出话来。

    “夫人的死因不是受伤,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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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的心没了会怎样?

    胸口空荡荡地透着风,全身再也暖不起来。

    不,一缕魂魄是不会再有温暖可言的,只是她从来不知道魂魄是无心的。

    谦雨自嘲地看着自己许久未曾见到的真身,再一次回到地府。

    这九泉之下似乎跟她结缘颇深。

    在生世间,她呆过多久?一年多吧?

    那已经是她的全部人生了吗?

    她该生气的,气狩魂使骗了她,雨儿寿命八十,可是,她如今未满十九。

    满腔的惆怅压得她快透不过气来,心中莫名的恐慌只能让她无意识地在一方飘荡,久久不去。

    灵魂没了依托,满腔的空虚。

    她是鬼使,无需跟着其他魂魄排队等着分列各殿。

    孤魂野鬼般飘荡着,她该何去何从?

    浓雾之中,撒旦兴致一脸,俊逸的容颜荡漾着不属于地府的笑。身后众魔鬼一同,巡视各殿。

    一见到她,撒旦双眼猝亮。

    一脸兴味地迎上前。

    “谦雨鬼使,可是不舍本王特意赶回地府?”一脸灿烂的笑,若是平时,谦雨定是恨不得立刻撕了那张脸。

    可是现在,她连动一下都懒。

    懒洋洋的一眼,算是对撒旦的招呼。

    “谦雨鬼使,王在问你话。”死神鬼脸一出。

    谦雨白了他一眼。

    “我为什么会死?”这话是问撒旦的。

    撒旦脸上笑容一僵,招呼手下,正打算往下一方前进。

    一看到他的表情,谦雨蓦然回了神,眼明手快地一把抓住他。想走?没那么容易,起码也得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撒旦很没面子地当众被拎了个正着。

    没有办法,地府需要她这样的人才,她由心底发出的那股气息,可以沉淀鬼魅之气,安魂之心,她在地府虽说是个鬼使,却没有一个魔鬼敢给她脸色看。

    纵使是身为撒旦王的他也未曾疾言厉色对她过。

    谁让他把她所有的投胎目录烧毁,自此只能身留地府。

    “好好的我为什么会死?”小脸扭了起来,她咬牙切齿道。恨不得能咬下撒旦身上一块肉。只可惜,撒旦这种魔鬼的身上是没有长肉的。

    “呵呵,这个……你还是去问狩魂使吧。”撒旦非常擅长人间的踢球之术。

    一挑脚,便将麻烦提给不知何处的狩魂使。

    可惜,谦雨没那么好打法。

    “你是撒旦,还有谁比你更清楚地府的一举一动,这不关狩魂使的事。”

    撒旦见瞒不过,便挺起架子。

    “你本来就是死的。”他面不改色道。

    谦雨不鸟他。

    “我已经还阳快一年了。”就不信他会不知道。

    撒旦面容一整。

    “你还是去问狩魂使。”能推他就推个干净,半点都不担心有损撒旦的威严,基本上来说,熟识撒旦的人都知道很多时候,他是没有任何威严的。

    威严那种东西,就有如过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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