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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醉妆词-第52部分

小说: 醉妆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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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大吼道。

“原本两边因为军队数量相近,一直僵持不下,也不敢妄动,可现在不知为什么,耀里国突然增兵,现在虎视眈眈,估计要开大战了。”被揪住衣领的官员,吓得双腿发颤,两眼发直,可还是咽着唾沫回道。

“该死的,现在守军是谁?”女皇一推那官员,在书房里来来回回的走,脑门上都是汗。

“原统领是郑敏,可现在似乎被什么牵制住了,情况不明。”那官员被松开后,马上跪了下来,磕头道。

“不明?为什么不明?”女皇伸腿狠狠踹了那官员一脚,然后继续吼道。

“微臣……微臣不知……”那小官员被踹的几乎喘不上气,连滚带爬的躲到了一旁,颤抖道。

“刹沫,刹沫!”

女皇一声召唤,门外的禁卫军统领刹沫马上推门而入应道:“微臣在。”

“去,去给我把兵部尚书蒙珠找来!”女皇扶着额头,像是气得头痛,身形也不稳了。

“陛下,蒙大人已在门外候着了……”刹沫一侧身,女皇果然看到蒙珠站在门外,一身银色的盔甲,长剑挂于腰间,看那模样,像是早已有上战场的觉悟。

“蒙珠,你可知边境之事?”女皇侧身往屋里走去,蒙珠进入屋内,走在女皇身后,而那小官员则跪于一旁,不敢出声。

“微臣……知道……”蒙珠大约40多岁,头发乌黑并无白丝,肤色有着常年练兵留下的麦黄,眼睛与鼻子和逸君最为相似,可眸子少了逸君不驯,多了份由时间磨练所留下的深沉。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朕说说,怎么说守不住,就守不住了?”女皇甩着手,大叹道。

蒙珠跟在女皇身侧,摸着自己腰间的长剑,这是她作为女皇心腹的特许,宫中只有她与刹沫是可以佩戴兵器见驾的,此时的蒙珠表情严肃,却不似女皇那帮慌张。

“微臣得到消息,说是太女的人不太安分,而军中又有不少岩君娘家扶植出来的幕僚,怨恨于近期陛下对于岩君势力的打压,才会军心不稳,只是……耀里国到底何来那么多兵力,这个就……”蒙珠摇头,表示不知。

“你是说,是朕的女儿与夫婿在拖朕的后腿?就是说,就是因为朕的家务事,就要让这天下与人分享?”女皇越听越是生气,声音不觉又大了。

“陛下……事实约是如此。”蒙珠斟酌了一下措辞,遗憾点头道。

“好,好,太女是不是就想借助这个,要朕滚下皇位?她才肯出兵?那岩君的要求是什么,废了太女,让他两个女儿中,随便一个上?烟后呢?这军中难道没有烟后的人?”女皇忽而笑着怒骂道,青筋都鼓了出来,发丝散乱,乍一看,竟比前一日,老了10岁,白发也多了起来。

“烟后的人,似乎是拥护出战的,只是对大皇子之死,抱有疑惑。”蒙珠又道。

“疑惑?哈哈哈,让朕说什么?要朕找出那个凶手嘛?朕真的交的出来吗?疑惑……朕还有疑惑呢!”女皇冷笑着,眼角怒极生泪,唇瓣微颤。

“你下去吧……”蒙珠没有接话,只是转身走了出来,挥挥手,让那个跪着的官员爬着出去了。

“怎么了?不能说嘛?不能让人听吗?这天下人都不知朕的大儿是如何死的,连冤屈都无法申述,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女皇猛拍案桌,砚台上的毛笔飞了起来,掉在宣纸上,染上一片朱砂。

“陛下,此事只能忍了……”蒙珠重新回到女皇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时的她们到不像是君臣,而像是伙伴。

“蒙珠,你说,朕该怎么办?”女皇颓然的低下头,捂住脸道。

“陛下应该宣旨,让郑敏做此次的大元帅。”蒙珠皱起了眉,低低道。

“阮洪业的媳妇?蒙珠,你不会不知道……”

“陛下,只有这一条路走了……”蒙珠用手按住女皇的肩头,用力说道。

“好吧……”

第六十九章

白雪皑皑,已入深冬,此时边关告急,女皇不得已将阮相的二媳妇郑敏点为镇关元帅,号令耀里国边境所有将士,定是要死守边关,抵御耀里国的突然攻势,而与此同时,兵部尚书蒙珠带着10万兵马以及粮草军需前去救援,可眼前一场大过一场的大雪,却让这个救急的大事困难重重。

“太女不会让这次顺利的,因为一旦耀里国退兵,大军将会由阮相一人掌握,对她来说,之前做的,都将功亏一篑。”綪染坐于帐内,冬天已经太冷,为了节省不需要的麻烦,綪染只在自己的房内生起炉火,羽也住了进来,贴身保护。

“小姐,你已经好久没说政事了。”羽拨弄着炉火,想生的旺一些,这诺大的宫殿里,似乎也只有她们两人了,因为在不知不觉中,各方人似乎都很默契的撤了出去,估计都是想让綪染一人在此自生自灭。

“逸君……他快生了吧。”算算日子,也是近期了。

“是,看那样子像……”羽先是点头,而后顿住了手,看着炉子里的火光,一下沉默了。

“抱歉,让你想到不好的事情了。”綪染马上反应,歉然的看着羽说道。

“不,小姐,属下……早就忘记了。”羽盖上炉盖,双眼却依旧盯着那滚动的火星,低沉道。

“这样的事,哪里可以忘记呢?”綪染动了动嘴,虽然说,却没有发出声音。

“小姐,下面我们应该怎么办,属下认为,各宫的人,不会放着小姐不管太久的。”羽收收神,来到綪染床前,替她从汤罐里倒出一碗刚刚热好的补药递了过去。

“该来的,总是会来,唔……好苦……”费力咽下舌尖苦涩,綪染皱着眉说道,却在品完苦药之后,狐疑道:“这药方,是百香送来的吧。”

“恩?小姐怎知?”羽刚给汤罐盖上盖子,惊异道。

“呵呵,只有她……不但开的药方难喝,而且补药,汤料什么的,都难喝,估计石老板被她治过之后,要怀疑我是不是故意害他了,哦,对了,既然她送来药方,那么她定是会有消息送进来,莫非……石老板好了吗?”说完,綪染又痛苦的低下头,喝了口补药。

“这属下就不清楚了,只是今日突然得了消息,说是她们一切都好,不必担心,至于石老板如何,一字未提。”羽又站起身,绕着房间走了一遍,这是她每日的习惯,特别是在提防刺客的时候,格外管用。

“那……应是好了,不然八珍楼群龙无首,必不能再做什么……”綪染点点头,灌下最后一口补药,忍着恶心说道。

两人之后,又说了会儿话,见天色已晚,便在洗漱之后,各自上床,准备休息了,可就在羽吹灯之后,窗外突然传来阵阵风声,羽警觉不妥,赶忙飞身来到綪染床边,手中握紧了一直带在身边的长剑。

綪染发现羽的异样,自然也明白此时情况不妥,却并不担心,只是裹紧了棉被,往床里靠去,双目则紧盯窗口,像是等待着什么……

忽然,就在羽握住长剑,准备站起靠近房门的时候,有一股力量一下撞开了房门,一个黑影穿了进来,动作很快,似在屋内张望。羽早就习惯这样的黑夜偷袭,马上提剑过去,举头就劈,那人却像是并不会武,尖叫一声,便连滚带爬的危险躲过,也不回,奇怪的缩在了角落里。

“住手,羽,点灯。”綪染见状便知情况不对,赶忙喝住,人也从床上跳下,走了过来。

“小姐,小心!”羽并不转身,只凭声音,往后退着,挡住綪染,再一伸手,弹出一物,直射烛台,瞬时间,房间里就亮了起来。

綪染用力眨了眨眼,有些不适应烛光的突然亮起,再去看那屋子的角落里,即刻讶异道:“寒秋……怎是你?”

那一团人影,一听到綪染唤他,这才抖抖索索的爬了起来,但仍是不敢上前,只能靠在屋内立柱上,点头道:“正是奴才。”

綪染拉下羽手中执起的长剑,几步上前,裹着被子不解道:“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为何来我这里?你不知这里已是禁地嘛?若是被人看见,你可就活不了了。”

寒秋好容易止住颤抖,也自然恢复了几分淡漠,犹如曾经那般作揖道:“是文大人让奴才来的,说是有话交代。”

“文湘?”綪染先是一楞,接着很快便清楚这事情原委,看来文湘那里进行的很顺利。

“是,文大人让奴才把这个送给殿从大人,说是很重要,必须今晚送到,所以奴才才会夜探此地。”寒秋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再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此间,羽本是害怕此物有毒,綪染却招招手,自己上前接过了。

“她还有什么话?”綪染拿着薄薄的信封,并没马上打开,只是收了起来。

“文大人让奴才转告,说是大人的知遇之恩已报,从此两不相欠,但仍是劝大人,不论将来如何,都不要怨恨叶家,这就是命……”寒秋仰着头,一字一句的描述着,不带一丝感情。

綪染听后,却是笑了,忙是象征性的回了礼,心中已知这是表面功夫,说给她听,也是说给烟后听的,想必这文湘如今已得烟后器重,在朝中站稳脚跟了。

“既然大人已经收到东西,那么寒秋便回去了,也不打扰大人休息了。”寒秋说完,小撇了眼羽,看样子之前的惊吓仍叫他心有余悸。

“寒秋最近如何?”綪染知他顾虑,便推了把羽,让其靠后,自己也退到床边,坐下悠闲问道。

“多谢大人关心,还如往常那般。”寒秋见羽不阻拦,也就放心的走到门口,跨出了门槛。

“呵呵,那便好,不过我到有句话送给寒秋你。”綪染通过房门看向门外,黑漆漆的一片,风却格外的大,还发出嗡嗡的响声。

“大人请说。”

“不要爱上文湘,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的。”綪染说着,只觉脚冷,便重新爬回床上,缩成了一团。

“多谢大人忠告,只是奴才身不由己,已被殿下赐予文大人了。”寒秋扶着门框,说完这句,本是要走,却又转过头来冷冷看向綪染道:“不过,若是寒秋自己选的话,文大人即便面皮不如大人,但其余却胜出不少,大人,你还是想想自己吧,如今这般处境,也不用奴才多说了。”

綪染缩在暗处,心叹的看向那对在黑夜中,却闪闪发光的眼睛,苦笑摇头。接着寒秋关门而去,羽则来到床边,不明綪染用意。

“哎……我本是好意呢,这男人也是个倔脾气。”綪染从怀中掏出信封,递给了羽。

“属下不懂,即便是烟后将这男人送给了文湘,也不代表他会爱上文湘啊。”羽小心的闻着信封上的气味,检查道。

“他最后那番话,已经泥足深陷之相,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文湘心中除了那人,再无多位了。”綪染想起这个俊秀的少年,无限惋惜道。

“这世上的男人,总要攀上一人,是谁都无所谓,能爱上自己的主子,也并无不对,总比爱上小姐强,小姐的心中不是更没位置了吗?”羽检查过后,发现并无异常,但仍不敢马虎,倒退几步之后,才用小刀拆开了信封。

“你在取笑我了?呵呵,也是,我有何资格劝说别人,大家都是为情所苦,我的心却连一半的位置都无法给允瑶,我才是最无情的那人啊……”綪染抱住被子,枕在下颚出,想起心中所爱,难免自责道。

“小姐,爱情之事,你我都经历过,不必强求,相信文湘也不会对他出手,日后他还有选择,不过,也许对他出手还是好的,至少她不再执着。”羽将信封中的薄纸递给綪染,綪染展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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