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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相公是只猪-第22部分

小说: 相公是只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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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夫人叹了口气,转过头瞪了春儿一眼:“春儿啊,你以后体谅着自家相公些,家里弟妹都在,搂搂抱抱成什么体统?!”

哼,谁要他抱着了,明明是懒猪自己抱的。春儿一肚子的委屈,但此时,她只盼着朱夫人快些离开,千万不要发现懒猪脸上的小猪猪,所以也没敢多言语,只是咬着嘴唇不做声。

朱夫人一见春儿低眉顺眼的乖模样,心里很是受用,拍拍爱子,又问:“子朗,今晚真的不能一起吃饭了?”

“嗯。”朱子朗懒洋洋地回答。

“那就好生歇着,让春儿多给你捶捶。”

春儿噘着嘴,绞着手指头,心里暗想:懒猪,你等着,等你娘走了我就收拾你去!

子墨在一旁笑了:“娘,您总叫嫂嫂给四哥捶背,就不怕越捶越懒的?”

朱夫人笑着起身,伸手点了子墨一指头:“你懂什么。”她正要走,朱水柔一步挡在前面,横了春儿一眼,怪声说道:“四哥,我的丫环下午路过你这朔月斋,远远看见哥哥脸上闪着金光,这可真是巧了,莫不是四哥脸上长了龙鳞?”

朱子朗疲惫极了的样子,软软地趴在床上:“娘,我困了。”

朱夫人瞪起眼睛:“胡说什么呢,哪有人脸上长龙鳞的?走吧,不要在这里吵,你四哥可又要睡了。”

朱水柔不依:“不嘛,娘,我就要看看四哥的脸。”

朱子朗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娘,我要睡。”

朱夫人心疼儿子,拉着水柔就走:“真不懂事,还不快走。”

水柔跺着脚气道:“娘,你就偏向四哥,人家生气了。”虽然这样,还是跟着朱夫人走出房去,在门口还使劲儿冲春儿跺脚。

她们一走,春儿便欢呼一声去掀朱子朗的被子,大笑着拍他的金猪脸:“懒猪,你真好。”子朗笑笑,慢吞吞起身:“春儿,我现在倒是不困,可是,我饿了。”

真是的,不是睡就是吃,身材还能保持这样,不公平啊不公平!子墨是有心的人,赶忙说:“四哥,我去叫厨房准备准备,一会儿就能端来。”春儿心里感激,笑眯眯地说:“还是子墨好。”

子墨走到门口,一听这话回过身:“四嫂,以后我常来玩儿,哥哥嫂嫂可别烦我。”春儿连连摆手说不会,子墨这才笑着走了。

他前脚刚一出门,春儿完全放松,嘿嘿笑着倒在床上:“懒猪,瞧我多乖的,尽心演你的好媳妇。你也给我捶捶,我都累了。”

子朗也笑,真的坐在床上给她揉着肩膀。她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撒娇,完全没发现他们之间的小亲密越来越自然。她只是开开心心地抱着枕头,享受着让懒猪服务的快乐。

“娘,你瞧四哥在做什么!”随着一声大喊,朱水柔冲进房来,后面是脸色铁青的朱夫人,啊?没真走?折回来偷看?春儿吓得正要爬起来,子朗却一把按住:“春儿扭了腰,现在好点儿了吗?”

春儿把脸埋在枕头里,弱弱地应了一声,不敢去瞧朱夫人。朱夫人再一看子朗,气得大声质问:“子朗,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朱水柔阴阳怪气说道:“四哥,我说我的丫环不会看错,这难道是四哥自己对着镜子画的?”

春儿正要起身,朱子朗一掌按下不让她动,笑着抬头:“是啊,我自己画的。”

水柔笑道:“呦,四哥真是好兴致,这又是画给谁看?”

子朗还是笑:“画给水柔看。”

水柔咯咯笑起来:“四哥,瞧你说的,那刚才怎么不给我看?”

子朗不动声色,俯身看了看趴着偷眼瞧他的小东西,笑道:“春儿,我赢了。我就说水柔要是偷着来瞧会更开心,你说是不是?”

朱夫人看着他们俩眉来眼去,越发地气恼,沉着脸说:“春儿,我来了这么半天,你还在床上呆着,这成什么样子?”

哎呀,还是起来吧。春儿刚要动,子朗却紧按了两下,就是不让她起身,抬首说道:“娘,春儿刚才收拾东西,要把名重天下的极品普洱给您送去,结果跌了一跤,刚才还疼得哭呢。”

春儿连忙点头,趴着说:“娘,我娘在家的时候就最喜欢喝普洱,她总是说容颜不老身材窈窕,全都指着这茶呢。我……我就想着您一定也喜欢。”

#奇#朱夫人脸色和蔼了好多:“你这孩子,那也不用那么急,跌了一跤多不值。”

#书#“值,娘高兴啥都值。”春儿说完低着头,心里大叫惭愧,碧螺春脸皮真厚,和朱子朗一样的厚!

#网#朱子朗又笑:“水柔,春儿有两对点翠耳环,说是要送给你和清韵。”

朱水柔眸中闪出光来:“真的?”

春儿咬着牙,心中暗恨,好你个朱子朗,把我的好东西都送人了!送吧送吧,礼多人不怪,碧螺春不是小气的人,只要别整天难为人就行啊。

么么大家,睡觉去~

044:第二目标

病了……来晚了~

就这样,朱夫人拿着极品普洱,水柔拿着点翠耳环离开了朔月斋,来时心里的挑剔和不满荡然无存,带走的是受重视的满足感。春儿原本以为这一次一定会备受责难,没想到被子朗轻易地化解了,她心里既庆幸又感激,朱子朗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直线上升,最起码她认为在朱家这个新环境里,子朗是她最信任的人。

晚上,春儿真的帮懒猪洗了脸,他也只是淡淡地笑着。有些事无需多言,春儿需要他的庇佑,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娘和水柔也一样是亲人,他既不愿春儿受委屈,也不愿娘生气,这些最容易起冲突的人,都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

到该睡的时候,春儿极其自然地爬上床,竟然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反正懒猪是绝不会侵犯自己,那就没有必要赶他下床,更何况他又那么够意思地保护了春儿。她心里对他有了新的评价:懒猪真好,他从不生气,从不啰嗦,从不埋怨,也从不迁怒,他好像总是懒洋洋地游离在人群外,却又看破你所有的心思。他不发怒,不代表他不思考,他那一招“我困了”,“我累了”竟是最好的迂回手段。他不会正面冲突,却总是最巧妙的达到目的。懒猪啊,你还真是腹黑得可以!

懒猪真好,虽然比醉溪差了那么一点点!春儿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着,不免又担心起来,他和窖香这样可怎么行?一定不要让他再泥足深陷了,于是除了找到醉溪这个终极目标之外,春儿在心里给自己订了第二个目标。

春儿是一旦决定马上就会行动的人,她摇摇身旁的朱子朗,轻声唤着:“懒猪。”

“嗯?”朱子朗的桃花眼睁开一条缝,春儿往他跟前凑了凑,看那神色是极其担心的,只听她问:“懒猪,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和我说实话好不?”

“好。”

“懒猪啊,你整天都这样躺着,你一说累,你娘都好紧张的,你是不是有病啊?”

朱子朗勾唇一笑,眼波荡到春儿脸上:“春儿以为我有什么病呢?”

春儿眨眨眼睛:“比方说很容易累的病,比方说走多了路会晕倒什么的。是不是因为你有这样的病症,才对和女人生活在一起没信心,这才去和窖香好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子朗投来秋水横波地一眼,靠近了春儿,他嗅着她的发香,一抹戏谑坏笑又出现在他脸上:“春儿说对了,我确实是有病。”

“真的?”春儿对自己的聪明简直满意极了,笑眯眯地看着懒猪脸上的涂鸦:“告诉我是什么病?”

子朗的胳膊搭在她腰间,笑道:“懒病。”

又是这个样子!春儿生气了,拨开他的手臂,他却又一脸笑意地黏上来:“春儿在担心我吗?”

“少臭美!”春儿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女人。”

原来是为了这个!他的笑意更浓,靠近她的耳朵,声音也跟着更加暧昧:“原来春儿是想对症下药。”

春儿点头:“你到现在,还是对女人没感觉吗?”

“嗯。”朱子朗可以发誓,他绝对绝对没说谎,他确实不喜欢女人,他唯一喜欢的人还是个女孩子。

春儿更加担心,她忍不住又去摸懒猪的脸颊,忧心忡忡一脸沉重:“懒猪,我以后要离开这里,你可怎么办?我从心底里为你好,你应该真的去娶个老婆生个孩子,那才是正常的生活啊。懒猪,你不要在窖香身上泥足深陷了!”她觉得,自己是那样苦口婆心,因为帮懒猪远离那种被人耻笑的恋情,让他回头是岸,这就是春儿的第二目标。

朱子朗浑身抖了好几抖,这小春儿真是天真烂漫傻得可爱。他不动声色笑着问:“可女人有什么好呢?”

春儿开始了思想指导:“女人,天冷了可以帮你暖被窝,你累了可以帮你揉肩捶腿,可以生个孩子给你玩儿,老了会陪着你,你看女人多好的!窖香就不行,他不能给你生孩子。”

朱子朗笑出声来,估计全天下最无辜的人就数窖香了!自己好歹还知道为了什么,窖香则整天受春儿异样眼光的洗礼却不明就里,连生孩子的事情都能跟他扯上,真是替窖香冤枉!他笑笑又问:“春儿,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春儿很严肃很认真很勇敢地说:“我帮你找个女的,你看看能凑合着生活不,行不行?”她觉得这个目标要达到其实很不容易,但一定要试试。

“那春儿看我找个什么样的好呢?”

春儿真的开始为他打算起来:“等你的脸没事了,我们就去游湖,看看能不能遇上个你中意的女子。”

朱子朗一个翻身,突然把春儿压在身下,春儿吃了一惊:“懒……懒猪,你干什么?”

他的两个手臂在她身体两侧圈起暧昧的空间:“游湖太麻烦了。春儿,你就是女子,我就在你身上试试,看看我有没有感觉。”

那张画着猪的俊脸离她的鼻尖只有两寸远,隔着薄薄的衣料,春儿能够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他的呼吸,他灼热的眼神让她立时慌乱起来,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乱了节奏。她顿觉自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话也说得结结巴巴:“不行,你,你还是找别人试的好。”

“这主意是春儿出的,春儿怎能不管?”懒猪显得很委屈:“瞧,暖床也好,捶背也好,春儿都为我做了,再让我试试别的好不好?”

春儿的声音小得可怜:“懒猪,你要试什么?”

045:他舍不得

春儿的失措都落入子朗眼中,他溢出一声轻笑,如兰的气息喷洒在春儿脸上。蓦地,一记轻吻落在她脸颊,蜻蜓点水一般,温暖,轻柔,有着万种柔情。春儿的心猛跳几下,小脸通红通红的,他让她迷惑,让她不知所措,她完全傻掉了:“懒猪……”

子朗深吸一口气,闻着她的发香,眼中闪着戏谑:“春儿,好像还不错。”

春儿试着推他,却被抱得更紧,耳畔传来他得意地笑:“嗯,我早就发现,抱着春儿挺舒服的。”他的鼻尖缓缓摩挲在春儿脸上,声音暗哑:“还是春儿的感觉好。”

春儿睁大了眼睛,思路马上被他牵引:“比窖香好吗?”

朱子朗简直想马上冲出去找个地方狂笑几声,他忍住笑意,眨眨眼睛:“嗯,比他好多了。”

春儿的眼睛亮了:“懒猪,这么说你还有救!”可她马上反应过来:“不行,你找别人试去,我不能和你太亲近了。”

子朗敛了笑容,看上去十分诚恳:“春儿,你知道,我看到别的女人都离得远远的,根本提不起兴趣。算了,那我还是不试了。”他翻身躺回自己的位置,心里难免有几分无奈:小春儿啊,你可真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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