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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于公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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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差公人访拿恶伯 怜穷民怒锁石头

话说曹氏夫人眼望院公,说:“这一只玉凤,上有几粒明珠,价值百金。如今我要叫公子投亲,缺少盘费,只得变卖。

速到街市,若得售主,即可变卖,早些回来。”老奴签应。事情凑巧,走到长街就遇要者,依价…银到手拿回。老奴进门笑嘻嘻,复命交清。老夫人令公子打点行李,带上盘费,雇妥牲口。次日黎明,辞别母亲,同定老仆搬上行李,起身出门而走。

饥餐渴饮,公子运气不通。这日,正自在店中未走,忽然老家人得病甚重,请医调治,老院子大数将终,服药不效,一病身亡。公子心如油煎,买棺材成殓,且寄在庙旁。诸事已完,回归店中,自己劳碌太过,也就卧…不起。病了十余日渐好,盘费只剩钱二三百文,少不得变卖行李走路。怎当的出门苦恼,举目无亲,向谁言讲?衣衫褴楼,岳父憎嫌,要是世路人家见了,必然周全,倘或狗肺羊肠小人,那时如何是好?真乃叫天不应,呼地不灵!想到此间,不由令人伤心,无奈往前徐行。

又秉虔诚祷告上苍暗佑,说道:“我吕德心祖宗并不作伤天害理,常行方便,救人之难,济人之急,却缘何今日受这样困苦?

惟求老天默助,这一投亲无事无非,那就是善恶报应。”想勾多时,又叫着自己:“吕德心,常言说的好,丑媳妇免不得要见公婆,少不得去找岳丈!”秀才不觉到来城中访问,并不知在哪边。正在为难之时,从南来了一个长者,上前执手,口呼:“老丈,动问一声,城中有一位杨名原,作过桃源县知县,如今告老回家,闻听人说就在这城中居住。”未知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二十四回  于青天重翻旧案 胡恶人巧辩公堂

话说曹氏夫人眼望院公,说:“这一只玉凤,上有几粒明珠,价值百金。如今我要叫公子投亲,缺少盘费,只得变卖。

速到街市,若得售主,即可变卖,早些回来。”老奴签应。事情凑巧,走到长街就遇要者,依价…银到手拿回。老奴进门笑嘻嘻,复命交清。老夫人令公子打点行李,带上盘费,雇妥牲口。次日黎明,辞别母亲,同定老仆搬上行李,起身出门而走。

饥餐渴饮,公子运气不通。这日,正自在店中未走,忽然老家人得病甚重,请医调治,老院子大数将终,服药不效,一病身亡。公子心如油煎,买棺材成殓,且寄在庙旁。诸事已完,回归店中,自己劳碌太过,也就卧…不起。病了十余日渐好,盘费只剩钱二三百文,少不得变卖行李走路。怎当的出门苦恼,举目无亲,向谁言讲?衣衫褴楼,岳父憎嫌,要是世路人家见了,必然周全,倘或狗肺羊肠小人,那时如何是好?真乃叫天不应,呼地不灵!想到此间,不由令人伤心,无奈往前徐行。

又秉虔诚祷告上苍暗佑,说道:“我吕德心祖宗并不作伤天害理,常行方便,救人之难,济人之急,却缘何今日受这样困苦?

惟求老天默助,这一投亲无事无非,那就是善恶报应。”想勾多时,又叫着自己:“吕德心,常言说的好,丑媳妇免不得要见公婆,少不得去找岳丈!”秀才不觉到来城中访问,并不知在哪边。正在为难之时,从南来了一个长者,上前执手,口呼:“老丈,动问一声,城中有一位杨名原,作过桃源县知县,如今告老回家,闻听人说就在这城中居住。”未知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二十五回  众公差怒锁群凶 遇难民当堂苦诉

话说老者闻听,将公子看了一看,启齿尊声:“尊客,你问的杨近溪么?”公子说:“正是。”老者说:“他如今不在城中住了,现住离城五里秀水庄,苦要寻他,除非找在那庄上去。”

公子得此真信,二拱手说:“多承指教。”急忙赶出城来,一路逢人便问,找到秀水庄杨家门首。只见高大门楼,不比寻常,两旁坐着十数个家叮公子开言问道:“老爷在家么?我乃淮安府吕老爷的公子,投亲到此。”众家人平素也听见他家主说过,又时常思念公子,知道是位娇客,虽然衣帽不齐,谁敢轻慢?众家人连忙站起,口尊:“姑爷,老爷在家,待小人进内回禀。”公子点头,那名家人叫书童杨兴入中堂禀报,不一时,传出信来:“老爷吩咐,请姑爷内庭相见!”公子闻听,十分欢喜,随定书童进了仪门。杨守素就来接迎,一抬头瞧见公子帽破衣残,不觉心中大怒,并不答言,返身回后。家人一见发怔,又不敢让姑爷进内,又不好催促外行,一齐挤眼弄嘴,札煞着手无言。德心满脸通红,无奈说话:“老爷见我回房去了,其中必有缘故。”家人长吁短叹,说:“姑爷,听我诉来,主人情性刚暴,方才退步回去,不知他心下如何,姑爷且请前厅聊坐,必然就有消息。”讲话之间,有人叫唤:“杨兴,老爷书房叫你说话。”书童答应。进内见了赃官恶贼,圆睁怪眼,用手一指,大骂:“该死奴才!那人分明是个花子,假冒姑爷到此投亲,你也不分…白,就来胡传!”把腿一扬,一脚踢得书童叫苦哀哉。又把院子唤来,大骂不绝。院子说:“老爷息怒,想情谁敢顶名认亲?他说现有衫衿作证。家人路途得病死亡,姑爷也病在店中,所有衣服因乏路费,当卖已尽,是以形如乞丐,老爷不必急躁,认与不认,任从尊意。”杨安闻听,心下思忖,暗道:“倒是挠头之事,若要退亲,现有衫衿,欲不留他,理又欠通。杨宅豪富,倒招穷婿,又恐邻舍恣竟。”想勾多时,心生一计:吕家的穷鬼所仗衫衿,何不诳过,无了对证,他再提亲,便好混赖,告官兴词亦就不怕,我好另选高门,岂不光彩?主意拿定,吩咐院子到前厅,就说老爷说怕你来路不明,果是姑爷,将衫衿拿来,看明白自然出来接待。院子领命,来至前厅,将言对书生说了一遍。吕公子信以为真,忙取衫衿交付,院子接过,进书房奉与家主,折好揣在怀内,又叫院子:“前去哄骗那个饿鬼,说今日老爷不得闲空,且在店中暂祝这里随即着人送衣衫去,再与姑爷接风,把他哄出门去。若要再来,只管朝外逐撵,说我家无有这样姑爷,无有衫衿,难以强认,他自然回去歇心。若是再来,不必传报,如有通信之人,定把皮剥了!”院子依言,到前厅对公子说了,随即出门,寻店住下。且说杨安爱女名叫素娟,年十七岁,生得聪俊,貌似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琴棋书画,女工针指,无般不会。佳人正在闺房闷坐,梅香摇枝献勤走进房门,慌张说道:“小姐,祸事天降,姑爷到此投亲,老爷爱富嫌贫心变,计骗衫衿,无有凭据,再要来时,令人逐打,安心另选豪门。”小姐闻言,羞恼无语,沉吟多时,开言便问。未知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二十六回  按察司怒审土豪 大堂上夹打恶棍

话说老者闻听,将公子看了一看,启齿尊声:“尊客,你问的杨近溪么?”公子说:“正是。”老者说:“他如今不在城中住了,现住离城五里秀水庄,苦要寻他,除非找在那庄上去。”

公子得此真信,二拱手说:“多承指教。”急忙赶出城来,一路逢人便问,找到秀水庄杨家门首。只见高大门楼,不比寻常,两旁坐着十数个家叮公子开言问道:“老爷在家么?我乃淮安府吕老爷的公子,投亲到此。”众家人平素也听见他家主说过,又时常思念公子,知道是位娇客,虽然衣帽不齐,谁敢轻慢?众家人连忙站起,口尊:“姑爷,老爷在家,待小人进内回禀。”公子点头,那名家人叫书童杨兴入中堂禀报,不一时,传出信来:“老爷吩咐,请姑爷内庭相见!”公子闻听,十分欢喜,随定书童进了仪门。杨守素就来接迎,一抬头瞧见公子帽破衣残,不觉心中大怒,并不答言,返身回后。家人一见发怔,又不敢让姑爷进内,又不好催促外行,一齐挤眼弄嘴,札煞着手无言。德心满脸通红,无奈说话:“老爷见我回房去了,其中必有缘故。”家人长吁短叹,说:“姑爷,听我诉来,主人情性刚暴,方才退步回去,不知他心下如何,姑爷且请前厅聊坐,必然就有消息。”讲话之间,有人叫唤:“杨兴,老爷书房叫你说话。”书童答应。进内见了赃官恶贼,圆睁怪眼,用手一指,大骂:“该死奴才!那人分明是个花子,假冒姑爷到此投亲,你也不分…白,就来胡传!”把腿一扬,一脚踢得书童叫苦哀哉。又把院子唤来,大骂不绝。院子说:“老爷息怒,想情谁敢顶名认亲?他说现有衫衿作证。家人路途得病死亡,姑爷也病在店中,所有衣服因乏路费,当卖已尽,是以形如乞丐,老爷不必急躁,认与不认,任从尊意。”杨安闻听,心下思忖,暗道:“倒是挠头之事,若要退亲,现有衫衿,欲不留他,理又欠通。杨宅豪富,倒招穷婿,又恐邻舍恣竟。”想勾多时,心生一计:吕家的穷鬼所仗衫衿,何不诳过,无了对证,他再提亲,便好混赖,告官兴词亦就不怕,我好另选高门,岂不光彩?主意拿定,吩咐院子到前厅,就说老爷说怕你来路不明,果是姑爷,将衫衿拿来,看明白自然出来接待。院子领命,来至前厅,将言对书生说了一遍。吕公子信以为真,忙取衫衿交付,院子接过,进书房奉与家主,折好揣在怀内,又叫院子:“前去哄骗那个饿鬼,说今日老爷不得闲空,且在店中暂祝这里随即着人送衣衫去,再与姑爷接风,把他哄出门去。若要再来,只管朝外逐撵,说我家无有这样姑爷,无有衫衿,难以强认,他自然回去歇心。若是再来,不必传报,如有通信之人,定把皮剥了!”院子依言,到前厅对公子说了,随即出门,寻店住下。且说杨安爱女名叫素娟,年十七岁,生得聪俊,貌似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琴棋书画,女工针指,无般不会。佳人正在闺房闷坐,梅香摇枝献勤走进房门,慌张说道:“小姐,祸事天降,姑爷到此投亲,老爷爱富嫌贫心变,计骗衫衿,无有凭据,再要来时,令人逐打,安心另选豪门。”小姐闻言,羞恼无语,沉吟多时,开言便问。未知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二十七回  曹恶人公堂认罪 怕冤鬼奸棍实招

话说小姐闻知他父亲要图赖婚姻,智哄书生衫衿,气得柳腰颤颤,如风摆摇,桃花粉面通红,恰似海棠怕雨。垂首多会,复又细问使女,摇枝指手划脚说了一遍。小姐低头不语,暗叫:“天伦败坏纲常,改却心田。荆钗为定,自古有之,况且当年割下衫衿,既然许配吕门,我与他已定百年。天伦虽是如此,我心却似松柏。吕郎落难,想来无人帮助,婆婆年老在家盼望。”

小姐踌躇泪下,摇枝旁边相劝:“姑娘且免伤心,先拿主意要紧。姑爷落难,衣帽不济,作定资财费尽,纵然目下不能成就婚姻,也须帮些路费回家,不枉夫妻名分,未知说的是否?”

小姐长吁,说:“你的言词讲得周全,但奴在深闺,怎能与那未婚的男子去通私说话?”使女又尊:“姑娘,虽然通信,也要依礼。”小姐说:“你说的我不明白,助他银钱,却也容易,就只无人交会与他,倘或泄了机关,反为不美。”丫环含笑:“不知姑娘帮银多少?终身大事,怎样行法?只管说明。咱主仆好商议而行。”小姐说:“自古烈女岂有再婚之理?惟愁盘费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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