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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宫记·晏然传-第33部分

小说: 宫记·晏然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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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言一语都巧妙地避开了我,甚至也没有牵涉愉姬太多;就为我们避开了近日深受困扰的大麻烦。

    瑶妃柔荑执着茶盏,语笑嫣然:“陛下如此体谅着瑜华宫,真是瑜华宫的福气。臣妾等自然会顺着陛下的意思,不去搅扰皇次子。”她口中说着皇次子,视线却瞟向我,知在我面上一触又转了回去,“也不去搅扰宁才人。”

    同是有争风吃醋之意,宏晅待瑶妃显是比待纪穆华好上许多,微微一笑道:“你们时常聚聚是好的,日日都去毕竟主宾皆累。”

    瑶妃朱唇微启,笑道:“这也怪不得在座姐妹们,要怪还是怪皇次子生得太可爱,我们这些做庶母的一日不见便想,只觉得天底下没有哪个孩子比元沂更乖巧了。”她当众称赞皇次子并不要紧,抚养皇长子的皇后面上却有点过不去了,淡淡一笑,未做它言。

    宏晅瞟了一眼皇后的神色,也不继续此话题,改口道:“再过些日子,祺裕长公主也该回靳倾了,皇太后必定不舍。梓童不妨设个家宴,也找几个得皇太后心意的嫔妃一道,算是为祺裕饯行,也给皇太后宽心。”

    皇后道了声“诺”,一壁扫视着众人一壁思量着道:“那依臣妾看,琳妃、韵淑仪自是该去。帝太后必会同往,静婕妤是帝太后的侄女也该陪在身侧。愉姬和周美人带着孩子同去定能让两位太后欢心。陛下觉得呢?”

    宏晅对皇后的安排很是满意,点头道:“如此就好。”略一沉吟,又言,“周美人进来身子怎么样?”

    皇后温婉颌首:“好了不少。听绮黎宫的宫人说,天好时也时常出来走动了。生产时落下的毛病,总归是静养着。”皇后细细观察着宏晅的神色,小心地道,“依臣妾看……周美人的位份该晋上一晋,到底是育有长帝姬的人,从生下孩子之后就没再晋过位,也有两年多了。”

    宏晅沉一点头:“晋从五品姬,梓童想个合适的封号赐下去。迁宫的事,她若觉得身子好了就迁去,暂时迁不了德容殿就给她留着。”

    蓦地听见“周美人”三个字,在座不少嫔妃都面露疑色。也难怪她们不知,永昭元年受两位太后诏入宫的数位嫔妃中,除却刚降位的纪穆华不提,也只有这位周美人位份最低了。周美人闺名娴庭,我记得她入宫时初封的从七品琼章,得宠了一阵子,两个月后位晋宣仪,元年九月有孕晋才人。彼时后宫嫔妃尚少,她这个孩子生得还算顺利,生产后晋了美人。可她在产中落了病,此后在宫中静养,面圣的机会便少了,两年过去了,仍是美人。

    其实这些年看下来,宏晅待六宫都还算不错,虽然圣宠上厚此薄彼总是难免,他也尽量做得公平,总不得宠的嫔妃也时常提一提位份或是赏赐些东西。周美人诞下长帝姬仍能无宠两年,宫中宠辱无常仅是一方面,只怕她也实在太不聪明了些。

    离开长秋宫与宏晅一起走在宫道上,我避开有关周美人的种种,只想着他先前为我和愉姬免去众人叨扰一事问他:“臣妾怎么觉得,近些日子陛下当着旁人的面对臣妾谨慎了?”

    冷寒的月色下,他的笑意云淡风轻:“先前待你好惹出那样的麻烦,你又是个不爱解释的,出了事只能朕一个人去猜其中究竟如何。”

    我歪一歪头,挡在他前面望着他:“陛下是懒得日后再猜了?”

    他板着脸微一挑眉:“自然是因为这个。”

    我睨他一眼,眼睛转向别处,他握住我的手大步行去,笑得畅快:“走了,娘子你乐意在外面受冻,为夫可想赶紧回去歇息。”

    他走得太快,我被他拉着一路小跑,到了岔路口却不见他拐弯,不禁脱言道:“陛下不会成舒殿?”明明方才说要赶紧回去歇息。

    他回头笑看我,又微微正色道:“本想去静月轩,娘子你想住成舒殿?”

    我一哑:“随陛下……”

    说来奇怪,自我册封之后,他就从来没召我去成舒殿侍寝过,总是他来我的静月轩,今日晚膳后因怕我冻着才头一次开口让我留在成舒殿。我心里一直疑惑但从来没有问过,本以为和皇后昏定完了他必是要带我回成舒殿,结果竟还是往静月轩去。

    云溪诗染奉了热茶上来,宏晅随意喝了一口便放下,我虽然刚才拢着手炉,但仍觉寒意阵阵,就仍捧着那茶盏取暖。他看我捧着茶盏瑟缩的样子凝神片刻,轻轻一哂:“当人背人两个样子。方才在长秋宫,你还不是大大方方地落座?一回自己宫里就原形毕露。”

    我觑着他笑道:“陛下怎么看着像刚刚恍然大悟似的?臣妾方才在成舒殿不是已经原形毕露过一次了?”

    宏晅似笑非笑地沉默片刻,走到我面前微微弯下腰,伸手取下我双手捧着的茶盏放在一旁的桌上,我迷茫地问他:“陛下,怎么了?”

    他笑意愈显温存,两手搭上我的双手,我借力站起身,他俯到我耳边道:“明日还有早朝,朕想早点睡了,娘子意下如何?”

    我的目光正定在半开的窗外,一缕月光投在后院的池塘上,寒凉似霜,我凝神望了一望,从容应道:“好,臣妾服侍陛下就寝。”

    云溪诗染默不作声地退出房外,他拥着我坐到榻边,极专注地看着我,专注得简直像在“审视”。我的脸上到底犯了热,避着他的视线道:“陛下赶紧歇息吧……”

    他一笑,手在我身着的夹棉对襟半臂胸前的系带上一抽,接着又顺着我的腰摸索进去,探上里面交领上襦的系带。

    他的手一直伸到我后背,半拥着我就势躺下,另一只手去扯的我裙带。冬时风大,我的腰带上挂了不少香囊玉佩用以压裙,他似乎拽到一般被那些东西卡住,眉头一蹙,手上加了力,一阵衣料撕裂的呲啦声。见他微一扬手将那裙子丢到了地上,手又伸向了中衣的系带。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将于星期日(6月23日)入V,从32章开始倒V~

    为了攒攒存稿……明后两天暂且不更了,但素入V当日会把欠下的这两章补上,也就是说23号五更(一万六千多字)~~~希望各位妹纸理解一下~~23号看个痛快哈

    入V当日从19:00到20:00每15分钟一更,想一口气看的妹纸直接20:00来就好啦,想一章章看的妹纸请19:00来刷新哟~~o(*≧▽≦)ツ

    我荔箫顺利出院了哈哈哈哈!!!【笑得邪魅狂狷】

    _(:з」∠)_话说~在医院期间闲的没事去翻收益记录~随手点开“订阅人”ID~看到好几位从来没冒过泡的妹纸买了《锁香楼》~收藏了《晏然传》~~因为木有冒过泡所以阿箫之前没怎么意识到有人这样默默支持T_T……突然看到觉得好温暖T_T……

    于是虽然有些矫情还是来说声谢谢T_T……

    这货会好好写文的T_T……

正文 039。大封

    我忽的想起一事;心下一凛,按住了他的手,莞尔低眉道:“陛下稍等。”

    他面露疑色,但仍是停了手;我坐起身;小心地从颈上摘下一块佩;用帕子包了放到枕下;生怕一不留神摔坏了。那佩上刻着祥云纹,形状是半圆形;就像半块玉璧。他微微怔神:“你不是不敢戴吗?”

    我低着头道:“冬天穿得多;旁人看不到,就想戴着。”

    他深笑着放下幔帐;屋中的烛火立刻被隔开;只透过幔帐洒进来几许暖暖的微光。

    这一次再没有旁的干扰了,他欺身压上来,却很轻,在他的手指挑开我中衣裤的带子的同时,我也举手抽开了他的腰带。他的挑眉中隐有不耐烦地意思,我一边耐心地一点点去解他的衣服,一边促狭笑道:“陛下可别使蛮力扯了,刚刚毁了臣妾一条裙子,再毁自己一件常服,尚服局可要抱怨了。”

    他笑了一声,把那件已解好的直裾褪下扔到一旁,不再做声的完全拥住我,一寸寸的移动撩起了无法言说的燥热。他温热的唇从我颈间滑过,有力却丝毫不令我觉得难受,我感受着他半敞的中衣中弥漫开来的龙涎香气息,混杂的的些许檀木气味让这香显得更加温暖。

    他的动作愈发强烈了,我心底闪过一点不安,嘴唇在他鬓边接触着不愿挪开,支支吾吾道了一声:“夫君轻些。”

    他笑着,在我耳畔的声响逐渐低迷下去:“知道,娘子莫怕。”

    幽幽暗暗的光线中,神思越发迷蒙,只有身体摩挲时的感触愈加明显……



    翌日再向皇后晨省之后,庄聆邀了我和愉姬去她宫中小坐。离了长秋宫,却见不少宫嫔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往南边去,愉姬奇道:“这都是干什么去?莫不是有什么新鲜事咱们没听说?”

    庄聆驻足远远瞧着,笑意漫开:“能有什么新鲜事?去和顺姬道喜的。”顺姬就是从前的周美人周娴庭了,适才晨省时皇后晓谕的六宫,赐她“顺”字为封号,倒也贴切。

    我羽睫微垂,笑得清浅:“那些个去年入宫的嫔妃,从前大概都不曾听说过这个人,如今一朝做了主位了,就巴巴地都去问安,只怕顺姬心里不仅不会好过,反倒觉得添堵。”

    “顺姬如是有这个心思在意这些,一早就不会把帝姬全权交给乳母抚养,弄得陛下即便去看帝姬也见不到她,冷落了这么多时。”庄聆解释这些时始终带着微笑,那微笑中浸着些许寒意。宫中的见风使舵她与我都已看得惯了,没有谁能在宫里一直占着风头。

    涟仪殿里,庄聆吩咐呈杏仁露来招待我们,清甜又暖和。我与庄聆不时地交谈两句,愉姬却显得格外沉默。我猜到她大约是在顺姬晋封的事上难免有心结,相比起来,顺姬所生是帝姬,她生的的是皇子,虽说顺姬已有两年未曾晋封,可愉姬也有将近一年不曾晋位了。即便她当日是从婉华一跃位列正五品姬位,但按着先例,举凡皇子百日,生母的位份总要再晋一例,抑或是加赐封号,再次也是对母族有所赏赐。偏偏元沂百日那时,百日宴办得隆重,但对她这位生母,宏晅半句话也没有,六宫难免多有非议。

    庄聆端详着愉姬的神色,淡淡凝眉道:“愉姬妹妹这是为久不晋封而心里不平呢?我若是你,碰上这样的事,倒不知道要怎么感陛下的恩。”

    愉姬神色中满是不解,疑惑地望着庄聆,道:“不知婕妤娘娘为何这样讲?”

    庄聆浅浅含笑,缓然道:“你生孩子刚多久,就闹出血燕那事,眼见着阖宫里不知多少人盯着你的孩子。陛下待你越好,就说明他对元沂越重视,所谓高处不胜寒,你那时如是风头太盛必定再出是非。”

    愉姬恍然大悟,离席向庄聆一福,感激道:“多谢婕妤娘娘释惑。臣妾本还担心着,莫不是陛下不喜欢元沂?照这般说,确是臣妾目光短浅。”

    宫里的事总是这样,人人心里都有些话不便直言,哪怕是为对方好,很多时候也都是说不得的。若对方是个心思缜密的,看得清、想得明白也还罢了,像愉姬这样简单些的,如是没人在旁提点着,指不定要生出怎样的嫌隙。

    我抿了口杏仁露,衔笑道:“等再过些日子元沂满了周岁,娘娘的位份无论如何也会晋上一晋的,到那时……”我话及此处便噤了声但笑不语。到那时,愉姬越不过竫贵姬去也是与她并驾齐驱了,映瑶宫那一派的气焰,更加的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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