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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嫁之初,吾本善-第50部分

小说: 嫁之初,吾本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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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手抹着不住流出的泪,垂着头不敢看良辰清。
  
  “天。锦迟安,你别再说了。我不是你该对着掏心掏肺的人,这些话留着对萧棠之说去吧。我只是帮你分析,指不定在害你呢,你也别太信我的话。”她拉过我手臂,继续往前走,“快带路吧。”
  
  我狠狠抹去眼泪,朝她笑道:“你看,你早些与我和平相谈不是很好。当初何必那么坏,我几次差点死在你手上。”
  
  “。。。。。。”
  “说起来你也忒狠心了,自己派人杀我不说,还说是萧棠之的人。若不是我自己查清了,我就着了你的道,恨死萧棠之了。”
  “。。。。。。”
  “你也别这样,惑无心这种人渣,不配你。”
  “。。。。。。”
  
  一路到家,不论我说什么,良辰清再也不曾开口,甚至连看也不看我一眼。这让我心里纳闷不已,聪慧的人比较善变?
  
  几步开外,便见浅墨逍倚着院门,无比倜傥地摇着他的折扇,见我进门,便抬手拦了我道:“小八确定要将这女人放在此处?”
  
  我点头,“暂住。”
  
  “不可。”出声阻止的并非浅墨逍,循声望去,确是睡了两日的慕容蕙。
  
  我皱眉,挡在良辰清身前,问:“为何?”
  慕容几步上前,轻巧将我拉过,直直拖进屋内,抱臂道:“这女的我等应付不来,容不得。”
  
  “她都这副样子了,又被惑无心伤害,没什么可忌惮了。”
  
  “夫人这些年只查了惑无心么?你可知良辰清没了的孩子是谁的?”我疑惑抬首,她丢给我一个小荷包,“看完再决定是否留下她。”言毕,慕容转身离开,顺手替我带上门。
  
  垂首盯着手中的荷包,双手开始颤抖不止,连带着心也开始颤抖。荷包上拙劣针线,便是化成灰我都能记得,初次做绣活,我便绣了这荷包给那人。
  
  咬牙抖着手打开荷包,只往里望了一眼,便将我打入黑暗中。为何是他?可以是任何人,为何是他?
  
  兀自在房内坐了许久,等心情逐渐平复了一些,便开口唤来善儿。
  
  “良辰清还在?”
  “是,一直立在门外,不曾离开。”
  “让她住下吧。”
  “夫人,慕容姑娘说,她——”
  “听我的。住下!就与你同住一屋。她虽坏,却不会武功,你好生留意她便是。”
  
  第一次在善儿面前沉下脸,这丫头见我如此,也不再多劝,轻轻应了声。
  
  “虽说不待见她,你也莫要怠慢了。”在善儿开门退出之际,我开口补充叮嘱道。这般待她,权当为她没了的孩子,也仅这一次。也顺便谢她,今日她的一番话,彻底将我点醒了。一切事情,如今,我只求个缘由。
  
  “锦秦!”
  “在。”
  “替我查一个人,就从锦城登位那年开始查,我就不信,他能将所有线索销尽。”我将手中荷包丢给锦秦,“也可以从水斛身上下手。切记,此事莫让锦函和白先生知道。若是遇到难事,找浅墨逍吧。”
  
  “小姐。。。。。。你确定是他?”
  “所以才要你查啊!”我转过脸低喝,鼻尖止不住一酸,“你不能相信,我也不能啊。他这般待我,我如何能信!”
  
  锦秦被我喝得一顿,随即立刻垂首,“是,锦秦定会尽心办事。”
  “你只管查他身份便是,不可轻举妄动。”
  “是。”
  
  ******
  
  良辰清应是知道院子里的人都不乐意见到她,从下午开始便不曾出门,连晚饭也是善儿端着给她的。浅墨逍对此只笑不语,慕容看也不看我一眼,吃完便钻进穗娘屋里,不知做些何事。穗娘自下午与我谈完,便不见了身影,听善儿说是同忟青去了她师傅墓室。
  
  说起来,来了这么些天,我还不曾去过老头的墓室。再瞅瞅天,似乎也不大暗,月亮也不曾出来,便拉了正要出门的浅墨逍。
  
  “沫沫,陪我去个地方。”
  “何处?”
  “穗娘她师傅的墓室。”
  浅墨逍直接挡开我的手,“不去,找自家夫君去。”
  
  提起萧棠之,我便来气,出门也不知留个话,到现在也不知人在何处。原以为会与忟青一道,可慕容说忟青是与穗娘出门的。
  
  “不去?那就去锦苏廉的墓地吧。”我再次拖住他,往院子外走去。
  浅墨逍手臂一用力,拉住我站定,无奈问:“为何你一定要寻锦苏廉?”
  
  “哼。”我磨磨牙,“他接管了我娘的隐门,如今便是死了,也得给我个交待不是。”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因良辰清对我提出的那两个交易条件,我再次对浅墨逍起了疑惑。无故出现在锦阳城,随意便将隐门手令拿出送人,又有一身本事,信息追踪收集能力在萧棠之之上。这样一人,还扬言与锦苏廉相识,哪有这等巧合?
  
  浅墨逍默了片刻,而后揽住我的腰,道:“怕了你了,今夜去她师傅墓室,锦苏廉那处,改日再谈。”
  
  我正欲乐得点头,又听他道:“回来将穗娘今日所言都给我老实交代了,使唤我也不是白使唤的。”话未落,便又带着我使了轻功。半空中风声一直在耳边回响,吓得我不敢睁眼,思绪稍一飘忽,他便停了下。
  
  “到了?”
  “嘘。”
  
  浅墨逍捂住我的嘴,确定我不再出声后,将手放开,护我在身前,“墓室就在城南凉长山,离你那院子,不过几条街的距离。”
  
  我张望左右,察觉自己与他在墓室外的树上,便往他身边靠了靠。学着他压低了声音,凑近了问道:“为何不进去?”
  浅墨逍望了我一眼,皱眉道:“有人,不止穗娘与忟青。”
  
  我凝神一听,果然有交谈之事,辨声音应是有不下四人。除却穗娘与忟青,还有一人声音很是熟悉,却费了许久也记不起是何人,另一人便是完全陌生了。
  
  熟悉之声:“最后碰那橙玉之人就是老东西。”
  穗娘:“没有就是没有。”
  
  陌生人:“能将橙玉之息掩住,除了橙玉择了新宿主,怕还有老东西做手脚吧。”
  “那也是我等之事,跟两位有何关系?”忟青漠然之声,气场甚是强大。
  
  “忟护卫,若是你追随的主子,并非你幼时救你那人,你还会继续替他卖命?”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只要他是萧棠之便好。”
  
  “哈哈哈哈——果真是义气中人。既然如此,四郎,我们便闯上一闯,如何?”
  陌生人也随之大笑,应道:“好。多年不曾合作,今日难得有机会活动筋骨,怎能不闯。何况,鬼手的两个徒弟,我早就想见识一番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打斗之声,我也听不出谁是谁,谁占上风,便转头问浅墨逍:“穗娘他们会有危险么?”
  
  “不会。忟青在江湖上也没几个对手,再加之穗娘相助,定不会有问题。”
  
  “恩。那为何你我要躲着偷听?”
  “你若出现,那二人定会逼迫你要橙玉下落。不好——”浅墨逍神情蓦地紧绷,紧握着手中折扇,“有帮手,锦、家、暗、兵。”
  
  “不可能!”我当下便否定,“暗兵在萧棠之当上城主那日,我便将其解散了。怎会再出现,除非——”
  除非是另一半的暗兵。
  
  浅墨逍凝重颔首,垂首道:“你待在此处,我去帮他二人,切莫出声。”
  我咽了咽口水,恍惚着点头“好。”
  
  “用毒?小姑娘出手竟如此狠毒!”
  “哼,你没见过慕容蕙,她出手才叫狠。我这点小毒,与她一比简直就不上台面。”
  
  墓室之内声音再次传来,浅墨逍侧首听了半晌,便松了脊梁,低声道:“够狠,不过,够聪明。”
  
  我问:“如何?”
  浅墨逍:“暗兵不多,现下只余几个受伤的,穗娘二人无碍。”
  
  “忟青,为何停手?是你——”穗娘惊呼声惹得我心一抖,心中不安更甚。掌控其余暗兵,又被人唤作四郎的,似乎就是最难以相信之人。
  
  “四郎,快走!”
  “忟青,为何拦我!”
  “我答应过主上,不能伤他。”
  
  我尚未理清墓室之内发生了何事,浅墨逍在我耳畔轻语“抓稳,跟上他。”便又揽了我的腰,足尖一点,行与半空中。
  
  费力睁眼看了许久,才看清浅墨逍所追,正是前方的黑影。
  
  “是。。。是谁?”我问。
  “先跟上,看我是否猜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二更!
加快完结,哦也~~




☆、好娘子之圈五三

  “相国寺?”浅墨逍将我放下;拂着鼻子转身望向我;“想进去么?”
  
  我直直身子;微愣。若唤作四郎那人;真是我想的那般身份,今日踏进这了相国寺,便是踏进炼狱。届时;我与萧棠之都将不得安生。紧紧收起拳头;深吸口气;闭了闭眼,下定决心道:“去,都到这了;为何不去?有些事情;终究该弄明白的。”
  
  浅墨逍望着我的眼神有些怪异,那是一种说不出是惊讶或是怜惜的眼神。我别过脸,生怕心里那一丝的动摇,带着自己转身。
  
  他不开口,只又揽了我,几下跳进寺院高墙,停在院内殿前一棵大树下。
  
  “相国寺禅房甚多,寻一个人恐怕不易。小八以为,我们该从何处着手?”
  我歪头一想,觉着他不应该问我,便接话道:“你直接说你的想法便好,不必问我的。”
  
  “好,能将那样一个人藏住,除了致远主持,又何来第二人?”浅墨逍勾起嘴角,“小八,你也猜到了吧。”
  
  我咬唇,垂下头,低声道:“猜到何事?”
  浅墨逍单手按上我肩头,不轻不重地捏着,“与惑无心同伙,又为穗娘所识,忟青更是奉萧棠之之名不伤他,这个四郎,该是萧棠之的四叔,萧远誉吧。”
  
  “不。。。不可能。”尽管心里确定了九分,已然不想说出所想。萧棠之,我多希望我够笨,猜的是错的。
  
  “小八这么确定?”
  “萧。。。家。。。萧家是我与萧棠之亲手断送的,连同锦家一起。。。他。。。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萧棠之,你不会这么对我的,当初你我约定了的,你为城主为橙玉,我为遗命为复仇,你绝锦家,我灭萧家。如今,我时而午夜梦回,心里被家族怨灵所扰,心里最对不住的便是那些无辜族人。若不是想着你我共同背负此等血债,我撑不下去。千万别又骗了我,只余我一人兀自愧疚,独自受折磨。
  
  “呵,或许只你一人是傻子。”
  “。。。。。。”
  我不敢开口,只怕浅墨逍一语成戳。若真是如此,我很清楚,我定无法再安然面对萧棠之。心里几番挣扎动摇,我似乎觉得,今夜之事我不该见到。这么多年,唯独这段时间,我方真正体会到爱一个人和被所爱之人爱的欢喜。像我这般无甚大理想的人,只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到很远很远之后。
  
  咬了咬唇,我抬头拉着浅墨逍衣袖,弱弱央道:“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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