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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醉妆词-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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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爱情之事,你我都经历过,不必强求,相信文湘也不会对他出手,日后他还有选择,不过,也许对他出手还是好的,至少她不再执着。”羽将信封中的薄纸递给綪染,綪染展开看后,发现只是些冠冕堂皇之语,顶多说是告诉她,她会为她求情,想帮她出宫之类的,貌似雪中送炭之言,可无实际。

“羽,把汤罐里的药渣拿出来,抹在上面。”綪染将薄纸交给羽,自己靠在床头看着她在桌旁小心翼翼的忙碌。

羽照着綪染的吩咐,一点一点的将药渣抹在信纸上,本以为那药渣带着药汤会将纸浸湿,但却没想到,那药汤浸过之后,纸张居然慢慢变成了金色,还浮现出之前从未出现的字迹,与之前表面上的字迹完全不同,竟像是两个人写的。

“呵呵,怎么样,有东西出来吧,这是文湘和百草研究出来的,除了百香给我准备的药汤渣外,没有东西可以让这信纸还原。”綪染偏头得意的笑道。

“这……这纸原本就是这样的?”羽瞪大眼睛,抖掉了金色信纸上的药渣,赞叹道。

“恩,是什么特殊材料做成的,遇水不化,要用火烧,来,我看看这是要说什么……”綪染一伸手,羽马上将纸放了上去。

“文湘必是有重要之事,不然不会让这男人半夜涉险的。”羽拿过一个烛台放在綪染床边的矮桌上,为其增加亮光。

“唔,这样啊……”綪染低头看着纸上的一行行文字,时而沉思,时而喃喃自语,时而又看向远处,最后不明所以的咬了咬唇,将信纸转交给羽道:“看最后一行字,你明日就去找个地方拿包裹,然后将包裹交给八珍楼,百香会懂的。”

羽重新接过信纸,看完最后一行字,默默记在心中,原想着把信纸烧掉,却在不经意间误看了信纸中间一行字,脸色顿时大变,猛然转头冲着綪染,难以置信道:“她居然还让小姐继续留在宫中?”

綪染耸耸肩,笑着点头。

“小姐也应了?她不是说,小姐之后会有牢狱之灾,岩君必不会放过小姐吗?”羽拿着信纸摇晃着说道。

“是吧,可几次没杀得了我,估计会借别的机会,让我入狱,然后暗地里除掉吧。”綪染难得露出很可爱的表情,眼珠略微向上转去,故作烦恼状。

“小姐!!!”羽一见綪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马上就急了,当下就转身走到橱子前,从里面拿出了包袱布。

“喂,羽,你不要那么着急嘛,都说了,我不能离开宫中,不然之前所做,便功亏一篑了,女皇也会对我更加怀疑,我不是白做那么多年伶人了嘛。”綪染立即跳下了床,鞋子也顾不得穿,很快冲到羽跟前,拉住了她的手。

“可是,她不但不保护小姐的安全,还要小姐顺从,选好牢房,这不是陷小姐与不义,是什么!”羽抓住包袱布,愤怒道。

“你也知,这是必要的,也是最关键的,若是后宫不乱,计划无法进行,又会恢复平衡的,而此次最大的赢家,则是姓阮的那个老匹妇。”綪染一把扯过包袱布塞进了橱柜里,撇嘴说道。

“那也不成,不能让小姐涉险!”羽坚决的摇头,又冲动道:“若是小姐势要报仇,今夜我便夜探阮相府,要那狗贼的命。”

綪染重重哀叹了一声,无限纠结的说道:“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在很多年前就讨论过了,不行,绝对不行,她死不足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你跟着我那么久,也应该明白,我们这一群人,不但是要报仇,还有其他更为重要的事情,不是吗?”

面对綪染的苦口婆心,羽却摇头道:“属下是粗人,只知小姐对属下恩情如同再造,小姐不可有失,这是底线。”

綪染听后反而奇怪的舒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便没有问题了,放心好了,文湘的计策从未有失,我是不会有事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东西送给八珍楼,还有……要在逸君生产之时,夜探锦祥宫!”

第七十章

似乎,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到了年关,兵部尚书蒙珠带领10万兵马前去救援,却在半路失去了联系,边关战事不明,据说阮相也特别派了自己的亲信,前去调查此事,可毕竟路途遥远,一时半刻也得不到回应。

而相较这危急国家,危急百姓的大事,那女皇后宫中的那些勾心斗角,反倒显得小了,也不知,是烟后真的因为大儿之事,暂避闭关,还是暗地里另有图谋,反正是在这段时间内,真的事对后宫之事,完全不理,就这么眼看着岩君一步步做大,甚至有夺取后宫主位之势,再加上他的三个女儿与阮相之间活动频繁,就更让这江山的未来模糊不清了。

不过,此间也不都是坏事,逸君就在大雪那日产下了一个男婴,女皇即便被边关战况与太女蓄意夺权之事,愁的无暇□,却也还是特地派了芝慧前往,赏赐了一些东西,只是言语之中,仍是遗憾此子是男罢了。

除此之外,还有最最重要之事,就是还有一月便是大寒,而女皇的寿辰也将来临,所以就算宫里宫外,再有不快,再是私下阴谋筹划,再是对那皇位窥视已久,也都会将心思稍稍分出一些,准备为女皇庆生,因为毕竟这天下还未易主呢,不过这当中当然不包括綪染的锦竹宫。

“呵呵,近来是不是石老板大好了?消息竟是来的如此迅速,也不过两个月而已,变化真快,看来,我要好好谢谢百香了。”綪染往后靠着,拿着手中的纸,看完一张,便烧一张。

“应是文湘给的线索起了作用,不然那青梅如何找的到,竟被太女藏到那种地方去了。”想想她当日接到消息,夜探丐帮总坛,也摸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找到被绑已久,全身几乎溃烂的杀手青梅。

“她一向善于如此,这是我所不能的。”綪染放进最后一片纸,似是羡慕道。

“小姐之能,也是她不能的,若不是小姐的老鼠,她也不可能如此之快的达到目的。”羽最看不得綪染自贬,忙帮腔道。

“我这个……才是罪啊……”看着空空的手掌,綪染无比疲惫的感叹道,脑海里许久未出现的杀戳声,最近像是又开始断断续续的折磨她了。

“小姐……你……”羽自知多说无意,可眼看着綪染一日比一日虚弱,心中的疑惑却怎么都解不开。

“逸君现在如何了?”綪染枕在软被上,偏头看着靠在门框上的羽,问道。

“他还能如何,他已经是和咱们坐在同一条船上了,就像那芝慧一样。”羽极是不屑的说道。

“我知道你讨厌不贞的男人,可他也是有苦衷的,毕竟女皇那般,哪个好男人都会在这冰冷的坟墓里寻找温暖。”綪染举手去拉幔帐上的挂钩,脑海里却想起那日独自在房间里生产的男人,那脸上的表情,即便恐慌,即便疼痛,却仍是坚毅的,不可动摇的。綪染不仅想要质问那堪称圣贤的咏文帝女,为何非要将那男子归为废物一类呢,她真的曾经了解过男人吗?为何在她綪染看来,曾经所忽视的男人们,却在她一路走来时,展现出不比女人差的资质与智慧呢?

石老板是,岩君是,烟后也是,逸君与怜君更是,就连芝慧那被糟蹋的情人,所散发的生命力也让她赞叹,这其中就更不用说,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允瑶,她想,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会比他还要对爱执着,还更有毅力了。

“她背着自己的妻主,与她人生女,就是不对,小姐也别想让属下改观了。”羽抱着剑,赌气似的转过头,继续吹她的东风。

“好好,不提他,只是文湘和蒙珠约好之事,咱们总要办吧。”綪染指了指刚刚烧出的炉灰,笑道。

“那是自然,蒙珠她为了儿子夫婿,居然肯交兵符给我们指明的人,还提拔了她,可见她也没有那般爱国,亏她还是女皇的手帕交,从小一起长大的。”羽似乎厌乌及乌,讨厌儿子,自然也跟着不喜老娘。

綪染到一眼看破道:“只因,给的那人,她也是看好,虽然是刑部的,可与兵部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次她不也借此机会将其调入兵部嘛,现在放着她栽培栽培也好,日后定有大用。再说,蒙珠知道,我不会去害女皇的。”

“哼,她到是聪明人。”

“这宫中哪里来的蠢人……”綪染捏动着手指的关节,冷笑道。

“那属下尽快会与八珍楼联系上,想个办法将那逸君和他女儿偷带出去,和那青梅汇合。”羽眼看通风通够了,也就关上了门,走了进来,毕竟虽然她感觉不到周围有人,可难免不会有疏漏,这种事,关上门说会比较好。

“恩,早点去,顺便也把福儿和孟公子带出去,有福儿在我们手里,芝慧便不敢乱来了,这事记得不要牵连上苍家。”綪染知道梧桐的脾气,若是知道此事,必会前来助自己一臂之力,但……她已欠她太多,何况梧桐又不是一人。

“知道了,人……属下会带回八珍楼。”羽细想之后,点点头。

“呵呵,石老板估计又会将这笔帐记下,怕是,日后这欠债,我是还不起了……”綪染打趣的说着,可看那样子,到是一点还的心都没有。

“这……属下到不担心,因为当时他们的人就事先让我们将人送到八珍楼去。”羽正从柜中拿出夜行衣,一听綪染这么说,到是犹豫了。

而綪染本欲去取水杯的手,也同时停在空中了,“石老板,何时慷慨起来了?”

“需要属下去查查看吗?”羽最终还是揪出夜行衣,提着剑走了过来。

綪染沉下了脸,闭上眼睛,一会儿才睁开摇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与他也不是第一桩生意了,他不会傻到出卖我们,只是最近殷情……莫非,是百香的缘故?”

“这……属下就不知了,不过属下最近得到消息,说是金赤国恐怕会乘着女皇寿辰,前来拜寿。”羽慢慢坐在床边,看着綪染的表情说道。

“是嘛……”綪染像是想起极为怀念之事般说道,接着出了口气,淡淡道:“你去吧,记得通知文湘,我想,她会比我更不愿见到那里的使臣,而且……算了,就这些,让她多加小心。”

“是!小姐。”

“羽,将人送出去之后,记得不要忘记文湘事先交代的事情,现在时机已到,可以开始部署了。”綪染耳听羽迅速穿上夜行衣,且已提剑走至门口,才侧身唤道。

“知道了,小姐。”

今夜,是萌动之夜,也许是因为难得的天晴月圆,也许是因为平静太久,总之,在这笼罩在银色月光下的皇城中,在这看起来一条条繁华的街道,这一座座雕梁画栋的完美楼宇,这一片片白日喧嚣,夜晚宁静的百姓安乐居住之地,此时正悄然的成为掌权者们,藏污纳垢,计划阴谋之地。

“主子,小心夜深路滑。”

低沉的听不出男女的声音,在一条空荡的巷子里显得格外阴森,随之而来的,除了一声低应外,还有踏在石子路面重重的脚步声,以及破冰的吱呀声。

像是早有人在前面候着,巷子深处的人很快便迎了过来,此后,一行三人,便进了一间极不起眼的民宅。

“真是的,这么大冷的天,还让本君出宫,还选在这么个鬼地方。”刚一进门,看似主子的那人忙是打开围在脸上的围巾,哈着冷气,不悦道。

“父君……您看,这不是为了保险嘛。”正抱着一个手炉,全身貂皮的女子,瘦白的脸颊带着粉色的润彩,黑葡萄一般的大眼滴溜溜转着,灵动的含着一丝笑意,眼角嘴唇各处,都可看出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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