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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嫁之初,吾本善-第43部分

小说: 嫁之初,吾本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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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穗娘不着痕迹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冷冷道:“作甚么遮掩身份,能将沉魄剑随身而带的,除却莫曲水家,还余何人?”
  
  “哈哈哈——这位姑娘果真好眼力,水斛不得不叹服。”
  
  我眯起眼打量着眼前仰首大笑的男子。原来这便是萧棠之口中的水斛,莫曲城相之子,心怀野心之人。不过,今日见他只着素色儒袍,除却腰间那把剑和眼中的精光,还真难以看出他心中“鸿图”呢。
  
  “好狗不挡道,让开。”穗娘怒意渐起。
  
  水斛含笑摇首,抬手在空中轻轻一击掌,几个黑衣人便被扔到我与穗娘跟前。我被吓得后退一步,睁眼仔细一看,心下大慌,这几个黑衣人,似乎就是萧棠之的影卫,可如今却轻易被制住了。
  
  “回公子,跑了一人。”
  “簌簌”几声,四周微风乍起,仅一瞬,我们便被另一批黑衣之人围在了中心。
  
  我咽了咽口水,紧紧靠着穗娘,用极轻的声音道:“穗娘,锦秦未伤,该是跑了,现下你我怎么办?”
  
  穗娘回首看了我一眼,不作答,却将手伸向身后,护住我身侧。她抬了抬下巴,对水斛道:“你伤了我们的人,却想要同我们一齐喝茶,未免太没诚意了。”
  
  水斛右手垂在身侧,随意搁在剑上,闻言又是一笑,“这不过是属下间的切磋,姑娘何必斤斤计较,茶楼就在不远处,只一杯茶的功夫,不需多久的。”
  
  穗娘转头打量四周,我紧盯着她,末了,只闻她自语道:“十五人,果真是将我看得太重了。”言毕,她弯唇一笑,爽声道:“喝茶便喝茶,只不过,不知这‘不需多久’究竟是多久?”
  
  水斛侧身让路,将手一摊,“喝完了便是了。”
  
  “等等”,我喊住他,指了指围成一圈跪地的黑衣人,咬牙道:“把这些人收回去,否则没喝茶的心情。”
  
  水斛含笑点头,又是同样动作轻拍手,“簌簌”几声,黑衣人又消失不见了。我心头感慨,这萧棠之是养了怎样的废物,比不过锦秦便算了,城主影卫竟比不过临城城相府的影卫,这要传出去,丢的可是全锦阳城的脸。
  
  黑衣影卫撤走,我只能随着穗娘,跟着水斛往附近最近的茶楼而去。
  
  “他们人多,若是强行离去,届时我护不得你,会重伤。”
  
  “恩,喝茶也不错。”想了想,我又拉了穗娘,凑近她耳旁道:“锦秦很会办事,他往日里做事都拿捏的很好。这一次定不会跑了的,该是帮咱们请救兵去了。”
  
  穗娘点头,望着水斛后背,凉凉道:“某人的狼子野心还未实现,此刻是利用你我的最佳时刻,不会舍得伤了咱们的。”
  
  水斛步子一滞,却未转身,直直进了茶楼,领着我与穗娘在二楼床边坐了。
  
  “小二,毛尖一壶,第一遍滤去,上第二遍的茶。”
  “好嘞,客观稍等,马上就来。”
  
  我抓了个白瓷茶杯在手中把玩,直觉水斛的视线一直落在我头顶,便不由将头低了低,却依旧被他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得难受。
  
  “咳咳,那。。。那个,茶喝完了就能走了?”
  我抬头,顾左右而言,决定将古怪气氛打破。
  
  水斛:“姑娘可是锦家八小姐,你娘亲可是宁熙?”
  我转眸,不予理会。
  
  “你与宁姑姑容貌极其相似,很容易认。”
  我咬唇,转头狠狠盯着他,“喝茶便喝茶,胡扯些什么。还有,我娘是我娘,你千万别乱唤什么’宁姑姑’,我娘受不住。”
  
  “锦迟安?”
  “哼。”继续无视他。
  “唤你安安吧。安安,今日请你二人喝酒,水某只为求二事。”
  
  “等我喝完再说,莫扫兴。”穗娘再次倒了杯茶,淡淡道。
  
  他挺好说话,也不恼,跟着我与穗娘,一口一口也喝起了茶。偷偷那么一瞧,我才发现他与七哥虽长相相似,举止动作却大不一样。七哥举止文雅,为人随和,便是眉眼处,也生得比眼前的水斛来得温润些。水斛却与七哥不同,他举止随性大方,似江湖中人却在细看下,有种说不出的尊贵之范。
  
  “可还要再续一壶?水某陪两位喝。”
  
  我娘望着我,意思是场面该不该收。我冲她点头,她便立刻搁了茶杯,手臂撑着桌子,神色冷淡,“有话快说,莫要太过分,今日看在你无耻的以多欺少的份上,两个请求可暂时考虑一番。”
  
  说的对,我连连点头,恰对上将视线移至我身上的水斛。他似也捕捉到我的视线,玩味一笑,开口道:“我要你,还有你。”
  
  他指指我,又指指穗娘。
  
  穗娘咬牙,怒拍桌子,“水斛,别欺人太甚。把姑奶奶惹毛了,我比慕容蕙还厉害!”
  
  水斛淡定地上下扫视了穗娘一眼,继而笑道:“慕容蕙下手虽狠毒,不过,似乎比你女人味多了。”
  
  “噗——”我一口将茶喷了出,眼神在穗娘与水斛之间流转。听水斛此话,还有穗娘微红的耳廓,我有些怀疑,这两人真是第一次见面?我拿起茶杯,望着他二人,继续喝茶。
  
  “不过,我倒是更喜欢烈女子,似你这般。”水斛继续淡定道,眼神一直落在穗娘身上。
  
  “噗——”
  我再次将茶水喷出,两人向我望来,我轻咳几声,太袖擦了擦嘴角,缩了缩脖子道:“继续,你们继续。”
  
  穗娘收回视线,一脚踏上凳子,板着脸,不悦道:“水斛公子,我为何要你喜欢?”
  
  水斛耸肩,“喜欢便是喜欢,哪来的‘为何’?”
  穗娘嘴角一抽,眯眼咬牙道:“原来那夜真是你。”
  水斛皱眉疑惑:“哪夜?莫非那夜午夜梦回,梦中女子便是你?”
  
  “呸!”穗娘随手一抬,便将桌子掀翻了去,“水斛你个畜生,莫要胡言,谁与你午夜梦回了!啊呸!”
  
  我抚了抚手臂,大感不妙,穗娘似是遇到克星了。果然,只见水斛唤来小二,塞了一锭大银子,望着穗娘道:“小二,这屋子里的所有桌子,都给这位姑娘掀吧。”
  
  看到这个份上,也莫怪我不厚道了,这是这场景着实有趣了一些。我从未见过穗娘这般模样,欲怒怒不得,欲骂骂不下口,气得双颊通红。若是不知情的,乍一看定会以为这姑娘眉眼含唇。
  
  我转眸一想,在锦秦搬救兵来之前,何不好生玩上一回呢。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将两人注意力拉回我身上,而后道:“水斛公子,为何你喜欢穗娘却还要我?”
  
  水斛挑眉一笑,眼角瞄着穗娘,道:“因为她喜欢你,若是连你也一并带走,她定会安安分分跟着我了。”
  
  “噗——”我再次没憋住,笑出了声。
  
  转头看穗娘,她脸涨得更红,抬手想掀隔壁桌的桌子,却似想到什么一般,又迅速收回了手。她转了一周,最后直直落在我身上,几步走近。我正欲躲开,却见她手臂一抬,我怀间便一空,方才她给我的布包便被她抽走。
  
  “呸!水斛畜生,看鞭!”
  穗娘几下抖,白布便掉落,亮红色鞭子现了出来,直接挥向水斛。水斛从容一个侧身,避了开。穗娘乘机出腿,却又被水斛随手一挡,再次挡开。来来回回过招无数,直至将整个大堂闹的一团乱,穗娘也为占到任何便宜。
  
  “你不累么,休息下再打可好?”
  “呸!休息了好放你逍遥么!”
  “我看是此刻比较逍遥,你唤作穗娘可对,这样吧穗娘,你若今日伤不了我,便随我回莫曲水家,做少夫人可好?”
  
  “啊!水斛,今日我要杀了你!”
  “诶?你为何不舍得伤我?莫非穗娘是想嫁我了?”
  
  我捂着肚子笑得往地上滑去,在即将坐于地上之时,身后突得伸出一双手,抱着我的腰,将我拎起。
  
  “他可有为难你?”
  我努力止了笑回首,拉了萧棠之指着追赶挥鞭的穗娘和似避非避的水斛,乐道:“不曾,你看,他二人玩得多欢乐啊。”
  
  “哦?穗娘,你这是为何?”
  不知浅墨逍何时来的,只不过,他一出声,原本破口咒骂水斛,狠命挥鞭的穗娘,似换了一个人,突然静了下来,肩头一跨,淡淡道:“不闹了,我回家了。”
  
  接着便直接转身,往楼梯口而去。亏的浅墨逍眼尖手快,将她拉了住。只不过,她那张阴沉的脸,顿时给周身空气加了莫名的异样。
  
                          
作者有话要说:阿初写这个故事,原本就是想说,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不完美的
哪有那么多单纯无私的女主啊,对吧
小迟装失忆这么多年,瞒了这么些人,不过是以牙还牙,抑或是确定萧棠之对他的感情
至于到底为何,应该是小迟从小木有存在感,木有安全感的缘故吧
前文稍稍说了一些,除却七哥,似乎对小迟好的,太少了
待她好的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掺杂了利用之心
穗娘虽是真性情,但在小迟身边第一要务是为了橙玉却也是不假
良辰清此女,说到底过于自负了,暂且看吧
文里最爱的还是萧棠之,虽然开篇性子不好,但终是唯一不曾伤害过小迟的人
目前为止哈,日后说不定撒。
小迟从某方面看,可以说是现实阿初的原型吧,
你若待我掺杂半分假意
莫怪我以此还你!!
咳咳,继续求评论。。。




☆、好娘子之圈四七

  “穗娘;生气了?”我走上前将脸凑过去。
  穗娘轻耸肩;木然道:“跟畜生何来气可生?”
  “恩恩;那就好;那就好。”
  
  穗娘直接越过我,挑了尚未被毁的一张桌子坐了,垂着头不知想些何事。我提步便想追过去;便被萧棠之拉住;“别去;她等的不是你。”
  
  我皱眉,问:“那是谁?”
  萧棠之摇头,将我拉至他身边;眼神有意无意望向并肩而立的浅墨逍和水斛;而后冲我眨眼挑眉。会意朝那二人望去,只一瞬,便又觉好戏来了。
  
  浅墨逍温温淡淡扫了眼水斛,棕色扇子手心一敲,笑道:“水将军今日算是何意?”
  水斛视线锁在穗娘身上,闻言只道:“喝茶,为心上人。”
  
  水斛这直接的语气和“缠绵”的视线,着实让我有些小震撼。在未见他之前,从慕容口中所知,我以为水斛定是心狠又深不可测之人,却不想现下能对着这么多人,直接将心意毫不避讳地说出。
  
  我咽了咽口水,靠近萧棠之,偏首望了眼依旧默然垂首的穗娘,一时间不知该做何事。愣神之际,萧棠之长臂一伸,揽着我的腰,便向穗娘走去,边走边道:“既然喝茶来了,那便好生喝上一回。”
  
  “正好有些渴了,水将军莫要吝啬,来这茶楼最好的茶可好?”
  “自然好。”
  
  于是,几人围了穗娘方才所在的桌子坐了,因五人四座,我又不大好意思在此与萧棠之“黏糊亲热”,便拱了拱穗娘,在她身旁挤着坐下。
  
  穗娘依旧默然,只往边上挪了挪,接着便又继续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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