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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英烈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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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通源、俞通渊、戴守、张温督理海运粮储。杨璟训练辽东士卒。陆聚镇守徐州。胡廷瑞改名胡美,督造各王分封所在的宫殿,这也不题。

且说太祖每念王祎前去云、贵招谕梁王来降,何以音信杳然,更无消息?忽一日,四川地面把王祎、吴云被害的声息申报。太祖龙颜大怒,即刻令五军都督府及兵部官将,留京听遣的将帅,一一备开点单奏闻,以便随时任使。次日黎明太祖驾御战门。文武大臣朝见礼毕,五军提点使将花名手册呈览,以便点用。却祇有沐英、王弼、郭英、傅友德、金朝兴、仇成、张龙、吴复、费聚、陈桓、张赫、顾时、韩政、郑遇春、梅思祖、王志、黄彬、叶升一十八员大将。因命傅友德为征南大元帅,沐英为左副元帅,郭英为右副元帅,王弼为前部先锋,张龙统前军,陈桓、费聚为翼;吴复统后军,顾时、韩政为翼;仇成统左军,郑遇春、梅思祖为翼;金朝兴统右军,叶升、黄彬为翼;王志、张赫督理军储马料。九月初一日黄道良辰,发兵起行。太祖出饯于龙江。但见那:

旌旗蔽江,干戈映日。三十万军马,浮舶舻而上,个个虎贲龙骧;五十号艘船,载精锐而前,人人忠心烈性。尾接头,头接尾,鱼贯行来,那敢挨挨挤挤;后照前,前照后,雁行列去,无非济济跄跄。明月映芦花,助我银戈挥碧汉;秋霜染枫叶,僚人赤胆逼丹霄。刁斗风寒,漫应渔棕轻响;军营夜箫,频看鹤翅横空。白下溯浔阳,渺渺长江,盼不到楚天遥远;荆南控滇水,茫茫图宇,数不了大地山河。正是:

山川扰扰战争时,浑似英雄一局棋。

最好当机先一着,由他诈狠到头输。

太祖对诸将曰:“云南僻在遐荒,全在观其山川形势,以视进取。朕细览与图,咨询众人,当自永宁地方,先遣骁将分兵一支,以向乌撤,然后以大军从辰沉而入普定。分据要害,纔可进兵曲靖,以抗云南之咽喉。彼必拚力以拒我师。审察形势,出奇制胜,正在于此。既下了曲靖,便可分兵直向乌撤,以应永宁之师。大军直捣云南,彼此牵制,彼疲于奔命,破之必矣。云南一失,可分兵径走大理。军声一振,势将瓦解。其余部落,可遣人招谕,不必苦烦也。”谕旨已毕,銮驾自回。诸军奋迅而往。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七十九回 刘伯温辞官隐逸 铁道士云中助阵

从来神仙处海南,岁岁年年春不改。

一天水月带昆明,炼得灵光飞五彩。

点中滇水南之涯,忽地蛮兵逐象来。

首带利刀身负甲,烧岸腾空遍草莱。

西平沐侯侯最雄,挥戈迅扫海天穷。

凭神设险清南服,一海银星天挂弓。

乾坤一片彻清时,合笔吟诗何所思。

祇看满生生意远,都是农蓑细雨时。

且说傅友德领了大兵,一路由江而上,来至湖广地方。友德对众将军商议,道:“皇上英明天纵,睿审性成。前日临行所谕旨极称神算,我等亦须依旨行师。我同郭元帅、王先锋率费聚、顾时、黄彬、梅思祖统兵十五万入四川永宁路去攻乌撤;沐元帅可统大队人马,出辰沅路,入贵州、普定、普安、曲靖,共约在白石江会齐。”各将分兵前进。

且说沐英望辰沅前至贵州,那土酋安赞领着士兵出城迎敌。沐英当先出阵,那蛮兵未经汗马,一鼓成擒,士兵都四散逃窜。安赞上前叩头曰:“元帅若饶了蝼蚁的命,愿将贵州一路尽行投纳。”沐英看他出于真情,因饶他性命,便入贵州城抚慰了百姓,仍留安赞守城。次日起兵南行,三日内早至普安南五瑞安营。次早,沐英亲至城下搦战,守城的是梁王手下平章段世雄,甚是厉害。听了哨马的报,便着了虎皮袍,挂上犷猊铠,跨上一匹黄彪马,轮一把合扇刀,领着铁骑五万,横刀直取沐英。沐英大怒,手提钢锤,飞一般打去,战有二十余合,把世雄一锤打死于马下,蛮兵大败。沐英随杀进普安城。这些人民俱各烧香燃烛,家家归顺。沐英留部将张铨镇守,即刻起兵南至普定城池。罗鬼苗蛮子仡佬闻知天兵来到率众投顺。明早正欲南行,恰见西角上一路兵马冲来,沐英疑是蛮兵来救,令众急急迎敌,谁知傅元帅同郭副元帅领兵攻破了永宁,将欲进取乌撤,因此统兵前到白石江相会。沐英大喜,说道:“两下合兵,共取云南。”不题。

且说梁王把匝瓦刺尔密闻大明兵分两路而来,心甚惊恐。遂遣大司徒达里麻为元帅,率兵十万把住着曲靖、白石江的南岸,以拒朱军。大明军马离着白石江约有五十里地面,忽然一日,大雾从天而下,蔽塞四野,对面不辨形影。傅友德要待雾消进兵,沐英沉思了一会,曰:“彼方谓我师疲于深入,未必十分忧虑,趁其无备必可败之。况如此大雾,恰是皇天助我机会,正当乘雾进兵,蛮人一鼓可破矣。”傅友德道:“极是极是!”便直抵江岸驻扎,与蛮兵对面安营。依山附水十分停当。恰好雾气开豁,蛮兵望见,报与达里麻知道,惊得舌吐头摇,脚忙手乱,曰:“大明兵分明从天而降,奈何,奈何!然事势既已如此,也须迎敌厮杀。”便分兵列阵在南岸。友德传令兵卒登舟过江攻取,沐英曰:“我看蛮兵俱用长鎗、劲弩,排列江边,若我师渡水,未必得利。元帅不如先令郭英元帅、王弼先锋各领精兵五千,从下流分岸潜渡,绕出蛮兵之后比及彼处,各把铜角吹动于山谷林木之间,高立旗帜,以为疑兵,再分兵吶喊摇旗,从后杀来,岸边蛮兵决然乱奔。我们舟中更把铁铳之土,并善于洞没者,长矛相向,中间再以防牌竹撂遮护前边,我师方可安然渡江。若得上岸,就把矢石、铳炮一齐发作,复用铁骑捣彼中坚,不愁蛮兵不破。”友德大笑道:“足下神算,真出万全!”因令郭、王二将依计领兵先行,陈桓、顾时各领兵三千接应,约定次日午时彼此前进;再令沐英统率张龙、吴复、仇成、金朝兴四将各乘大船,领兵先渡。傅友德自领大队随后,相继而行。吩咐已毕,各将整备前往。翌日辰刻,达里麻在岸边望见明兵大部,要从舟而渡,将杀过江,因令沿岸一带精勇,俱备长鎗、劲弩,与那火铳、火炮间花儿列着,拒着吾舟。真个是密密攒攒,明兵插翅也飞不上岸。蛮兵恰要施放火器,忽听背后山林之中一声炮响,铜角齐鸣,不知多多少少人马,都排列在山上。正是疑心,又见两彪精勇,俱各摇旗吶喊,往后面杀将过来。达里麻欲待率兵转身迎敌,又见江舟奋迅而前。俄顷之间,舟师俱上彼岸,便把火炮、火铳一齐施放。那蛮兵背后受敌,前后相攻。明师声震林谷,水陆之师互为接应。蛮兵自相残杀,尸堆似岭,血溅成河。达里麻即欲逃脱,被郭英一鎗刺死。曲靖一带地方尽行降服。友德下令,凡在投降者,各归本业安生,前罪并不究治。夷人老老幼幼,个个顶礼拜谢,犹如时雨之至,喜其来悲其晚。友德因对沐英曰:“我当率师三万去击乌撤,足下当领前兵竟走云南。”沐英得令,即领神鎗、火炮、精锐一万兼程而往,不题。

且说先年翰林院有个应奉官,唤做唐肃,太祖每喜他的才华。一日侍膳,自己食罢,把两手拿着筋儿甚是恭敬。太祖问:“此是何礼?”答曰:“臣幼习的俗礼。”上怒,曰:“俗礼可施之天子乎?”坐不敬,遂谪戍桂林。生子名叫之淳,又名亦重。今大兵征取贵州,傅友德闻之淳文学,因延至军中,草为露布上奏。太祖看露布做得好,随着使臣访于友德。友德把转延之淳的草笔事情一一实报。太祖便令飞骑召之淳到京师。使者不将旨意明谕,之淳恐以文得罪,不能自保,惊惧特甚。到得京师,嘱托姑娘曰:“圣威不测,姑娘可为我敛取尸首。”使者急催进朝,行至东华门,门已关闭,守门的传旨曰:“可将之淳把布包裹,从屋上递入。”守门官依旨奉行,把之淳如法从空累累递进,直至便殿,奏曰:“之淳到了。”太祖命将布解开,之淳俯伏阶下,望见殿上灯烛辉煌,龙睛阅之,忽间曰:“尔草露布耶?”之淳奏曰:“臣昧死代草。”太祖命中官将几一张放在之淳面前,几上列烛二台,因曰:“朕在此草封玉册,你可膝坐,少为朕加润色。”之淳叩头奏曰:“龙章凤篆,出自神明,臣万死不敢。”太祖笑道:“尔即不敢,须为傍注之。”之淳如命。改定讫,上令中侍续报。遥望烛影之下,龙颜微喜,因次第几下十篇。每改奏,俱嘉大悦。此时夜犹未央,上命仍如法递出,且着之淳明早朝谒。之淳到得姑娘家中,深相庆幸。

次早朝见,命嗣父亲官职,因与曰:“朕闻金华浦江有个郑家,他的扁额是‘天下第一人家’。卿可星夜召渠家长来问。”唐之淳得旨,不一日,领郑家家长前到金陵朝见。太祖问道:“你何等人家,名为第一?”那人对曰:“本郡太守,以臣合族已居八世,内外无有闲言,因额臣家以励风俗,实非臣所敢当。”上复问:“族人有几?”对曰:“一千有余。”太祖亦高其义。忽太后从屏后奏曰:“陛下以一人举事有天下;彼既人众,倘有异图不尤容易耶?”上深以为然,遂又问:“汝辈处家亦有道乎?”那人再叩头,道:“但大小事,不听妇人言。”上大笑而遣去。

恰好河南进有香水梨,命赐二枚,此人叩谢,双手把梨顶之趋出。太祖早令校尉尾其行事。见他至家,召合族置水二缸于堂,将梨碎投水中,合族各饮梨水一杯,仍向北叩头拜谢。校尉还报太祖,因题为郑义门,推作粮长。屡以事入观,上必细询近来风俗并年岁丰歉。谁想有人告他家与权臣通相贩易,太祖将族长治罪。恰闻郑濂郑湜兄弟二人,争先就史就鞠,太祖可怜之道:“朕知义门必无是事,残人诬之耳。”且官郑湜为福建参议,诬告者依律惩治。

发放纔罢,有一刑官奏曰:“东长安街,张校尉妻被卖菜人王二杀死,邻右捉拿究罪,蒙旨将卖菜王二抵命,及上法场,忽有一校尉出叫道:‘张妻系我手杀,不得冤枉王二,甘心就刑。’特请圣裁。”太祖听了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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