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零零发-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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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群丐的笑声,林静如更是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我和冷凌霜也觉得好笑。但经此一闹,站在场中的南宫如的面色却难看起来。群丐嬉笑之声未落,南宫如就已冷道,“咱们兄弟还有上台赐教的么?”
南宫如此语蕴含内力而发,一时声音朗朗传出,场震四野,压住了所有的喧杂之声。群丐心惊南宫的内力,一时也都禁声不语。
见无人回应,南宫如就又重复了一遍,此时依旧无人回应。何长才不同得咳嗽了一声,上前了一步。
我知道何长老想必是要乘机宣布无人上场,南宫如继任帮主了。但就在此时,我却又听得一声轻呼,一个身背三个布袋的年轻乞丐也是往前跨出了几步,站立场中。
看到有人出来。何长老顿时顿住不主中,而我一眼望去,却看见那个年轻的三袋弟子也是一副手足无措。回头四顾的样子。我一怔之后即又反应过来。想必群丐虽然无人自认武功可以胜过南宫如,但却心中仍是不服,看到刚刚林静如被人推出,引起哄笑,眼见何长老就要宣布南宫如的神色又是极为人大倨傲,有些丐帮弟子就又往前推了一下,想要南宫如的面子上不好看。而那个年轻的三袋弟子,显然就是站在最前,不小心被身后的人推出的倒霉蛋了。
“丁同。你出来干什么,还不回去。”彭连虎显然也看出那年轻的三袋弟子是被群丐恶作剧般推出来的,而彭连虎看来对那三袋弟子也很是熟练,一口呼出那年轻丐帮弟子名字的同时,也大声喝道。“休得胡闹。”
彭连虎那第一句话,是对丁同所说,好让丁同借机退回。而第二句,虽然看上去也是对丁同所说,但实际上却是对群丐所说的。彭连虎在丐帮中有着极高的威信,此刻一喝,群丐大多也只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既不响,而丁同则也面工耳赤,手足无措,往后看去。
丁同显然是马上要走回群丐之中,但是丁同还未走动,南宫如已一声冷哼,“好,既然丁兄弟想来赐教,那就请出招吧。”
丁同原本就想往回走了,群丐没想到南宫如却是如此说法,俱有一怔,“我……。”丁同也是一怔,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既然出来,却又要为彭长老一言而退回去么?”丁同一时语寒,南宫如却是目光炯炯,盯住了丁同。
“这个家伙就让应该也看得出丁同只是被人推上来的,为何一定要逼丁同动手呢?”我怔了一怔,但转念之间,却又明白了南宫如为何要如此做法。显然南宫如被人接二连三地取闹也是心中大忿,他之所以要逼丁同动手,显然是想让丁同吃点苦头,也让君丐不要再行些恶作剧,再推上来取闹。
“南宫兄弟……。”听到南宫如地话,彭连虎的脸上也现出为难之色,他显然也是不想丁同和南宫如交手,所以想出言劝解,但是丁同回过神来,看到南宫如不屑的彭连虎想要为自己出卖的劝解的时候,丁同虽然面红耳赤,声音颤抖,但却还是挺起了脸膛,大声的说道,“好,我虽然武功不高,但既然出来,还是请南宫兄弟赐教吧。”
“这个家伙。倒是很有勇气啊。”记得小时候和胖子一起打架的时候,我们也是打得过的架要打,打不过的也要打,现下看到丁同明知不敌,却还是要和南宫如较量,我心里对这个不憨直的年轻乞丐也是大为欣赏,不由得在心里暗赞了一句。
“这个丁同可能要吃点苦头了。”冷凌霜此刻也已看出南宫如地用意,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
我刚点了点头,南宫如却已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看着丁同道,“既然如此,那就请罢。”
南宫如在丐帮之中辈分比丁同略高,再加上已连胜两名高手,显是不愿先行动手。而丁同犹豫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也不再多说,一揉身就向南宫如攻去。
“咦,丁同一出手,群丐之中倒又是响起一片迟疑之声原来丁同只是三袋弟子,而见到刚刚丁同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大多数丐帮弟子就已在心中料定丁同武功必定是平常至极。但是没想到地是,丁同虽然看上去憨直稚嫩,但一出手却也是出手如电,所使地武功,竟然也是洪湖中少见的高明功夫,鹤形刁手。
一见丁同无论是内力还是招式皆是一流之境,冷凌霜倒也是一愣,不由得在我耳边说道,”看来丐帮真是藏龙卧虎,怪不昨号称天下第一大帮。“而林静如世居关西。虽然也算得上是江湖儿女,但平生所见也是有限,在未出关西之前,林静如以为龙爪手已经是洪湖上顶尖的功夫,但些时见到丐帮群雄奇功妙招层出不穷,连一个三袋弟子都是武功高绝,不由得看得如痴如醉。
南宫如原本没有将丁同放在眼内,此时一见到丁同出手竟然也是如此凌厉,不由得也是大吃了一惊,等到反应过来。出招还击地时候。却已是慢了一线,丁同的鹤形刁手一划而过,南宫如虽然在刻不容缓之时避开,但原本破烂的衣衫却也被丁同撕下长长的一幅。
眼见丁同一招奏效,场下群丐顿时齐齐发出一声喝彩。南宫如听到喝彩之声,心中显是恼羞异常,一时掌影翻飞,顿时和丁同斗在一处。
两人出手都是奇怪,片刻之间就翻滚相斗了数十招。而南宫如的武功也是极杂,在数十招之间就已经换了十来种武功招式,群丐一时倒也看得都没了声息。南宫如地内力显然要高于丁同,两人再几个交错,南宫如已然占了上风,往往丁同五招之中。到有三四招是用于防守,一两招是用于进攻。
此时我已知道丁同已然是必败,果不其然。再斗了数招之后,南宫如射影一晃,左掌一掌击出,逼得丁同和自己硬接了一招,而右掌则便掌为爪,从不可思议的角度递出,抓得丁同的胸口,群丐眼见丁同已然无法避开,俱是惊呼失声。
但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的是,就在这个时候,丁同的整个身体,却也向后平躺出去,双腿同时连环踢出。
铁板桥!鸳鸯腿!
谁也没有料到丁同在这危急之时,居然拿出了江湖上两招最粗浅的功夫,但是丁同这两招粗浅功夫却也是使得极妙,丁同往后平躺出去,南宫如势在必得的一爪竟然落空,而丁同的腿影,却已到了南宫如的面前。
南宫如大惊,在情急之间已无破解之法,只能侧身一滚,避开了丁同地鸳鸯腿。
南宫如虽然也避得及时,但那侧身一滚,却也像极了江湖上最粗浅地闪避功夫,懒驴打滚。丁同用的功夫虽然粗浅,但却用得非常巧妙,大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功。但南宫如却是被逼无奈,极为狼狈,两下比较,群丐之中顿时有人笑出声,笑道:“好一招懒驴打滚。”
我也是心中佩服丁同,想不到他居然能和比自己功力高强的对手斗这么多招还逼得对手如此狼狈,见此情景忍不住笑出声来,南宫如却已恼怒异常,片刻之间,就已接连出数招,如同与人性命相搏一般,招数都是异常狠辣。
丁同没有想到南宫如出手如此的狠辣,再者被南宫如恼怒异常的目光一瞪,顿时有些心慌,避开了两招之后,第三招却是避让不及,南宫如的双掌,如雷一般击向了丁同的胸前。
“掌下留情!”
南宫如双掌激出之时,连双袖都往外鼓起,显示了全力,那双掌要是落实,丁同必将有性命之忧。群丐帮都是大惊,彭连虎也是一下子变了脸色,大叫出声。而我也是一直对丁同甚有好感,见到丁同有性命之忧,也没有来得及多想,下意识的就伸出了手,等于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无形的剑气已然是破空而出,射向南宫如。
我地内力何等充沛,无形剑气虽然下意识而发,但却后发先至。而我无形剑气的破空之声也为彭连虎的大喝之声与群丐的惊呼声所掩,凛冽的劲气直到了南宫如身前之时,南宫如才猛然惊觉。
“这下要糟糕了!”无形剑气一出手,我就感到大事不妙。南宫如要是躲不开我地无形剑气,说不定就会直接被我击镣,到时候丐帮中人要是发现我的真实身份,这么百来个高手一齐对付我的话,恐怕我也未必能和上次东林大牢一样全身而返。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南宫如见机竟然是极快,在我的无形剑气已然快要及身之时,南宫如居然又是一个侧滚,堪堪避开。
群丐不知道南宫如为何突然之间又是一个懒驴打滚,不由得全部一呆。而等到南中如从地上站起,满脸惊惧之色的看着我时,则更是全部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
原来刚刚南宫如虽然在刻不容缓之际惊觉,及时避开,但我的无形剑气却也切开他侧面的衣衫,在将他残破的衣衫从侧面一切为二之时,凛冽的劲气也在他肌肤之上烙出了一道醒目的血痕。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一番问询,江洋大盗得新生,蒙混过关,救星却成挑战者
一边是南宫如看着我又惊又怒,脸色阴晴不定,一边是丁同死生逃生,浑身冷汗淋漓,呆立的当场,而这时群丐虽然大多都没发现是我出手救了丁同,但看着南宫如的目光,却又都把目光聚集到了我的身上,我脑海中的各种想法也是转了数转,但一时之间却是想不到该如何开口。
“无相神功!”正在此时,群丐中却有一人惊呼出声,“你是莫长老的弟子?”
“莫长老的弟子?”我当然没听说过丐帮的什么莫长老,不由得微微一怔,转过头去,却看到我惊呼出声的,竟然是脸色苍白的净衣派长老薜
江宁。
“他好像将你刚刚的无形剑气当成是无相神功了。他所说的莫长老是丐帮的上代长老奇侠莫靖远,擅使无相神功,我也只知晓这么多。”
“你到底是不是莫长老的弟子?”见我一时顿住不语,薜江宁还未说话,何长老却已沉声问道。
我知道现在只能见机行事,我也很想承认自己就是莫长老的弟子,蒙混过关,但是想到自己对他们所说的莫长老一无所知,要是贸然承认的话
,没准马上就会被揭穿谎言,所以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太过冒险,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但装作认真的说道,“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我此言不出,群丐都是惊奇异常,薜江宁忍不住看着我问道:“你怎会连是不是莫长老的弟子都不知道?”
我知道现在已然无法改口,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信口开河道:“因我师傅从来也未告诉过我他的名号,所有我自然不知他是否就是你所说的莫长
老。”
“他未曾告诉过你的名号?”听到我的话后,薜江宁不由得又是一怔,“那他告诉过你传你的是什么功夫么?”
“也未曾告诉过我。”我把心一横,索性说道。
“若真是莫长老的弟子,莫长老又怎会不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听到我地话后,薜江宁还未来得及说话,矮胖的何长老便又已抢着说道,“此
人身份实是可疑。”
“何长老不可如此武断。”听到何长老的话,我心中一阵紧张,但薜江宁却摇头说道。“莫长老在世之时,本就神龙见首不见尾,行事不可以
常理来论断。他收个弟子,不告诉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并非绝无可能。”
“那既是连自己的身份也不告知,他怎么来到此处?”何长老冷笑道。
“对啊。群丐本来都是心中将信将疑,此时听到何长老的说辞,顿时觉得有理,炯炯目光顿时罩住了我们三人。
“我本也只是在青阳城中游玩,只是他给了我张纸条,我因为好奇,才会到此处地。”见此情景,我顿觉不妙,正好一眼看到那个给我传递纸
条的锦衣中年人,我脑海中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