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嫂七诱田三郎之荷花嫂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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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镛镇主要是由石头堆成的,这是我刚到这个小镇时的第一个印象。这个印象说不上是好还是坏,就像我对我丈夫的印象一样,也是说不上是好还是坏。 我丈夫是一个留着短须的中年男人,身上干干净净的,有一些发福。他托人从千里之外,花了三头驴的价钱将我买了过来,由此我就由海岸边的一个姑娘变成了他老婆。 我对做别人老婆早有心理准备,并且跃跃欲试,但是到这么远的地方做人老婆却始料未及,超乎了我的想象。因此刚到这里时我有一点心慌,有一些茫然。太阳一照过来,我的眼睛就不自觉地眯了起来,我眯眼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丈夫当街就发情了,结果悄悄伸了一只手到我的屁股后面。 当时周围环境是这样的。天很蓝,太阳很好,我骑在毛驴上,毛驴被我丈夫牵着,我丈夫走在古镛镇的石头街上,随着“得得”的驴蹄声响,我在驴背上的身子一跃一跃,几缕乱发掉了下来,遮住了我的眼睛,我于是抬起头,撩开了乱发,这时对面的阳光直射进我眼睛,我就眯了眯眼。然后我丈夫的手就放到了我屁股后面,在别人眼里好像是伸了一只手来扶我。 街上的人都看过来,不知是看我还是看我丈夫伸到我后面的手,总之我很不自在,于是就挪了挪屁股,结果我丈夫的手被压在了我屁股下面。这个情形更加要命,因为那地方从来没被男人摸过,甚至我自己也很少去碰,十分的敏感。我不知道成了别人老婆后,是不是他爱将手放在哪儿就放哪儿,因为那些器官虽然长在我身上,其实所有权却是属于他的。当然,有一只手垫在下面其实很舒服,所以我拿不定主意是要害羞呢,还是愤怒,或者是装着不知道。 当时我丈夫的样子很得意,一边不住地跟人打招呼,一边时不时瞟我两眼。他的手就在我下面,一点也没有拿开的意思。而我也不好提醒他:“喂!你的手放错地方了,这样很不好。”所以那只手就一直那样呆着。如果压疼了也应该不是我的过错。 实际上我当时还有别的心思。因为我是我丈夫的第二任妻子,他并没有敲锣打鼓,搞一堆人抬轿子来迎娶我。只简简单单用一头毛驴就把我牵向了家门。这跟我想象中的出嫁很有一点不同,所以我有一丝失落的情绪。现在他的手又放得不对,于是我就更加忧伤了。 虽然有一点忧伤,不过滋味却有些特别,估计是其他出嫁的姑娘所没有。也可算得上独一无二、与众不同,所以我暗下又盘算自己是不是应该表现得稍微高兴一点。这时我丈夫的手在下面动了一下,好像替我挠了挠痒痒。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我下面很痒的,总之,这样很好,很及时,非常的舒服,由此可以证明他是个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男人。 当时他的手是这样的:五指向上,先用最长的一两根探了探方位,然后五根手指齐动,准确地挠了挠我小便的地方,最后又五指并拢,捏了一把,动作非常之下流。 虽然他很下流,但因为他是我丈夫,获得了下流的权利。我也就不好做什么表示,只是忍不住向一个路过的青年男子皱了皱眉头。那个男子非常惊讶,也非常惶恐,目光一直追着我看,好像要弄清我对他皱眉的原因,当然,由于皱眉的原因比较复杂,难以启齿,所以我没有向他作出解释。直到我后来知道他的名字叫田三郎。 我第一次看到田三郎的时候,他穿着青色袍子,一脸的菜色,明显营养不良的样子,这让我感觉比较亲切,因为我弟弟也是一脸菜色,营养不良。 田三郎走路的时候心不在焉,宽衣服无力地拖垂着,好像死了老娘的样子。后来我才知道是我猜错了,他老娘并没有死,只是他老爹死了。这很好,有娘的孩子就有人疼,有爹就不一定了,说不定将来还要扒灰跟儿子抢老婆,就像我公公一样。 田三郎虽然是一脸菜色,并且样子像死了老娘,但他的眼神很特别,忧心忡忡,这让女人很心动。当时因为我的下面被我丈夫抓得很痒,所以没有过多留意田三郎的其他细节,但他的眼神却被我记住了。所以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一下就认出他来了。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我丈夫用一头毛驴将我驮回家。来不及请我吃饭,就把我带到房间,扯我的裤带。关于这一点,我至今耿耿于怀,女人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饿着肚子性茭尤其不舒服,也没有力气,想表示快感喊得也不带劲。为此我奉劝各位,带女人上床,至少要填饱她的肚子,哪怕仅仅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
我不知道我丈夫当时有没有吃过饭,但他的肚皮看上去的确比较鼓,像是吃过饭的样子。他脱掉裤子后,鼓鼓的肚皮下面,露出一小截乌龟脑袋般的东西,在一丛乱蓬蓬黑毛里显得很可笑,当他迫不及待将我推倒在床上的时候,那根东西晃了晃,头部乱点,一个人冲你点一下头表示打招呼,点很多次头意味作什么呢?所以我当时有些不知所措。腰部虽然躺着,头部却竭力保持站立时的姿势,因此对他下面看得很清楚。 他下面那根东西像根塑料皮管,很有弹性,只是黑了一点。而我的大腿是非常白的,很嫩,他那根东西对我的大腿非常向往,竭力表示亲近,有几下无耻地靠上来,戳戳点点,挨挨擦擦,流出些粘液,涂在了我腿上。 我刚才说过,我丈夫的肚皮比较鼓,因此做什么事的时候都显得很笨拙,没两下就气喘吁吁,累得不行,最后他索性躺在床上,像一只四脚朝天的青蛙,肚皮一鼓一鼓,只不过多了根竖起的黑皮管。然后他拉着我的手,示意我骑上去。 由于我骑驴走了一千多里路,早就已经习惯了骑驴的姿势,所以骑上去并不困难,并且姿势恰好正确,也就是说,我骑上去的时候,两腿自然向两旁撇开,中间稳稳地坐在驴背上,哦,现在换上了我丈夫的肚皮。 老实说我丈夫比驴要强一些,因为驴背很硬,脊梁骨还会滚动。硌得人不舒服。而我丈夫的肚皮很软,肉很丰厚,皮肤比驴光滑,还有些凉凉的,如果说我将来的工作主要就是骑他,那么我会说:“我愿意。” 但是坐上去之后,我发现有些不妥之处。不妥之处在于我丈夫呲牙咧嘴,好像承受不住的模样。我赶紧就想站起身,他喘了口气,把我往下边推了一点,这时我就坐到了他的皮管上。我腿间的黑毛和他腿间的黑毛就混杂在一起了。根据触感判断,他的毛比我的要粗,并且硬,有些毛扎扎的感觉。 他的那根皮管被我压住之后,好像很痛,又好像很舒服。因为他脸上的表情是咬着牙笑,笑出来的声音带点颤抖。这时候我又皱了皱眉,那根皮管太硬了,而我压在它上面的肉很娇嫩,有些吃亏。 我丈夫一边喘气一边将我推起来些,我很不情愿老换位置,但没办法,我出嫁前娘再三交代以后什么都得听他的,所以还是根据他的意思将屁股抬高了些。 我将屁股抬高的时候,他的皮管趁机弹了起来。他就用手将皮管扶住,对准我小便的地方,叫我坐下去。这个样子叫人怎么坐?难道他的皮管还能将我撑起来?我有些不相信,就坐了一下试试。结果那根皮管戳得我很痛,我急忙挣扎着要起来。我丈夫的手却将我的屁股牢牢抱住,不让乱动。随后一股撕裂的涨痛来自我的两腿之间。 火辣辣的感觉停在腿间。我痛得几乎要哭,而我丈夫抬头看了看,却露出满意的笑容。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不得了,流血了,血水在他腿间乱爬,我连忙要挣扎起来,却被他压了下去。后来就是这样,每次我要爬起来,他就把我压下去,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当然,后来我也渐渐明白,这个样子原来叫“性茭”。按我们大宋流行的说法是“行房”,我那读过几年书的侄儿骗我说是“行周公之礼”。而我公公严肃地告诉我这是“传宗接代”。总之不管叫什么,他们统统都把皮管插进我小便的地方,来来去去,不亦乐乎。 我嫁过来一年后,没有生孩子。镇里的人都说我变漂亮了。我自己感觉呢,也就是脸儿红润了些,奶子沉了些,身子软了些。但有些事情的确古怪,比如说吧,我丈夫的小侄儿以前看我时偷偷摸摸的,现在目光变得直直的了。而我公公以前看我时目光直直的,现在却变得偷偷摸摸的了。 我丈夫并不介意我生不生孩子,我公公却很在乎。有一天,我公公把我叫到他房里,郑重其事地问我为什么不生孩子。关于生不生孩子的问题我实在答不上来,所以就有些害怕。我公公叫我转过身去,我只好转过身,脸恰好朝着窗户,一缕阳光直射过来,我不知不觉中又眯了眯眼睛,这时我公公的手就放到了我屁股后面。 我当时考虑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一眯眼睛就有人把手放到我屁股后面。后来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关于我眯眼之后我丈夫和我公公将手放到我屁股后面这件事,中间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的。 我丈夫是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地摸我屁股,而我公公是在他房间里偷偷摸摸的进行。我丈夫比较粗鲁,而我公公比较胆怯。我丈夫直接就抓摸我小便的地方,而我公公试探地在屁股周围转了一大圈,才到了中间的部位。我丈夫摸过之后很得意,我公公摸过之后气喘吁吁。我丈夫摸我的时候,我两腿间汗粘粘的,我公公摸我的时候,我两腿间湿乎乎的。
我公公摸过屁股之后,就对我说的一通“传宗接代”之类的大道理,然后就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自己也掏出了皮管。我回头看了一下,我的屁股很白,肥嫩嫩的,心中犹豫要不要把这么好的屁股让我公公去做传宗接代的事情。但我娘对我说过,出嫁之后,不仅要听丈夫的话,公公的话也得听。所以我就让屁股亮在那儿了。 过了好一会,我发觉后面很痒,又回头看了一次,我公公蹲在后面,两手扒开我的股缝仔细地瞧,同时又用长胡须在那里一拱一拱,是长胡须把我弄得痒痒的。 我公公蹲着的时候,两腿间的皮管摇头晃脑,比我丈夫的要长很多,看起来很有学问。就像我公公的胡须,也是很有学问的样子。我公公充满学问的胡须被我腿间流出来的水打湿以后,站了起来。两只手从衣襟下伸进我胸脯,抓住了我的奶子,那根皮管经验老到,不用人指点,在我腿间最娇嫩的地方挨挨擦擦,弄出我更多的水来。 我说过当时阳光从窗户里直射进来,所以时间应该是在午后,院子里的狗追得鸡鸭乱跑,好像很热闹的样子,看得我走了神。这个时候,我公公的皮管突然冲了进来,顶到了我丈夫从没去过的地方。我的上身就被他压倒在书桌上,屁股翘着,我公公在后面喘吁吁的弄。当时我的脸颊贴在桌面上,老看不清堆在旁边的书名叫什么,这个疑团一直保持到我公公将我的身子掰起来,转到仰躺着的姿势,我抽空看了一下,叫《二十四孝经》。那几个字是我嫁过来之后认识的。 我问公公书里写了些什么,我公公笑了一下。说里面写的是儿媳妇侍候公公的二十四种姿势。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