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狂歌(gl)---绝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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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着急,半天“我”不出来,急得满头大汗。
拓拔娇的额头上浮起一条条的黑线,也跟着他结巴着说道,替他说了,“我……我是结……结巴!”
“呃,对……对!”那弓箭手羞愧地低头。
拓拔娇调过头,对站在她左边的人说道,“你不会也是结巴吧?”
“回少城主,我不是!”
“那你喊!”
“是!”那人朗声应道,然后冲着阿吉塔利大喊。
拓拔娇见那结巴把头低得都快贴着胸前了,拓拔娇扭头看着那人,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回……回……回少城……城主,我……我……我叫……叫琅……琅巴……琅巴图!”琅巴图把头垂得更低了,脸涨得通红。
拓拔娇听他说话都替他着急,这话也说得太痛苦了。她拍拍他的肩膀,说道,“男儿在沙场上是用手杀敌,杀敌用不上舌头,只要勇猛,结巴照样可以成为人人嘱目的英雄。琅巴图,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就等着看你杀敌建功给我看。”
琅巴图闻言顿时抬起头来,望向拓拔娇,然后重重的点头。难得啊,少城主居然不嫌弃他是结巴!想到这些天在军中受到的嘲笑,他只觉得这少城主人真的挺好。
拓拔娇再拍拍他的肩膀,扭头看向城下,草原十八部的人已经把军队全部展开了,蓄势待发。拓拔娇扭头对旁边的人说道,“你再替我喊,就喊,阿吉塔利,你父亲是骗子,说话不算话,言而无信,出而反而,做买卖交易,拿了人家的钱不给人家东西,丢我们大漠儿女的脸。”
“阿吉塔利,你父亲是骗子,说话不算话,言而无信,出而反而,做买卖交易,拿了人家的钱不给人家东西,丢我们大漠儿女的脸。”那人的嗓门特大,吼得三军都听得到。
阿吉塔利气得直跳脚,“拓拔娇,你侮辱我的父亲,我誓死用你的鲜血洗我父亲的耻辱。”气得拔出刀就要准备号令进攻。
拓拔娇说道,“你再喊,恼羞成怒,狗急跳墙啦!”
“恼羞成怒,狗急跳墙啦;恼羞成怒,狗急跳墙啦;”弓箭手像喊号子一样大喊。
“给我杀,杀进去活捉拓拔娇!”阿吉塔利怒声暴吼,怒不可遏。身后,草原十八部的人大声地吼了起来,然后,弓箭手上前,就开始放箭。
拓拔娇冷笑一声,你捉得了吗?下面那养满鳄鱼和食人鱼的十米深的护城河就能让你死不少人。见到放箭,拓拔娇一声令下,“防御、射击!”后排的士兵立即上前,两个人一队,每人的手中都举起一个大铁牌,把铁牌下方的架子打开,刚好挡在众人的上前,离头部就两尺远。无数从墙外射出来的箭从天下落下,就掉在铁牌上。这铁牌是她特意令人打铸的,当时打铸的时候,许多人反对,在草原上是严重缺铁的,大家都认为她这样子做是浪费铁。
这边的弓箭也如潮水般射去,那边可没有什么盾牌可挡,只见人群一泼又一泼地倒下。不过,人冲得太猛了,很快就冲到城楼下,搭着超级长梯就往城楼上爬。
“第二队上,放石头!”拓拔冷静果断地下命令。
弓箭头侧身让出一个位置继续放箭,第二队的人搬来储备好的大石头,就把石头搁在楼梯上,让石头顺着楼梯就滚了下去,砸倒不少人。那些人一掉进河里,就被护城河中的鱼咬得半死。没咬死的,也被水里蹿出来的鳄鱼吓得半死。
阿吉塔利一声令下,只见草原十八部的军队中推出了攻城车和云梯。攻城车上,巨石不断地投来。把盾牌搭的铁棚都砸破不少。
拓拔娇一看草原十八部的阵式就知道肯定有中原的能人高手过去挥指。她抿了抿嘴,大声叫道,“全部给我对着阿吉塔利射!”旁边的那个结巴首先搭上箭,直接就对着阿吉塔利射去。阿吉塔利猛地见到箭朝他射去,赶紧低下头,箭直接插在他的帽子上,气得他的脸都白了,勒着马绳,大声叫着,“全举进攻,拿下天也城!”天也城可是草原上出了名的肥肉,比中原的边陲城镇还让人眼红。
拓拔娇冷眼瞅着他,心道,“要不是这些年草原十八部在跟呼延伦的内部争斗中来不及修武事,今天还轮到你逞能!”当下,心里对呼延伦的恨怨又加了两分。
“报少城主,弓箭快没了,是否打开全举进攻。”城卫副将军跑过来问道。
拓拔娇冷眼扫他一眼,“给我把城楼守着就是,别让他们攻上来。”打开城门冲出去,那不是放他们进来么?这人脑子进水了。
“可是弓箭没有了!”那城卫副将军再次强调。没弓箭就表示没法子进攻。
拓拔娇扫了眼地上和盾牌上面插着的箭,“你不会看头上和地上啊,没箭就给我捡草原十八部射过来的箭啊!”猪啊!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拓拔娇在心里暗骂一声,转身叫道“继续投石,见到有椅子搭上来,直接给我推下去。弓箭手,对着阿吉塔利射。”话音未落,便见到那边的攻城车已经架上来了,攻城车上的梯子是士兵推不动的。梯子上,大批的草原十八部的人往城楼上涌,眼前就要跑过来,后面的执刀勇士立即拿着刀冲上去堵上。
“来人,给我调油来,用火攻!”拓拔娇一声令下。立即有人把大桶的油运来,用大瓢舀着直接泼过去,然后,后面的人跟着一支带火的箭射过去。顿时,攻城车上马上着火,烧得上面的人鬼器狼嚎直往下掉。
“少……少……少城……城主,跑……跑了。”旁边一个弓箭手叫道。
拓拔娇听到这结巴的声音,扭过头看去,少城主跑了?她才没跑!那弓箭手憋得脸红脖子粗,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是少……少城……城主,是……是阿……阿吉……吉塔……塔利……他……”拓拔娇没时间听他慢慢结巴,抬头朝城楼下看去,只见阿吉塔利已经退到弓箭手的射程外。她扭头对结巴说了句,“你说话结巴,就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别重复!”说话间,她的眼角瞄见看到护卫已经把她的那把陨铁巨弓抬来了,叫道,“我去射那王八糕子!”当下,疾奔过去,从护卫的肩头上拿起两人抗着的巨弓,足尖一点,直接飞上层楼的最高处。运转护体内功,真气将身上的衣服都鼓了起来,迎着草原上的狂风,被吹得呼呼作响。一身红衣的她,站在城楼的最高处,立即引来所有人的目光。天也城的人被她吓傻了,草原十八部的人则纷纷调头,把弓箭直指向她。
“少城主,快下来。”一个千夫长高声叫道,吓得冷汗直帽。
拓拔娇威风凛凛地站在城楼之上,将沉重的玄铁弓放在身前,这弓竖放着,就有她一个人高,她搭上那比普通弓箭长两倍的箭,箭头直接指向阿吉塔利。阿吉塔利也早发现了,一名随从立即挡在他的身前,同时他身边的人也朝拓拔娇发箭。但因射程较远,且拓拔娇有内功护着,箭触在她的衣服上就被弹开。拓拔娇一点点地将弓打开,她娘的,这五百多斤重的弓真不好拉。注上内力,直接忽略阿吉塔利前面的那个人,别说你一个人,凭这弓的力道就算是五个都给你射穿了。
神弓,逐渐拉满,“咻——”地一声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射了过去。
阿吉塔利大惊,身子赶紧弯下,箭直直射透他前面的那个人的胸膛,从他的背上飞过,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俯在马背上,他大声叫道,“快把她射下来。”
“拓拔娇有天神庇佑,射不到她。”人群中有人大声回凛。
阿吉塔利狼狈地抬起头,这刚一抬头就看到一排巨大的箭直袭而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箭从身边划过消失了。他愣了愣,低头看去,只见胸前出了三个大血窟窿,鲜血从里面像泉水般涌出来。再抬起头看向城楼上的拓拔娇,她像个天神般高高地站在那里,英姿勃发的她一只脚抵在弓上代替了手握弓,身子向后仰着,双手把弦拉开,弦上面搭着许多箭。他轰地倒下,倒下前,他看到那威猛的神箭再次射来,射断了他身后的旗杆,射死了他旁边的那位中原来的能人军师。
寂静,整片战场突然死寂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拓拔娇,跟着,天也城的城楼上猛地暴出一声震天欢呼声,“喔——”
草原十八部的人的眼中都露出恐惧的光芒,丢下武器,挥着马鞭如潮水般退去。
拓拔娇从城楼上跳下来,把弓箭交给站在旁边的护卫,抿着嘴,在众士兵的欢呼声中缓步走下城楼。好你个破邪王,想夺权除掉阿吉塔利,又不好自己动手,就借她的手来杀!可是她又不得不杀这阿吉塔利,双方实力悬殊,不杀阿吉塔利,这场战胜起来就很困难,哪怕是胜了也是惨胜。不过,话又说起来,她也需要这一举动来立威,在天也城在草原上竖立她拓拔娇的威严,竖立她的神威。
回到昭议大殿,拓拔娇又忙了半天,才回寝宫休息。玲珑儿已经醒了,正躺在床前跟裴幻烟说话,一口一声“姐姐”,叫得人听着就觉得心窝子暖暖的,嘴巴甜得像涂了蜜,拓拔娇都在怀疑树上的鸟儿会不会让她也叫下来。她踏步走进去,笑着睨着玲珑儿。
玲珑儿一看到拓拔娇就翻身跳了起来,惊叫道,“楚娇儿!”一下子扑到拓拔娇的身上,“好哇,你居然躲到大漠来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拓拔娇冲她翻了翻白眼,“呸呸呸,你死了我都没有死呢!”一把将玲珑儿从她的身上扯下来,然后,伸出手,“十万两银子,拿来。”
“什么?”玲珑儿一愣,随即大叫道,“你这个守财奴,守着那么大一座金山,还要敲诈我。”
“谁敲诈你了,我就算是有金山也不能拿银子来砸啊!你那把寒霜剑呢?那可是我从妙手空空儿那里十万两银子买来的,你说,你能不把这笔银子赔给我?还有,你刚才吃了我一只千年火山赤蚧和血灵芝草、龙尾叶,这几种药,哪一种不是价值千金,不收你药钱都看到咱们是朋友的份上,你好意思不给寒霜剑的钱!”拓拔娇一副奸商嘴脸,看得裴幻烟一愣一愣的。“你们认识?”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拓拔娇会这么干脆地透露冰蟾的下落,又会这么轻易地把冰蟾给她!
“不认识!”玲珑儿和拓拔娇齐声答道。
不认识才怪!裴幻烟暗道。看这两人的样子,关系应该不浅。
“剑,一手交钱,一手交剑!”玲珑儿伸出手说道。
拓拔娇刚想说话,裴幻烟便抢先说,“剑在我那里。”别说玲珑儿身上没钱,就算是有钱,她也不能看着自家妹子让这拓拔娇敲诈了。
拓拔娇回头瞪她一眼,她不说话没有人当她是哑巴。
裴幻烟不懂了,即然拓拔娇跟玲珑儿是朋友,为什么拓拔娇知道玲珑儿被人害了却不施救?
玲珑儿身子一转,坐在裴幻烟的大腿上,笑眯眯地搂着裴幻烟的脖子,说道,“还是姐姐最好了,哪像楚娇儿这个守财奴,就知道欺负我,收刮我,打劫我,虐待我!”
裴幻烟宠溺地摸摸玲珑儿的头,眼角含着温柔的笑意。
拓拔娇冲直瞪她,最后,转过身,干脆不理她,躺软榻上就睡觉,用背对着玲珑儿,她用背部藐视她!
玲珑儿从裴幻烟的身上下来,在拓拔娇的身边俯下身子,轻声问道,“下个月我娘亲生日,你去不去?”
拓拔娇转过身,瞅着她,说道,“还去咧!上次到水晶宫,她就没差把我的皮剥了。不去。”
“我娘生日,你去跟她赔个礼道个歉就好了嘛,说不定就能化干戈为玉帛。呃,咱们也算是拜过把子的不是,你……”话犹未了,就见到拓拔娇翻身坐起,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