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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大漠狂歌(gl)---绝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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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幻烟起身走到床前说道,“爷爷是个好人,可惜人有些糊涂。”她缓了下,又说,“这块玉关系到一个龙脉宝藏,传说得到此龙脉宝藏者,能得到中原王朝的九万里天下。这块玉是进入龙脉宝藏地宫的钥匙,还有一个用血玉雕成的血玉美人中暗藏着那龙脉宝藏的地图,另有一把七弦古琴,是用来降伏镇宫神兽的。”
玲珑儿睁大了眼睛听着裴幻烟的说。“那……你是说楚娇儿想得到这宝藏?”
裴幻烟摇了摇头,“她现在应该没有这精力来谋这宝藏,但这事跟她脱不了关系。”她转过身,又说道,“我派人查过,娇儿在北郡王府的‘死’因是因为皇帝赐死。”
“什么?”玲珑儿跳起来叫道,“皇帝为什么要赐死娇儿啊?难道江湖传言说的是真的,娇儿没有办好……”
“不,不是。中原皇帝身边有一个国师,叫天道真人的道士,她说娇儿是女帝命,将来要巅覆中原九万里江山,成就天下霸主功业。皇帝心生疑虑,但念及北郡王府的情义,也没有什么行动。可后来娇儿在江湖上干的那几件事情太过张扬,也使得皇帝对于她的本事及能耐起了顾虑,唯恐天道真人所说成真,遂暗中相逼。为了保北郡王府,娇儿当着皇帝的面饮下所赐的毒酒。”
玲珑儿捂住嘴巴,惊愕地叫道,“皇帝是她的亲伯父啊。”
“自古无情帝王家,别说伯父叔侄,就算是父子兄弟也是刀刃相向,手足相残的。”裴幻烟轻轻皱着眉头,说,“现在我不得不把这两件事情往一个方向想。”
“娇儿做皇帝?”玲珑偏着头,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能。那个老是半夜跟着她进厨房偷东西的小妹妹,整天像猴子一样东捣蛋的小丫头当皇帝?光是想着她穿着朝袍坐在龙椅上的样子就觉得怪异,这怎么可能嘛!“姐姐,你胡说的吧?我觉得不可能!”
“可不可能是一回事,能不能保全咱们爹娘留下来的这块玉是一回事。”裴幻烟说道,“珑儿,这两块玦牵扯到这么敏感的一个宝藏,这将给你带来何等的危险。”
“我不怕。”玲珑儿倒显得有点兴奋,看她的样子似乎好像恨不得像全天下的人召示她有这样的一块玦让人家来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珑儿,你这点本事根本就不够看。”裴幻烟低声说道,“如果真是云海琼天的人来夺,你应付不了的。”楚霸天死了,拓拔红颜先是诈死,然后突然离开,这是什么?她在准备后事,把那些对她的继位者不满的人都拉到明处来一网打尽,替她的继位者扫清继位的道路!云海琼天的势力,天也城的地盘,加上那龙脉里的宝藏,拓拔娇为帝的预言就有可能成真!一将功成万古枯,何况是成就一个帝王!更何况那个人是娇儿!一个浑身杀气腾腾的娇儿!
裴幻烟越想越心惊,她不为苍生不为百姓,也得为自己天冥禁地和珑儿打算。且不论这玉后面的宝藏,这对玉是她们父母的定情信物,就凭这一点也不能让人夺了去!
“我不相信娇儿会来抢我们的东西。”玲珑儿站起来坚定地说道。
裴幻烟轻轻摇了摇头,对玲珑儿的固执有些无奈,但她也相信拓拔娇不会支使影盗来夺玉。凭她拓拔娇的骄傲和嚣张,如果她想要,只会明目张胆来夺,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来偷。但影盗段十四在偷玉前后一直做为拓拔娇的上宾住在天也城的城主府中,这其中就又有干系!裴幻烟觉得很多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便妄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玲珑儿,守好剩下的这半块玉,和尽快查清所有的事情。
玲珑儿的眼珠子转了转,用手支着下巴问道,“姐姐,那咱们的爹爹是怎么死的?我怎么听人说楚玄飞是被楚玄歌杀死的?”
裴幻烟轻叹一声,说道,“珑儿,这是上一辈的恩怨,咱们下一辈不该过问。不管爹爹是怎么死的,他已经死了。不管楚玄歌有没有杀爹爹,她现在都过得不好。被尘封的事情,就永远让它尘封的好。”
玲珑儿不甘心地嘟着嘴,“我好奇嘛。”
裴幻烟凝视着她许久,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吐出四个字,“不能好奇。”

                  第二十三章
楚霸天下葬了。
下葬那天,草原上下着濛濛细雨,拓跋红颜也来了。她身着一身素白的裙装,站在烟雨中如同一枝苍白的百合。
拓拔娇没有想到一个人的变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得这么快,以前的拓跋红颜张狂凌厉得像一只黑暗中的血罂粟,全身的黑暗魔魅气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带着剧烈的毒刺。楚霸天的死似乎给拓跋红颜下了一种诅咒,使她的生命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消逝。
棺材抬进地宫之中,拓拔娇和拓跋红颜都没有流一滴泪,甚至于一丝伤心。拓拔娇知道,拓跋红颜不流泪不伤心那是因为她已经抱了随他而去的心,现在还活着只是因为在人世间还有未完的事。而至于她自己,则是因为她不能伤悲流泪,楚霸天和拓跋红颜的离开会给她留下一副沉重的担子,这是她必须挑起来的。把棺木放进地宫之中,拓拔娇开启地宫的机关,再将地宫门口的门口关下,正欲拉下断龙石,被拓跋红颜止住了。拓跋红颜替她摇了摇头,然后虚弱地笑了笑,眼眸中含着浓浓的笑意。
拓拔娇瞪了拓跋红颜一眼,一咬牙就猛地将断龙石的机关往外拔。
拓跋红颜一把扣住拓拔娇的手,喊道,“娇儿。”她该明白她的心意,该成全。
拓拔娇摇了摇头,叫道,“你们都走了,留下我怎么办?”她死死地按住断龙石的机关,不愿意松手。这里埋了她的一个至亲,她不想再埋第二个。
拓跋红颜说道,“娇儿,我会让你顺顺平平稳稳当当地继承一切属于你的东西,你勿需担心。留下断龙石,圆姥姥一个梦吧。”
拓拔娇盯着拓跋红颜绝美却苍白的容颜,眼泪花子在眼眶里打转,这是她地姥姥啊,她的亲姥姥,难道就真要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她也躺进去吗?可是她能不成全她吗?颓废地放下手,靠在旁边的石壁上,狼狈地看着拓跋红颜,神声中满是哀凄。
拓跋红颜抬起手抚住拓跋娇的脸,“娇儿,姥姥答应你,两年之内不会离开你,好吗?”这是她最大的让步,也是给娇儿的一个缓冲空间。
拓拔娇艰难地点了点头,她能不答应吗?
“那今天把名字改回来,别老用着那似是而非的姓。”
“嗯。”拓跋娇应了声。
拓跋红颜轻轻拍了拍拓跋娇的脸,微微一笑,然后飘然离开。
拓跋娇看着拓跋红颜飘远的身子,她在想什么忧虑些什么这虎姑婆居然全知道!拂拂额前的刘海,觉得轻松了许多,至少暂时不用她烦心云海琼天里的事情,觉得身后的那座大山并没有倒。
回到天也城,拓跋娇全身心的放松。她躺在床上,满脑子的算计。
“主子,城宰大人领着左右臣相求见。”秋丝语走到拓跋娇的身边说道。
“有事吗?”拓跋娇问。她扭头看向秋丝语,猜测着城宰大人来的目的,那个老头子,是中原朝廷的一个大儒,跟她的外公有着极深厚的交情,当初建天也城的时候出立下过无数的汗马功劳。人很好,也颇有几分吏治本事,就是有点腐也有点奸。一般情况下,她见到这个老头子都躲着走,人特啰嗦,还摆得一板一眼的,她怕啊。
“只说是有要紧的事情,但没说是什么事。”
“请他们到书房吧。”拓跋娇翻身坐起来,从耳门进入旁边的书房,端正地坐在正位上。
没多久,秋丝语领着城宰张义之和左臣相汪文儒及右臣相熊剑弼走进来,她看见城宰张义之的手中正捧着一本烫金册子,滚烫的金色,中间几个大红朱字让她眼晕。她赶紧从正位上坐起,迎过去,“唉呀,张老爷子,有什么事烦劳你亲自跑来,坐坐,来人,看座。”两个侍卫应声敢赶把备在后面的椅子搬进来,拓拔娇过去亲自搬到臣宰张义之的身边,请他坐下。
臣宰张义之称了声“不敢”坐下手,眼巴巴地把册子举起,说道,“少城主,你看看,这是我和各方大臣商量出来的良辰吉日,你选个日子登位吧。”
拓跋娇眨巴眨眼眼睛,“外公已经废了我的继承者之位,张大人,这事你是知道的吧?”她懒洋洋地回到正位上斜着身子躺下,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把天也城里面排得上号的人都想了遍,发现除了她还真没有适合坐城主这个位置的,比来比去谁都比不上她。瞄着这三个人,能接位的除了在场的三个排得上号外,南营李将军和内营的公孙义也有点希望,可算来算去,都不适合。要么不是只懂文不懂武,要么就是只懂武不懂文,没有一个文武全才的人。而且,他们谁继位都名不正言不顺,不管谁登位都有人不服!
“少城主。”臣宰张义之站起来,说道,“那是城主一时迷糊,少城主在储位上坐了十七年,对天也城立下无数功劳,又岂是说废就废的。而且,就算是废了,我们全城的文武百官和百姓也举荐少城主你继位。”
拓跋娇坐起来,说,“说说我继位的理由。”
张义之说道,“第一,少城主文武全才,有勇有谋,内能安邦治城,外能抗敌攘外。”
这话说到拓跋娇的心坎里去了,这是她最为得意的一点。
张义之又说道,“第二,少城主做了十七年的储位,又是老城主的嫡亲外孙女,名正言顺。”
拓跋娇点了点头,“这个储位就别说了,外手那本遗书写得很清楚。”
“少城主,城主虽留有那本遗诏,可那遗诏并非当着文武在官的面发了来,也未经左宰与左右臣相商议,作不得数。”
有道理!拓跋娇听着微微点了点头,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第三,天也城内,除了少城主继位,其他人谁继位别人都不服,很容易引起内乱,一旦起乱子被草原十八部的趁虚而入,天也城只怕就危亡了?”张义之说道,“少城主,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点,为了天也城的十万百姓,为了城主的几十年心血,您就不要推辞了。”
拓跋娇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召集全城百姓到广场进行选举,若天也城的百姓也支持我做城主,再考虑。”她说完,起身出了书房。
出了书房,拓拔娇就见到岳红莲的身影,当下大喜,奔过去,叫道,“岳姨。”跳到她的身上,搂住她的脖子,撒娇道,“岳姨没事吧?”
“没事。”岳红莲冲拓跋娇一笑,“让少主子担心了。”派出几十个影卫出去保护她,可以见到她在拔跋娇心里的份量,她也没有白奶她一场。
“见到娘亲了吗?”拓跋娇缠着岳红莲问。
“没见到。”岳红莲说道,“不过,倒见着她身边多了个小丫头,叫什么……哦,叫段柔柔,是影盗段十四的妹妹。”
“影盗段十四的妹妹?”拓跋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怎么在娘亲那里?”
“好像是受了什么伤,到天山去求玄歌主子救人的吧。说也怪,这玄歌主子十几年来不理人,怎么就会救了那个小丫头呢?”
拓跋娇把下巴搭到岳红莲的胳膊上,拽着她的胳膊往屋里说,说道,“前阵子,段十四来天也城偷东西,说是娘亲让他来的,把我的血玉人和裴幻烟的东西偷去了。”说到这里,她把嘴巴撅起来,娘亲太过份了,要东西直接打声招呼来取就是,居然让人来偷!
岳红莲的脸色微变,随即轻笑一声,说道,“她兴许是有她的难处。既然是她要取的,你就睁只眼闭只眼让他拿了去就是。”
拓跋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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