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字摸金秘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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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大奎说是他把七爷杀了,现在这人却说是老死的,到底哪个是真的?
年轻人接着说他名字叫公孙黄宇,七爷就是他爹,但他们平常不怎么往来,七爷一年多半的时间都在外地,也就是这几年身子骨不好就回来老家,黄宇从小跟着一位摸金门的老师傅学倒斗手艺,也是七爷安排的,自然而然的,他就成了一个摸金校尉,七爷临终的时候,嘱托他要去湘西鬼棺里面找皮画子,完成他的心愿。也算是冥冥注定,这么巧就遇上了我们这群人,而且我和七爷,有过那么多的交集,一切真是太巧太巧。
“这个八鬼抬棺印就是开鬼棺的钥匙,那行,咱现在就上路。”他说着把玺子拿回去正要起身。
“别急,我们可没同意陪你去什么鬼棺拿皮画子。”这个黄宇别看年纪小,做起事来还有派头,我们都没答应竟替我们做了决定。
“十万……”他简单的说了两个字。
“十万?你不是开玩笑?是你给我们还是我们给你?”破嘴候惊讶的叫出来。
黄宇说进鬼棺倒斗成功就给我们十万,马上划支票。
我倒不是不相信他会有这么多钱,毕竟如果真是七爷的后代,凭借他盗到的那些明器着实可以换上不少的一笔钱,可是事情到现在并没有完全的捋清楚,这么草率做决定很不明智。
破嘴候把我和灵汐他们拉到一旁:“哥几个,十万块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得抵上倒多少的斗才能换来这么多钱,咱几个一平分每个人也就两万多拿哩。”
“你脑袋让门板给夹了?轻松的活会给咱这么多钱?只怕到时候有命拿钱没命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我说。
“富贵险中求,你不乐意挣这些钱你也不问问他们,你的这两位朋友手里缺票子啊!”破嘴候指着赵海和灵汐。
我看赵海的样子,虽然他不说话,显然也有些心动。他们生活确实是拮据,我的那间古玩店算是开不成了,也没有多少钱可以接济他们,想了想还是得接这单生意,成与不成,就尽人事听天命了。
“赵海、灵汐,这件事我看非比寻常,可能很凶险,去与不去你们做决定。”虽然我已经做好打算,但还是得征求下他们意见。
“老辰,咱去吧,我们倒斗什么样的惊险事没碰到过,破嘴候说得对,富贵险中求,我们不做也会有别人做,这钱,咱得挣了。”赵海朝我说到。
“哎,这就对咯!”破嘴候一转身和黄宇攀谈起来。
“灵汐,你要是害怕的话就不要跟着我们去了,去县城找家旅馆等我们。”赵海这么说在情理之中,但我最担心的是灵汐的安全。
“辰哥,我不怕,你和我哥去哪我就去哪。”灵汐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家跟着我们也算是遭了罪,以她的条件,找个好人家嫁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既然大家都做好决定是要赚这十万块,我也没有什么理由再推脱,只能是先答应下来再慢慢把所有事情理清楚。
“黄宇,我们决定了,跟你一起去倒斗,但是有件事得答应我,咱不做黑心勾当,别我们下去后直接把土填了活生生把我们埋在墓地里。”我朝着他说,打一针预防针。
“你放心,既然你是我爹的朋友,我不会做反水的事。”
“那咱啥时候动身?”破嘴候问到。我说先不急,我还得去见个老朋友。
“老朋友?你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朋友?”
我笑了笑,说:“十年前插队的时候,认识的一位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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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村医
破嘴候听到是为姑娘,立马来了精神,故作深沉:“恩,既然你有老相好,自然得去见一见。到时候两个新、旧相好碰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景。”
破嘴候这人胆子虽然小点,但实在是好色,在老家那一带,没人不知道他的大名,一般是因为他是鉴定古董高手,另一半就是他是个地地道道的老色鬼。一路上我注意到好多次他想要和灵汐亲近,但我私底下告诉了他,这女人你碰不得,他就以为也是我的相好。
我问了黄宇,他对湘西这一待很熟,从这到炎陵县也就是半天的车程,更让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有一辆自己的私人汽车就停在山下,可我到现在连两个轮的都没买过!人比人,气死人!
坐着黄宇的顺风车一路赶到小孔雀所在的村子里,全村面貌已经翻天覆地的改变:水泥路已经从村头铺进去,新建的民房两层三层的建起,再也不是那种黄墙篱笆院,人口比以前多了不少。
这层层的建筑下我也分不清孔雀的家到底在哪了,正好有一个小青年骑着摩托路过,我问他知不知道有一位叫小孔雀的住在哪。
“小孔雀?哦,你说的是孔雀婶吧,那,就在前面小店的拐弯处。”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指了指回头处。
婶?在我原先的印象中她还是为小姑娘,现在却也成了快三十的妇女,我摇摇头笑笑,顺着小青年指的路过去。
在一家小杂货铺的隔壁,确实是有一幢三层高的房子,院子大门敞开,我径直走进去,边走边喊:“小孔雀……”。
这时候从里屋走出来个稍胖的妇女,我没看错,就是当年那个水灵的小姑娘。
她也一眼认出我来,兴奋地大叫:“辰子哥,你咋来了?快进屋、快进屋。”
我也是乐呵呵的跟着进去:“嘿嘿,当年的小孔雀现在怎么变成了个胖孔雀,生活水平确实是提高了。”
她热情地倒杯茶给我,说这么些年以为我把她给忘了,村子里面现在确实是发展好了,外出打工的人全都回村里种地,农民待遇好着哩!你瞧,哪家哪户不是大房子。
这时候从楼上下来一个陌生男子,孔雀立马和我介绍:“你瞧,这是我丈夫。”
这时我有些尴尬了,原来孔雀都已经嫁做人妇,我这样随随便便闯进来有些不礼貌。
可她丈夫却很热情,连忙过来和我握手说听孔雀提起过我,我们三个人就这样闲聊起来……
“对了,你们那时候给公安抓进局子里,后来咋样了?”孔雀问我当年倒斗被抓的事,我说没什么,就蹲了三年窑子就出来了,还是好汉一条。
“你可不知道,后来不知哪里的一群考古队到村子里来,从你们炸的洞口进去,带出来许多的虫子,他们说这些虫子里头都有寄生虫,能控制人和畜生的大脑,怪得很咧。”
她提到这我就想到了以前在墓室地下发现的大虫子,难怪老吴家的狗平白无故死而复活,想必就是脑子进了寄生虫,被控制住了。
“那后来他们还发现了啥?”我继续问,想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地底那口白檀香棺和金缕尸。
“那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听其他村民说他们半夜运走了口棺材,马上就把那个洞给封死了。”
也是,国家发现个这么大的秘密,不得把洞给填了,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他们可不会把这些事告诉人民的。
“老辰,你在里面叽歪什么,磨磨蹭蹭,战斗也该解决了!”破嘴候边嚷嚷边走进来,看到我们三人坐在这,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黄段子顺口溜出。
“老……老辰,大伙都在等着你呢,快点。”破嘴候不好意思笑了笑,向他们打了个招呼。
“这么急着要走?不要急,先吃了晚饭再说!”孔雀硬是要留我们下来吃完饭再回去,农民就是质朴、热情,我们也拗不过,干脆就都一齐在这吃完饭再走。
她们夫妻俩也没想到我们一行有这么多人,把自己的鸡都给宰了怕菜不够,她丈夫去打了酒,非说晚上得喝上两盅。
整个下午也没事,我就带着灵汐四周逛,和她说我以前的趣事,那座山、那片田,可都有过我的影子。
就在过田地的时候,灵汐“啊”的一声大叫起来,一把抓住我胳膊,说有蛇!
我也紧张起来,低下头四处寻找,可也没看见蛇的影子,八成是被灵汐那一声尖叫吓得窜走了。
这时我俩才意识到她的手死死抓住我,尴尬至极,她不好意思的把手缩回去,脸泛着红晕。
别看她差不多二十七八岁了,我估摸着也没谈过什么恋爱,这么娇羞。我看着她,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也望着我,仿佛时间凝固了般。
“老辰,开饭咯,别在田里打滚咯!”破嘴候声音又传过来,吗的,每次关键时候都被他破坏,我俩从刚才的氛围中抽离出来,一起回了孔雀家。
这一餐真是一个月都没吃过,什么鸡鸭鱼肉都给上了,再加上酒,别提吃的有多舒心。
三杯两盏的下肚,我正和孔雀丈夫聊得甚欢,这时外面急促的脚步声跑过来,一个老年女性进屋来,说:“小谢,不好了,王婆又昏过去了!”
孔雀丈夫听后立马站起身子,跑上楼去取下一个长盒子,上面有红十字的标志,这时我才知道她丈夫,也就是老太婆口里的小谢,是个土医生。
我问孔雀这个王婆是谁,她叹了叹气,说这个王婆是个可怜人,老伴去世的早,前些日子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骑车不小心掉河里淹死了。
儿媳妇还怀着身孕,这一时哪受得了,王婆天天都在家里哭,很是凄惨,几度哭的休克昏厥过去。
老谢跟着这个婆娘出了门,我们就继续喝起了小酒。
趁着酒劲,我就问黄宇,你爹的身子骨一直都很硬朗,怎么说死就死了,是得了病还是意外?
他先是不做声,随后叹了口气道:“那老头子年纪也不小了,却非要去吕洞山,他们去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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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十六书
我安慰他,既然没有见到七爷的尸首,就不能实打实说是死了。
黄宇的想法我也揣测出一二来,他说是七爷的交待,要去吕洞山,可我想他肯定是想去找七爷的消息,就算是人已经死了,那把骨头总要取回来葬了,留在别人墓穴里对己对七爷都不是什么好事。
七爷这人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对于我总有那么半分的亲情(他说过我是他隔了很多辈的亲戚),我不认为他会扔下大奎不管,而大奎也不会下狠手要了他的命。
这一切,只有到了吕洞山才能找出答案来。
我一看手表,已经差不多快一点钟了,再说了黄宇应该也没什么精神开车,我就问孔雀这里有没有空闲的房间,让我们休息几个小时。
孔雀指了指旁门的小隔间和楼上,说:“有两个放杂物的空房,待会给你们铺张草席,将就一晚咋样?”
“行,有个地方躺下就行,这样吧,我们四个男的睡一间,灵汐去楼上睡。”我应到,毕竟这里不是县城省市,有个地方睡下就已经不错了。
赵海说没问题,反正就将就一晚,黄宇也没吱声,倒是这破嘴候又有了意见:“啥?四个人挤个小隔间?想把我给闷死咯,那个叫什么……孔雀,我给你一千块,把你和你丈夫的房间腾出来让我睡一晚咋样?”他想了这么个馊主意,孔雀虽然不是惦记他的钱,可客人开了口,总不好意思拒绝。我见孔雀像是要答应的意思,立马把她往楼上推,让她别管我们,先去睡,我这朋友就是爱开玩笑。
“谁开玩笑咯……”
“给我闭嘴!你不睡就去门口看车子,你年龄也比我大个几岁,咋这么不让人省心?”破嘴候话没说完我就将他数落一番,这下他算是安生下来,我也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之前对你毕恭毕敬的是因为我那家古玩店,现在古玩店也没了,也不用看他的眼色做事,这么一说我心里非但没有愧疚,反而挺舒坦的。这老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