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盗匪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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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涛挥挥手,示意芋头继续说下去。
“……在下界沉睡许久,突然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黑暗封印迅速出关,连梦游路都无法控制。可黑暗封印一时适应不了下界浑浊的空气,迫切需要吸收下界的黑暗力量补充本身能量,所以,它选择了一个怨念极强而且愿意为了黑暗力量出卖灵魂的无知下界人作为宿主,暂时处于沉睡状态,以逐渐适应下界的空气和环境。前些天,我们接了一单生意,有人贡献出了相当于第八段的力量召唤幽灵船出动,而给幽灵船的任务仅仅只是在下界肆意破坏,并尽可能破坏海石一中。我们老大琛哥可不是笨人,一下就能看出事情有问题。”
“黑暗封印是具有智慧的天界至宝,为了加速苏醒,需要巨大的怨念和阴暗事物作为补充——琛哥估计那些活死人就是黑暗封印的宿主给黑暗封印的祭品——可制造活死人实在是太慢了,那一丁点怨气根本不足以使黑暗封印复活,所以,杀戮是最好的办法。我们幽灵船忠实的执行了客户的命令,进行大肆破坏,却很科学的进行了排练,场面很大,但真正死去的人却少之又少。据我推测,海石一中一定有古怪,所以我们把进攻重点放在海石一中,直到最后,我们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在战前动员会的时候就猜想海石一中是这个任务的重点,因此,我们尽全力猛攻海石一中,却避免了学生伤亡。那个叫国文永的学生出现超过了我们的预期,但他还不足以威胁到琛哥的计划,我们使用主炮,想要一下子炸平教学楼,看看里面究竟会有什么——嘿嘿,结果,我们一直等的那个终于出来了——无效空间,巨大的无效空间……”
凌雪轩默默不语,芋头显然把这个任务当成了一场有趣的游戏,尽管他一再强调幽灵船在攻击之中科学的避免了大量人员伤亡,但据她所知,那天晚上死亡的普通居民绝对不会少于40人。
一提到打仗的事,就会越来越兴奋,把战争当作高手的博弈,而在这场博弈之中的牺牲品是什么就不在他们的计算内了。这就是天界盗匪,能不眨眼的杀掉无数条生命,只是为了一个荒谬的实验。试想一下,如果幽灵船上的主炮当真开火,而学校里的无效空间没有反应,非攻琛最多会因为判断失误仰天打个哈哈,但崩坍的教学楼势必会夺走许多人的性命。这,真的可以放在桌面上谈笑风生吗?
逝去的姐姐,也是天界的著名盗匪呢,难道,她也是这样子吗?
“只可惜我们幽灵船接到人物指令不是会见客户,而是直接从无数有强烈愿望的大脑波中进行挑选,当时的接线员没有进行记录,我们已经把他砍死并鞭尸数十次以示警戒。但即使没有线索,呵呵,我芋头是天才呢,大哥哥想想看,黑暗封印制造了这么多怨念,肯定要吸收一部分才好,我设计了一个怨念追踪器,在追踪了几十个凶杀案、抢劫案、强奸案及考试考场等怨念集中的地方之后,确定了三个最可能的地点。”
“那琛哥的意思是?”
“当然,琛哥的意思是合作啦,跟毫无诚意的梦游路、城府深重的申文刃相比,还是勇猛坚强的潘涛哥哥和善良的雪轩姐姐合作。”
“条件呢,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潘涛哥哥太小看我们幽灵船了,琛哥是最喜欢赌博的,愿意贡献出三个地点,大家自己选择!”芋头顿了顿,又说道:“先找到黑暗封印的人肯定会遭到群体围攻,那么,没有找到黑暗封印的一方无条件提供两个小时的全力支援。”
第十九章(上)同盟誓
又是一个清早,像往常一样,海石市的居民习惯了早上被汽笛声和窗外的喧嚣叫醒。大多数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看墙上的挂钟,然后开始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洗漱,准备早餐,叫孩子起床,普通的海石市家庭妇女都是这样的——市中心附近除了繁华的商业区,还有相对不起眼的普通居民区,工薪阶层的家庭主妇们把还想睡懒觉的孩子们从床上拉起来,再仔细看看表,发现还没到六点。怪了,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吵?
原因很简单,一帮警察一大早就拉响警笛,在附近忙碌着。一道道封锁线匆匆忙忙的拉起,警员们忙着将围观群众划定到合适区域,然后开始把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搬上车。
今晨,晨练的人发现在商业街几家店铺门口,横着几具血淋淋的尸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钝器猛击所伤。警察到来之后,只是对现场进行了短暂的勘察,就将一具具尸体收走,清理现场了事。刑侦专家没有跟随警方一起到来,因为熟悉底细的人大概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北城终于受不住南城的威胁,率先对南城发动进攻。这年头,已经没有杜月笙那种能真正雄霸一方的人物,南北城再动手之前都向警察打了招呼,划下道道,带齐小弟,找个暗巷谈判。不过,由于南北城之间的立场差距太大,加上负责谈判的都是没大上过学的打手们,一开始就奠定了冲突的基调。以往的南北城冲突,都会以破坏双方的经济命脉为主,把打击的重点放在对方顽主们开设的酒吧、地下钱庄、洗浴中心,这种战斗虽然会让双方头破血流,出现个几级伤残的,但在打斗中被砍死的却是少数人。因为,杀伤人命惹来的麻烦太多了。
但这一次,居然有超过十人死亡,死者的尸体还被公然摆上大街展览,凶手的气焰之嚣可见一斑。
“南北城终于开战了呢,这次获胜的居然是明哥他们,真是不可思议。听说北城的好多场子都被砸了个稀巴烂,几个主要人物还挂了彩。”
“嘿嘿,明哥人头猪脑,肯定不会制造出这么大的动静。我看这事一定跟南城那个新来的张庆峰有关,他一来南城就手撕活人树立影响,这次对北城的攻击又是这么有组织有预谋,打得北城毫无还手之力,这个人还真是个人才呢。”
肖成和国文永也早早就知道了这件事。黑道上的斗争天天有,死人也天天有,可一次死这么多,尸体还被公然摆上大街,这时就不是经常能碰上的了。
“唉,你们两个才是要小心一点儿,你们不是的最多那帮人吗,以后上学放学路上可要仔细看看有没有南城的人在等着你们。”跟男生们兴致勃勃的表现不同,颜小年早晨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第一感觉是身边潜伏着无数的恐怖分子,走路的时候都不敢长时间正视前方,生怕从哪个角落里冒出一个杀人狂扑向她,当国文永给她解释这些事是南城那些打手们干的时候,颜小年终于松了口气,继续叉着腰做茶壶状对着兴致勃勃的国文永和肖成小心警惕的说个没完。
“哎呀,班长大人你就放心吧,什么大风大浪我们没有见过,南城的大哥们再厉害也不可能赢得过天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玩意吧?”
“就是就是,班长,你忘了上一次你申大哥一出手就让十几个人掉了脑袋,那次把你吓得……”
“讨厌别说了!!”
肖成一直把自己当作一个局外人,只要不惹他,你随便怎么杀人放火都没关系;国文永对南城大帮人根本不放在眼里,就算是他妈龙潭虎穴我也能给你踏平了,相比之下,国文永更担心的是……
“这次的考试大家都很有进步,几位没有来考试的同学也要了卷子回家练习,可以说大家最近的学习热情相当高涨。”于波说:“大家的语文水平有了不小的进步,但是在一些细节问题上还要多下功夫。如果因为一些常识问题过多丢分,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国文永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卷子上那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喂我喝粥”,连头都不敢抬。好在于波没有指名道姓,只是在人不注意的时候用手在讲桌上轻轻磕了几下,让国文永注意。国文永如蒙大赦,长舒了一口气,赶紧低下头把卷子上的错误狠狠的图掉毁尸灭迹。肖成则是如临大敌一般,他虽然装用功拿了一份试卷,但是上面黄豆粒大小的字也没有半个,本来应该在昨天晚上早早写完,可是昨天晚上回家之后肖念的病情开始出现反复,咳嗽不止,还吐了点儿血,这可把肖成吓坏了,一整晚上没有睡好,也把做卷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完了完了,只要于波下来转一圈,今天就大条了,果然,于波凌厉的眼神在全班猛地扫过,肖成立刻感觉到一股逼人的压迫力,整个教室里鸦雀无声,肖成尽量控制自己的神色,却还是在不经意之间露出了心虚的表情。
“好,上课。”
呃?出人意料的是,于波竟然没有没有像往常一样下来检查,只是简单的在周围扫视一圈后开始上课。肖成终于长长出了口气,只觉得背后已经湿透了。
“可吓死我了,今天运气真好,于波看我的时候我还真以为我要完蛋了。”肖成心有余悸地说。
“嘿嘿,运气好事好事,既然你运气这么好,晚上帮我忙怎么样?”国文永说。
“靠,你又想忙活什么,首先声明,借钱之类的事情一概免谈,杀人放火也没得商量。”
第十九章(中)同盟誓
国文永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这的皱巴巴的纸条。看得出国文永原本想把这玩意团成一团扔掉,可不知什么原因居然又留了下来。肖成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满了狗爬一般的狂草,本来就字迹潦草,被国文永这么一团更是难以看清,肖成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总算看明白这是一张邀请信,便问道:“这是哪个杂种写的字,真叫一个狂草,他妈的不会是个兽人吧?”
“还真叫你猜对了,就是兽人族的大哥。明哥请我吃饭,你说你去不去啊。”
“你这话说得真搞笑,先不说他是请你而不是请我,就算他请我去,对着他这种长相的东西,我是什么都吃不进去。”
“嘿嘿,这次可是有高人陪坐,你看你给个面子不行吗?”
“有谁陪坐啊?明哥身边就算坐着西野翔又能怎么样,照样一口吃不进去。”
说是这么说,不过,肖成很清楚,国文永把这么恶心的纸条在口袋里放这么长时间肯定有原因,他顿了顿,问道:“你就说怎么回事吧。”
“今天早晨我在上学路上遇上几个南城的爷们,对我还算客气,给我条子说明哥晚上请客什么的——你说明哥请客咱能去吗?我本来想顺手扔了那条子,可那几个人又说晚上有南城新晋的大佬张庆峰坐镇,那小子好像一上来就吃准了咱们,我想今天晚上去看看能轻易撕碎活人张庆峰是什么样子。”国文永从得知张庆峰的存在之后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一直在苦练武功,苏南的那被破书他已经倒背如流。只是上面的好多东西练起来费时费力,不是一时三刻能练好的,上面的好多难处也需要通过跟高手过招来仔细体会。
“唉,我晚上就不去了,肖念昨天晚上突然生病了,我这几天就不能在外面嚣张了,还是赶快回去照顾肖念最重要。”
这时,颜小年走过来,两个人立刻停止对话,他们可不想让颜小年再讲一遍中学生行为规范。
“你们两个最近都要小心一点儿,学校里都在传说南城的人要对你们下手呢,”看到国文永想反驳,颜小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们的本事厉害,可是,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过分相信自己的本事是要吃亏的。还是小心一点儿,不要招惹他们。”
肖成无奈的耸耸肩,说道:“我现在也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