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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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在这次之前,我真的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不知道这个部落是怎么回事。到了这里之后,这些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虽然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我却无法否认,冥冥中我与这个部落的渊源。每一件事情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无法解释,而每一件事都真实地存在。我不相信轮回,因为如果是轮回,我要么是对上一个轮回一无所知,决不会只知道这些事情,而不知这些事情中的我是怎么回事。”
阿妹看着我,“要不,我们从一开始起,把所有的事情捋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我说,“可以这样试试,你不妨拿你知道的感觉奇怪的事,我们一起分析分折,没准能打开一些思路。”
阿妹想了一下,说,“我所知道的一共有五件事,我们可以按照时间顺序,一件一件地捋过去。第一件事,就是我们刚进部落的范围时,你在麦田里和古格叔叔的那首歌?”
我说,“这件事也是到这里后在我身上发生的第一件怪事。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在来这里之前,我从来没有唱过这个歌,更不要说是由谁教我的。那天一听到古格叔叔唱,我心里突然就冒出来这歌的歌词和旋律。后来我求证过,这歌其实是博格达史诗,部落里是人人都会唱的。据说,只要会唱博格达史诗,在博格达人眼里,就是自己人。”
阿妹说,“难怪从一开始,这个部落的人就会对你另眼相看。这倒有点像当年说无产者只要凭着《国际歌》熟悉的旋律,无论到那里,都能找到自己的同志和朋友一样。”
我点点头,“确实如此。”
阿妹说,“第二件事,就是我们到这里后的第二天,你和部落的人比武。虽然你之前在雪山里和老灰比试时露过一手,可和部落的人比试时,大家都发现,你和部落里的人的功夫是一样的,或者说是同宗同源更确切。”
我说,“这也是我奇怪的。我从小就习武,功夫属于家传。长大后也向一些前辈和朋友们求教过,自己也悟出过一些。但在那天的比试时,我发现包括我家传的功夫,我所会的这些,大部分都在部落里的人手下使了出来。如果说会唱博格达史诗可能是巧合,那部落里的人会使我自己悟出来的功夫就决不可能是巧合。因为练功夫的人都知道,若非是言传身教,一门功夫是不可能偷学会的。何况我自己悟的这些,从未教过任何人。这个部落里的人又是从那里学来的?这也是我开始怀疑自己和这个部落的人有渊源的开始。”
阿妹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第三件事,你怎么会跳部落的舞,而且比部落里的人跳得还好?”
我说,“这一件事和第一件事一样,我可以告诉你,在来这里之前,我从来没有跳过这个舞,也从来没有人教过我。那天一看到部落里的跳,我心里突然就冒出来这舞的姿态和旋律了。事后我也细细地想过,但没有答案。”
阿妹点点头,“那么第四件事,如果你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你怎么对部落的礼节这么熟悉?甚至会唱部落的酒歌,且部落的头领单独、隆重地向你敬酒?”
我告诉阿妹,“这事说起来连我自己都不信,那天舞宴的场景,我在梦里多次梦见,过程、细节都一模一样。不同的只是在我梦里出现的,不是部落里的这些人。至于酒歌,只有旋律不变,歌词是可以即兴编的。比如那些敬酒的女孩子开始唱的是《敬酒歌》,歌词是固定的。她们后来唱的和我唱的,都是根据当时的气氛,即兴编的歌词。我只不过是重复一下在梦里的举动罢了。你要是问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我却是无可奉告。而头领的敬酒,我也不知道原因。当时的情景,你还记不记得?”
阿妹想了想,说,“记得。当时部落的头领走到你面前,一招手,他身后的两个女孩子便走上前来。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一个女孩子手里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六个银制的酒碗。另一个女孩子手里拿着一壶酒,倒满了六个酒碗。”
我说,“当时我身边的巴肯一看到那些酒碗,脸上就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神情。他告诉我,这种酒碗是他们部落的祖先传下的,只用来迎接最最尊贵的客人,他从小到大就没有看到过使用这些酒碗。”
阿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这件事也是我最为惊奇的。部落的头领和部落最老的老人先后给我敬酒,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敬重我?这恐怕已经不是仅仅有渊源这么简单了!”
阿妹睁大眼睛,“是啊,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叹了一口气,“我也很想知道。”
阿妹说,“最后一件事,关于博格达神庙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又是在梦里梦见的吧?”
我说,“这件事倒是很简单,是部落里的人在聊天时告诉我的。”
阿妹微微皱着眉头,“这些事就像一团团乱麻,看来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
我说,“这只是你看到了的。其实还有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也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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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困惑:二十二、我是什么人
阿妹听了我的话,又睁大了两眼。
我伸手晃了晃她的小脑袋,说,“宝贝,别着急。今天我全部告诉你,按照时间顺序,我一件一件地说。”
阿妹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我越来越好奇了,我爱上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你到底有多少能量?你不会是外星人吧?”
面对着阿妹一连串的问号,我笑了笑,说,“宝贝,我现在就把自己解剖了,让你一目了然。”
阿妹说,“那你还等什么?我可是迫不及待了!”
我又伸手轻轻拍了拍阿妹的脸,“宝贝,性急吃不了热汤圆。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我们还是从到这里的第一天说起。你还记得到这里的第一天夜里,我告诉你们祠堂里的壁画的事吗?”
阿妹说,“当然记得,那壁画画的是这个部落的起源。不就是因为你的这个发现,若雨才把你拉进课题组的吗?!”
我说,“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在乎课题组,不愿和罗教授为伍吗?”
阿妹笑吟吟地说,“因为你有个性,淡薄名利呗。”
我摇摇头,“我虽然不太在乎名,但还没有伟大到视金钱如粪土的程度。我这样做是基于二个原因。一是我不怕罗教授这样不要脸,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成功的。二是我留了一手,最关键的东西只有我知道。我不说,他永远也找不到答案。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没有罗教授,课题照样能成功。如果没有我,你们的课题组可能连皮毛都研究不出来。”
阿妹说,“你这么自信?”
我说,“我有条件这么自信。先不说你们到这里后得到的信息都是我提供的,你们在外面什么也打听不到。就是祠堂里的壁画上,也还有我没说你们就看不出来的东西。”
阿妹有点不太相信,“祠堂里的壁画上难道还藏有别的玄机?”
我点点头。“你记得祠堂里的第一幅壁画的画面吧?”
阿妹说,“我记得,画面上画的山是博格达,湖是博格达湖,那是这个部落祖先生活的地方。”
我说,“其实,这并不是真正的博格达,真正的博格达隐藏在这片山的后面,在画里是看不到。这一点,已经基本可以证实。但真正的博格达是什么模样,我现在也只知道一个大概,需要得到求证后才能告诉你结果。一旦落实,有个图形,相信找到博格达这个地方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你应该清楚,知道博格达是怎么回事,和不知道博格达是怎么回事,对你们的课题意味着什么?”
阿妹说,“难怪你敢这么有恃无恐,把自己吊起来卖。”
我说,“先不说这个,我们来说第二件事。你那天也看到了我和大法师的比试吧?但你不知道,就在同一天,我和大法师另外还有一场比试。”
阿妹说,“你之后又和大法师打了一架?在什么地方?结果如何?”
我告诉阿妹,“就在头领家的后院,当时就我和大法师两个人。结果是大法师得到了大法师想得到的东西,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阿妹越来越好奇了,“那么,大法师得到了什么?你得到的又是什么?”
我说,“据我所知,以大法师在部落的地位,她是不可能和人动手的。但那天她亲自下场,是因为我的身手。她之后再向我邀战,肯定是在和我的动手过程中,还有一些事情不敢肯定。再战之后,她显得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而我从大法师的态度中,也肯定了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这个人和我极为相似,可能是整个部落中很重要的人物,大法师也和这个人很熟悉,他们都把我当成这个人了。只有我自己清楚,我根本就不是他们认为的这个人。但他们不说,我也就没法解释。总之,他们是认定了,于是就有了头领要我住进他家里,有了舞宴,有了舞宴上头领和老人的敬酒,有了大法师的邀舞。”
阿妹看着我,表情有些凝重。“我好象有点明白了。”
我说,“宝贝,别那么严肃好不好?我有点不习惯。”
阿妹又皱起了眉头,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了口。“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找一下那个大法师。从你讲的情形看来,大法师是一个关键人物,她应该对事情比较清楚。你去找一找大法师,详细地了解一下,找一找线索,说不定还会有一个意外的收获。”
我说,“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我以什么理由去找大法师呢?我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阿妹突然扑哧一笑,说,“现成的好理由,你怎么忘了?”
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什么现成的理由?”
阿妹说,“娟子,娟子啊!你可以打着娟子的名号,堂而皇之地去找部落的头领和大法师。”
我一拍脑袋,“还是宝贝聪明。”
我在部落的头领家里,得到了一个意外的信息。李礼理已经找过部落的头领,说是考察组二天后要去神庙。头领已经安排了人给考察组做向导。大法师已经先行一步,到神庙去等待考察组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含含糊糊地谢了了事。我把娟子的事情和头领说了,头领痛痛快快地应允,并表示不用试讲,让娟子明天直接正式上任。
回到考察组后,我才知道是罗教授私下里找了李礼理,让李礼理帮忙找一个去神庙的向导。我明白罗教授这样做的用意,也知道李礼理清楚其中的禁忌,是打着我的旗号去办成这事的。我心里有点不爽,因为在这件事上,我发现了若雨的态度。如果没有若雨的认可,罗教授是不能够自己作主去请向导的。
事到如今,我决定不再对这些蹬鼻子上脸的人负责。我先是臭骂了李礼理一顿,问他有什么资格代表我去和部落头领谈要求?!然后正式向若雨提出了辞呈,辞去考察组的领队一职。
我的辞职,让若雨和阿妹都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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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困惑:二十三、辞职
我的辞职态度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