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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金缕恨:冲喜弃妃-第57部分

小说: 金缕恨:冲喜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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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喀“哼!”南陵芮冷哼,“你还记得我们在一个被窝里滚大的?那你为何和太子一起陷害我!”
    南陵璿笑而不语,只是举杯相邀,“二哥,你我重逢,来之不易,干杯!”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南陵芮鄙夷地看着他手中的酒杯。
    踊南陵璿固执地举了杯,泰然自若地笑着,“二哥,我知你不信我会和太子一起陷害你,否则你怎会冒着泄露身份的危险,轻率地把玉押给初儿?二哥聪明绝顶,在杭州这么久,想必早已知道封家是我的人,知道初儿是我的人,是以,借了这玉佩告诉我,你还在人世,是吗?此其一,其二,若二哥真信我害你,为何今晚会独自一人前来刺杀我?明知我下江南定带了绝顶高手啊!二哥……”他说得动容,眸中泪光闪烁,“我……这两年时常想起你!”
    云初见在一边看着,暗觉奇怪,既然他当真如此想念南陵芮,为何不在上次就立即去见他?反回了京城后,再千里迢迢寻了来?
    是了……她想明白了,南陵璿如此谨慎的个性,绝不会轻易亲身涉险的,定是回京后这几月内,令这边的势力把南陵芮的情况摸了个透彻,确定这块玉不是诱他的圈套,确定南陵芮果真在人世,确定他为可用之人,才来会他……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眼前这出兄弟情深的戏码演得如此逼真,真不知道他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
    而南陵芮僵了许久,僵硬的表情终于软化,端起酒杯,在空中轻轻一碰,两人均扬腕,一饮而尽,并同时将空杯朝下,以示真诚……
    南陵璿放下酒杯,口中唤着“二哥”,上前紧紧拥抱住南陵芮,激动得泪盈眼眶,“二哥,这两年你受苦了!为何不早通知兄弟!”
    南陵芮幽幽叹道,“说来话长了,既见了面,你我兄弟二人便秉烛夜谈吧!”
    原来当日福王府被投毒被火烧,他作为嫌犯被捕入狱,并没给他任何辩白的机会,在他遭严刑拷打不醒人事时,抓住他的手画了押,直接便判了斩立决。
    幸得他带兵数年,手下武林中能人异士不少,有善土遁术的趁夜在邢台做了机关,一碰机关,邢台上的木板便会掉落。
    行刑那天,监斩官一下令,就有人故意在刑场闹事,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趁此机会,他们趁此机会,飞快触动机关,板子一落,他掉了进去,他们便把另一个被割了舌的死刑犯扮成他的样子,推了上去,木板一合,刽子手也是他们买通了的,当即刀落,他便这样被救了出来。
    后来多方探听,有密探带回来的消息是,刑部的案卷里,指证他的证人印章是南陵璿的……
    
    南陵璿听了笑得酸涩,“狠!这招狠啊!一箭双雕!上回是给二哥判了斩立决,若当初父皇心不狠,不判这斩立决,也是一离间之计,你我势成水火,他人便坐收渔人之利了!”
    南陵芮摇头冷哼,“四弟,这就是皇家!父子无情,兄弟无义!”
    南陵璿不失时机地握住了他的手,“二哥,你我兄弟之义,日月可昭!此次便跟我回京吧!我们兄弟终于又可以聚在一起了!”
    南陵芮却摇头推迟,“四弟,你自己都还朝不保夕地扮着你的残障王爷,我回去不是添乱?我还是在杭州等吧,等到需要我的那一天!四弟此行的目的,不就是如此吗?”
    南陵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毕竟谁也不是傻子,他南陵璿聪明,南陵芮也不傻。
    “好了!我该走了!行刺你也无恶意,若四弟记恨,以后再算账吧,此次,我想和你合作,我要报仇!”南陵芮把话说得更明白。
    南陵璿便看了一眼云初见,她会意,南陵芮报仇的对象有二,一是太子,另一个自然是自己的父亲了。
    并不觉得痛,可他终究是自己的父亲,她为何会卷入这样一场纷争中来,她真是懵懵懂懂……
    南陵芮说完便系上面巾要离开,南陵璿忽而叫住他,“二哥,我知道你是如何认出我来的!”
    南陵芮脚步一顿,没有说话。
    南陵璿便伸出左手,宽大衣袖落处,一道深褐色的疤,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明显。
    “这是你我幼时切磋武艺,你不小心伤了我,回去怕母后责骂,从太医那里偷了乱七八糟的药来给我医,结果,最终还是被母后发现了,你被杖责了三十,而我,因那糊里糊涂的药留下这道疤……”他缓缓诉说着往事,哽咽,“二哥,我盼着我们兄弟还和从前一样!”
    南陵芮重重吞咽一口,显然亦被打动,却硬了声音道,“你放心!我是哥哥,从小我什么都让着你,如今也不例外,我一个死了的人,再回庙堂之上也颇为可笑,我的目的只是报仇,再无其它!”
     
                  第十三章 忆初见,只争朝夕8


 
    
    云初见懂了,南陵芮的意思是不会和南陵璿争皇位……
    她忆起今晚一路走来的时候,南陵璿总是时不时抬起腕子,在面具摊前拾面具的时候用的是左手,在断桥不时指指点点时用的是左手,总之,一路有意无意都露出他腕处的那道疤,原来他是故意的……
    南陵芮走了,她站在南陵璿面前,莫名感到一阵寒气,这个在兄弟面前也可以利用感情来当筹码的男人,这个一心只装了天下的男人,心里有多少真诚给她……
    熟悉的温暖包裹了她微凉的手,“在想什么?”他轻问。
    咖她犹豫着,终说了实话,“南陵璿,我发现你好狡诈,你有几句话是真的?兄弟也是可以利用的棋子?”
    他却道,“初儿,你是女人,你不懂,这原本就是一个相互利用尔虞我诈的世界,我利用别人,别人也在利用我,我不负别人,别人负我,你是愿意我狡诈,还是我死?”
    云初见凉了心,没错,她不也就是父亲的一颗棋子吗?如今,她已经不在乎了,她在乎的只是他
    聆“那我呢?会是你哪一步棋?”这几日的幸福太满了,满得她不敢相信它的真实性
    他初时皱了眉,为她仍然的质疑,但转瞬理解了,这是他欠她的,换成他,也会生疑。
    不想用言语解释,语言是世上最苍白的工具,只携了她手走出舱外,立于船头,满湖灯火尽入眼中。
    “初儿,你我走到今天,我不想再用誓言来承诺什么。”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只用你心来感知我心,足矣。”
    她泣然,倚靠他胸口,听着他强劲的心跳,他说不用言语来承诺,而这,分明又是最动听的言语,以她的心感知他的心,她能感受的是:为了她一句酒后戏语,他可以逆了天下,逆了时日,把秋天变成冬日,若,这还不叫爱,不叫宠,她不知道怎样才算爱了
    她知他善手腕,如果,这样美丽的幸福也是他的手段,那么,她认了吧,溺死在幸福里,也算值了
    船儿在湖心缓行,岸边孩童燃气了烟花,灯已阑珊,烟花绚烂,孩童的嬉笑拍掌透着最纯真无邪的欢快,她忽声奇想
    “南陵璿,你说的话可句句当真?”她扬起脸,含笑的眸子里透着狡黠。
    他何其精明,焉能不知这句话背后必有后着,然不忍心让她失望,斩钉截铁,“自然当真!”
    “好!”她低眸,两腮染红,数不尽的妩媚婉转,“那给我一个孩子好吗?”
    他立刻变得严肃,“不行!你不要命了?想都别想!”
    她委委屈屈嘟起唇,“刚刚才发誓的,只要我有愿望你就会帮我实现,才一眨眼的功夫,就食言了!你啊,就是不可信!”
    他轻捏她酡红的脸颊,“少用激将法,我不会上当!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这个没半点商量的余地!”
    “南陵璿!”她双臂绕着他的脖子,“我想要给你生个孩子,我横竖是要死的。我是女人,我爱你,如果一个女人不能给所爱之人生个孩子,这一生就是不完整的,那我死都不会瞑目!南陵璿,你成全我好不好?”
    
    “不好!我们该回去了!灯也看了,湖也游了!待会儿寒气该上来了!”他拉着她的手进舱,下令靠岸。
    岸边自有马车等候,马车里,云初见一路嘀咕,“你骗我!你不爱我!”
    为南陵璿却只是淡笑不语,爱与不爱,明月有知,绝不上她的当。
    回到封家,已是很晚,云初见身体虚弱,今晚走了那么远,其实早已疲惫,然,心中却因某个想法而一直兴奋难眠。
    终于等来南陵璿洗漱完毕,躺于她身边,欣喜和紧张让她微微发抖。
    自船上那次酒后冲动,每晚南陵璿都不敢贴紧她,怕的是无法自控,这于正当壮年的他,其实是一个折磨,可是,让云初见独睡,如今更是不敢
    是以,仍像平常一样规规矩矩躺在云初见身边,中间隔了小小的间隔。
    云初见鼓起勇气,轻轻移动身体,往他那边靠,两人相触时,她感觉到他全身一僵。
    “干什么?”他警惕地问。他发现自己越想克制,反而越难克制,只这么轻轻易易一碰,居然就开始斗志昂扬了
    “我我冷!”她小心翼翼地说。
    他暗暗叹息,侧身,将她搂入怀里,对自己说,只是抱一抱,只是抱一抱,千万别想多了
    然而,她哪里冷?她的身体分明好烫,才刚纳她入怀,唇便被一团火热的湿软堵住。
    他脑袋里嗡的一响,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了勾/引他!
    禁/欲已久的身体如被火焰焚烧一般,膨胀得快要爆炸,而胸前那双笨拙的小手正在解他的衣服,不时碰到他胸口的皮肤,他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他抓住那双手,不准她再移动,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头,狠狠地,热烈地吻她。本来坚定地告诉过自己,只是吻一吻,只是吻一吻,可是,她这个看起来娇弱羞怯的妖精,沾上了便欲罢不能,他全身没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
     
                  第十三章 忆初见,只争朝夕9


 
    
    而她,亦深深动情。急促而粗重的呼吸着,笨拙而生涩地回吻他,喉间压抑着低吟,并不安分地在他身下轻轻扭动、摩擦……
    她今晚是疯了吗?他的身体被她点燃到了极限,低吼一声,从榻上飞跃而起,落在地上,喘息着怒吼,“若下回再这样,定杖毙了你!”
    吼完奔出,重重的关门声,似携着他的愤怒,“砰”的一声,打在她心上,心,裂成了碎片……
    她掀开被子,让秋夜里微凉的风吹冷她的身体。
    咖许久,紧闭的门没有再打开,他,今晚不会再回来了吧,这一次,她真的惹他生气了,可是,她错了吗?她只是想做每一个女人都可以,都应该做的事,她错了吗?
    她知他是为了她好,为了她可以活得长久一些,可是,若连一个女人最基本的事都做不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窗外,高悬的圆月皓白皎洁,月桂树在窗前投下芬芳的影子,花好月圆,花好月圆,她念着这四个字,眼泪决堤而下……
    聆忽听得门外脚步声,她侧了身,向内而躺,悄悄拭干满脸的泪痕。
    门开,是他进来了,他的脚步声她能分得出来,感觉到阴影靠近,她闭上眼假装睡着,可怎么也抑制不住心里的难过,眼泪不可收拾地默默流淌。
    身后一暖,知他躺了下来,鼻尖愈加酸涩难耐,终忍不住低低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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