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吃红烧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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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命苦,六岁得了重病,算命先生说你未成年之前不宜生活在天子脚下,你爷爷便送你去了乡下,这一呆就是十一年。”
咯吱——
赵青宁的心上裂开了一条大口子。
齐昭元甩开了飘到胸前的发带,摇了摇了头,又深深的悲叹一声,神情极是复杂。
“还,还有吗?”战战兢兢问出口,赵青宁就后悔了,她不该问,她该直接一脚将这个装纯的讨厌鬼给踢出窗外。
齐昭元两手拍了拍腿,又是一声叹气,眉头狠狠一皱,似是内心里在挣扎着某些很重要的事情。看得赵青宁一颗心揪紧了吊悬起来。
“我跟你二伯娘说,你二伯娘的皮肤很白,适合浅红浅紫的胭脂,她突然一笑,就抓紧我的手膀子说,青宁那丫头虽是可爱,但调皮捣蛋得真心让人头疼,据说在乡下的时候,十岁那年,带着小伙伴去果园偷果子吃,结果给人家果园主人发现,放了三条狼狗,青宁居然没被吓着,摘了果子就往狗身上砸,小妮子还一砸一个准,结果把那三条狗成功击退,逃出升天。”
啪——
那颗上不得下不来的心再次裂开一条血口子,差点破碎。赵青宁红着脸,低下了头,小手捏着裙子,一动不敢动。
齐昭元看着她的变化,忍着笑,叹气连连,拍着大腿作痛心状。
这回,应该没有吧,偷果子的事好像是本太子妃年轻时最轰动最丑陋的劣迹,说起这件事,就觉得对不起娘亲大人,那会儿果园的主人找上门来,非要赔了三条狗命和果子钱,娘亲大人指着哭花了脸的自己悔恨的说,你丫的真没用,你就不能再狠点心把整个果园给老娘烧个干净吗?
“好像,你还有个小婶婶吧。”齐昭元发誓,要不是赵青宁又走神了无视他,他不会将另外一件事也说出来。
赵青宁听着那话,如惊弓之鸟抬起头,吓得魂不附体。话说那小婶婶时常到乡下给她娘俩送银两衣物,对她的事迹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如今这小婶婶也掺了一脚,怕是天要灭她呀。
赵青宁心中千百次的乞求,那个小婶婶可千万别什么都说,好歹也要给她这个太子妃留几分面子呀。
齐昭元的头往后靠了靠,像是要远离魔鬼那样,眼里有了几分厌恶,赵青宁心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你小婶婶这人吧,心地可善良可机灵啦,见我没多少笑容也没多少话头,一看就知道我在这太子府里处境如何,于是便将我拉开,单独和我说了一件事,你猜是什么事?”
“什,什么事?”声音微小,如蜜蜂飞。
“咳咳——。”齐昭元轻咳两声,将头摇了摇,目光飘移不定,让赵青宁心中发毛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某人呐,九岁大了吧,嗯,对,是九岁。”
你个二货,有屁快放。赵青宁差点破口大骂。
“那一年,夏日微热,井阳河边。”
井阳河边?想想什么事......哎呀,我的个老天呀,天杀的小婶婶,你不会是把那个童年的“趣事”也给本太子妃透了出来吧?捂脸,捂紧点。
“有一个叫赵无敌的女孩子,光着屁股摸鱼,二狗一旁笑话说,赵无敌,你羞不羞呀,那赵无敌嘿嘿贼笑,三招之内将二狗放倒,硬是扒了人家二狗的裤子,指着人家二狗的胯子那,说什么鸟儿没吃饭,软得趴下飞不起来啦。”
此事一一道出,赵青宁脸红如血,遍及整个耳朵和脖子。
噗——,终于没忍住,齐昭元捧腹大笑,在地上打起了滚。
砰——,终于没忍住,赵青宁的心彻底破碎,羞红了脸愤怒难当,身体一阵儿一阵儿的抽着,怒得发红的双眼如夜狼偷掠,咬紧的牙咯吱咯吱响着,紧紧握成了拳头的小手发白得关节突起,看这样子,章昭元的后果不堪设想啊。
齐昭元笑趴在地上,根本没发觉危险在靠近,所以,结果可以想像。
“呀——”赵青宁一声大喊,向齐昭元扑了过去。
“啊——”
顿时,屋子里传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在新房上空久久不散,太子府所有的下人吓得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各位看客的萌点?
☆、第12章
夜深人静,虫呜几声,凉风入窗,不眠两人。
其实有些事做了就做了,说后悔的话那都是在逃避责任,所以嘛,不管你是偷了几个果子,还是扒了人家的裤子,这个都成为了历史,在此可以不提,但是傍晚的那件事,你如果不小心踢伤了、抓伤了、啃伤了某人,鉴于还未过夜,那么,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吧。
偏偏,有些人不是善类。
“你最好三个月下不了床,这样就没有人敢给我找难处。”赵青宁搬了张凳子坐着,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躺在床上痛苦j□j的齐昭元。
瞧这阵势,齐昭元果然是战败方。看那额头上缠着的白布,那伤是赵青宁的爪子所为,手臂上是牙齿所为,再看那大腿上,咳,这个地方伤得稍微有点不雅,这个嘛,当然是拜赵青宁的连环腿所赐。
“如果早知道你神功盖世,本太子何置于逗你玩,你过去那些丰功伟绩......。”
“你还敢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动了动脚,赵青宁瞪大眼睛,以暴力威胁齐昭元。
“行行行,不说了不说了,请太子妃宽宏大量,不要生气,才会越长越美。”要不是故意放水,此时躺在床上的怎能是他?
软话是赵青宁的软肋,齐昭元老早就不动声色的瞄准了她这个弱点,论心眼,十七岁的赵青宁怎玩得过二十七岁的齐昭元,他们之间,相差的那可是一个十年呀。
“青宁,我很渴,你给我倒杯水吧。”无聊的时候逗逗女人应该无伤大雅。
“你有手有脚,干嘛要我侍候?”赵青宁白了齐昭元一眼。
“关键是,我这大腿被你那一脚踢得无法行动,所以......咳咳,咳咳。”说着说着就是一阵猛咳,齐昭元直咳得趴在了床上。
这么严重?赵青宁弹跳起身,见齐昭元难受痛苦的样子,果然于心不忍,跑过去拍着他的背,还关心的询问着。
“水,给我水。”齐昭元抚着胸口,脸部发白,惹得赵青宁一阵心疼,赶紧倒来一杯水让他喝下。
顺了顺他的胸口,赵青宁皱着眉头问,“怎么样,好点了吗?还要不要水?”
长长吁出一口气,齐昭元心满意足的摇了摇头,身子向床头软枕靠去。赵青宁端着空空的茶杯,仔细看了看齐昭元的得意的一张脸,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啦。
“齐昭元,你敢骗我?”茶杯狠狠一砸,小拳头用力握紧,就要往齐昭元胸口打下,齐昭元突然睁大眼睛哎呀惨叫一声,抚着大腿的手再不敢动。
粉拳停在半空,咬牙切齿的赵青宁又吓到了,但想着他肯定又是骗人的,这拳头可不能浪费,最终还是砸了下去,又是一声惨叫,太子府一夜未得安宁。
所以,第二天的清晨,下人们都在小声抱怨着,昨天晚上太子和太子干得太厉害,个个红着脸竖起了大拇指,羡慕嫉妒恨那一对鸳鸯情深、比翼双飞的人呀。
赵青宁在接触到无数双怪异的目光后,终于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他们怎么了?
自问的问题是没有答案的,所以赵青宁想不通后就直接跳过,从小到大,娘亲大人就时常说:宁呀,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等你不想的时候,那答案早晚会蹦哒出来。
娘亲大人不愧是过来人,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哲理,可以编成一本格言集,书名就叫娘亲的话。哈哈——
远处有丫环走来,赵青宁适时收了笑,好歹自己是个太子妃,将来要母仪天下,可不能行为不雅的毁了形象,让人当个笑话去传。
齐昭元受伤的事,不知是谁说漏了嘴还是怎地,居然传到了皇上的耳里,皇上对齐昭元这个儿子重得比谁都重,他们不仅是父子,甚至可以说是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些年来,他们为了共同的目标在相互扶持奋斗,早已建立了深厚的父子兼兄弟的感情。
皇上突然大驾,太子府人人惶恐,对于这个夺政的人,他们是又敬又怕,敬的是,他是一个明君,他自登基以来出台的政策,哪一项都是为了百姓的利益着想,所以,百姓认了他这个明君。
怕的是,一个玩政权、耍心机、夺霸了江山的人,心里怎能没有一股狠劲。而此时,见皇上担忧之脸色,下人们是个个胆颤心惊,连黄总管和敏秋都有些稳不住身子。
行了礼,赵青宁扯着衣角老老实实的低着头站在一旁,皇上虽年过五十,但行事作风果断凌厉,一点也不像个中老年人,那周身英气散发,也早把“凶手”赵青宁给吓得只差没尿裤子。
“昭元,你这伤是怎么回事?”见爱子额头缠着纱布,手臂也白溜溜的绕了好几圈,可不是说大腿伤得最重吗?看来用被子盖住是为了掩饰真相。
皇上不温不火,只是用一颗平常心来看待这件事。
“父皇,儿臣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些小伤,昨晚在书房绊了跤而已,其实儿臣真没事的,青宁只是太担心了,才让儿臣躺着不准下床的。”真讨厌打了小报告的人,管人家夫妻间那么多事干嘛?
“真的是在书房绊到的吗?”皇上怀疑的目光转到了赵青宁的脸上,而后缓缓移开。可就这一眼,把赵青宁的小心脏差点吓破。
刚以为逃过一劫,哪知皇上的目光突然又折了回来,盯着赵青宁微微一笑,说道:“太子妃,你心思单纯,应该不忍心欺骗父皇吧。”
“这这这......。”赵青宁口齿打架,心跳如鼓,连看着皇上的目光也忘了移开,就那样将“真相”从眼神中传递给了皇上。
齐昭元摸摸鼻子,对赵青宁投了降,知道这个时候让她撒谎是有一定的难度,于是,为了不让她再继续这样胆颤心惊下去,还是让她先闪人吧。
“青宁,父皇最爱吃敏秋做的水果糕,你还不快去拿一些过来,等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啊!!”赵青宁看了看齐昭元,见他对自己眨了眨眼,方才会意,又看了看皇上,皇上微微点了头,她就如临大赦,拔腿冲了出去。
皇上将目光收回,意味深长笑看儿子,在他的眉宇间,已经染上了一层欢快,但他从来都不是将一切情绪外露的人,所以,只是走到床边坐下,将被子打开,看了儿子的大腿,裤子里面突了起来,应该缠了有几层的纱布吧,看来,着实伤得不轻。
“或许,父皇该为你高兴。”将被子重新盖好,拢了拢被角,深叹一口气,又道:“你与父皇一路走来,父皇知道你这些年......。”
“父皇。”齐昭元突然脸色凝重、眼露忧伤的摇了摇头,打断了父皇的话。
皇上哪能不知儿子的意思,于是嘴角露笑,拍着儿子的肩膀道:“父亲要感谢赵老将军,将太子妃送与朕作儿媳,你如此维护她,说明......,哈哈,好啦,父皇不多说了,你好好休息,等好了赶紧进宫一趟。”
“父皇,发生什么事了吗?”见父皇脸色带忧,起身要走,齐昭元就知道父皇肯定有事。
“没什么,一切等你伤好了再议。”不作再多的停留,皇上动身匆匆离开了太子府。
摸着额头,齐昭元轻声叹气,闭上眼,也不知道他到底又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