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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龙凤再生缘-第27部分

小说: 龙凤再生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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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梁相夫妻在后堂专望好音,忽见女婢慌张报曰:“恭贺丞相、夫人,小姐绣球已抛中新状元。”梁相大喜,问曰:“小姐因何末回?“女婢答曰:“却不知何故,小姐只是忿根,从楼房后面这小路回房去了。”夫人曰:“女儿只是不乐,奈何?”梁相曰:“女儿不乐,必为别事,若得此佳婿,不怕女儿不欢喜了。夫人只管放心。”又见家人报曰:“小姐绣球打中郦状元,并有同榜进士在府前请见。”就把各人票帖呈上。梁相对家人曰:“尔可向众进士称谢,说另日相会,各去游街;只请郦姑爷入内,有话相叙。”家人退出,对众进士曰:“请列位老爷自便,只请郦老爷进内。”郦明堂向众谢罪曰:“小弟失陪了。”众同答曰:“年兄正当拜见岳父母。”遂各上马游街。

当下明堂随家人来到后堂,拜见粱相。梁相亲自扶起,命坐献茶。梁相笑言曰:“小女素华,丑陋不堪,愚夫妇极钟爱,不免顺性太过。今绣球打中贤契,小女何等幸福。其有不到之处,尚望贤契尽心指教。本师生今更为翁婿,实为有幸。”明堂曰:“门下系是寒儒,怎敢耽误世妹终身,乞爵师另择高门为是。”梁相曰:“此乃天假之缘,贤契不必过谦。”明堂曰:“既蒙岳父不弃,小婿亦不敢自外生成,以负栽培。”就向前八拜为定,并请岳母出来受小婿一拜。梁相曰:“贤婿请坐。”明堂旁坐一边,梁相间曰:“令尊堂在何处?”明堂曰:“家父母乃是襄阳贫苦农民,小婿自幼承武昌府富商康若山字信仁认为义子,抚养成人。”梁相曰:“既如此,不妨入赘吾家,择定吉日完婚可也。”明堂曰:“此事极妙。”就此告别,出府上马,赶着众进士一同游街,直至日落西山,各自回寓。俞智文、吴道庵俱向前恭贺梁府招亲之喜,道庵更喜日后□有亲谊可靠。俞智文又备酒席赘喜,宾主入座。酒半酣,道庵转一念曰:“相府招亲,必须重聘,我等带银有限,如何是好?大约总需三千两,方可办些珠宝绸缎等聘礼。”智文笑曰:“此无用过虑,弟虽不才,终可代谋。”明堂称谢,即进书房取出黄金百两并带来的首饰,赤可凑数,当交与俞叔父收下。智文接手曰:“令尊诸事周到。”酒兴正是勃发,不表。

且说荣发在旁见交黄金,真要聘亲,不觉失色大惊,心中暗想,此事岂不有误梁小姐终身大局?只得把明堂的衣角乱拉。明堂佯为不知,饮至上灯后散席,各自回房。明堂得意之极,荣发着急曰:“小姐怎么娶妻,却是何故?“明堂曰:“我已中了状元,怎好不娶妻?”荣发曰:“中状元乃是才学,若娶妻恐有不便。”明堂曰:“我自有主意,尔勿多言。”荣发暗想:他既如此说法,英非真真变成为男子了?我休管他的事。

次日,成宗钦点状元为翰林院修撰,榜眼、探花为编修,二甲进士吴道庵亦点为庶吉士,以知县用,各皆受职谢恩。

却说郦状元已作为梁相赘婿,四月十七日行聘,二十日完亲,即请西台御史夏逢寅为媒。到了吉日,夏御史押了聘礼,花炮震天,鼓乐动地,送入右相府。梁相迎入花厅坐下,礼物排满。梁相甚欢,收回礼物,回聘加盛,请大媒饮酒。夏逢寅饮罢辞去,又到新郎家赴饮。至日夕散席,送出媒金三百两,随从另有赏银,即送大媒起劈。即日仆婢人等无不欣幸,惟荣发心中不安。

且说梁相夫妻捡点收受各物,光彩夺目,曰:“有此等物件,何患女儿不喜。”不料翠鹤到来说:“小姐日间闷坐,刻正安卧在…,十分不乐,不知何故?”夫人对梁相曰:“说起姻缘,女儿便不乐,令人不解。”即令女婢将这些贵重礼物相送上楼,说是姑爷送与小姐的。翠鹤与小驾领命,将各盘各盒送上楼,安排桌上,连声喝采,即向前请小姐收藏。素华曰:“知道了,不要多言。”二婢恐其发怒,忙扮笑脸,将双凤锁献上,曰:“小姐请看,这双凤好似活的。”素华接上手一看,不觉大为奇怪,原来是孟小姐画样以匠人打造,戴在头上,前日逃走,所有首饰尽行取去,因何此物流落在此?愈看愈象。此粒大颗珠,记得前日金线断,珠脱落,我幸有银线一条,代为穿好。今此珠亦是银线穿的,细看果是自己之物,况确系孟小姐旧物。再看匣内那些首饰,三分却有一分是认得的,俱是孟小姐首饰。即坐下寻思,孟小姐只因心爱带出,今俱到此间,莫非孟小姐已死,首饰因流落到此?又转念,孟小姐形容作事,亦大贵之相,纵然身死,各种首饰四散流落,焉能俱归旧主?郦状元之事,真令人不解。沈吟一会,忽然猛省,梁相有言,郦状元姓郦,名君玉,除去了玉字,岂不是郦君二字?莫非是孟小姐改名姓,高中状元?又转念,小姐虽然有才学,亦不敢作此欺君大罪。一时愁肠万转,回思必是孟小姐一时高兴,忘了欺君大罪,故梁相称其俊逸美貌;前日月老托梦,有言“即日状台共故人“,明是孟小姐,乃是妆台故人,我错认是皇甫郎相会。记得前日抛球招亲,我虽无心观看郦状元面貌,依稀记得背后好似孟小姐身段,今不必寻死,可藏利刀一把;侯饮合?时,若不是孟小姐,那时取刀自刎未迟。

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九回 贺新婚士元悲伤 饮合查映雪叙旧

却说素华自思,侯饮合香时细看,若非孟小姐,方才自刎,亦加活几日,再见那些旧首饰,果是孟小姐之物,恰可免出嫁,同守皇甫郎,又可报答其前情,一时大悦。二婢忙报梁相夫妻曰:“小姐连日发怒,方才看见此聘物,十分欢喜。”粱相闻言,笑对夫人曰:“谅女儿乃小户人家出身,那见此物,怎不欢喜。”即着女婢速打扫弄萧楼为新房,又令家人分办各物,不表。

且说郦明堂初更后安寝,寻思无计,但梁小姐既是相府娇客,定然识礼知书,成亲之夜,就将真情告诉,恳其遮盖,自然无事。若日后皇甫郎出头,愿让梁小姐为正室,我为偏房,谅小姐必怜我贞节,为我隐讳,不忍撞破。又叹一声道:“奴真薄命,历尽艰难,方中状元,未知丈夫何往?怎知你妻明日为尔娶妻费尽心思,又几时方得团圆。”

到了次日起来,俞智文已备席养贺起行,连道鹿三人同饮。未及数杯,只见把门人报曰:“启老爷,有内监吕福公公在外,口称奉旨宣哪老爷入官榆话,请老爷接旨。”明堂吩咐家人速备香案,跪接圣旨。吕太监在马上曰:“郦先生请起,奉旨进寓开读。”郦明堂跪在香案前,吕太监将诏开读,诏称欲宣进宫谕话。宣毕,郦明堂与太监分宾主坐下。茶毕,郦明堂问曰:“老公公必知宣诏下官何事?”吕太监曰:“主上早间到上林苑,见百花盛开,景致非凡,今在通明殿宣诏,必是饮酒赏花,谅无别事。”明堂即入内,取了礼封,送与吕太监曰:“这是薄礼,望公公笑纳。”吕太监推辞曰:“咱家无功,不敢受赏。”郦明堂曰:“公公请坐下,弟有一事拜恳鼎力。”吕太监方才收下,间曰:“何事只管见教。”郦明堂说明粱相招亲,恐缓到天明,特恳公公成全,早得出宫完婚,足感盛德。吕太监曰:“此事俱在咱家身上,管教先生立既出宫。”郦明堂称谢。

二人各上马,直到东华门外。吕太监缴旨,成宗宣郦明堂上殿。拜毕,赐坐绣墩。郦明堂奏曰:“未知宣臣有何圣谕?”成宗曰:“朕见上林苑盛开百花,欲招卿家同度良宵。”郦明堂谢曰:“臣有何德,敢蒙陛下赐宴,何以消受?”成宗曰:“君臣畅饮,正是盛举。”即令备九龙筵席。吕太监立在旁边,嬉嬉而笑。成宗间曰:“吕太监何事不言而笑?”那吕太监颇有机变,即奏曰:“奴才笑郦状元,身在此间,心在他处,哪里有心饮酒赏花,故此失笑。”成宗曰:“郦君玉何事关心?”吕太监奏曰:“郦状元今日娶妻,方才正欲起程,怎不心焦?”成宗问郦明堂曰:“郦卿今日娶

妻么?”郦明堂曰:“正是。”帝又间曰:“何人之女?”郦明堂曰:“就是粱相招臣为婿。”成宗责吕太监曰:“你好不晓事,你既知他今日完娶,就不该着他入宫为是。”着太监押此九龙筵席往梁府,赐为合?筵席,并锡金莲宝灯一对庆贺。”成宗笑曰:“今乃卿的一生大事,须得速往为妙。”郦明堂谢恩,退出回寓。

且说梁相府自已牌众官齐到,忽报朝廷赐合?筵席及金莲宝灯一肘,粱相备香案接旨,赏了武士回去,将九龙宴送上弄萧楼,为合?筵席。孟士元已升刑部尚书,父子不便同来,惟孟士元到相府庆贺。媒人夏逢寅亦到,辞别梁府,往迎新郎。郦明堂迎接奉茶,夏逢寅曰:“请殿元公速到相府,免误良辰。”郦明堂拜别俞智文、吴道魔上轿,荣发押了行李起身,随郦明堂来到相府。进内宅门,文武百官俱下庭迎接,郦明堂慌忙下轿,向前行礼。按孟士元父子虽在朝,尚未相会,今一见面,早认得女儿。但邮明堂先已料定,父亲定来庆贺,倘若相认,欺君死罪难免,宁可不孝,方能救丈夫。故今虽见父亲,却当不相识,连眼也不观看。

且说孟士元暗喜,女儿好生大胆,连中三元,早晚便可相会;就同众官请新郎来到偏堂。此时正堂备着花灯,郦明堂向众官一一叙礼,及见士元,亦作套语,并无眷恋之意;孟士元疑惑:若是女儿,虽不敢相认,亦有顾盼之情,为何竟似不相识的一般?若是面貌彷佛,亦无有这等相似。及坐下吃茶,半眼亦不回顾,反惹得孟士元满腹疑心。郦明堂窥见父亲,沉吟暗悲:生身之父不顾,真是不孝。但既要救丈夫尽义,亦顾不得尽孝。

过了一会,阴阳官报:良时已到,请新郎拜堂。乐人奏动音乐,众宫俱躲在旁,偷看新人。四名女婢扶起小姐上堂,赞礼官唱礼,先拜天地,后谢圣恩,又向湖广拜见公姑,然后拜见岳父母,随后夫妻交拜,送入洞房对坐。女婢揭去新人头上罗帕。素华留心窥看,果是孟小姐容貌,比在家之时,更加娇艳,心申大喜,真是天从人愿。众女婢向前来侍奉,好不热闹。哪明堂因女婢众多,不敢偷看新人。素华见新郎举止全无半点女态,心申疑惑:若是孟小姐,为何不认得我?酒过三巡,女婢在楼下叫曰:“外面席备,请姑爷陪客。”郦明堂听了这话,即起身下楼,往后堂与众官叙礼,遂各安位,坐下饮酒。孟士元见是右相爱婿,不便动问,看戏台上戏班演唱饮酒。

且说荣发来到楼下,向女婢作礼曰:“劳烦姊姊,襄知主母一声,说小人乃是郦老爷的书童,名唤荣发,特来叩头。”女婢即上楼见小姐,把荣发言语禀明。原来素华在楼上已听出是荣兰声音,心想今改荣发,只改一字,看来必是孟小姐无疑。但恐荣发年轻,若唤相见,叫我旧名,反为不美,故回说不必了。

堂上众官饮到半酣,郦明堂起向百官敬酒,敬到孟士元,又似不相识的一般。孟士元暗想,何竟面貌相似,若女儿断不敢如此大作弄,寻思猛省曰:我好痴呆!若是女儿,怎敢娶妻?想到此处,随即绝念,自思郦明堂才貌与女儿彷佛,他有福连冲三元,“赘亲相府,我女儿不知死于何处?尸骸若何?我这等苦屯有何颜面吃酒,推说腹痛,辞别回衙,来见孟嘉龄,说起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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