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员传说-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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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小坏在张仲体内迅速说到:“这木灵应该是坦因思大陆古老强悍的木属性生命,被道修强行鎮妖在了这圣坛之下,想来,他被灌输了与你为敌的潜意识,所以,他看你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张仲汗一个,当然,巴不得古个上来开打,这样,就有机会名正言顺从古个身上找珠子了,看看天真的一脸笑容的丫丫,张仲纳闷:“这丫头,有没有如此强大的吸引力啊?这下,真是麻烦大了”。
“张仲,说实话”,小坏在显示器上也一脸纳闷地说到:“我也挺奇怪的,按照常理推算,不应该出现这样戏剧性的变故”。
“小丫头”,木灵恶狠狠地看了张仲一眼,转头,慈祥地对丫丫说到:“我没教训教训这小子只觉得牙痒痒!为了我的牙不痒,我觉得还是教训教训他才好,小丫头,你有意见没有”。
张仲一听,这敢情好,虽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张仲还是希望能和这大家伙斗上一斗,越是战斗,越能激发张仲的潜力,还有,珠子啊,需要战斗才能获得。张仲一脸平静地站在原地,心说,上啊,你上啊,我等着你。
“这可不行”,丫丫在古个身上小嘴一翘,有点生气的样子:“个爷爷,大个子可是我最亲近的人了,也是最好的人了,你可不能乱来,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张仲”,小坏在显示器上指着丫丫和古个的图像说到:“张仲,恭喜你,你在丫丫心里的位置超过了她的妈姆,排到了第一”,说完,小坏在显示器上,装模作样,学着丫丫地声音“大个子可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张仲有点哭笑不得,既有点感动,又有点无奈。
木灵古个牙齿状的木桩磨的滋滋作响,心有不甘,再次强调:“丫丫,我牙齿真的发痒,不扁他就真的发痒呢”。
丫丫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古个,有点好奇地问到:“真的假的?难道你不扁他牙齿就非发痒不可?这样的事丫丫还真是头回听说过呢,真好玩啊”
古个点点头,有点纳闷地说到:“个爷爷我牙痒的厉害,丫头,我快忍不住要拿枝条抽他了,或者,你让他跑远点得了,我眼不见心为静”。
张仲看着古个巨大的树身以及他大嘴中牙齿,其实就是几个木桩,突然灵机一动,对丫丫和古个笑了起来:“古个,你牙痒痒是吗?我看这是你的牙出毛病了,让我给你治治?”。
丫丫两眼放光,感觉有意思极了:“大个子,你还能治牙疼牙痒?是不是啊?”
“你”,古个手中枝条对张仲一阵挥舞:“不要说话,我看见你就心里不好,快点,你说我牙齿有点病,你就快点上来治病,趁我还没有爆发之前把我给治好了就万事大吉”。说完,枝条对自己嘴中一指,闭上了双眼,示意张仲快点。
小坏在显示器上一头雾水:“张仲,你什么意思?”
“大个子,快点”,丫丫着急看戏,一个飞翔术扔在张仲的身上。
张仲一边飞向古个的大嘴,一边对小坏笑着说到:“我完全明白了,有意思,事情真是有意思极了”。
张仲明白了,小坏可彻底糊涂了!
张仲跳到古个的大嘴中,敲敲古个叫痒的门牙,往牙根处一瞅,果然,事情正如张仲所料。
牙根处,霍然附着了一个鸡蛋大小椭圆形的结石-牙结石!
难怪这老树会牙痒痒了!长结石了!
事实是,这古树也是强悍生命,道修灌输给他的负面信息被他压缩以后,排出体内,但由于处于被镇妖状态,久而久之,就成了一颗干扰他的结石。
这回,张仲得当一名牙科医生。
牙结石在古个体内年长日久,要想取下来也不容易,张仲站在巨大的牙齿之上,伸手摇了摇结石,纹丝不动。结石和牙齿挨的很紧,没有丝毫缝隙,靠蛮力估计不行。
看来,这牙医也得有点水准才行,张仲在心中这么一琢磨,还真想起了以前学会的,从来没用过的两字:“漱口”
稍稍思考一下,暗叫一声:“小坏,化笔,小号”。
小坏愣了一下,变成一支迷你牌笔出现在张仲右手手中。
张仲凝神、吸气,左手一按古个的牙齿,身子倒悬,双腿很自然的微微叉开,保持身体的平衡,牙齿和结石的形状尽入眼中,右手手腕一抖,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小号迷你笔,书写!
先写:水。当然要先写水,漱口没水可不行!一连串小小的水字沿着结石和牙根的结合部写了出来,但水法则之力隐而不发。
“我说个老头,你好重的口气,难怪长牙结石,你老好歹也唰唰牙、漱个口什么的啊”,张仲调侃了一句,右手一挥,两个字飞快的写在了牙齿和牙结石之上。
牙齿上是个漱字,结石上是个口字,同时,引发水法则之力。
古个只觉得口中一凉,心里说不出的舒坦,惊讶地感叹:“耶?牙不痒了!小伙子,感觉你现在,看起来顺眼多了”。
丫丫睁大了眼睛看着张仲,咯咯笑了起来,高兴极了,今天的事,真是好玩。
漱口以后,牙结石已经松动,张仲使劲一掰,牙结石落入手中,哈哈一笑:“小坏,给你,木珠子”。
第一○八章 外行
“头人”,圣坛之下,亚帕看着圣坛上,一脸笑容,昂首而立的张仲,喊出了一声头人以后,眼泪一涌而出。
亚排部落当中,是张仲救了她;圣山,张仲妥善安置了她和几个弟弟;暗月精灵部落,为了搭救同伴,张仲于卑鄙的暗月精灵和野蛮的牛头人巧妙周旋;关心自己,将难得的圣衣也给了自己一件防身……这一切,牢牢地印在了亚帕脑海之中。
当旺财跑来跟她说张仲掉到河里以后,她当场晕倒在了地上,好在,随后不久就得到了张仲的消息,匆忙带着旺财和麻子赶了过来,正好看到圣坛上神采飞扬的张仲。
现在,看到张仲,她的心马上平静了下来,头人,还是风采如昔。
张仲在芽孔上再补上一个水字,水源源不断地注入了芽孔之中。
很快芽孔之上出现一片新绿嫩芽,贪婪地吸收着水字的法则之力,一片片嫩绿的叶瓣从嫩芽上慢慢舒展开来……
嫩芽很快成长到了一人多高,然后停止生长,在圣坛之上放射出青色的光芒,树冠顶上开花结果,洞穴人没有了声息,屏气息声,齐齐目不转睛地看着树冠上的果实。
果实裂开,一粒种子滚出来,缓慢地滚动着,掉进水晶器皿当中,在安静的幽暗世界发出叮的一声,传出老远,圣坛之下,洞穴人齐齐欢呼,跳起来相互拥抱着抽泣,青光之中,细细的肉缝般的眼睛中,竟然挂上了颗颗晶莹的泪花。
张仲心里也微微地感动了一下,帮助人,收获的就是这种喜悦啊!招呼了一声:“丫丫,我们下去吧”。
丫丫把古个当成了坐骑,在古个的树冠之上大叫一声:“的驾,走了”。
古个树皮脸上的皱褶居然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皱成了一团,迈开大步跟着张仲走下了圣坛。
走下圣坛,终于看到了亚帕,张仲心中一暖,简单地给洞穴人当家长老们打了一个招呼,直直的对着亚帕走了过去:“亚帕、旺财、麻子,看到你们真高兴”,说完张开了双手,很自然的拥抱了过去,在张仲看来,亚帕一直就是自己的小妹妹,而旺财,相当自己的宠物狗。
亚帕脸上稍稍激动了一下,轻轻地叫了一声“头人”,扑进了张仲怀里,1米来高的她,被张仲抱在怀中,的确象极了妹妹,张仲笑了笑,刮刮亚帕的小脸:“我说亚帕,你脸上怎么老是一脸泥啊,你啊,得清洗清洗”
“头人”,亚帕轻轻说到:“你要亚帕洗脸吗?”声音中有种异样的味道。
“当然”,张仲看了看花猫一样的亚帕:“你这脸当然要洗了”。
“嗯”,亚帕的声音突然小了起来:“头人,你帮亚帕第一次洗脸吗?”
“没问题”,看着亚帕一脸希冀的小脸,张仲不认为帮小妹妹洗脸有什么不对,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然后才松开亚帕,对旺财抱了过去,麻子太小,是不用抱的:“旺财,你好象壮实了不少,怎么?吃什么补品了吗?”
“仲哥”,旺财在意识里愧疚地说到:“对不起”,麻子个多嘴婆一直没有吭声,估计也是内疚来着。
张仲一笑:“旺财、麻子,你们两个小丫头一定是被八哥给骗了吧,损人不利己的事,只有八哥这小子才做得出来”。
“仲哥,你真是太英明伟大了”,麻子一听,敢情仲哥早就知道怎么回事,这下好,不用费心解释了,马上生龙活虎起来:“仲哥,不瞒你说,都是八哥这小子搞鬼,老娘这回可是丢脸了”。
“我的天”,八哥终于忍不住搭话了:“你嚷什么嚷,其实,最后,最吃亏的还是本马,仲哥,你不知道的,本马这次亏大了”。
情况不对,赶紧装小弟,八哥顺风使舵,也仲哥仲哥的叫上了。
张仲对旺财和麻子笑了笑,想起自己差点在阴河里玩完,不由脸色一寒,恶向胆边生:“妈的,八哥,你这次过分了,你差点害死我了知不知道,实话说,假如你不是在旺财体内,我现在就灭了你”。
“仲哥”,旺财在边上一听,自己差点害死仲哥,心里一阵愧疚,马上恨声说到:“仲哥,麻子姐给我教了一招,我现在能吸收这死马的能量了,仲哥,我一直给它留了一点情面,现在,你说怎么办?要不要马上吸光它?”
“别,大小姐,千万别,我就剩下最后一丝能量了”,八哥大惊失色,赶紧求饶,如果可能,磕头作揖都不成问题,但见旺财不为所动,并且已经开始启动了吸精大法,赶紧向张仲求情:“仲哥、老大,你大人大量,绕过我这一会吧,我不是马,我该死,我不是马,我该死,你发发慈悲放我一马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仲听到八哥求饶,想起了自己在阴河中的艰难挣扎,以及后来西红柿和圣果两股能量的煎熬,心中一恨,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这匹马留在身边是个祸害,是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张仲现在马上要开始面临道修势力的挑战和追杀,说实话,没有精力再防备这来自身边的突发事件,处理这匹马的最好办法就是一劳永逸,不能掌握的力量留在身边是个隐患。
八哥见张仲脸上一脸阴寒,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心头大叫不好,张仲坚韧的性格,八哥早有领教,按照八哥的经验,张仲这种人,一旦下定决心,必然是十分的杀伐果断,如果不找到救星,今天就要彻底玩完了:“小坏姐,小坏姐,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八哥虽然有些小毛病,但一直很听你的话的,小坏姐,我可是一直叫你姐姐的啊”
小坏没有答腔,张仲的心思她一清二楚,但是,八哥逃命本领高强,张仲以后的日子,估计需要逃跑的时候不少,留着八哥应该有用,旺财吸收了八哥的能量不错,但效果不好。
“大个子”,八哥讨饶的话,丫丫听了一个实在:“这家伙犯什么错误了?特别严重吗?”
八哥一看,有人帮自己说话,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这位年轻美丽、聪明伶俐、神目如电、菩萨心肠的大姐啊,我八哥犯了一点小小的错误,我八哥也心甘情愿挨打受罚,但是,请你帮我求求情,求求情,可怜可怜我吧”,生死关头,这色马心里还不忘想到:“这妞真不赖”。
“张仲”,小坏在意识中悄悄对张仲说到:“这匹马的很多能力旺财并不能完全吸收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