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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金缕恨:冲喜弃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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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淡然点头,算是嘉许,“去吧,该怎么做你知道!”
    “是!”那人出了书房,转眼便不见了
    南陵璿将茶碗中剩余热茶一饮而尽,目光灼灼,似乎看见了曙光
    将茶碗随手一扔,往绛紫轩走去。
    答应了茗思要去共用午膳,还是得去。然,进了绛紫轩,却未发现她人,轮椅继续入内,寝殿帘子一开,银红纱帐下,茗思妖娆身姿可见,仅以肚兜覆身。
    他假装看不见,唤着“茗思”,准备退出去,然而,一声娇慵的“璿哥哥”传来,藕段般的胳膊从身后绕住了他的颈,下一瞬,她绕至他身前,温香软玉落了满怀。
    他皱了皱眉,“茗思”未语,唇边被她的温热的手堵住。
    茗思灼热的呼吸喷在耳际,“璿哥哥,你答应过我的,要赔我一个孩子,茗思现在就要”
    他屏住呼吸,闭上眼,轮椅往床榻而去,银红纱帐放落
    
                  第十三章 忆初见,只争朝夕1


 
    
    几日后,宫里便来了太后懿旨,说是太后觉得闷气,让福王妃去宫里陪太后小住,这可是难得的殊荣,茗思和云初见都是太后指给南陵璿的,偏只叫了茗思去陪,乐得茗思说话儿身板都挺得笔直。
    茗思走后,福王南陵璿则不近女色,日日宿于书房,一日三顿等都由小禧子送至书房服侍。而云王妃则身子虚弱,仍是每日卧榻静养,贴身丫鬟奴儿终日伺候起居饮食。
    ——王府上下都是这么说的。
    然,京杭大运河上,顺水南下的那一艘商船却乘了风,行得飞快。船内,丰神俊朗的华服男子和一袭粉裙的女子正在对弈。
    喀这是他们第五局对弈,男子执白棋,已让了她九子。她凝神琢磨,这一子终是放不下去。总结这五局之势,她黑子原本先行,一味强攻猛进,本来胜利在望,然他总有出其不意之处,最后,反至她落败。
    眼前的形势又是这样,似乎只要她放下去,她就胜了,可是,吸取之前教训,却有了顾虑。思虑再三,放弃,顶了他一子。
    他便大笑,“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为何不落在这里?落下来你就胜了!这是最常见最普通的一着棋,却因你想得太多,反失了良机!”
    踊果然,机会错失,全盘皆输!
    她不禁细想,果真是她聪明被聪明误吗?不!是他太精明!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不仅攻守有略,埋伏颇深,更善读心,他知她行到此处会犹豫,才会摆了那么浅显的一个局,料定她会弃之,然后再大胜!
    狡猾的狐狸!她不甘自己连输五局,嚷着再来。他却收了棋,严辞不允,“连下五局,已是伤神!你身子弱,别太累着!走,出去吹吹风,醒醒脑子!”
    言毕携了她手,出了船舱,舱外,碧空高远,秋阳十分纯净暖人,却不燥热,一吸气,满胸满肺皆是河水的气息。
    他不禁笑叹,“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我看这秋季比春季更利出行,春天,毕竟雨水太多!”
    她微微仰头,凝视那熟悉而俊雅的侧脸,再低头看他的手,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不放,而自己,何时竟习惯了他这样牵着自己了呢?是那个风高月白的夜晚,他一身夜行衣,飘入承锦阁拉着她的手就跑的时候吗?还是,登船之时,在那颤悠悠的踏板上,他一直紧握住她不放的时候呢?或是夜晚同眠,她偷偷将自己的小手塞入他掌中,而他明明已熟睡,却仍然立时紧握的时候?
    ……
    南陵璿!到底要怎样,我才能读懂你?她轻笑摇头,涌起的却是酸涩,这样善变的他,真的让她好累!
    他忽而低头,四目相对,她的目光仓皇逃开。
    他明白!是以松开她手,反双手握住她肩,让她和自己正面相对,轻道,“你是不是怕我?”
    在他看来,她是怕他的!就连方才对弈都是如此。起初她只是谨小慎微地下棋,一个字也不愿多说,下得两局,才入佳境,脸上麻木僵硬的表情才重新变得鲜活。当她最后嚷着还要再下的时候,他竟感动得莫可名状,只因她眸间跳动的活泼和年轻女子该有的生命的气息……
    她低头抚弄着腰间垂下的流苏,轻轻摇头,“不怕!”。
    其实,她是怕的……
    只不过,她怕的不是他对她的折磨,他对她的冷酷,什么苦她都吃过,她还怕什么?她怕的,却是他的温柔,引诱她靠近,引诱她憧憬,却转瞬又会化为泡影,她,有时宁可他对自己一直冷酷下去……
    “撒谎的丫头!”他轻轻拥她入怀,“初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只争朝夕,好吗?”
    他曾以为,会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她的委屈,他的错,然,天不遂人愿,她的每一个笑容或许都会成为最后一次,每每看她恬静地睡在自己怀里,他就会想,明天的太阳是否还会眷顾她?他和她,能拥有的,只有今朝,今夕……
    她伏在他胸口,受宠若惊,她怕自己理解醋了他的意思,竟是呆立了不动。
    又听他在耳边道,“初儿,如若时光可以流转,回到两年前我们初见时的光景,你说多好?”
    此刻,他觉得自己如此渺小,或许,他可一手覆了天下,然,却对时间无能为力……
    这话,带给云初见的却是震撼。原来,他是相信的!他相信她是上元救他的女子!他从来就没说过啊!他真的……真的好坏!
    莫名的,许许多多的委屈便在这一刻都涌了上来,鼻尖酸酸的,忍不住便啜泣起来,初时只是嘤嘤而泣,末了,泪如泉涌,将他胸口大片大片润湿。
    他并未劝阻她,她从未曾在他面前如此哭过,在他的印象里,她总是那么倔强、那么高傲地挺直背,昂起头,竖起满身的刺,来和自己对抗。能让她在自己怀里哭,也算是他和她之间坚冰逐步消融的体现吧。
    他痛的是,为何在他懂得了她的时候,她却要香消玉殒了呢?
    八月中秋将至,人月两团圆,这团的,究竟是怎样一个圆?老天,可真会弄人啊!
    忽觉水滴纷纷,滴落身上脸上,而后有人大呼,“下雨了!进舱躲雨啊!”
    他真以为下了雨,抬头一看,仍是碧空如洗,却见舱门口,独孤舞手执一水瓢,洋洋得意地笑。
     
                  第十三章 忆初见,只争朝夕2


 
    
    “独孤舞!好啊你!你敢泼我!”随着一声娇喝,怀中方才还在哭泣的她钻了出去,抢过独孤舞手中的水瓢,从中掬起水泼向独孤舞,独孤舞被她追得满船跑。
    南陵璿竟看痴了,原来她也有这么欢快的时候,只是在他面前隐藏了而已,彼时,他竟有些嫉妒独孤舞了……
    独孤舞跑着跑着便跑向他这边,迅速地躲到了他身后,云初见正好一捧水洒来,尽数洒在了南陵璿脸上。
    他只觉脸上一凉,微皱了皱眉,殊不知,他这不经意的表情却已吓到了她,刚才还和独孤舞嘻嘻哈哈的她笑容顿敛,水瓢也掉到了地上,轻声说了句,“我不小心的……”
    喀他的心,因她惶惑的模样而缩紧,这嘴犟的丫头!还说不怕他!眉头舒展,浮上微笑,并伸手擦去她脸上残余的不知是水珠还是泪珠,“好了!玩够了!瞧瞧,头发都玩湿了,小心别着凉!来,进去擦擦!”
    说完把她沾了水的小手握住,感觉到她的凉意,又紧了紧,携着她进了舱。
    云初见懵懵懂懂由他牵着,自觉古里古怪,不禁回头望了眼独孤舞,独孤舞却只朝她怪笑。
    踊她不得其解,真是奇怪,每个人都怪怪的,尤其南陵璿!
    “你和独孤舞之间好像很熟?很随意?”舱内,他看着她放落满头青丝,擦着发上的水珠问。
    她的动作突然就停了,鲁钝的她怎么也想不到他这是酸溜溜地在吃醋,只到怪责自己不守妇道,唯恐又牵累了独孤舞,赶紧解释,“你别误会!我和独孤舞清清白白的!”
    他定定地看着她,为自己随随便便一句话便激起她的戒备而沮丧,她什么时候在他面前才能像和独孤舞在一起时那样随意呢?
    不禁拉了她手,至身边,“我并非这个意思,我……”他总不能说,自己也想和她玩水吧?第一,他一辈子也没做过这事;第二,他也说不出口……
    “算了!”他最终放弃,“初儿,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愿望吗?”
    若真如独孤舞所说,她的时日无多,随时有送命的危险,那么他能做的只有这个了,希望能完成她生平没有实现的愿望。
    她却定定地看着他,若说愿望,她少女时期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他啊!如今愿望成真,却是那么的……不尽人意……
    她摇摇头,“没有愿望了!”
    她的茫然使他动容,不禁问道,“初儿,嫁给我你后悔吗?”
    今天他怎么总问这些奇怪的问题?她凝目思考,后悔吗?她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尽管嫁给他吃了很多苦,她甚至逃离他两次,但是却真的没有想过后悔这两个字……
    于是,再次轻轻摇头。
    这个细小的动作,竟惹得南陵璿骤然抱紧了她,力道大得让她感到窒息……
    “真的吗?初儿?我也不后悔!”他喜极,“初儿,你高兴的时候想做什么?”
    “喝酒啊!”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许是他的喜悦给了她勇气。
    “喝酒?好!就喝酒!“他和她还从未痛饮过,索性,一日当一生来过,把没做过的都做了吧!”
    
    当月儿斜斜地爬上天空,周遭的一切便静了下来,只有船儿破水的声音,在夜里分外清晰。
    船头摆着的小桌上,已是一片狼藉,两人都喝得有点多了,云初见看月色下的他,便如雾里看花一样。因了酒意,眯上眼,意欲瞧个仔细。
    “看什么?”他亦醉眼朦胧,喜欢看她酒醉后不再戒备她的模样。
    “你很好看!”她托着腮,认真地强调,“你不知道,当年有多少闺阁女子都把嫁你当做一生的梦想。”
    “那……定也包括你?”他笑问。
    前尘往事,点点滴滴涌入脑海,她醉得深,醉得痛,都说酒醉心里明,她心中的痛果真不因这醉酒而减少半分,只是,酒醉后的人胆大了许多,清醒时不敢说的,不敢做的,此时全敢了。
    她便望着他苦苦地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南陵璿,若你永远像现在这样多好!”
    “你喜欢现在的我?”他声音轻颤,永远?永远到底有多远呢?于她而言,是明天?还是十五?还是……若天有眼,可否给我十年八年?不,更多……
    她流着泪点头,“喜欢!南陵璿,我喜欢你的!”
    作为男人,尤其如他一般自持而城府的男人,即便是酒醉,亦不会放纵,他宁可选择用行动来表示,亦不会用嘴说出“喜欢你”这三个字。
    是以,隔了小桌,伸臂绕过她的颈,将她倏然拉近,唇便覆在了她唇上。
    清风,明月,酒醉人。
    这一吻,唯盼地久天长……
    迷离之际,她星眸水润,“南陵璿,其实,我好想看上元的灯火……”
    “会有的!我们每年上元都去看灯火!”他将她一抱而起。
    “只我和你吗?”
    “只我和你!”他答得笃定,是安慰她,还是安慰他自己?
    入了舱,却将满腹酸楚化作更为火热的吻,酒成了催/情之物,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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