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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左眼的暗示-第9部分

小说: 左眼的暗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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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泛起诡异的光芒。

  “嘿,老周,你快来看。”我刚进去走了两步,突然发现有行清晰的脚印延伸到里面。说来也怪,我来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才开的门,竟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不过脚印似乎是凭空出现的,也就是说第一个脚印的开端不是从门口开始,而是凭空出现的。

  不过老周记者找线索,没有考虑这些,顺着脚印就走过去。脚印带着我们一路走到展厅中央,水晶展柜前就消失了。“怎么回事?那倒是疑兵之计?”老周自言自语道。我不能够帮上什么忙,就趴在展柜上透过灰尘看那卷铜纸,果然,上面布满了神秘的文字,我研究古文字多年,竟然不懂丝毫。

  “别费劲儿了,老王学者,这是楼兰文字,有兴趣你可以去查查,学习学习。”老周看我撅着屁股吭哧吭哧的看,顺口说了一句。我听他调侃我,就没有搭理他,转而看文物的档案卡片。“老周,你说这是楼兰文字?你确定?”我突然发现一个疑点。

  “确定。”老周头也没抬的回答。

  “那为啥出土地点是西藏呢?你家的楼兰在西藏啊?”我逮到机会反击。

  “啊?”老周不太相信,凑过来一看。“我靠,还真的啊。可能是文化大交流的时候吧。”

  “我去你的,楼兰繁荣的时候,吐蕃好象还没有跟天朝建交呢,难道西域与藏族人民的友情先于天朝?”

  “可能是弄错了吧。”老周悻悻地说。“我看看这是哪伙人找到的。”

  老周这不看还不要紧,一眼看下去突然大呼一声。我说你咋了,又抽风了?老周说你自己看。他指着发现者一栏让我看。我说这点屁事儿就把你弄成这样,一点风度也没有。说着我就随便打眼一看,差点儿也叫出声来,只见那一栏赫然写着:“第十九特殊工作小组1979年03月21日。”

第十四章 方向
  在老周跟我提起第十九特殊工作小组的时候,我还仅仅以为这是一个传说,或者是人们对于探险考古工作的同事对于死亡的恐惧感的代名词。可是眼前的的这件文物,却是确确实实的有那个神秘的组织完成的。

  其实像我这种虽然名号上挂着一个“考古学学者”这种头衔,但是自从投入到这方面工作开始,也许是我运气好,我从来没有体验过小说里那种出生入死惊险刺激的的工作生活。反而我更像定义里的公务员,每天坐在办公室里,过着一杯茶一份报纸平平淡淡的日子。而老周则不同,他的出身没有我好,毕业的院校不是什么名牌。但是他借着那个时候国内对相关专业人才的渴望获取了这个职业,从最底层的工作一步一步做起,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同事们经常拿我们开玩笑,平时去开会我和老周走在一起,他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的样子就像是我这个文弱书生的保镖。不过平心而论,我坐上馆长这个位置,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运气好,老周的能力绝对不在我之下。

  我初到单位实习,就因为师出名门被老馆长看上,他亲自带我。不料天有不测风云,他却被人谋害在这阴暗的‘天字二号’里。

  这些往事我很少去想,因为说句实话,我的职位跟我的成就根本就不相匹配。想起那句“一将成名万古枯”,一件又一件文物的出土,真正的功劳绝对不在我这整天签个文字发表个讲话的人身上,而是老周他们这些一线工作者提着脑袋争取来的。像十九组的人,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这不稍有不慎,也不是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我想着想着,内心越来越不安,盯着满脸沧桑的老周们心里很不是滋味。老周正自己顾着自己在思考问题,一转头看见我目光抚媚的看着他,吓了他一大跳。“嗨哟老王,我说你没事干别用这种眼光看我行不行啊?大老爷们的弄这种表情,也就是你能做得出来。”

  老周这么一说才把我从深深地回忆中解脱出来。我使劲揉揉脸说:“啊,不好意思哈老周同志,刚才不在状态。”

  “我看你是太在状态了。”老周低下头,心不在焉地说。

  我说得了吧你,我这眼神足以杀死一头恐龙,绝撼动不了老周同志您,说明啥?说明您的内心和您的外表一样强大。不过他这会表现得十分淡定,没有以往那种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气势。我自己觉得也无趣,于是收起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走上前去仔细观看那块铜质。

  说是铜纸,其实那是一张被拓的很扁的铜块,上边被人用坚硬的工具生硬的刻上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符号。铜块本身透出青乌色的瘢痕,说明其接触土壤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再看刻字的凹陷边缘,虽然是被人生硬的刻出来的,但是却已经被磨得非常光滑,说明这件东西被制作的人使用过很长时间。

  我顺眼看到物品的介绍,想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是用来干啥的,谁知道找了半天找出个“用途:不详”来。我看看老周,他又是一脸苦瓜样,满脸的褶子挤得他本来就不英俊的脸更像是一只大包子。

  “唉,周先池同志,您又有什么发现没?这玩意儿到底是用来干啥的?”我问他。

  他仿佛没有听见我的问题,依旧保持着那副专心致志的样子,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玻璃柜里的铜纸。

  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反常,虽然说老周思考其问题来非常认真,但也没见过这么认真啊。我凑近一看,他的面部表情十分僵硬,眼神分散,就像是一尊蜡像。我心里哈哈一笑,原来这小子在走神啊。

  “嗨嗨嗨,现在可不是装模作样的时候,又没有领导来视察,搞这么认真干啥?”我过去照着他的右肩就是一巴掌。

  谁知道这不拍还不要紧,我的手刚一放到他的肩上,他突然就像触电了一样,全身很剧烈的一震,大叫一声“唉呀妈呀”,把我吓了一跳。“咋了?不至于吧,这么夸张?”

  老周捂着胸口急促的喘了很久,突然拉起我的手就把我往外边提溜。我说你干啥啊这是,让别人看见影响多不好。老周没有说话,知道我俩完全离开“天字二号”后,他才把我手给松开。我揉着被他抓红的手腕说:“你小子中邪了啊?自从进了天字二号就看你不正常。”

  老周脸上却透出一种十分恐怖的表情说:“还真让你说着了,我就是中邪了。”

  我一听说你不仅中邪了,连脑子都抽筋了。伟大的学者老周同志变成傻子了。他却没有反驳我,接着说:“老王你可能不知道,那玩意儿有问题。刚才我盯着盯着那玩意,突然觉得周围的东西突然都变没了。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咋的,我四处看看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堆……好像是庙宇的废墟。”

  我一听有情况,微微点了下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略微思索了一会重新开口道:“我当时感到十分惊奇,到处叫着你的名字,可是你没有回答。我就四处乱看,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结果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我心想,怎么会还有人呢?难道和我一样也被吸过来的?我循声望去,发现远处的小路上来了一队人马,有六个人左右的样子。他们的装备统一,步伐稳健,一看就知道是专业人士。我心里当时是一阵高兴,心想他乡遇故知了,就跑过去跟他们说话,他们竟然不理我。我急了伸手去拽他们,却发现他们根本就不是实际的东西,似乎是只是……幻像,对,幻象。也就是说,我相当于在看一场电影。

  “他们看到了那堆废墟,显然是十分高兴,立马就冲过去,就那么进去了。我想跟着进去,就这这时,全身竟然就不听使唤了。”老周讲到这里瘪瘪嘴,似乎有什么很难开口的东西。

  “后来呢?”我听得有点上瘾,催促他继续讲下去。他却摇摇头说:“接下来我就站在原地,视野开始变暗。然后就听到一阵惨叫,就是废墟方向传来的,吓人的要命。那根本就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

  “也就是说,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你却没有看上?”我有点扫兴。

  “差不多吧。”他想着突然打了我一拳说:“还不是你小子干的好事儿。”我大呼冤枉,感情我把你救出来还成了罪人了。

  老周坏笑着说:“既然这样,你得给我点儿精神补偿。”他拉起我说,醉仙楼可免,一顿食堂不能少。我说这简直就是强盗行为。老周霸道的笑着,刚想说什么,突然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他猛然松开我的手说:“不对,不对,不仅仅是幻觉。”

  我看他像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就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定定的看着我说:“其实,我在幻觉里并不是什么也没做就在看着,我当时觉得废墟的东西可能有研究价值,就顺手拿了一小块石砖揣口袋里了。”他说着从口袋里伸出手来,一块暗黄色的石块状东西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看了没,不只是幻觉啊。”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这又不是什么坏事,拿着玩意儿去化验一下,说不定能获取什么信息呢。”我安慰他说。

  回到办公室,他立刻打电话找到化验科的小吴,让他对这东西进行详细化验。之前他从世纪钟庄园里捡来的石头也有了结果,从打磨的痕迹来看,庄园的石料年份大约在清朝末期,符合它的历史,看样子就没有什么一样异样的地方。

  那些不明身份的人睡的正欢,我一看表已经凌晨四点了,突然一股困意就涌了上来。我跟老周说我去睡觉,让他也早点休息。老周刚点点头,突然办公室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进来。”我说。

  “周主任,检验结果出来了。”小吴拿着一沓纸说。

  老周接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很久,突然一拍桌子说:“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我一看这情况睡意也没了,忙问怎么回事。老周说这石料的石质属于由古老的结晶岩,从成分年代以及特征来看,其产地就在应该山东丘陵。

  老周说既然地方落实了,我们有了方向和线索,不如去看一眼也无妨。我忙说那“左眼案”怎么办,老周微微一笑说:“你认为我走这些步骤只是偶然吗?在陈列室里,我找到的线索是一个奇怪的图案。我现在知道了,那就是甲古文里的‘山’字。”

  我点点头说:“那人员怎么弄?”老周一脸坏笑地说:“我们不是还有一堆‘中央专家’吗?”说完,他飞快的对我比了一连串手势,好像大体意思就是说:“这件事情(天字一号二号案)与第十九特殊工作小组有关。”

  正说到这,门外响起一阵吵嚷声。

第十五章 出发前的交锋
  我和老周刚刚统一了意见,就听见办公室外边一阵喧哗。老周忙对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表现出什么。我点头表示明白。

  贺子芊表现的非常急切,还没等身子塞进屋里,就劈头盖脸的说:“王馆长啊,您老真是贵人多忘事,把我们忽悠的睡着了自己倒精神的上窜下跳。这不陈老一心惦记这天字一号的案子,哪儿还有闲心睡觉啊,还不快把卷宗给他老人家看看。”

  我一听这话,顿时心生疑惑。我们单位的宾馆平日里接待的都是闲杂人等,因此距离陈列室相当的远。她是如何得知我们晚上的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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