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宠 作者 远月-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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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手已断。
攻击宝儿的同时,七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右边的女子一脚踢去,然后扯开红纱,袖子一甩,袖中白绫,如银蛇朝后面穿着喜袍的女子直卷而去。“砰”的一声女子重重朝墙壁撞去,顿时白璧溅血。
外面的守卫听到声音忙走了进来,三名女子见势不好,忙低头咬了一下衣领,七寂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那一会三个女子的脸变得乌黑,但更让人惊悚的是死前还怪笑了几声,让人心胆俱寒。
“别用手直接碰尸体,否则手立刻腐烂,神仙都救不了你。”七寂冷冷的对那些吓得脸煞白的侍卫说,说完重新戴上凤冠从容而出,这些是星月教惯常的手法,七寂又怎会不知道?
估计是司马勒知道洛川保护严密,所以想趁她戴上凤冠什么都看不见,就将她制服,然后再换一个身形与她相似的女子去嫁给洛川,来一招偷龙转凤,可惜这些手段,七寂比她们做得更娴熟,更高明。
一出相府大门,欢呼雷动,喜乐震耳,那热闹的气氛让人也禁不住想高歌一曲,七寂不用眼睛看,都能感受到这次的排场有多大,虽然她知道这些迎亲的侍卫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她的手却紧紧扣住了藏在腰间的剑,她绝对相信司马勒不会就这样收手,但她不知道在某个旷野小路上,漠风正发了疯往这里赶。
今夜估计不会是一个平安夜。
卷二 恋歌 042:螳螂捕蝉
相府离九皇子府虽然不是很远,但必须得穿过九条长街。而今日的九条长街人头涌动,七寂没有探头出去看,但从那鼎沸的声音可以知道究竟来了多少人。这围观的人究竟有多少人是司马勒的?他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他们?
看似不远的一条路,让七寂充满了煎熬。因为紧张,她的额头有汗微微渗了出来,就连握剑的手也微微湿润。但让七寂纳闷不解的是这一路没有任何异常,但越是这样,七寂的心越绷得紧。
“蛇呀——蛇——蛇——”惊吼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他们还是动手了,在那一刻七寂反倒没了害怕。
洛川的迎亲队伍很多,但围观的人更多。当漫天铺地的蛇朝围观的百姓扔去的时候,众人慌乱逃窜。因为人太多,又拼命往没有蛇的迎亲队伍冲去,迎亲队伍的侍卫虽然个个是高手,但又不能对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下手,一下子都傻住了。只那么一会,迎亲队伍就被冲溃。
“保护主子——”侍卫惊恐的声音立刻被周围吵杂声淹没,七寂没有惊慌,一把将凤冠扯去,从身旁拿起一件宽松的衣袍套进身上,然后揭开帘子,弯身跳了出去。她的动作很快,这一切完成得连贯而完美。
一直保护在轿子旁的近侍,已经与那些假扮百姓的杀手打了起来。这次来的刺客个个身手了得,他们的剑朝七寂齐刷刷地刺来。但让七寂意外的是,周围同时涌出一批穿百姓衣服的男子帮她挡剑,看身手又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莫非洛川早有准备?
形势紧迫,七寂不暇多想,借助这群人的保护,想趁机溜走,但没想到这群人见她一走,竟然回过身子想扯她回来,不想跟她离开。七寂一惊,这群又是什么来历?与司马勒的人对打,但又不肯放过自己,究竟是敌是友?
但这群人似乎怕伤着她,刀剑多有闪避。七寂是何等人,他们的刀剑只要缓上那一缓,她已经避过他们的刀剑,身影一闪就从他们的空隙溜了开去,然后火速融入了人流当中。
坐在马背上迎亲的洛川丝丝勒住缰绳,因为众人被蛇吓破了胆,都拼命逃命,那样子吓坏了马儿,发出几声嘶鸣。洛川从马上跳下来,然后猛地推开人群,朝喜轿的方向迅速跑去,脸上带着让人窝心的焦虑。
七寂手一扬,一记飞镖朝洛川射去。飞镖不疾不徐,刚好掠过洛川的耳边,被洛川轻而易举地用手夹住。洛川一看飞镖,脸色一喜,这是七寂独有的飞镖。他朝飞镖射来的方向看去,发现七寂身穿普通百姓的衣裳,正朝他狡黠一笑,然后迅速隐入了人群中。
洛川看她平安无事,顿时放下心头大石。他想不到司马勒竟然阴魂不散,真的来搅局,早知就不管父皇同不同意,偷偷娶了再说。
“小寂——别走——小寂小心点——”洛川朝七寂相反的方向跑去,为的是将所有刺客的目光引走。这一招果然有效,此刻只是看过七寂的画像,远没有达到熟悉的程度。七寂穿着普通人的服装,一隐入人群,发觉的并不多。跟随过来的几个,被七寂不动声色地解决之后,其他人受洛川的引诱,都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七寂跟随着惊慌失措的人离开这条大街,只要过了这两条街,进入九皇子的府邸。那里守卫森严,连苍蝇都进不来。她也算真正嫁出去了。早就叫洛川悄悄地娶她,虽然算不上风光,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最该死的是那个司马勒,整天像一个吊死鬼那样跟着他。七寂的脸不禁露出恼怒之色。
离开这条汹涌的长街,人流量虽锐减,七寂怕司马勒还有人埋伏在这两条长街,所以不敢鹤立鸡群奔驰而去,只得继续隐在人群当中。眼看还转一个弯就可以看到九皇子府,但突然从两边的屋子倒下十几条尸体,看衣服都是洛川的人。七寂一看不对劲,立刻加速,但屋檐又跃下几十人,人未到,毒烟先行。
七寂立刻屏住气息,一顿强攻,人倒下了好几个。但来人很多,一时根本摆脱不了,并且他们的招式狠毒。就在七寂准备大开杀戒时,两边的高楼又跳下几十个黑衣人,七寂脸一沉,心在这次完了。但让她诧异的是这些陌生的黑衣人,竟然全都刀口向外,与她站在同一阵线。
“有机会就快走——”一名黑衣男子沉声对七寂说。七寂心一暖,想不到洛川想得那么周到。
两帮黑衣人对打之际,七寂找了一个机会,掠过黑衣人,准备越过拐弯处,但没想到突然跃下一人,朝她猛扫一脚。这一脚来时凶猛,快如闪电,七寂明明察觉,竟然无法完全避开。“砰”的一声,人跌在三丈开去。
“七寂,你真的以为我会放开你?”阴冷的声音,恶毒的眸子,让七寂身体一阵颤栗,来人竟然是司马勒。七寂知道司马勒不会放过她,但她从来没想到他会亲自过来。七寂迅速从地上一跃而起,迅速往回走。但她快,司马勒更快,一下子就拦在她前面,说话间还朝她连拍几掌,掌风凌厉,有霹雳之势。
“果然是我逐月楼最得力的杀手,我就知道他们制服不了你。你就算是死也该瞑目了,有我堂堂一个帝王亲自来抓你回去。”司马勒的声音充满倨傲。
“你不要忘了,我司马勒已经选了你做我的女人,你就算是死,也是属于我司马勒的。”
司马勒那阴狠的目光让七寂一阵发寒。她使出浑身解数,但司马勒如影随形,她根本就摆脱不了。加上身边偶有几个黑衣人在一边偷袭,七寂更是手忙脚乱,最后被司马勒整个人提起来扔向旁边的硬石上。七寂一阵剧痛之后,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这一路,七寂昏昏沉沉,醒来又睡,睡了又醒。有几次听到外面有声音,但就是睁不开眼睛,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感觉自己被装在一个大木桶里面,四周很小,小的几乎没有任何空隙可以让她转一个身。她感觉自己在迅速移动着,但就是无力喊停。
“你醒了?”当七寂睁开眼睛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司马勒那狠毒的目光,吓得心猛收缩了一下,然后重新将眼睛闭上,她不敢清醒着面对司马勒。
“还装?”七寂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架起,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抛走。七寂无奈只得用力抵抗,虽然能站在,但因为力气太大,她刚好碰到桌子边,桌子上的杯子一下子全掉下来,碎了一地。
七寂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想抽剑,但发现腰间的剑早已经不见,只得充满戒备地看着司马勒。微微发抖的手泄露了她此时的心情,她这辈子最害怕,最痛恨的人就是司马勒了。
“你很怕?”司马勒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阴冷入骨的笑,那眸子带着假装的怜悯,像极一个猫在玩弄濒死的老鼠。七寂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脚有点微微发颤。
“你是一代帝王,应当开辟疆域,保护百姓,做一个百姓爱戴的君王,何必为难我一个女子?你这样算什么英雄人物?”七寂大着胆子对司马勒说。
司马勒听完她的话,怪笑了几声,声音充满嘲讽,让人禁不住汗毛直竖。
“是谁背叛我?是谁与漠风联手将我置之死地,你对我下手的时候何时犹豫过?你与那个漠风卿卿我我的时候,何曾看我一眼?”司马勒越说越激动,那阴冷的眸子因愤怒而变得猩红,看起来实在骇人,七寂忍不住退了退。
“想嫁人?想与洛川洞房花烛?当然可以,今晚先服侍我,明日再服侍我几十个手下。人可不能白抢了,我辛苦培养的杀手也不能白死,到时我用你的血祭祀他们,洛川想娶你?当然可以,到时我会将你这具尸体送回给他。”
司马勒狞笑着走进七寂,七寂吓地浑身颤抖。她扫了四周一眼,这是一间普通客栈,窗户和门都已经被堵死,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那一刻七寂绝望到想死,但心中始终不甘心,挣扎了那么多年,难道还是逃不出他的魔掌?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你知道你已经离开蒙国多远了吗?你知道这整一间客栈是谁的吗?是我司马勒的。就算我打开门给你,你都逃不掉,你信不信?”司马勒仰天大笑,笑得肆无忌惮,笑得狰狞得意,笑得七寂毛骨悚然。
“你如果肯放开我,我保证以后不背叛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要我杀什么人,我就杀什么人。”听到七寂哀求的声音,司马勒的笑声更大。这女人这谎话,倒说得很好听,但她以为他是三岁孩儿?
“真的要你杀什么人,你就去杀什么人?”司马勒的声音充满揶揄。
“是——”七寂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又变得又冰又冷。
“洛川,你杀不杀?”司马勒冷笑着问。
“杀——”七寂淡淡地回答。
“漠风你杀不杀?”
“杀,还有千刀万剐,如果你要五马分尸也可以。”七寂的声音更冷更冰。而司马勒的笑容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浓。虽然明知她说的是谎话,但司马勒的心变得万般舒畅,有点心花怒放的感觉。
躲在柜子里的漠风,将七寂的话一句不漏地听进耳朵。本来藏身柜子已经憋得辛苦,听到七寂那冷漠无情的话,漠风那脸顿时气成猪肝色,那一口气差点没憋住。杀他也就算了,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还要将他千刀万剐,甚至五马分尸?
卷二 恋歌 042:表白
“今晚我不需要你杀人,过来替我宽衣。”司马勒眉一挑,人重新坐在椅子上,悠闲地等着七寂的到来。那眸子微眯,射出一抹幽光,如一条大蟒蛇卷着人的脖子,让人心生恐惧。
七寂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每一步都很缓慢,似乎有千斤重一般。来到司马勒身边,她一声不吭地替他解着扣子,但那手微微颤抖。两人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萦绕。一会之后,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七寂因为紧张,司马勒因为欲念,
衣服褪去,露出司马勒精壮的胸膛。藏身柜子的漠风听到那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拳头紧握,青筋乍现。
衣服褪去,七寂往后退了一步。但只是退了半步,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