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只猪-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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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何不归,徐老爷一听是四大公子之一,欢喜得请我们吃酒,她也只饮了几口就再也不喝。想来徐家的人起了疑心,怀疑是冒了珠联璧合的名字,这才晚上派人来看,结果却见到了真的不归哥哥。”
子朗笑道:“徐老爷子真有眼力。”
“哼,冒充四大公子,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连暮天终于开口了,花容一听,哭得更加大声,春儿安慰着她:“不哭了啊,瞧你多聪明,深入虎穴都没叫人认出来。”
何不归气道:“我招谁了,把我给扯进去了做什么!”
花容擦擦眼泪,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不冒充你?那我又能说是谁?我能说我是朱子朗,给他召回一个小妾吗?”
春儿摇头:“坚决不行,我第一个不依。”
花容又问:“那我能说我是碧玉箫吗?”
槿嫣摇头:“不行,我也不依!”
何不归更生气了:“那你可以说你是暮天啊。”
花容翻了他一眼:“那我还不依呢。再说……”她瞥了连暮天一眼,“再说他人那么古板,哪有你这样懂得少女情怀?”
“那倒是。”一听花容表扬自己,何不归脸色马上缓和了许多,花容道:“不归哥哥,你别以为我是害你,徐小姐在楼上的时候我看到了,不丑!”
“不丑也不要!”何不归一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就要春儿那样的。”
子朗一直眯着的眼睛猛然间睁开,笑着轻唤了一声:“春儿,过来。”春儿小鸟一样扑过去,笑眯眯地望着他:“干什么?”子朗伸手把她揽在怀里,握住她冰凉地小手,笑道:“一猜你的手就是凉的,给你暖暖。”
一见子朗故意在自己面前宣布对春儿的所有权,何不归更加生气,站起来就往外走。子朗道:“不归,别忘了带走你的狐裘。”
“不要,谁收下的谁披着。”
春儿乐得直拍手:“太好了,子朗,正好我们俩留着用。”
花容不知死活地跟着喊:“不归哥哥,你别走啊,人家徐小姐还有定情信物给你呢,你倒是收着啊?”
“不要!”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除了连暮天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水柔坏笑着问:“花容,你收了人家的定情物,可给人家留下什么了?”
花容早就忘了刚才的伤感,咯咯笑着,立刻觉得自己从败类变成了英雄,她得意地说:“我们前几天掷骰子,春儿不是把何不归的扇坠儿输给我了吗?我随手就当定情物送出去了。”
春儿笑道:“花容,我越想越觉得你是立功了,这下不归哥哥终身大事可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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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男女授受不亲
花容决定哀悼自己的初恋了。
夜凉如水,身边的姐妹都已睡熟,花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至于今天白天的事儿,除了何不归自己,其他的人觉得好笑之余,顶多也就是认为花容胡闹了些。这里面最支持她的是朱子朗,他振振有辞地说:这小何总不能光围着别人老婆转吧,他总该找个女人成亲吧!这让花容心里立刻不再对何不归抱歉。不过,花容还是得罪了何不归,还有,她的行为也被连暮天鄙夷和摒弃。
有了心思,夜晚就会变得漫长而难耐。花容从床上爬起来,一个人跑到船头对着无边黑夜嗟叹。她觉得自己和老古板之间其实没有感情可言,最开始的时候也不过是愿意和他拌两句嘴,也愿意看他较真儿时候的模样,也仰慕他四大公子的名气,所以常常对他心存幻想。老古板登船告白的那一晚,也曾为他说的那些话高兴雀跃,可现在看起来,那不过是他觉得花大小姐“时日无多”而安慰的话吧。今晚他冷漠的态度彻底叫她伤了心,也许自己永远都不会拥有春儿那样幸福了!
一时间思如涌浪,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发愁的她也惆怅了起来。月光投在水中央,粼粼的波光和着潺潺水声,给这夜色添了些许生动。如果是有情人共倚栏杆,这恐怕是最动人旖旎的夜晚,如果像自己这样只是一个人傻站着,这就叫做凄凉了呢!
船家一边撑着船,一边问她:“花姑娘,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花容嘻嘻笑笑,恢复了平时的活泼天性,她在船头坐下,笑着说:“我啊。今天干了件坏事儿,所以跑出来悔过一下。”
那小脸故意现出悔过之意,随意披散的长发被风掀起,几声鸥鹭,几阵风声,几点交错而过的船上寒灯。叫花容觉得自己在船家眼里一定非常寂寥落寞。这种哀怨怎能是属于她花容的?想到这里,她站起来冲船家摆摆手,难眠和不安都留给自己吧,又何必昭示给别人看呢?
花容正要回房,突然听见船尾传来一男一女的嬉笑之声,是谁在那里谈情?一定不是春儿和子朗,这俩人的嗜好是睡觉!不会吧?莫非是槿嫣大半夜的地跑出来和碧玉箫赏月?偷窥去!
她偷偷跑到船尾,一看之下简直气炸了肺。那两人不正是瓜片和陈酿?没天理啊。欺负人啊,连丫环小厮都成双成对,自己怎么就这么幽怨呢!
“你们两个不睡觉,还吵得别人不能睡!赶紧给我回去!”花容一声大喝,吓得瓜片和陈酿一溜烟消失了,花容握紧了拳头,别怪小姑奶奶惊散鸳鸯,谁叫你们俩倒霉来着。她气呼呼地往房间走去,路过老古板和子墨的屋子,冲着房门狠狠地跺了跺脚。臭木头,以后咱们路归路桥归桥。就当没认识过!
门突然被拉开,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啪”地握住了她的手腕。花容吃了一惊,看着毫无表情的老古板,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干什么?”
连暮天猛地用力,一把将花容拉进屋子里,花容手上吃痛,气得大叫:“疼死我啦!”
子墨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声音茫然睁开了眼睛,一见连暮天拉着花容也吓了一跳。匆匆套上件衣服。然后指指门口:“暮天哥,我睡不着。去外面走走。”
连暮天点点头,子墨一溜烟奔出去,心里暗想:暮天哥从不越矩,今天可破例了!快别在这里碍眼了,闪吧!
花容心里这个紧张啊,只觉得舌头开始僵硬,话也说得颠三倒四:“我、我决心不理你了,你也别来招惹我,你要骂等明天再骂,我才没为你难过,我、我可坚强了我!我要睡觉去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我还要名声呢!那个……你到底是那根筋不对了?”
连暮天脸上依旧是波澜不兴,花容生气了:“有话快说,有那啥快放,小姑奶奶没兴趣跟你在这儿站着。你不是知书达理吗?你不是最恨女子到处乱跑吗?我告诉你,你现在这样就是害我落上不守妇道的罪名,我凭什么跟你深夜私会啊?”连暮天仍然一句话也不肯说,花容简直气得要吐血:“木头,你能不能说句话?不说话你给我放手!”
连暮天冷着脸,拉着花容走到自己床边,沉声说:“坐下。”
这一声带着十足地威慑力,花容不敢反抗,怯怯地坐下来。她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他要干什么,这么吓人的?天哪,不会是想把自己变成他的人吧?那可不得了,花容怎么说也是个闺秀,还不叫春儿她们笑死了,自己是不是该大声呼救啊?
连暮天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德行,突然伸手去挽花容的袖管,花容尖叫一声,脸立刻涨得通红:“我还没做好准备!”
连暮天诧异地看她一眼,说道:“看看你的伤。”
苍天啊,这可丢死人了!花容指指另一条手臂,红着脸小声说:“这条胳膊上没有伤,在这里了。”连暮天二话不说开始查看,桌上烛光照着皓腕,上面是一大块淤青。连暮天从怀里拿出个瓷瓶,把药倒入掌心开始替她揉着,整个过程依然是一言不发。花容傻了,这老古板是怎么了?他今天行为绝对不正常!
“还伤哪儿了?”
花容的脸更红:“不能给你看,我背上还被踩了一脚。”扑通,人被推倒在床上,老古板开始解花容的衣裳,花容“啊“地尖叫一声,一句话被她说得支离破碎:“那个……男女……授受不亲……”
“我知道。”连暮天一边说着,手上仍在忙碌。难道自己今晚会被这厮强暴?花容当时就吓哭了:“呜呜……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
“我会负责。”
花容哭得声音更大:“我要回房,我不要和你在这里苟且,救命啊
“闭嘴!”
花容吓得闭嘴了,他说他会负责地,要是敢食言,就叫春儿她们陪自己去连家闹,呜呜呜这叫什么事儿呀!她被连暮天勒令趴在床上,烛影摇曳中,那光洁地背部一片青紫,连暮天皱皱眉头,心里一阵心疼。他从不会像碧玉箫那样柔声细语,也不会像子朗那样对妻子宠溺纵容,更不会像何不归那般天天把风流倜傥武装到脚趾头,他总觉得有些事情用不着挂在嘴边,做到比说到更实际。
手掌带着药香覆上了她的背,花容疼得直咧嘴,“你轻点儿!疼死啦!啊…………!我受不了啦!”她开始大呼小叫起来。“笨蛋!”连暮天毫不客气地讽刺,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最难得的是温香软玉就在自己床上趴着,他似乎根本不为之所动。这让花容失望之极,她开始怀疑自己倒底有没有魅力,老古板难道只是为了给自己上药,他就没有一丝杂念?!
上过了药,连暮天把花容拉起,板着脸给她穿衣服。花容红着脸小声说:“我……自己来。”对面那人面无表情,手上却是不停,花容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
连暮天的脸也有些红,憋了半天讷讷说出来一句:“回去吧,男女授受不亲。”
花容气得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你现在知道说授受不亲了?那你刚才算是怎么回事
他别过头,只说了两个字:“上药。”
吐血了,吐血了,跟他这种人真是没什么好说的!花容气呼呼地拉开门,门口呼啦啦跌进来一大群人,仔细一看,船上的男男女女一个都不少。水柔从地上爬起来,嘻嘻笑着说:“那个……没什么,我们听见花容喊禽兽,就赶过来看看禽兽啥样。”
槿嫣笑着说:“花容,你那么一喊,我们还以为船上来了采花贼呢。”
再看春儿,笑得更加欠扁:“花容,你都喊了些什么啊,我们听着就脸红。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老古板的本性是个禽兽!”
“子朗,管好你老婆!”说着,连暮天的门砰地关上,外面地人不免悻悻,真是的,老古板连玩笑都开不得。春儿往子朗怀里蹭蹭:“他叫你管好我,嘿嘿。”子朗揽住春儿地肩,笑着说道:“自从上了这条船,天天晚上都睡不踏实。小春儿,我现在管好你睡觉!”
花容噘着嘴:“真是的,我也睡不好,船摇得厉害,我每晚都会被摇醒。”
她正跟在水柔身后准备回房,就听见子墨砰砰砰地砸门:“暮天哥,我现在能回来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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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子朗的缺点
了一封信,说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做,就不和好兄弟们一起去苏家了。结尾处的话是写给子朗的,叫他好生对待春儿,以后儿女亲家的事儿可不许推托。
“何不归逃婚了。”
“何不归见不得春儿他们夫妻恩爱,受不了刺激走了。”
“可怜的徐小姐,这要等到啥时候啊?”
这是水柔和花容槿嫣听到消息后的第一反应。子朗则慵然倚在榻上,含笑看着春儿道:“不归惦记上咱家小猪了,我们可要用心一点儿。”春儿扑上去腻在他怀里,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