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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黑猫社]长篇探险悬疑小说黑鹅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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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棺在哪?”安琪儿目光冷冷地望着四周,似乎想要从黑暗中找到什么。
“跟我来。”“野人”边说边站起身。
三个人同时站起身紧紧地跟在“野人”的后面。


那是一条幽长的向上的通道,就像是一个走廊一样,一个个石阶直通上面。通道的两侧依然绘制着壁画,壁画上画的依然是同样的女人,同样的姿态,同样的服装。
安琪儿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金字塔会有这样的壁画,它代表什么,代表这个墓的主人是这个画上的女人吗?那么这个女人又是谁哪?
露依黛伸手扯住了阿本的胳膊,她看起来很胆小。安琪儿不禁白了她一眼,不作声,转头继续看着两旁的壁画。
画上的女人在古埃及的历史上起着什么作用吗?或者说她根本没有什么影响,可是她到底是谁?如果她是墓主人,那么她的尸体真的被盗了吗?这个金字塔虽然比胡夫金字塔要小得多,但是能够“住”在金字塔里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她到底是谁?有着怎么样的历史哪?
“就是这里。”“野人”停下了脚步,他的面前是一间墓室,只是这座墓室没有门,只是有一个像门一样大小的入口,从入口两边的墙上看,很光滑,不像是有人把墙壁凿开后进入的,倒像是本来就有这么一个入口,而且还没有门。
墓室没有门?还是本来有门,后来遗失了?门又怎么会遗失?
带着这些问题,安琪儿随着其他三个人走进了墓室。
墓室很小,正中放着一口厚重的石棺,石棺上面什么文字也没有,看起来很普通,墓室里站了四个人后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安琪儿举起手中的电筒朝四周照了一遍。
三面的墙壁上仍然是跟通道里一样的壁画,只有一面墙上什么都没有,这出乎安琪儿的意外。怎么偏偏这面墙什么也没有哪?安琪儿伸手摸了摸那面墙。
冰冷!
安琪儿赶紧抽回了手,身后却传来了石头磨擦发出的声音,她回过头正好看到石棺盖被“野人”推开。她转过身与露依黛和阿本同时望向石棺。
果然,里面放着一些食物和几瓶长方形玻璃盛着的水。
“真的有食物和水啊!”露依黛惊讶地叫道。
“咦?”“野人”的鼻间却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安琪儿问道。
“这次的食物好像多了。”
“多了?”安琪儿不明白“野人”的意思。
“平时只够我一个人吃的,现在却多了这么多,好像知道你们来了。”“野人”这句话刚一出口,安琪儿、露依黛、阿本三个人都一惊!
是谁知道他们三个人来了?


第十一章:真店主与假店主

 安琪儿不在。
欧阳玘站在安琪儿的房间门口时,一直在想她去哪了?天都快亮了,她怎么还没回来?难道一晚上她都没有回来过?欧阳玘不自觉地想起了贾德勒跟他说的那些话。安琪儿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她身上找线索?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安琪儿和弟弟欧阳炻的失踪到底有没有关系呢?欧阳玘边想边推开了自己的房门,伸手按下了电源开关,房间立刻亮了。欧阳玘并没有马上走进去,而是环视了一圈。
 这是欧阳炻曾经住过的地方吗?为什么这里没有留下关于他的任何线索?他怎么会突然间消失,就像是消失在空气中一样。
欧阳玘缓步走到床前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支笔,在印有饭店名字的纸上写下了几个日期。
 16日——欧阳炻入住兄弟饭店。
17日——欧阳炻去“遥远的梦”。
18日——欧阳炻去汗·哈利利市场购买莎草纸。
 19日——小偷偷走了古埃及记录“兄弟的故事”莎草纸。
 20日——欧阳炻给安琪儿打电话,贾德勒在身旁。
21日——与自己约在胡夫金字塔,却没来。
 22日——与贾德勒约在清真寺,也没来。
 欧阳玘靠在枕头上,双手放于脑下,想着这七天的事。19日欧阳炻离开房间,小偷才能偷走那幅莎草纸,那么19日他去哪了?还有欧阳炻最后是跟贾德勒在一起的,然后21日他就失踪了,致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想着这些事情,欧阳玘感觉脑袋都疼,他翻了一个身闭上了眼睛,现在怎么想也想不出结果,不如好好睡一觉,明天见到贾德勒再从他口中了解一些情况。


 第二天早上。
欧阳玘坐在床上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贾德勒昨天只说今天在苏丹·哈桑清真寺见面,但是却没有说是几点,而自己竟然也忘了问。
 欧阳玘感到自己的脑袋有些疼,他伸手胡乱的挠了几下头发,走下床直接钻进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这里的天气很热,是那种见鬼的热,欧阳玘不禁在心中骂着,同时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五官很标准,在中国人眼里,这样的五官绝对算是不错的,这一点欧阳玘很自信,而欧阳炻跟他是双胞胎,有着同样的五官,也正因为如此,他来到开罗后才会被误认为欧阳炻。
 欧阳玘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五官后,脸上露出了苦笑。他低下头再次用凉水洗了几把脸。


 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充足,这样的天气很容易将皮肤晒成健康色。
 欧阳玘走出饭店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苏丹·哈桑清真寺,虽然他不知道是几点见面,也没有贾德勒的联系方式,但是他打算去那看看,说不定贾德勒已经到了。
可是贾德勒却没有到。
站在苏丹·哈桑清真寺的门前,欧阳玘的心中有些犯嘀咕。难道不是现在?是下午?他抬起头看着面前那座雄伟的清真寺。它是一座世界著名的古老清真寺,就位于开罗东南方穆罕默德·阿里大街的尽头,对面就是著名的萨拉丁城堡。至今约有六百多年的历史,是苏丹·哈桑王于1356年始建的,充满了伊斯兰建筑风情。大门看起来像是用青铜铸成,门边上镶着一些金属工艺品。整个建筑看起来精巧而细腻。
四周纷纷拥来朝拜的人群,他们穿着传统的服装,虔诚地走进清真寺。欧阳玘顺着人群走进了清真寺,在脱了鞋踩上厚厚的地毯后,他环着周围。
这是一座巨大的方形庭院,金质、银质以及象牙类的工艺品随处可见,阿拉伯风格的图案在墙上到处可以看到。枝形的灯架、彩色的玻璃、精美的花砖都让这座古老的清真寺无意中平添了一种神秘。
欧阳玘环视了一眼周围的人,没有发现贾德勒的踪迹,于是顺着走廊七拐八拐来到了另一个院子里,却看到院中有一个圆形水池。
水池的上面是一个圆形的罩子,是由八个大理石柱子撑起来的。柱子的上方向外延伸出八个中国式的亭檐。亭檐上又围有八个棱形的墙面,圆顶就罩在最上方,看上去古色古香很有伊斯兰教的特点。
这个水池是做礼拜前用来清洗手脚的。
欧阳玘猜贾德勒或许也是教徒才会约他到这,那么贾德勒来了以后一定会到这里来净手脚,于是他决定在这个地方等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等了大约两个小时后,欧阳玘低头看了一眼手表。
十一点十分,已经接近中午了,贾德勒还没有出现,欧阳玘不得不走出清真寺。
清真寺外已经出现了很多游人,在一群群的旅行者中欧阳玘仍然没有找到贾德勒的影子。
看来应该是下午。
想到此,欧阳玘决定先离开,找个小店吃点东西。
走到街头,时不时会看到坐在门边椅子上悠然抽着阿拉伯风格水烟袋的当地人。欧阳玘很好奇,当经过一家小食店时,门口同样坐着一个中年的阿拉伯男人正抽着水烟,欧阳玘不自觉的驻足观赏着那奇特的水烟袋。它与中国的水烟袋不同。中国的水烟袋很短,而且便于携带。当地的水烟下半部分却有一个银色的约有一米来高的宝塔式的罐子放于地面,其上方是一个莲蓬式的陶瓷器皿,罐子的上半部有一根向外延伸出来的软管,管头接着烟嘴,那个中年的阿拉伯男人正吮吸着烟嘴处。
很有意思,这真是一个有着奇特想象力的民族。
 男人停了下来,站起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欧阳玘后,指了指自己的小店,笑嘻嘻地说着生硬的英文。虽然他的发音很不准,而且他的水平相当有限,但是欧阳玘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问欧阳玘要不要吃午饭。欧阳玘看了一眼两边,虽然小店很多,但大多都差不多,所以他也没有多考虑,迈步走进了这家小食店。
这家小食店很小,小得只有几张餐桌,房间也很简陋,有一个门,里面应该还有一间房,整体环境看起来并不太好,也没有客人,除了那个抽水烟的店主之外就只有欧阳玘这一个客人。
欧阳玘选了一张靠近窗户的桌子坐了下来。店主站在他的身旁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比划着,欧阳玘实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问其有没有菜单,对方似乎明白了,转身跑进了里屋。欧阳玘吐了口气,抬头望向窗外。现在这个时间过往的人并不多,也许大家都钻到饭馆里去吃饭了吧,想到饭,欧阳玘立刻感到肚子已经快要饿瘪了,可是那个店主还没出来,他干什么去了?
欧阳玘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目光无意中扫视了一下窗外,他立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那个曾经进入饭店偷过莎草纸的孩子,他此时正站在窗前,盯着过路人的口袋。
欧阳玘不禁想笑,这个孩子还在偷东西,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欧阳玘走出了小食店,趁孩子不注意,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又想偷谁的东西?” 欧阳玘用英文问道。
 孩子显然是被吓到了,身子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当看到是欧阳玘的时候,他笑了,道:“我没有偷东西,只是随便走走。”
欧阳玘才不相信他的谎话,扯着他往拐角处的小巷走去。
“先生,我没有偷东西,我真的没有,你不要带我去见警察。”孩子以为欧阳玘要带他去见警察,吓得一边儿叫着一边儿想要挣脱欧阳玘的手。
 “不用担心,我不会带你去见警察。” 欧阳玘转过身向孩子保证,“我只是要问你几个问题。”
孩子停止了挣扎,顺从地跟着欧阳玘来到巷子里。
 欧阳玘从身上拿出几枚硬币塞到了孩子的手上,道:“我想知道你19号那天去我房间偷东西,有没有看到我离开,或者是看到其他的什么人吗?”
 孩子看着手中的硬币,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抬起头望着欧阳玘说道:“那天,我去偷东西,看到你和一个女人正要一起出去。”
 “女人?” 欧阳玘一愣,接着问道:“那个女人长着什么样子?”
 孩子想了想,但随即摇了摇头道:“我没有看到,只看到你。”
 这句话让欧阳玘有些糊涂了,“你不是说我的房间有个女人吗?怎么又说只看到我?”
“那天我躲在窗户旁,只看到你往外走,后来听到一个女人说话,但我没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孩子认真地答道。
欧阳玘皱着眉头想了想,又接着问道:“那个女人说的是什么语言?”
“阿拉伯语。”孩子道。
 欧阳玘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立即问道:“你当时看到我的样子了吗?”
“没有。”孩子回答得很痛快。
“没有?那你怎么知道偷的是我的东西?” 
 “不是您的吗?那天被您逮到我,您不是住在那吗?”
 原来这个孩子根本没有见过欧阳炻,只是因为自己是男的,那天又恰好在房间里,所以被认为是丢东西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天跟一个女人在房间里的男人并不一定就是欧阳炻,也有可能是别的男人。
“你还记得那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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