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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金缕恨:冲喜弃妃-第43部分

小说: 金缕恨:冲喜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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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这话了!”南陵璿微微点头,“云王妃于我,便是这般,即便她负我千次,我亦不会负她一次,你可懂?”
    小禧子含了泪,许久,才道,“懂”
    南陵璿微笑,眼前又出现那张时而娇俏时而迷惘的小脸,“如此,你便走吧”
    “王爷!我不走!”小禧子孩子般哭道,“王爷,没了奴才,谁在深夜给王爷递水?王爷脚痛的时候,谁能不轻不重地给王爷捶腿?谁比小禧子更懂得王爷何时添衣何时口渴?没错,奴才千千万万,可是王爷,没有人比奴才更贴心王爷,奴才舍不得你”
    南陵璿双唇微颤,“没错,没有一个奴才比你更值得信任,可你不该仗着我信任你,屡次欺骗我,我不说,不等于纵容莫非,你也当我看不见?杭州,你演了一场戏,捉了只封之虞的鸽子写个信就跑来我这里诬陷云王妃;回京,你和茗思串通使个苦肉计,在门槛处洒钉子陷害云王妃;方才在荷花池,只怕是向茗思汇报我昨儿怎么治云王妃的吧?”
    小禧子已无话可说,跪在地上不起,“王爷,小禧子知道,任何事都瞒不过王爷,也做好了准备事发时受罚,只要能赶走云王妃,奴才死都可以,可奴才没有想到,王爷会赶奴才走”
    南陵璿微蹙的眉头隐含了对此事的倦意,“小禧子,让你走,是对你最轻的处罚,是念在你过去对我的忠心耿耿!”
    “不!王爷!”小禧子双目红肿,“对奴才来说,赶奴才走是最重的处罚,奴才宁可王爷处死奴才,奴才也不愿离开王府半步!奴才死,也要死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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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风云起,痴心两离12


 
    
    南陵璿苦笑,“小禧子,你这是何苦呢?”
    小禧子抹着泪哭,“王爷,奴才不苦,奴才离开王爷才苦,若王爷一心要赶奴才走,那奴才便血溅王府!”
    南陵璿蹙了眉,“哦?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小禧子见他动了怒,匍匐在地,“是奴才的真心!死也要死在王爷身边!”
    爵南陵璿便一声哀叹,“也罢,这是最后一次!你可知道以后该怎么做?”
    “知道!奴才知道!”小禧子全身汗湿,此次受惊不小,以后断不敢再擅自妄为!
    “去外面,把候着的先生们都请进来!”南陵璿见事已了,吩咐道,小禧子即将出门时又叫住叮嘱,“去云王妃那问问,昨儿被打,今日可好?问她想吃什么,让膳房做去!”
    滕“是!”小禧子虽然仍不喜欢云王妃,却也不敢再有二心。
    “小禧子,是不是又想玩点别的花招,整整王妃啊?”南陵璿慢悠悠问道。
    “不!奴才不敢!奴才哪里还敢”小禧子一边倒退着走一边出了书房
    书房外站了两三位食客,均得南陵璿知遇之恩,小禧子请他们入内,自己便去了承锦阁。
    承锦阁外,福儿正晾好衣服,端着盆子往里走。因云初见的衣服均要熏香,是以,福儿从不把衣物拿去给浣洗丫鬟们洗,每日自己洗了再用上好的香薰。
    小禧子被王爷苛责,心中多少有不满,既然主子惹不起,那欺负欺负丫鬟,也算出出气吧!
    他计上心来
    假意急匆匆往里冲,假意不慎勾倒晾衣竹竿,福儿刚刚洗好的衣物全掉在了地上,他手抓住青色袍子下摆一用力,袍子撕裂
    福儿听见响声回头,见刚洗的衣服全脏了,不禁气急,因是小禧子勾倒的,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上前默默把脏衣服收进盆子里去。
    小禧子却咳了一声,“这是谁允许你们在院中里晒衣服的?王府,晒衣服自有晒衣服之处,如今,害我差点摔倒不算,我的袍子可也勾坏了!”
    福儿听了,果见小禧子长袍下摆裂了口,知禧公公得罪不起,自己和小姐在王府又极无地位,忙过来请罪,“禧公公,奴婢错了,奴婢下回不敢了,禧公公恕罪!”
    小禧子憋住笑,指着自己的破袍子,“那如今,你看如何是好?”
    福儿看了一眼,怯弱地回道,“那奴婢帮公公补好,如何?”
    “补?你能补回原来的样儿吗?”小禧子有意刁难。
    福儿自诩女红不差,连连点头,“能!能的!”
    “好,那稍后我便让人送来,若补不回原样儿,可别怪我不客气!”他说完便入内办王爷给的差。
    不多时,小禧子果然让小太监给送了袍子来,福儿缝时便发现,这袍子的裂口多处无法连接,显然是被人用剪刀剪了,忆起上午之事,她知是小禧子有意刁难,此时这样,是再也无法复原了
    云初见一瘸一拐地出来,见她捧着太监的衣服在发呆,心中便明白了一些,从她手里抢过袍子,扔了出去。
    
    福儿大急,“小姐,不可扔!扔掉可就要倒霉了!”
    云初见便道,“有什么好怕的?放心吧,若他来,我自有法子!就摆那里,咱不捡了!”
    然,从日落西山,至皓月当空,子时已过,小禧子都没有来承锦阁要衣服,福儿忐忑不安,“小姐,禧公公这衣服不要了吗?”
    烛下,云初见站着画画,画的是上元灯会,两岸灯火,人影重重,“放心吧,王爷不下令让他来,他断没功夫独自来的,王爷身边离不了他,然,今晚,王爷应该会来的”
    中午小禧子来看她的时候,她哼哼唧唧装了一阵病,按理,南陵璿便会亲自来看,是以她才描着丹青等候
    “可是,小姐,都过了子时了,王爷怎么还不来呢?”福儿望了望窗外的月色,一泄如银。
    是啊怎么还没来呢?云初见问自己。
    说到底,还是盼着他来吧
    只是,她心底的月影凌乱里,只有一个他,而他的心里,又可曾有她方寸之地?凝视自己笔下的上元灯火,心头顿时烦乱,将画纸撕碎,再揉成团,扔到地上。
    轻叹,“算了!歇了吧!你也歇了明早再收拾!”
    无心再收拾凌乱的画具,任那一桌狼藉,缓缓至床榻,趴着就入睡了。必须得趴着,只因昨日南陵璿的巴掌打得太狠,今日红肿不堪,一碰就疼。然,莫名地,却并不因他下手之狠而怨恨他,忆起昨日种种,反羞红了脸,不禁扯过被子,盖住了头,又觉憋气,揭开被子
    如此反反复复,终于入睡
    然,刚迷了眼,便感被褥一动,她心惊,倏然醒来,却被人纳入怀中。
    “是我。”耳边有温暖的呼吸。
    南陵璿
    终于还是来了,她没料错
    只不过,是从绛紫轩来的吧
    屋内,烛已点亮,他将她翻转,欲看她睡眼迷蒙的神态,她亦一时大意,忘了自己臀部的疼痛,顺着他的力道翻身,立时”哎呀”一声,痛得弹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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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风云起,痴心两离13


 
    
    他想笑,努力憋住,沉了脸,“以后还敢闹吗?”
    她眼珠一转,找到了契机,“并非我想闹,初儿只是想过平平静静的日子,偏生是麻烦要找上门来,比如今儿个,初儿正等着王爷来向王爷说情呢!”
    “哦?何意?你又惹了何麻烦?”他脸上不表露,心里却早已笑意连连。
    云初见便正色道,“王爷!请注意用词!初儿可不是主动去惹麻烦之人!”
    爵“好好好!何麻烦被你给找着了?”他换了个说法。
    云初见不禁蹙眉,这意思有何区别?亦不再和他争辩,道,“王爷进来可曾见到地上的衣服?”
    南陵璿早料到是此事,小禧子推着他进来的时候,他便已看见地上那件太监长袍,当时小禧子便心虚地低了头,他心中便已有了数
    滕“嗯,见到了,太监的袍子怎会出现在你这里?”
    云初见假意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王爷,如今怎么是好?初儿不小心弄坏了禧公公的袍子,禧公公非得让初儿缝补得和原来一模一样,初儿有再大的本事也是不能啊!王爷,可否赏个脸,就让初儿另赔一件新的给他,可好?”她自个儿兜了这个错,希望福儿不至遭殃
    “这样啊”南陵璿思忖,心中仍是暗含笑意
    “王爷”云初见忽发现自己怎么学了茗思的口气?不禁浑身冒鸡皮疙瘩,不过,男人都吃这一套吗?南陵璿看起来还很受用的样子
    “得看你表现如何了”他的话里多一丝暧/昧
    她凝目,他绝色的容颜多了些意味,些许邪气,些许坏,和他一贯冷若冰霜的脸极不相称,她不懂了
    “傻瓜!过来!”他轻轻吐气。
    隐约觉得危险即将靠近,然有求于人,无可奈何
    她磨磨蹭蹭靠近他身边,理所当然地,被他揽入怀中,他仰面一躺,她便卧于他身上
    “亲我。”他低语。
    她脸若朝霞,究竟是迫于无奈,抑或被此时的他诱/惑,她自己也分不清了,竟异常温顺地在他侧脸一亲。他扭头,唇瓣刚好与她的相遇,瞬间凝住,两人都不再动。
    他在她唇上轻轻摩挲,含糊低语,“亲这儿,傻瓜!”
    他的气息,如此令人迷醉,她微闭了眼,任他的味儿排山倒海一般涌进她的呼吸,涌进她胸口,涌进她指尖,脚尖
    她,便感觉,和他融为一体了
    若不是他的手穿过她的亵裤,置于她臀部,她还不会醒来。他的手很轻柔,然轻微的疼痛还是惊了她,离开他的唇,轻哼,“你要干什么?”
    怕的,是他会有进一步的举动
    “还痛吗?”
    他只是轻轻摩挲,轻轻揉按,他微凉的手给臀部的肿痛带来一丝清凉,似乎,没那么疼了
    她红着脸,唇微嘟,明明是他打的,下手那么狠,此时却还来问她!“痛!”她毫不隐晦。
    
    “那也没小禧子回的那么夸大吧?”中午听了小禧子的回话,还真以为她走不了路了!
    她知瞒不过他,却还死鸭子嘴硬,“初时是那么痛的,不过此时好些了!”
    他终忍不住笑了,“是我揉揉就不痛了吗?”
    她的脸窘得红透至脖子根
    更糟糕的是,他的手似乎会变戏法,在他不断地轻揉下,她的身体居然会慢慢开始发热,呼吸也急促起来,小腹更有热热的感觉开始滋生,并蔓延。
    有过经历的她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同时也知,继续这样下去,失心草的毒便会发作,可是,莫名的,她竟然不希望他停止
    “璿”心神激荡之际,她低唤他的名字。
    他的手便忽然停住,迅速从她亵裤内出来,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不早了,睡吧!”
    她心中竟有些遗憾,可也知道自己不能
    覆于他身上,娇喘不已,亦无从他身上下去的想法。
    他似笑非笑,“你压着我,我怎么回去?”
    她羞愧不已,慌忙从他身上翻落,却因过于慌乱,又压到了臀部。这一回,她没有哼出声,因为,心里因他那句“回去”而愁肠辗转。
    又是回去只有绛紫轩才是他的家吗?只有茗思才是他妻子吗?她呢?算什么?她鲜少幽怨,这一次却默默转身,背对着他,不再多言
    或许,在他心里,她什么都不算吧茗思和碧儿才是他的正妃,地位不可动摇,而她,不过是个小妾,妾如衣服,随随便便就可脱了,亦如礼物,可以赠人
    他轻握她双肩,欲说些什么,终忍了,只道,“我走了,明日太子要来府,你只怕是要随我出席宴席的,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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