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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孙中山研究-第16部分

小说: 孙中山研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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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希平错引林肯原丈于先,又乱做解人于后,林肯有知,当暗笑九泉!中国俗话说:”无心雕做木居上,便有无穷求福人”,林肯的一句顺手拈来、“无心说出的一段应景演说,竟可被国民党和吃国民党奶水长大的,年复一年,以长篇大论“阐发无剩义”,藉以“求福”、藉以欺尽苍生,真不能不说是今古奇观了!

〔注五〕顾敦鍒《中国议会史》说:“美国总统林肯之言曰:‘德谟克拉西之政府,一民有、民治、民享之政府也。’民有为本然之事实,民享为最终之目的,在今日政治开明、学术进步、人权发展之时代,已为天下所公认,可以毋费讨论。唯民治一端,则重在方法。而方法本无一定,辄随情境而异,则大有研究之价值。”荆知仁“对宪法宪政的基本观念和认识”说:“林肯曾解释民主力民有、民治及民享。就此一解释的内容来分析,民有为前提,民治为方法,民享为目的。这三者之中,民有之前提,乃理论上的假设;民享的目的,乃古往今来,无分专制或民主,所共同追求的目标;民治之方法,却是贯彻民有前提,达成民享目标正当而有效的手段。极权和民主的真正分野,不在于民有的前提和民享的目的,而在于民治的方法。”(《成长的民主》)

李声庭“没有自由如何民主”说:“民主的定义,最简单的莫过于美国林肯总统所说的:‘政府为民所有,政府为民所治,政府为民所享。’其中最重要的却是政府为民所治。”(《名人杂志》,一九八二年六月十五日)

〔注六〕对林肯演说提出疑义的,最早见于钱歌川先生的《英文疑难详解》,我写这篇疑义,是就钱先生的疑义,加以论证发挥的,基本的解释,是钱先生的,不是我的,特此声明。从文法学家的解释观点,自可对疑义加以疑义。例如overallthepeople的over,也可不做“在……上头”的解释而做“通由所有人民”或“在所有人民中”的另一种解释,而agovernmentofthepeople中,government和thepeople自可视为从属关系等等。总之,我这篇疑义的主旨,在抛开文法上、修辞上的字面拘泥,而从林肯的政治思路上溯本探源,从而证明原义不是如文法解释观点那样简略的、平行的、望文生义的。我们这些饱受林肯演说移植中国以为宣传、以为政治广告下的受害人,实在不该轻信才好!

孙中山把三民主义作为“统战工具”

——扭曲了的“纪念”

殷海光死后,许多人都打着他的旗号,来“纪念”他,其实只是扭曲他而已。为什么?因为“纪念”一个人,你必须就这个人成熟时期、健康时期、神志清明时期的长时期均衡表现为准则,换句话说,你必须就这个人生命中最光彩的登峰造极来论定,一个人一生的变化,往往是很多的,不把握住这一登峰造极,反倒乱加“纪念”,那样就是扭曲。以闻一多为例,闻一多一生中最登峰造极的,是他抛弃了旧式文人的习性,转而从事对抗国民党暴政的战斗,以致被国民党暗杀,殉道而死。但他的“朋友”梁实秋写《谈闻一多》(一九六七年一月一日《传记文学社》出版),却酸酸地写了这些话:

闻一多短短的一生,除了一死轰动中外.大抵是平静安定的,他过的是诗人与学者的生活,但是对日抗战的爆发对于他是一个转折点,他到了昆明之后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于诗人学者之外,又成了当时一般时髦人士所谓的“斗士”。抗战军兴之后,一多一直在昆明,我一直在四川,不但未能有一次晤面,即往返书信也只有一次,那是他写信给我要我为他的弟弟家驷谋一教法文的职位。所以,闻一多如何成为“斗士”,如何斗,和谁斗,斗到何种程度,斗出什么名堂,我一概不知。

这就是扭曲的一个显例。梁实秋名为“纪念”,其实是把闻一多小化、窄化了。把闻一多小化、窄化得活像懦夫梁实秋自己。把闻一多小化、窄化成一个整天诗酒螃蟹的诗人学者,这是对闻一多最可耻的扭曲,这是我们不得不予以拆穿的。

最近有所谓“纪念”殷海光“学术座谈会”,就是全套梁实秋扭曲闻一多的翻版。这种“纪念”的特色,是小化、窄化殷海光批国民党的伟大成就面,而突出殷海光的学者面、中国文化面,……这是很可耻的。

殷海光早年投身在救国的急湍里,他的狂热和动辄“立正示敬”,十足是一个法西斯分子。他被国民党争取到,为国民党做文化打手,……(略——编者)到台湾后,他勇于觉悟,把国民党的祸国殃民,批了个痛痛快炔,这是殷海光一生中最登峰造极的,没有这些登峰造极,自然无所谓思想家殷海光、无所谓逻辑学者殷海光。所以,论定殷海光,必须就这一生命中最光彩的登峰造极来论定,否则就是别有用心了。

可耻的是,所谓“纪念”殷海光“学术座谈会”里,我们完全看不到这种识其大者的”纪念”,对这种乡愿式的集会,我们真不能不说他们在扭曲死人、愧对生者了。

为了反证这种“纪念”殷海光“学术座谈会”的扭曲,我现在以殷海光一篇旧作——”我对于三民主义的看法和建议”——为例,看看殷海光怎样在面对国民党,做一个人世的思想家。

我对于三民主义的看法和建议

我在《自由中国》第二十二卷第十期发表的《给雷震先生的一封公开信》,在一个文明的民主国家,实在是平常得很。想不到这封信竟引起许许多多误解。误解的基本原因之一,是若干人士拒绝对我在信里所说的种种论点或做理智的思考,而只把各人心中画好了的影像投射(project)到我身上去。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群众心理学的问题。关于这个问题,我认为应须让心理学专家去研究。我们现愿意在这里解释一下的,是我对于三民主义的看法,并且提出建议。

第一、我在那封信里说“我的确也没有说半甸恭维三民主义的话”。有些人士把这句话解释作“殷海光瞧不起三民主义”。这不知是什么推理方式!一般思想方式未经训练的人之思想常常被一些习惯性的格子所圃。例如,“不左即右”、“不白即黑”、“不是唯心就是唯物”、“不是穷人就是富人”……(略——编者)其实,世界的范畴和事物哪有这么简单!在白与黑之间有灰,在白与黑之外有红、橙、青、蓝、紫。在唯心与唯物之外的思想更多得很。在富人与穷人之间有许许多多级次。依此,我们怎么能够从“没有恭维”而推断是”瞧不起”?

如果三民主义的确是一种思想学说,那么我们对它既不应该持“恭维”又不应该持“瞧不起”的态度。这是“对人”的态度,而不是对思想学说的态度。对思想学说只可研究,以定其对错或是否行得通。

第二、我为什么在《胡适与国运》这个讲演里没有提到三民主义?这是有一番苦楚的。任何稍有常识的人都不难明了,在我们这里的空气,对于三民主义,像中世纪的教皇僧侣们对于宗教教义,……(略——编者)在这些统治之下的人们,对于这类教义或主义,只有”信服的自由”、没有“反对及批评的自由”。如其不然,便视同异教事件办理。从表面看来,这种动作是为了维护他们坚持的真理。但是,这种狂热的情形即令并非没有,也只在这类运动的初期;到了政权到手,这类教义或主义就变成从思想上维持统治的工具。这类工具最重要的一面是权威性;至于内容的真假对错根本是次要的事。因此,如果有人反对或批评教义或主义,那么就表示你敢于冒犯权威。

冒犯权威就是从基本上动摇统治的象征。……(略——

编者)我因既不愿被目为异端,又不足说“违心之论”,所以在那次讲演中保持了缄默,没有提到三民主义。可是,当时有一位学生问到头上来了,我因为不愿对青年说敷衍话,所以说三民主义底内容“十分糅杂”。

如果任何一种思想学说是真理,那么用不着借枪杆保护。如果任何一种思想学说要借枪杆保护,那么就证明它不是真理。我们从来没有听说罗素思想需要枪杆保护的。

说到这里,我愿意提醒国民党的朋友一声。据已故崔书琴先生告诉我:“他在天津南开读书时,天津还在北洋军人统治之下。当时三民主义是禁书。读三民主义如被查出,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可是他们总是秘密地放在桌子底下读,或者半夜起来读。”如果当时三民主义像现在一样得靠政治力量来掩护其权威并强使大家信从,那么怎能在北洋军人统治之下”深入人心”?

第三、三民主义是否“统战工具”?我的答复:“是的。”我说它是一种政治思想,系从它底思想性质方面着眼的;我说它是统战工具,系从它底政治功能着眼的。二者毫不相妨。这一看三民主义产生的背景便知。国民初年,承孔制大一统崩溃之后,新学说、新思潮涌入。当时的中国知识分子,在一方面由于好奇好新鲜,在另一方面由于迫切想抓住一个什么主义来救国,于是有人讲无政府主义、有人讲社会主义、有人讲民治主义、有人讲共产主义,……“思想庞杂”极了。由于“思想庞杂”,表现在政治上的就是行动纷乱,力量分散。孙中山先生看到这种光景,于是创建三民主义。三民主义中的民族、民权、民生可以看作政治问题底三大基本范畴(threeprimarycategories)。试问上述各种思想学说,有哪一种能逃出这三大基本范畴以外?这真是各路孙悟空跳不出佛爷底手掌心也!就四十年前孙先生所处的时代而论,这真是一个伟大的天才创建。因为三民主义确乎比当时一般政治思想高出一筹,而且富于广含性(prehensiveness),所以把当时那些思想都吸收了,都兼消了。因为思想上的吸收和兼消作用,于是许许多多政治醒觉分子渐渐皈依到三民主义的怀抱而滋长出一种一致的政治意识。这种政治意识之滋长,日后成为北伐运动的推动巨力。我想,凡属中国现代史的公正研究者,都应该对于这一段历史发展做一番客观的解析。

从这个观标来看,三民主义不是“统战工具”又是什么?当然,那个时候,似乎没有这个名词,而且孙先生本人未必“意识到”这一点。不过,这不是实质,所以无关紧要。我们并且还可推广一步来想:不仅三民主义是一统战工具,而且就国民党底发展史看,凡是它”革命”顺利的时候,也就是它的统战做得好的时候。只因后来“革命成功”,自以为政权在握,武力可恃,骄念横生,以为天下莫我若也,不肯虚心把统战认真做好,所以后来弄得处处荆棘横生,以至于一败涂地。孙先生本人就是统战的大发明家。同盟会是统战的初尝,”联俄容共政策”是大规模的统战,并且是“国际统战”,抗日战争初期搞的是很可欣赏的统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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