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狂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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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澄仍觉不妥。“可是这么做未免——”“子澄,你可是心软了?”桓祯对住他,犀利的眸冷得慑人。
子澄悚然一惊,在桓祯咄咄逼人的目光下,难堪的别开眼。
“二师哥,你别婆婆妈妈的!要我说,这样还太便宜了那哑巴!”王燕哼道。
不能伤贞仪,能剪去她那头柔细黑亮的长发也不错!王燕得意的想,更重要的是,这提议出自桓祯,让她心底更是痛快!
“说做就做!元戍,”王燕吆喝元戍。“你去找你师妹来,教她把那哑巴提到前厅,顺道带一把最利的剪子来!”
元戍看了桓祯一眼,见他并未阻止,这才退下去找元秀。
不一会儿元戍和元秀把人提来,厅中众人的目光集中在戴着手铐脚镣的贞仪身上!
原来是元秀给她戴上的!不仅如此,元秀还特意选了用来困锁壮汉的数斤重粗铁锁,只见贞仪荏弱的身子抵受不住那铁锁的重量,走到前厅来时已经气喘吁吁。
贞仪无助的抬头望向厅上众人,一个个扫过他们敌视她的眼,以及子澄温暖,关切的双眸,还有桓祯虽对住她,却如同视而不见的冰冷眼神!
“是谁让她戴上镣铐的!格格又不是犯人——”“子澄师兄,”元秀的声音柔软动听,说出的话却狠辣不留情。“这女子曾经私逃过一次,还连累桓祯师兄也涉入险境!我让她戴上手铐脚镣也是万不得已,子澄师兄要不赞同那也行,只要子澄师兄能想出比这更好的法子,我立即除去她手脚上的镣铐!”
子澄一时哑口,他想保护贞仪,却奈何力不从心!他心性刚直,自然说不过元秀那张嘴!
“废话少说!”王燕转向桓祯,她迫不及待要剪去贞仪那头教她看了碍眼的漂亮长发。“大师哥,可否让我来动刀?”
“你想动手?”桓祯挑起眉头,俊颜掠过一抹诡谲的冷寒,他撇开嘴,俊脸渗入一抹莫测的邪崇,低柔的道:“那就由你来吧!”
王燕见桓祯当众应允她的要求,心下更是得意,她立即抢过元戍手上尖利的剪子,一步步走向贞仪。
贞仪不知他们带她来大厅做什么,又见王燕手上拿着一把剪子,一脸狠恶的步步向她逼近,她戴着沉重的手铐和脚镣,只能吃力的直往后缩,她惊慌的眼眸不自觉望向一直站在她这边,对她关切有加的子澄,却见他别过了脸,似乎不忍目睹接下来的一切……王燕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王燕终于走到贞仪跟前,粗鲁的一把抓住她柔软的青丝,一手举起利剪,一刀就要往下剪去——贞仪此时终于弄明白王燕想对她做什么——她要剪去她最珍爱的长发!
贞仪一惊,举起手要挣扎,却正好给王燕一个机会——她将手上锋利无比的剪刀使劲一插,正好往贞仪的背肉上戳去——“啊!”
贞仪背上突然一股大力将她推开,那一刀没往她背心上插去,却戳在她肩上,电光火石间她只觉得左肩一阵剧痛,还来不及反应,只见眼前一花,一道人影闪过,霎时耳边听到王燕发出比她更凄惨十倍的嚎叫声,跟着她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昏迷之际,她只来得及瞥见接住自己的人是桓祯……同一时间桓祯身手利落的接住贞仪,同时迅速将衣服撕成布条,裹在贞仪血流不止的肩上。
“燕儿!”王照见爱女受创,心中大骇,他转向划花王燕粉脸的桓祯,厉声质问:“你为何划伤燕儿的脸蛋!?”
“只是格开她罢了,若师妹不是一心想置人质于死地,也不至于弄伤自己!”桓祯若无其事的道,淡然无表情的俊颜,不露声色。
这一刀若是插向背心,贞仪早已丧命。
“可是,那也不必为了这贱丫头伤了燕儿——”“师父,”桓祯盯主王照,冷沉的眼眸波纹不闪,如冰石般寒冽。“你应该明白,师妹若错手杀了人质,后果不可想象!你也不希望事有意外,届时因为此事,让咱们陷入绝境吧!”
王照迟疑了,虽然王燕美丽的容貌被毁,他心有不舍,可是事关重大,王燕若真杀了格格,他在义军中的地位必定动噎…“爹!”王燕惨叫。
只有她心底明白,桓祯那一格原可避开她和贞仪两人,可是剪子却莫名其妙的使到她脸上……是她多疑了吗?
“住口!”王照思前想后,反过来斥骂王燕。“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不快下去,别留在这儿丢人现眼!”
“是啊,王师姐,我瞧你最好快些下去敷药,要是耽搁久了,这伤更没得救,别教你那花容月貌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刀疤脸!”元秀幸灾乐祸的说着风凉话。
一次重创两个情敌,她心底比谁都痛快!
“你——”王燕见众人皆面露悻色,气得一跺脚,捂着受伤的右脸哭着跑了开去。
王燕脾气娇肆,仗着王照是她爹,桓祯是她师兄的关系,在众人间一向颐指气使,不将其他人看在眼里!大伙儿虽忍气吞声,可早已看她不惯,这会儿众人听见这话,不觉得元秀说话过分,反在心底冷笑!
王照纵然面子上挂不住,也只能瞪着眼,不置一词!
子澄这时却再也忍耐不住,奔上前来——“师兄,格格她——”桓祯突然反脚挑起掉落地上的利剪,刀光一闪,贞仪黑亮的长发瞬间落地!
“啊!”众人皆发出惊呼声,子澄更是傻了眼,站在原地,不得动弹!
“子澄,这束长发就劳你送到怡亲王妃手里!”他抱起昏迷的贞仪,面无表情的道:“记住,别再出差错!”说完转身步出大厅。
子澄呆呆瞪着地上那束落发,好半天会不过神……* **子夜,月淡星微。
昏迷中贞仪仍觉得左肩传来一阵阵刺骨的剧痛,她神志恍惚,似梦半醒,隐隐约约只觉得有人在她肩上涂抹着膏药,跟着她便觉得肩上的痛楚渐渐缓和,她睁开眼,看到桓祯黯如子夜的黑眸。
“醒了?”他捆紧她左肩伤口的布条。
“啊!”她呻吟一声,剧烈的疼痛,顷刻逼出一额的汗珠。
“忍一忍!”他将布条打上活结,之后扶着她躺下。
贞仪抬眼看清自己所在之处,这是一处有暖炕的厢房,并不是元秀命人关住的她的杂物间。
“我怎么了……”她喃喃问,肩上耗损她太多元气,她显得气若游丝。
“你受了伤,暂时就住在这间房。”他淡淡的解释,漆黑的眼笼罩着一层漆暗的幽光。
贞仪茫然了一阵,才想起被王燕刺伤左肩的事。“你为什么……要救我?”她凝视他,清莹的眼波对住暗黑的眼,努力想在其中寻找熟悉的温柔。
桓祯别开眼,淡淡的道:“你是我的人质。”
“只是因为这样?”她追问,跟随他避开的目光。
他回过眼,盯住她。“你想听什么?”
“我想——”贞仪揪着心口,绝望的对视他的眼……终于,她低下头,未曾出口的话咽入酸涩的喉头。
“想说什么,为什么不说完它?”他壮硕的躯体压向她,探手抬起她低垂的小脸。
“你明知道……”她眼眶已红,清莹的眼蓄满水波。“你明知道我想说什么……”他怎能这么狠心?怎能坐视她的痛苦,看着她一个人沉陷?
桓祯对住她,幽冷的眸注入一股深刻的暗光——“爱我就要有无比的勇气!小可怜,你做得到吗?”他低嘎的说,灼热的唇已几乎贴近她颤抖的小嘴。
“勇气?”贞仪倏的抬起眼,喃喃问。
“办得到吗?”他压上她,失衡的重量泄露他失控的情感……“我——唔……”他已吻上她的唇。
“办不到也得办!”喘息的空档,他急促,强悍的宣告。“记住,你是我的女人!”
然后他重压向她,几近狂暴的吸吮她,再也无一丝压抑与保留!大掌更是急切的探进她的亵衣内,掌握她柔软香馥的身子……她是属于他的!
这辈子他不放手,她只能是他桓祯一个人的!
心念意动,大手急切的探向她的私处,自私的栖占那一处禁地,两只长指无预警的同时深入她下体那处窄穴——“蔼—桓……桓祯……”贞仪睁大眼,猛地弓起身子。
他两指曲起,牢牢地箝紧,邪恶且绝对的占有她!
贞仪虚弱的挣扎,浑身似着了火,不知所措的承受着他狂猛暴烈的需索……他骤然释放的强烈情感教她心惊!
“给我!”他撤出两指,急促的扯下她的亵裤,不等她回应,已挺身埋入她湿漉漉的小穴内——“蔼—祯——”贞仪身子一抽,倏地夹紧他。
他猛地倒抽口气,大掌握住她白嫩的乳房,硬大的男性迫不及待的在她体内猛烈抽动——“你好美……”他嘎哑的低吼,相对粗暴狂烈的动作,一手却温柔的护住她左肩的伤处。
“呃——”
贞仪弓紧身子,他修长的指探到交合处,磨揉她下体前端的小核,合奏着抽插的动作,邪恶的搓揉她……“舒服吗?”
他嘎声问,“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淌落在她凝脂般的玉肌上……“呃……祯……”她浑身打颤,舒服又胀满的快感一波波向她涌来……“喜欢这样?”
他低笑,更深的推进她下体内——
“呃——”
贞仪拱起身子,下身被他雄伟的男性填得满胀,甚至感到一丝扯痛……“喜欢吧!嗯?”
他再推入。
“痛——”
贞仪低喊,倏的夹紧两腿——她的身子根本不能承受他!
桓祯猛地喘气,然后屏息,停了好一会儿才略微抽出,手指捏紧前端湿漉漉的小核,技巧的揉扯,额上的汗一颗颗滴落,已经淌满她瘀红的两乳……“碍…”贞仪弓着细腰,更是拱高胸乳,气喘吁吁,再也不能说话……他漆黑的眼珠更是深浓,一掌捏握她挺耸的诱人玉乳,搓揉着顶端粉嫩的乳头,另方面小心翼翼的挺直腰杆,慢慢前推,不再突然挺进,让她狭小的下体慢慢适应他的硕大……他盯住她逼的火红的小脸,雪白的被褥上,她白嫩的胴体软如一滩柔水,肿胀的双乳被他抓的布满红痕,腿间湿漉漉的花瓣为他泌出的多汁……一股欲火倏然间被撩起,再也控制不转—他猛地挺腰,更深更猛的捣进她湿窄的小穴深处……“呃——”贞仪夹紧他,此时痛感已远离,她下身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抽搐着……桓祯全身淌满汗水,俊脸扭曲,呼息浊重,急促,他突然发出一声低吼,再深深一击挺进她体内——“蔼—”强烈如电触般的快感,逼红了贞仪半个身子,一阵抽搐,她更紧的夹住他,桓祯身子一抖,几下猛烈的动作后在她体内泄出——“啊呀——”贞仪浑身还打着颤,他已抽出,迅速转过她绵软的身子,自体后握住她胀大的两乳,一手扳开她粉嫩的臀瓣——他要做什么?
“啊,不要——呃——”
他猛地刺入她脆弱的股间——
贞仪发觉他的意图,想阻止已来不及……夹着一股撕痛,他硕大的硬物快狠的挺进她股间的窄洞——“啊呀——”贞仪惨叫,只觉得两股间一阵撕裂的剧痛,如同在山谷里的初夜……他不放过她,修长的指继续撩拨她前端濡湿的小核,硕大的勃起牢牢充塞她紧窒的私处,快速抽动——“蔼—碍…”贞仪全身猛烈的抽搐,两腿瘫软……“叫我的名字!”
他邪恶的在她股间放肆的抽插,在绝对的痛感与冲击中带给她最大的欢愉……“桓——桓祯——”她尖喊……渐渐的痛感麻痹,强烈的痛感排山倒海的袭来……贞仪承受着他激狂的欲求,达到欢快的顶端同时,她昏眩的脑子里,回荡着桓祯之前的那句话——他的女人!
☆第十章☆
接下来十日,因为肩伤太过剧烈,贞仪陷入高烧昏迷中,偶尔有清醒的时刻,睁开眼来,只有一名照顾她的老妇,一直守在她身边。
“我……”
“咦,你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