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是宋氏-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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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爷是怎么了,哪里吃了火药了,今天动作这么大尺度?宋桃的耐疼度很高,所以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连呼痛都没有。
烛光摇曳的灯下,四阿哥看着忍痛的佳人,悄然心动,他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
唇舌交缠,相濡以沫,□快速激生。
不可否认,四阿哥的女人越来越多,他**的技巧那是越来越好了,宋桃的脸因为生理反映变得酡红,意识似乎也变得朦胧起来。
他单手就脱去宋桃的衣服,手指熟练地拨弄她小巧的胸部。硬硬的米粒,细腻的肌肤,柔软的**,单单这样,已经让他的**膨胀到了极点。
“你真是个妖精。”四阿哥薄薄的嘴唇里吐出一句轻赞。
宋桃有些糊涂的脑袋,还在忙着分析,得到四阿哥这样的称赞,倒是值不值得她骄傲呢?
四阿哥的□紧紧抵住宋桃的小腹,慢慢地磨动。
这是一种非常磨人的动作,既能因为享受到了小小的快感,缓解一部分的**而兴奋但是却又因为没有完全结合,而让人感到空虚和心痒难耐。
宋桃酡红的脸,眼神迷离,对着压在他身上的四阿哥,还有心情打趣,她伸出手,扶上四阿哥的脸,柔柔一笑,如最恣意的桃花盛开,落在了四阿哥心里:“爷,你可真会折磨人啊!”
四阿哥愣了一下后,微微露出笑来,这女人的反映向来就是这般与众不同,也就是这些不同,日积月累,竟然让她走进了他的心里。
他想得到她的所有,占有她的一切,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心。也许,是八阿哥是不是表示出对宋桃的关心,更刺激了四阿哥的心,他突然好像叫身下女人的名字。
“桃儿。”
一声轻喃,他眸色一深,俯下头,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ru头,用唾液润滑着轻轻咬动,一只大手却仍然不停地狠狠捏着唇外的雪白凸起。
宋桃皱了皱眉头,什么声音,好像在叫她的名字?
在她还想思考的时候,一股异样的感觉,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她不由地轻呼出声、
原来是四阿哥一个挺身,进入了宋桃的体内。尽管有那么多女人,四阿哥都不会否认,他身下的这个女人,是最棒的一个。
紧致而又富有弹性,柔软又多湿滑,热浪包裹着他的感官,让他忘情的律动。
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给爷再生个孩子吧。”
宋桃的手环住了四阿哥的脖子,腿垮在他的胯部:“如果四爷,你从今以后只爱我一个,我可以答应你再为您生儿育女,但是明显,你做不到,所以对不起。”宋桃的心里默默想着,不由地有些悲哀。
床嘎吱嘎吱响着,喘息声让外面的丫头太监们听到面红耳赤。
随着四阿哥最后的冲刺,两人双双到达了□的顶峰。
简单地梳洗一番后,两人平躺在床上,四阿哥无视床上的规矩,揽过宋桃,要她枕在他的胸上。
宋桃非常不解,今天的四阿哥可让她摸不着头脑啊,于是她开口问道:“爷有心事吗?”
四阿哥板过宋桃的脑袋,让她的眼睛对着他的:“你和老八什么关系?”
宋桃一脸莫名,她和八阿哥有毛个关系啊,不过转念一想,难道是这天杀的老八,又有什么行动了,这几天她真是疏忽了。
四阿哥看着宋桃的表情,原本要放松的心再次变得躁动起来,但是他越生气,脸色就越冷,他捏紧宋桃的下巴,冷声说:“不要背叛爷!”
宋桃望进四阿哥深邃的眼睛,突然莫名其妙地觉得,四爷似乎在害怕?
他明明在威胁她?又怎么会是在害怕?害怕被人抛弃,亦或是害怕行走人世几十年,却依然孤单一人?
宋桃你多想了吧。
“爷,宋小桃到死都没有背叛您。”是宋小桃,可不是宋桃。
四阿哥看着宋桃尤为坦荡的眼睛,心里依然有放不下的担忧,但是悄然松了口气。
、第63章
时间总是跑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康熙四十七年。太子的一件件丑闻像膨胀的爆米花机一样,大把大把地喷发出来,夜游深宫与康熙妃子缠绵与床榻,奢靡败家,暴躁地羞辱官员。于此同时,康熙正在惊人地衰老中,两鬓已经全白,身子也越发消瘦起来。朝堂上的局势有一种似乎要一触即发的紧绷感,太子的拥护者正在流逝,八阿哥看起来依然孑然一身,但是朝中大臣却如上辈子一样拥护他。这让宋桃非常不解,这老八在最近三年来,频频与百官接触,这么大的动作,就是连康熙也有所察觉,那他这般重蹈上辈子的覆辙,不正是自取灭亡吗?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问题,萦绕在她的心头,总觉得这后面一定还有后招。一只小鸟停在她的肩头,她取下它脚上的信纸,是博古齐的来信。看了一遍,原来这孩子,脚已经痊愈了。尽管今年是不详的一年,但是也有好事啊!宋桃把纸条销毁,摆弄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正做得仔细,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人来的声音。“宋额娘。宋额娘。”嚅嚅的声音从花丛中传来,一个小娃娃摇摇晃晃跑了出来,抱住宋桃的大腿。“是弘时啊,来让宋额娘抱抱。”宋桃一把抱起小弘时,摸摸他的光脑袋,惹得小包子呵呵傻笑。还是小包子可爱啊,虽然这包子不是她亲生的,但是这孩子却与她极为投缘,也许是他出生时,身体虚弱,她给他喝了一口空间水的缘故吧。现在的她已经修炼到第七层,能刻录五行遁术符咒,福兴的修为已经与她一样,欣妍也勉强修炼到了第三层,避毒符也能自如修炼,再者欣妍已经虚岁十五了,她明显看出那拉星德对欣妍有好感,也许提亲的日子将不远了。无论是远嫁蒙古,还是嫁给那拉星德,宋桃送欣妍口里挖出的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她的芳心早在多年前,就遗落在了博古齐身上了。“姐姐,我又来叨念你了。”李氏自生了弘时,性格便不再乖张,这儿子来之不易,她想要护住他,学会了收敛,不生事端,紧紧抱住宋桃和福晋的大腿,这样做,连她的最后的孩子也得以慢慢强壮起来。宋桃对李氏还是有那么一份情谊的,看着弘时体弱地似乎要去世一般,她最终还是偷渡了一口水让弘时喝下,不管他以后怎么样,就让他成为这李梦瑶最后的寄托吧。风雨欲来风满楼,在宋桃的担心中,康熙一废太子还是如期而至,太子被废,十三被投入到养蜂夹道,大阿哥圈禁,四阿哥他们则被关进大牢。只是这后续却没有像原来那般,反而是康熙急病,一度病危。
深夜,紫禁城中,八阿哥背手而立,夺嫡之争他提前了近十五年,但是这是他尽心布局二十几年的心血,不成功便成仁。一群小阿哥跪与大殿之外,唯留八阿哥在大殿之内。四哥,你上辈子,怎么得到皇位的,这辈子我就怎么得到!“李德全,这皇宫外都是我的兵,这大臣也都向着我,你觉得该怎么做?”“皇上崩了,新帝为当今八贝勒!”一把短刀夹在了李德全的脖子上,他最终跪倒在地上。皇上,德全……千言万语最终化成了一个叹息。大清朝要换天了,八阿哥疲惫地走出康熙的寝殿。一战的结束,其实是另外一战的开始。“大胆胤禩,弑君谋位,该当何罪!”四阿哥骑马而来,还有一大批精锐部队紧随其后。八阿哥脸色变了,他在城外布置了多少兵力,竟然能老四突围。“你怎么进来的?”四阿哥身后的博古齐一米八的个子,坐在雪马之上,他张扬恣意地笑着:“老子一出马,没有打不赢的仗,臭虫,你还是乖乖投降吧!”练兵十年,终于出动了。四阿哥看着身后的博古齐,露出笑,这博古齐果然是天生将才,短短十年对布兵之策了如指掌,最奇特的一点,他竟然能训练鸟群,组成了一支精锐空军,这老八的兵,在空军和步兵的连番炮轰下,连连败退。“大胆胤禛,先皇把你囚禁与天牢之中,你私自脱身,又该当何罪?”八阿哥直指四阿哥,力求镇定!近三十年的谋划,又怎能功亏一篑!“胤禩!”一声呵声从八阿哥身后响起,一身龙袍的康熙走了出来!“皇…皇阿玛!”八阿哥难以置信地转头,看见的,明明是已经断气的康熙,他耳朵隆隆作响,腿脚不稳,瘫倒在地,“诈死?”康熙冷冷地盯着八阿哥,大脚狠狠踢向八阿哥,这一脚,让八阿哥喷出鲜血来。当皇阿玛走出来之时,他就败了。“来人,把这不孝子打入死牢!”一场变动,结束在夏夜微凉的空气中,当宋桃得知这个消失时,心里变得分外难受,这个局,其实是她想出来的。因为八阿哥太信任上辈子的经验,所以她将计设计,让博古齐和四阿哥说了她的主意。四阿哥对八阿哥早就有所怀疑,博古齐的计谋,也非常对他的心思。这老八拉拢群臣,无非是想要在他不光明地登上皇位之后,能有力地支持他!但是也正是他这里的动作,让康熙也对他产生了怀疑。八阿哥知道一废太子之后,康熙会因为心力交瘁而重病,根本没有精力能顾虑与他,所以在这里,他忽略了康熙。他也忽略了上辈子没有的一个人,博古齐。这两点的忽略,就是导致他全盘皆输。这一局输得太惨,直接决定了他的下半辈子要在天牢里度过。
宋桃的意识海已经能飘出很远,她看到了隔壁府里,八福晋消瘦的身影,还有那几个小小的孩子,她帮助四阿哥,击垮了八阿哥,对吗?她摇摇头,夺嫡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她对八阿哥心软,那么四阿哥便是第二个八阿哥,福兴、欣妍她可以带着走,但是这几年来一直对她不错的那拉氏,还有李氏、纽钴禄氏和耿氏,还有对福兴交情深厚的弘晖,可怜的弘时又怎么办呢?她试着安慰自己,这个结果,是公平竞争的结果。她没有做错,只是顺应了时代的步骤。只是,想着八阿哥被关入天牢的最大原因是她的时候,她依然寝食难安,罢了,既然心里不安,就做点什么吧。她折了几十只纸鹤,施展了一个寻人的法术。一一放飞,她希望这几十只纸鹤中,能有一只找到寻缘,看他能不能有办法渡一下执迷了两世的八阿哥。夜晚的事变,便康熙全面封锁,但是紫禁城里压抑地气流却一直没有改变,大家都瑟缩着,战战兢兢。既然这是一场阴谋,所以十三从养蜂夹道中放了出来,太子又有三阿哥谏言是八阿哥陷害,也被释放了出来。反而是在八阿哥叛乱中领兵的十四阿哥被关入了养蜂夹道。等到秋天的时候,四阿哥从贝勒的头衔升到了王爷,博古齐因为立了大功而被赐予了一个军,成了最年青的军队将领。所谓的衣锦还乡就是这么说得吧。十年的痛苦,还得一朝成名,他带着几十车的厚礼,浩浩荡荡回到科尔沁草原。当蒙特和王妃苍老的容颜映入博古齐的眼时,博古齐扑通一下跪下,一手扣在胸前,行了一个蒙古跪礼。“阿玛,额娘,孩儿不孝,让你们担忧了。”
九千岁的神兽,在十年的幽禁中,快速成长着,他从小就是一颗蛋,没有父母的关爱,但是在这里重生,是他们这两个凡人对他细心呵护,即使他犯错,他们依然每年都托人捎给他蒙古特产,每年都寄来厚厚一打家信,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爱。所以,他们在这神兽的眼里,不在是凡人,而是他的父母。蒙特笑着,拍拍博古齐的肩膀,他想说什么,但是心情激动的他,除了偷偷擦干眼泪,大声大气地说:“来人,今晚大摆宴席!”王妃已经泣不成声,只是一遍又一遍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