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诅咒的大陆-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个人在天亮时回到旅店,商量了一番。托路卡认为如果提早找到唉米拉卡精灵之书的话,也许有救。于是他们加快了旅行的脚步。因为离边境的、早已成为遗忘之城的安达里尔城已经近在咫尺了。
正文 第七章
工作的开始,在午夜斑斓处。
事情的不幸往往伴随着眼泪,而眼泪的不幸往往伴随着流泪人所处的环境,该流泪的时候不知道流,或者是有泪不咽了下去,眼睛不是嘴巴,说咽就咽,缝隙的大小直接关系到进食的分量。何跃是不幸的,至少他自己完全如此认为,因为他和小倩被分到了一组;事实上小倩也是不幸的,她自己却不觉得。何跃是男性,流泪功能在社会因素下面被抹杀,所以两个人都没有流泪。
何跃是怕小倩的智商在夜晚会变得更加的不堪入目,以至于他自己也加倍“精神”和“谨慎”起来。
微风扫过来。
夜风吹到这个份儿上的春季夜晚是不多见的。
何跃和小倩走在大路上面,小倩的美貌吸引众多的观众,何跃的幸福也吸引了众多的嫉妒。小倩认为何跃是幸福的,她不知道他心里在那个骂呀:“我他妈的闯鬼了,居然和这丫分到一组,中看不中用。”蝙蝠人活动的地域不外乎两种,酒吧和所有嘈杂没有严谨管理的地方。而今天的进攻是实习,学校也没有要求过多,随便的抓到一两只就可以过关,不管是老弱病残还是处于感情低潮期。
终于到了一家酒吧,一看名字居然是“夜来居”,听上去恐怖得不得了。小倩觉得恐怖是因为听名字一来这里就得居下去了,不到天亮回不去。而何跃觉得恐怖是因为里面有一个人。
“我看,我们还是换一家吧。”何跃觉得说这个话的时候特没劲儿,简直就一娘们似的。
小倩的智商低下,不过尚且看得出何跃的胆怯,她今天莫名想和人较劲儿,说到:“不,就这家。”何跃的脸都青了,简直像中了毒:“小姐,我们没有商量的余地吗?比如我请你吃饭或者喝咖啡?”“no!”这一声绝对是她的言语中最酷也是最为简短的一句。“你真他妈的每劲儿。”小倩说这个话的时候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和何跃一样中了毒。
人的感情最脆弱的地方莫过于自己想到的事情被别人说了出来,而且是最不想让她知道的那个。
“那……好吧。”何跃说着昂首挺胸似的迈进酒吧大门。小倩紧随其后。
灯火辉煌的街市,找到了对应的地方,就像文章的前后呼应一般,在这里又可以看见暗到及至的阴霾。灯光闪烁,但是却都是短命的灯光,往往在苗头萌芽的时候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面。
就在这个时候一妖异无比的女人迎上前来问寒问暖,疏不知道该是春季没有寒暖的倾向。
“哟,小哥要什么喝的?”那女人的爪子和一猪蹄似的还在那里扮兰花指。
“哟——我们不要喝的。”小倩叫起来比那女人还要妖异。
旁边的何跃一个劲儿的东张西望,找他妈似的,全然不顾及面前俩女人开始了唇枪舌战。
“哟——我当是谁呢,是和我们一个行当的吧。”那女人全然是在自己羞辱自己,好象和她一个行当的不是人似的。
“和你一个行当?我爸是大款。切……”小倩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凶过,往往另类可以获得更多的关注目光,比如今天的小倩,简直就一变态。何跃正在想的时候哪里知道面前的两个人已经开始动手了,你一拳我一腿,和那河里青蛙一样。
旁边一木瓜何跃站在那里傻傻观战。
俩女人打架为什么很少人劝,因为更多的男人被吓到了。不是说男人打架不吓人,而是女人打架更吓人。就好比是俩斗牛打架,恐怕没有谁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换成俩奶牛打架,不说可能性问题,关键是可行性问题。
小倩眼疾手快,抓起身旁的水杯就给那女人洗了个面。
女人不甘示弱,一双猪蹄乱抓起来,将小倩的头发来了个拔丝。
“你他妈的牛逼了。”小倩怒吼一声,用那玉手划过一条完美抛物线,在女人的脸上留下美丽的五个拇指印。
何跃的眼睛瞪得比放在吧台灯泡还要大。
“我怕你不成,一个小丫和你奶奶我耍拽?”女人说完这个话顿然觉得自己的年岁还没有到她奶奶的地步,况且她乃是吃青春饭的人,不比别人可以随便的当人大娘,当人奶奶。但是话都说出来,如若是泡口水到可以忍着恶心吞回去,哪里知道这话是无形无味,只好任着它在空气里面舞蹈。而报复的方法就是开始抄家伙。
那女人到处找可以敲人又不会致命的东西,而小倩是在找敲人必定致命的东西,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小倩拿着一铁制板凳腿,而女人拿着那板凳的塑料坐板。
“有种的你就给大娘我砸过来。”女人说话的时候理直气壮。
“砸就砸。”小倩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那铁凳腿和回旋膘似的被抛出去。
当然,当事故放生的时候必定有人会站出来主持公道,而这次不同,主持公道的是一个比小倩都还要小的女孩。那女孩把手抬起来,将那凳腿控制在空气里面悬着,然后说:“要闹事的出去,不闹事的继续玩。”一听口气就有黑社会性质,而有黑社会性质的人往往是有一段不堪的往事——不要说我这个是狗屁逻辑。
“我他妈我今天就玩。”小倩俨然没有玩够,和一酒疯子似的抓狂着。
而旁边那吃着青春饭当奶奶的女人却闭上了抹着不知道多少层口红的嘴,一个服服帖帖的样子。
“好,我陪你玩。”那女孩大义凛然似的把腿往桌子上面一搭——没有成功,太矮了。
然后周围一片笑声,包括那个把口红当猪油抹的女人。而这个时候却有个人不苟言笑,好比是一坡芒果树上长着的地瓜。
“你怎么不笑?”小倩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觉得何跃傻了。
“我们走吧。”何跃使劲拽着小倩的衣服。
“走啥呀,这儿有好戏看呢。”小倩说。
“你今天肯定发烧了,我们快走吧。”何跃好象一改认为自己英俊无比的念头,将自己那宝贝一般的脑袋给掩藏在坠下的头发后面。
“慌什么?”那比小倩还小的女孩居然说了一句温柔无比的话,像见了初恋情人一样的害臊。
“我说,萧萧,你就饶了我吧。”何跃说完猛然将小倩的袖口抓着想走。
“慢。”那叫萧萧的女孩说:“你来了就不多玩一会?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不是的,我还有事,小倩我们走。“小倩被搞得一愣一愣的,俨然一个刚才的何跃。
“她是?”往往女人都有共性,她们喜欢问明知故问的问题,当然这里不敢保证萧萧是否是女人,那就改成女性好了。
“她是我同学。”何跃见小倩凝在那儿跟一木头似的,终于将头抬起来看着萧萧。
“同学?不错嘛,一个漂亮的女同学。”萧萧的眼泪和那阴沟里的水一样的,川流不息外加一股酸味儿。
“你误会了,萧萧。”何跃像见一女鬼似的用猥亵的眼神看着萧萧。而相对的是小倩一脸茫然和萧萧一脸的阴沟水。
正文 第八章
前回介绍:一行三人停留在战龙之谷的结界入口前。由于托路卡治疗结司,所以没有多余的气力回答龙神的问题。只好遥遥无期的等待着追兵,这样下去的话。结司和吉尼都会熬不住的。所以、就地安顿好以后,他们拿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但到底是什么办法?
※※※
深山里,隐隐约约传出几声昆虫的叫声。一片仿佛是无尽的黑暗之中,点点跳动的火苗更是让人注目。在它周围的,除了一个帐篷以外,就是围住火堆而坐的两个人——结司和吉尼。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在深山生火是请求救援。可他们似乎不这么想。
“结司,你说这个办法行吗?”
“不知道。我没多大把握。”结司摇摇头。
他们在深山里点火。希望能把追兵引来,可这个地方是战龙之谷。骑士团里总不可能没有人知道吧?如果这样的话,就永远过不了这个谷。吉尼为此很担心。结司也是急得来回搓手。
“嘘!等一下!”吉尼突然发现动静。
山下的黑暗里很明显的有脚步声传来,虽然很轻微,脚步也很慢。但听得却很清楚。吉尼和结司躲在岩石的后面,想借着火光看个清楚。
“请问有人在吗?”浑厚且沙哑的声音……
“你找谁?”吉尼看到是一个矮小的老头,所以放心的出来问话。
“过路的。只是想借住一晚,可以吗?”
“可是……”吉尼看着那唯一一个帐篷,有些为难。
“你进去休息吧,不过请千万别吵醒我的朋友。拜托你了。”结司热情的为老人掀开帐篷。
“打搅你们真不好意思。”老人说着,进了帐篷睡觉去了。两个人继续放哨。
半夜里,老头鼾声如雷,吉尼捂着耳朵暴跳起来。
“结司!结司!你醒醒!”
“…………怎么了?”
“这老头来历不明,有些奇怪啊。”
“哪里奇怪?”
“突然出现,现在又这么大的鼾声,一定有问题。”
吉尼这么一说,结司才注意到震天的响声原来是老人在打鼾。他还以为是打雷……如果让吉尼知道了,不被气死才怪。虽然不常用脑子,不过这点问题他还是知道的。可这个老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倒还真让人觉得奇怪。这里离山顶没多远,一个老人却到这里来借宿。他很有可能是追兵,可他这年纪也太……
结司没有细想,接着睡觉了。因为他感到有些头疼。吉尼则在一边愤愤的坐着,抱着双手,还在不停的动食指。
一个晚上都因为鼾声而没有睡好。所以吉尼一大早就冲进帐篷里。可意外的发现,托路卡正在整理床铺。而且他看起来似乎很有精神。而那个老头仍在呼呼大睡,而且睡像很难看。
“你怎么起来了?精神好点了?”
“是啊吉尼。今天我们就可以过去了。结司呢?”
“在山口放哨。这个老头是谁啊?”
托路卡笑了笑,对正用轻蔑的眼光看着这老头的吉尼摇摇手。然后拉着他走到帐篷外。
“你醒了?”结司从山口回来了,手里拿着三只刚猎到的野兔。吉尼一看到有食物,那不争气的肚子就开始叫唤。迅速抢过来拔毛、清洗然后烧烤。不一会,四周围就弥漫出浓郁的肉香味。
“有野兔吃啊?”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
“您要吃吗?那一起来吧。”托路卡很有礼貌并且笑吟吟的说。
“那我不客气了。”
吉尼递上一块考好的兔肉,老人几口就吃完了,本来是四个人一起吃的。最后却只有他一个人在吃。托路卡笑呵呵的看着,结司在打水,而吉尼却是拿着穿兔肉的树枝在生气。
“要不要喝点水?”托路卡接过结司手里的水桶。
“我来喂你喝吧。”说完,抢过水桶的吉尼突然将一桶水全倒在老人的头上。
“老伯你没事吧?”吉尼幸灾乐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