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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金缕恨:冲喜弃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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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说……要给我洗……”后面两字他没说出来,唇角却有憋不住的笑意了。
    “哪有!”云初见红着脸扭身,“我是说给貂儿洗呢!你没看见吗?”
    “我本来就看不见!”他索性装到底,“不过,若你不洗,那就不去看龙舟赛了,明日即刻回京!”
    一想到要回到那个吃人的王府去,她就头疼,能逃几天是几天!横竖他看不见,我不看他,自然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当跟貂儿洗澡吧!何况,又不是没给他洗过……
    于是,叫福儿准备好水,把他扶进浴桶,自己闭上眼,胡乱给他擦背擦胸。
    “不洗屁屁吗?”他忽道。
    云初见大为窘迫,吞了口唾沫,闭着眼往下探去。
    她柔软的小手碰触到某处时,他立时感到充血般胀痛,急需找个地方发泄。而云初见却抿唇屏息在他面前,两颊红晕,写满诱惑。
    他看得心中激荡,伸臂一捞,随着云初见的尖叫声,她被他捞入水里,他的唇立刻将她的覆盖,急切而贪婪地吸取着她的甜香。
    云初见挣了挣,无济于事,自己却很没出息地在他怀中沦陷,立时便被吻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她柔软玲珑身体和他紧密相贴,她的香味蕴满了她整个心扉,他一个正常男子如何能抵御得了?想要她的冲动一浪高过一浪。
    手便不由自主探入她衣内,隔着肚兜揉捏她饱满柔软的丰盈,她忽遭刺激,从沉醉中清醒并惊呼“南陵璿”,她记得他才说过,不会再碰她的……
    他热情的迷乱被泼醒,抱住她狠狠往身体里按,“别动,别动,就抱抱!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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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何似鹣鲽总相随14


 
    
    一时,万籁俱静。
    她静静地趴在南陵璿怀中,被这样的南陵璿吓得瞠目结舌,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她感到他的手臂越来越紧,自己的腰快要被他勒断,才哼出一声,“痛……”
    南陵璿这才松开她,她奇怪地摸摸南陵璿的额头,“你好烫,感风寒了吗?”然,面对南陵璿冒火的目光,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怯弱地低下头。
    凝视她怯生生的样子,他心里一动,很想托起她的脸,轻吻她娇嫩的唇,却只能假装看不见,假装淡然地说了句,“起来,拿衣服给我穿!”
    绢“哦!”她很委屈,明明是他把自己拉下去的……
    湿漉漉地从浴桶里出来,她给他取来衣服,却突然发现,她绣来送给蓝天的荷包怎么在他的衣内?
    掏了出来伸到他面前,犹如看着一个偷儿,“这是怎么回事?”
    颊他斜了一眼,“我看不见!”
    “荷包!我的荷包啊!怎么在你这里?”她气急败坏。
    “你的荷包?”他终于开始不装傻,“你人都是我的,何况荷包!”
    “你……”云初见气急,将荷包一扔,“这是我绣来送别人的,你凭什么拿啊?”
    这话让他心里咯噔一响,送别人?是送给太子吗?
    “云初见!”他心中火焰在燃烧,声音却冷如寒冰,“我可告诉你,你的身份是福王妃!别做出让我没脸的事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丢脸?云初见黯然神伤,他永远就只会想到他是否丢脸,她更相信他会对她不客气,对她,什么惨绝人寰的事他都能做得出来!不过,她,不怕了!
    转身,丢个他一个白眼,“谢谢你终于记全了我的名字!”语毕便当着他的面脱去湿透的衣服,玲珑春光尽现,如玉的肤色如凝了一层脂,泛着淡淡光晕……
    他眯上眸,自觉装瞎这法子有诸多好处,比如,正大光明地偷窥……
    然,忽听当啷一响,一块玉从云初见的衣服里掉落在地——一块和他的一模一样的玉,他眯上眼睛,细看玉上的字——芮……
    双眼立刻如灼烧般疼痛,喝到,“什么东西?”
    云初见被他一惊一乍的声音吓住,“就一块玉啊,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不也有吗?”想起他明明赐了玉给她,却又让小禧子给收回去,心里便颇为别扭。
    “什么玉?拿来给我瞧瞧!”他故意装傻。
    “你不是看不见吗?”她瘪瘪嘴,在南陵璿风雨欲来的双眸注视下,她极不情愿地把玉拾起交给他。
    他的手在接过玉的时候几乎在颤抖,拇指一遍又一遍地摸索着那个芮字,故做镇定,却又紧了喉咙,“哪里来的?”
    “这是我的!你拿过来!”云初见伸手去抢,他却拽得紧紧的,手臂一甩,将她掀翻在地。
    他见自己失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是也无法去扶啊,只能尽量让声音柔和下来,“我问你哪里来的?”
    云初见屁股跌得生疼,一怒之下站起身就跑,“我不知道!捡的!”
    他看着她倔强的背影,竟无恼怒的迹象,这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
    
    想从浴桶里出来追问这块玉的详情,站起来,发现自己未着寸屡,便冲着她的背影大喊,“你给我回来!把我衣服拿过来!”
    “自己拿啊!”远远的,她赌气的声音传来。
    他呆在水里,暗自?*鳎馀耍媸浅璨坏谩?br/》
    最后,还是小禧子进来伺候,拉长着脸,打趣他家爷,“王爷这可是自找的!民间有句话,叫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云王妃这样被娇纵的女人!王爷,您该!”
    “少废话!”南陵璿发现自来了杭州,这一个个的都变了样。在王府,谁敢忤逆他一个字?可如今在这,云初见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平白无故多了封之虞这个情敌,就连小禧子,也敢嘲笑他了?不过有时候他并没感觉这样不好,相反,感觉很亲切……
    然,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不然真的个个上房揭瓦去了……“小禧子!你这嘴是越来越贱了!自个摸摸自个的脸!别好了伤疤忘了痛!”
    小禧子的脸正涂着厚厚的药,他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伺候南陵璿更衣就寝,不敢再多言半个字。
    夜,深沉,烛火依然摇摆不定。
    南陵璿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眠,一番折腾后,他大吼,“小禧子!”
    “奴才在!”小禧子从迷蒙中惊醒。
    南陵璿没有说话,小禧子正愕然,他憋出一句,“云王妃呢?”
    “王妃她……去和奴儿睡了……”
    “把她传来!”
    “是……”小禧子虽然不情愿,但主子的命令不敢不从。
    然,回来时,小禧子却是垂头丧气的,“王爷,王妃睡着了,奴才唤不醒……”
    睡着?装睡吧?正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报仇的时候到了!他冷笑,“拿个破锣来!”
    “是!”
    乘着月色,小禧子推着南陵璿往福儿房间而去,刚推开门,福儿就醒了,起身小心侍立,轻轻推了推云初见,提醒她王爷来了。
    然,云初见是存心装睡,闭了眼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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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何似鹣鲽总相随15


 
    
    南陵璿阴阴一笑,“小禧子……”
    “是!”只见小禧子拿了破锣在云初见耳边猛敲。
    终于,尖叫声中,云初见捂着耳朵起来,“南陵璿,你在干什么?”
    他平静地挑了挑眉,“我睡不着!”
    绢“你睡不着和我有关吗?”
    “有!女子三从四德,既嫁从夫,夫久寐不眠,妻亦当陪之……”
    云初见一听,向后仰倒,再也不理。她渐渐发现,南陵璿似乎和从前不同了,自己不理不睬或耍耍小脾气,他顶多只是吼几句,酷刑,似乎与自己无缘了……
    颊“奴儿!你还在这干什么?”南陵璿冷道。
    福儿领会到南陵璿的意思,拿了新床褥来,不顾云初见赖在床上不动,推推攘攘把床褥换了。
    “小禧子!”他伸出手,示意他扶他上床。
    小禧子大惊,“王爷要在这就寝?这……”
    南陵璿未回答,只固执地伸直了双臂,小禧子无奈,只得扶他躺下再告退。
    虽然是簇新的被子,瞬间也满是他的气息,云初见全身紧张,往内挪了挪,不敢与他相贴。然,转瞬,却被他整个搂进怀里,且衣襟迅速被他解开,他的头便贴了上来,埋于她胸口,闭目,怡然吸气。
    随后,却皱起了眉头,“扫兴!能不能不熏这劳什子香!”说完连她的肚兜也剥去,于她丰盈之间辗转。
    她全身僵直,随即挣扎着想推开他。
    他却问道,“说老实话,你那块玉真是捡的?”
    云初见见他这么在意那块玉,而那块玉又和他的如此相似,依稀便记得太子腰间也挂着这么块玉,莫非这玉与皇族有关?
    她不敢再开玩笑,把那日望江楼之事详细说明,他听了只含住她粉色蓓蕾轻吮,模糊低楠,“今日很乖……”
    她半身酥麻,在他身下扭动挣扎,他却将侧脸贴着她的柔软,闭上眼,“别闹了,睡吧!”
    睡?她很想说,“你磕着我了!”可是,低头,他乌黑的发贴着她下颌,柔软,光滑,发香正一缕缕飘入她鼻息,她亦闭上眼,吸气,再也不想乱动打破这宁静,双臂竟有拥住他的冲动……
    三更的梆子在静谧的夜里分外清晰,他,竟这样睡着了……
    可怜的是云初见,整夜这般僵直着身体,不敢移动分毫……
    清晨,还在睡梦里飘摇,小禧子便在外将门拍得砰砰直响,南陵璿倏然惊醒,迅速用被子遮住云初见裸露的春光,沉了声,“进来!”
    云初见已醒,暗道,这会怕小禧子看见了?洞房那日还让小禧子……
    小禧子十万火急的样子,“王爷,京城加急密报。”
    南陵璿看了眼身边的云初见,道,“更衣!去书房!”
    云初见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亦慢吞吞起了,不多时,却见南陵璿面色深沉而来,令她速速收拾,、即刻回京。
    “为什么啊?不是说看赛龙舟吗?”马上就要结束江南逍遥的日子,回到暗不见天日的王府,她真舍不得……
    “父皇有恙,不可耽搁,急速回京!你快点!”南陵璿一颗心早已回到了京城,怕的是,自己还在途中,父皇便驾崩,那太子和丞相不就顺理成章直接达成所愿了吗?
    
    云初见知这是大事,不可任性,不再多言,和福儿一起迅速收拾行装,至于娘遗留下来那张图,她已不敢随身携带,只怕南陵璿时时对她动手动脚,泄漏出来,便偷偷交给福儿,令其好好保管。
    早膳后,一行人离开杭州,走陆路,快马加鞭朝京城而去。然,自始至终,都不见封之虞出现……
    一路,南陵璿都和云初见在马车内,终日面对一个瞎子,云初见颇感无聊,这皇上重病,又不是她父亲,她可没觉得有什么难过的,不过,话说回来,若真是她父亲病了,如今还会难过吗?
    忆起相府种种,再忆起娘亲的惨死,她不禁拉开车帘,对着窗外江南的艳阳微微叹息。
    腰上不觉多了一只手,他将她揽进怀里,“为何叹气?想娘了?”
    她暗惊,他怎能如此料事如神?“你怎知道?”
    “所以,不要在我面前玩花招!”他的语气仍是警告。
    她不禁苦笑,那晚在他面前如此表明心迹,他仍是不信她。不过,她深知,以南陵璿的经历和为人,是断不会仅凭一言半语就深信一个人的,是以,她即便发再多的誓亦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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