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只猪-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春儿高兴地一骨碌坐起来:“懒猪,你答应啦?”
子朗笑笑说道:“这主意倒是不错,可是春儿要的这人难请得很。”
春儿气得从床上跳下来,夺过子朗的茶泼到地上,堵着气背过身不理他。子朗笑着坐起,慢慢把头搭在春儿肩头,小声说:“生气了?虽然难请,可我有办法不是?”
春儿欢喜极了,猛地扭过头,小酒窝又出现在脸上:“懒猪,你真好。”
子朗笑笑:“春儿,你的主意里还有一个人,你可没说是谁,能告诉相公吗?”
春儿使劲儿摇头:“不成不成,我先不跟你说!”
子朗也不再追问,笑道:“既然是要教训孙靖西,那就做得彻底些,不如这样……”他对春儿耳语了几句,春儿眼睛立刻闪着兴奋的光,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好好,就这样就这样!”
子朗望着眼前的如花笑靥,忍不住收紧臂膀,深深吻了下去,春儿,谁让你离子朗这么近的……
猜吧猜吧,春儿要找的是谁?
066:三个喽啰
当那两片温软红唇贴上来,春儿就没想要拒绝。她内心里是心疼子朗的,也好也好,就让他时不时地试试,若是有一天自己离开了,他也能做个正常人。这样的亲吻没什么的,没什么的……
她从没想过,如果有一天子朗真的离开了自己会怎么样,她还没有搞清楚现在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谁,她没尝过离别的滋味,不知道那对自己来说,将会是撕心裂肺的痛苦。
此刻,她只是沉浸在他温柔的辗转里,沉浸在温暖的怀抱中,沉浸在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混合着淡淡茶香的味道里。
过了许久,子朗慢慢抬起头,一双水眸凝视着眼前盈润的红唇和羞涩的脸颊,凝视着那低垂的长睫和柔软的乌发,他的手指轻轻挑开她衣间丝绦,声音低沉而又暗哑:“春儿,我想看看小老虎。”
春儿的身体僵住,她死死地咬住嘴唇,眼中有晶莹闪动。子朗笑笑:“春儿不愿,那就不看。”
她握住他的手,似乎是经过了百般纠结才下了决心:“只给你看一下,不……不许碰。”
子朗点点头,轻轻解开她的罗裳,那动作极尽温柔,像是打开尘封已久的珍藏。春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把头偏向一旁,他目光灼灼望着她胸前,那白皙肌肤上被自己勾绘的俏皮小老虎,和亮泽锦缎上的刺绣相映成趣。他痴痴地看着,指尖不由自主地抚上柔滑的肌肤,复而描摹绸缎上颜色鲜亮的丝线。他的神情专注,不带丝毫亵渎,修长手指间的摩挲,似是在开启深藏于内心的甜美回忆。
他为什么单单要看这小老虎?为什么?春儿一动不敢动,既怕他进一步轻薄,又隐隐期待着答案。
子朗猛地将她拥进怀里:“春儿,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每个肚兜上都绣着小老虎?”
春儿不语,大滴的眼泪落下,那是她的封存记忆,她把它放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许久许久,就这样相拥着,夕阳的残照流光穿透了雕花窗棂,暖暖地照着依偎的人影。子朗轻叹一声,他心里清楚,属于他和春儿共有的回想和遥望,都被懵懂的她转移到一个名字上,成为她心中关于幸福的定义,成为她爱情的信仰和倔强的坚持。
他不愿说破,他不相信如今对她百般呵护的自己,会输给一个名字,一段回忆。
第二天一早,春儿就叫上水柔出门,她们的马车专门去花家和步家接了花容和槿嫣。春儿在马车上说了自己和子朗的计划,把几个丫头片子兴奋地不得了,一个个眼睛放光雀跃不已。
花容笑道:“春儿,这事儿找我就对了,我最愿意狗仗人势恃强凌弱。”
一句话,让姑娘们又笑做一团,水柔撇撇嘴说:“四嫂,你的朋友怎么愿意做人家帮凶打手的?”
花容认真地说:“真的真的,我是最好的狗腿子。”
槿嫣笑疼了肚子,掩口笑道:“她呀,才是个惹事生非的主儿。”
水柔道:“我也是我也是。”
春儿无奈地摇摇头:“连这都争,真受不了你们俩。”
说完,她拧着花容的脸蛋说道:“你都跟你的先生学什么了?恃强凌弱?咱们哪有孙靖西强,现在都跟我找人去!”
花容拍开春儿的手,揉着脸问:“找谁找谁?”
春儿挑开轿帘指着前方,大声说:“惩戒孙靖西第一站——教坊司!”
乌衣巷,延画廊,教坊司的院落里正响着悦耳丝竹,一群穿着白衣的姑娘和着琴音,同唱婉转的调子。腰肢曼舞,广袖婆娑,哼出的是漏断人静,舞出的是缥缈鸿影。正中的冷韶玉,舞姿尤为曼妙,足尖轻盈似点水蜻蜓,玉臂柔婉展现醉人婀娜。好一处美不胜收的景致,好一个艳冠群芳的舞者!
一曲舞罢,冷韶玉擦擦额上沁出的微汗,正要说话,只听门口噼里啪啦响起掌声。她循着声音望去,就见碧螺春领着一干“喽啰”正啪啪鼓掌。一个个都嬉皮笑脸的,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冷韶玉哼了一声,冷眼瞧着春儿,心道:从斗酒会之后就没见过碧螺春,只知道她不知廉耻地跑出去找子朗,两个人还在外面住了半月有余。这事儿在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她可真不知羞耻两个字怎生写法!
冷韶玉在众人面前一向都摆出一副风华绝代的模样,此时更要展现一番,她拢了拢额前发丝,笑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朱家的四少奶奶。如今斗酒会也过去了,少奶奶是来给韶玉捧场的吗?”
春儿笑笑,心中暗想:朱子朗,我就是不告诉你我要找的是冷韶玉,省得你拦着!她笑着说道:“冷姑娘,你也想起了斗酒会的事儿啊?瞧我这记性,居然忘了个干干净净!今儿早晨一睁眼才记起,冷姑娘斗酒会上输给了我,还有一件事情没做呢!”
冷韶玉最恨别人说她输给春儿的事儿,此时脸色越发难看,她冷冷说道:“四少奶奶何出此言?我可不记得当初说过要为你做什么。”
“啪啪啪”,花容拍了三下巴掌,脸上挂着让冷韶玉讨厌之极的坏笑:“哎呦,有些人的记性真差啊。”
“不是记性差,而是故意装作记不住吧?嫂嫂,她还以为你当时喝多了,完全忘记赌约了呢!”
“是啊是啊,越看越像。”
“什么叫像?一定是!”
花容和水柔两个一唱一和,把冷韶玉气得俏脸通红,说道:“四少奶奶究竟来做什么?”
春儿展颜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冷姑娘,我今天来是要姑娘实现斗酒会上的承诺,当众说出那句话给我听!”
舞月滴话:懒猪要和春儿去欺负别人,可把筒子们乐坏了。昨天猜人都米猜对哈,再提醒一下:春儿让子朗找滴人就在这一卷出现过,这人只有一次晚上的出场。再想想,再想想,哈哈哈……我真坏,还带留作业的……
067:春水梨花
今天晚上要出去,怕来不及,赶紧码完发上来……我真乖……
冷韶玉心下了然,春儿说的赌约是要自己当众说上一句:“我是碧螺春的手下败将!”可是自己怎么说也是教坊司舞者之王,怎么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认输?说了这句话岂不是颜面无存?不知有多少姐妹觊觎中间领舞的位置,不知有多少被自己轻视过的男人等着看笑话,酒楼茶馆里的说书先生桌前,更不知有多少粗陋之人会津津乐道这段乐事!
斗酒会那天,子朗把碧螺春抱走,她既嫉妒又感激。在某些方面,冷韶玉比春儿更了解子朗,她知道当时春儿喊着叫她认输来着,她心里明白子朗带走碧螺春,一是那小妮子真的喝多了,二是为了给自己解围。所以她恨'奇+书+网',恨自己和春儿天差地别的出身,恨这样心思细腻的男子不能成为相守一生的人。
冷韶玉没想到的是,今天春儿会率众前来旧事重提,像冷韶玉这种外表绝对骄傲,内心极度自卑的人怎么能受得了?不说,会被笑作小气,连愿赌服输四个字都做不到;可要是说了,还怎样在人前风华绝代,语笑嫣然?
所有的目光都望着冷韶玉,她沉吟片刻,溢出一声轻咳:“咳。”
“咳咳。”这是花容。
“咳咳咳。”不用说,这么能起哄的一定是水柔。
这两个存心捣乱的家伙咳完还望向春儿:“你倒是也来一句啊?”
春儿就是不咳,得意地望着天上浮云,自己可是老大,岂能和喽啰们一样?冷韶玉气得脸颊通红,还是保持着她的风姿:“你们学我做什么?”
春儿笑嘻嘻说道:“韶玉姑娘,这是回声,是回声。”
周围顿时传出姑娘们的轻笑,冷韶玉的嘴唇都快咬破了,碍于这么多人看着,只好脸上堆笑,心里早已把面前这几人问候了一遍。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几位要是控制不住能一直闹到天上去,虽然现在是在教坊司的地盘上,可那位朱水柔姑娘是小侯爷身边的红人,又岂是教坊司惹得起的?
冷韶玉故作不知,问道:“四少奶奶先前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就料到你会这样说,小姑奶奶早就等着这句呢!春儿脸上笑意更浓,她刚要往下进行,水柔玩儿起了兴,又开始发难:“韶玉姑娘,你脸上的笑容怎么这么僵啊,我以后呀,要是想皮笑肉不笑的时候,就照你这样子来一个。”
花容立刻跟上:“可是我觉得这样干笑实在是不好看呀。”
“不好看没关系,关键是要僵硬。”
“僵硬也没关系,关键是要僵得传神。”
这俩人有完没完啊,简直是捣乱!春儿猛地挥出一掌,大喝一声:“停!”花容和水柔马上闭了嘴,两个人心里还有些遗憾,还没过足瘾呢,怎么不让说了!
春儿上前一步,笑着说道:“韶玉姑娘,其实我这个人最通情达理,若是姑娘不介意的话,我们借个地方说话?”
冷韶玉如释重负,巴不得如此。她连忙说好,带着几个难缠的女人在众人没看成戏的失望眼神中穿行,到了自己休息的卧房。那些教坊司的姑娘们悄悄跟在后面远远观望着,期盼着会等到下一出。
“不行!坚决不行!”房里传出一声大喊。啊?发生了什么事,让一向故作妩媚轻声细语的韶玉姑娘如此失态?
“你们欺人太甚了?”啊?韶玉姑娘不会挨骂了吧?
“砰”地,门被撞开,冷韶玉气冲冲的从里面出来,朱家四少奶奶带人紧跟着:“韶玉姑娘,你再考虑考虑看看,权衡一下再拒绝。”不会吧,逼良为娼?不不,韶玉姑娘算不上良家女子的。
冷韶玉紧走几步,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定住了脚步:“好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大家面面相觑,韶玉姑娘答应了她们的啥要求啊?
只见那位朱家少奶奶笑得极为灿烂:“这不就成了?咱们的帐一笔勾销!”
大家互相瞅瞅,莫非韶玉姑娘还欠了少奶奶银子?
“上马车!”春儿一声令下,带着得意洋洋的喽啰和怒发冲冠的冷韶玉离开,留下一院的萧瑟落叶和猜测的人群。
马车摇摇晃晃,车里的人各怀心思。水柔瞧着冷韶玉直笑:“小样儿,还是屈服了吧?”
冷韶玉的脸别向车外,选择一言不发。花容瞧了瞧槿嫣,问道:“槿嫣,你刚才怎么一句都不说?”
槿嫣笑笑:“你们说的那些,我可说不来。”
花容便怪笑:“是呦,人家就会说那‘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好诗,真是好诗!”
春儿拍她一下:“你呀,我看就老古板治得了你!”
“我怕他?”花容蹦起来,咚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