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宠 作者 远月-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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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寂,要不我们再试试,昨晚我应该是状态不好,可能你刚回来太累,要不今晚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感觉一定不一样?”天寐充满期待地看着七寂。
“不试了。”这次七寂的回答很坚定,没有半丝商量的余地,天寐吃了闭门羹,说不出的郁闷,这女人怎么可以单单靠一个吻,就将他否决了呢?他有那么多优点,她怎么就看不到?
“我吃饱了,我回房了。”七寂在漠风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吃饱后一阵风地往寝室走了,她走了,看着满桌子还没动过的糕点,天寐一点食欲都没有了,不吃又实在浪费,还对不起老义一番心血,自己可天没亮就把他叫起床了,看来得便宜漠风那小子,不过他将小寂带回来,也该犒劳一下他了。
天寐叫人叫糕点装好,自己亲自送上了逐月楼,上去的时候,漠风还赖在床上不起床,但人倒醒着,只是双眼布满血丝,似乎几天没睡一个好觉一样。
“怎么那么早跑上来了?温香软玉在怀倒不习惯了。”看到天寐那么早上来,漠风有点意外,但他的声音依然懒懒的,似乎还没睡醒一般。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当然是想你才跑上来,你看我还专门叫老义弄了那么多好吃的送来给你,我对你还不错吧。”天寐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就爬上了漠风的床,昨晚一夜没有睡好,现在倒困了。
“吃剩的吧——”漠风冷冷蹦了一句话,天寐禁不住笑了,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他,这小子心理阴暗,什么都往坏的想。
“我怎会拿吃剩的东西给你,专门叫老义弄的,你要是不领情,我就分给楼中兄弟吃,还博一个好名声呢?”两人相视笑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没有食言将她带回来了,其实她人不坏,潜进我们逐月楼也是被逼的,过去的事也就算了,昨晚你们——”漠风想问问他们昨晚做了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他想知道,但又怕知道。
“我已经重重惩罚她了。”天寐一本正经地说。
“哦,怎么罚?”听到惩罚两个字,漠风的心竟微微痛一下,似乎有针扎了他一下。
“我罚她跟我洞房花烛了,要不我怎会那么累?”天寐没好气地说,洞房花烛?他就别想了,居然嫌他吻得不够甜,天寐对七寂这句话始终是耿耿于怀。
听到天寐的话,漠风身体猛地一僵,口腔又苦又涩,胸口似乎被一块重物压着,几乎说不出话来,这种感觉真是难受到极点,虽然他也知道天寐说的未必是真话,但心就是不好受。
“你的缠绵韵事自己回味就行,别说出来玷污我的耳朵。”漠风说完起床梳洗,然后吃早点,他害怕天寐继续说下去,他不想听他们缠绵的细节,即使是他自己胡乱编的,而天寐干脆把他的床霸占了,躺在上面睡得正舒服。
“那件事查得怎样了?”天寐赖在床上懒懒地问,说到正经事,他的神态正经了很多。
“还没有查清楚,中间出了点小变故,你那女人一大堆仇家,为带她回来,差点连命都没了,那还顾得查,你就想拿这几个包子来犒劳我?”漠风看着这已经凉了的糕点,眉头皱了皱。
“有没那么夸张,谁能要得了你的命?你想要什么犒劳你?美酒你有,金银你不缺,名剑神驹大把,就是缺个女人,美人你要不要?要多少?”天寐随口道,他的话反倒让漠风愣了一下,也许他真的缺一个女人。
“不要太多,你就挑一个好点的过来吧。”漠风淡淡地说道,听到漠风的话,天寐像被雷劈一样,猛地坐了起来,双眼圆瞪,似乎不相信漠风说的话。
“你终于开窍了?我还以为你不行呢?”漠风被天寐看得发毛,眉头深皱了一下,他才不行?
女人他曾经说过宁缺毋滥,心爱的女人一个就足够了,爹如果对娘专情一点,娘就不会上吊自杀,也许他就不会孤独那么久,流浪了那么久,但现在他似乎着了魔上了瘾那般想她,只要一闭上眼睛都是她的身影,甚至躺在床上,他会幻想吻她的唇,抚摸她胸前的挺拔,他觉得自己很龌龊,明知她是天寐的女人却抑制不住想入非非,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兴许身边有别的女人就不会再想她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只要有银俩,你要多少女人都可以,我今晚就给你送上来。”天寐对这事热情高涨,开始问漠风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要苗条的还是丰腴的,要风情万种的还是纯洁如莲的?
天寐每问一个问题,漠风的脑海就浮现七寂的影子一次,像她那样高的,她的眼,她的发丝,像她的唇,润泽甜美,但又带着点点俏皮,让人没看一次就想品尝一次。
“你发什么愣?不是女人没到,就已经想入非非了吧。”漠风被天寐撞了一下,顿时清醒过来,刚才他竟然又想出神了,对上天寐嘲弄的眸子,漠风说不出的心虚,如果让天寐知道,他刚才想的是他的女人,那他会怎么想?
“你按着你的喜好帮我挑就是了,你看上的应该还勉强凑合。”漠风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大口大口吃着天寐带来的糕点,但什么味道都不知道。
“那你还要不要我下山再查探一次?”临离去的时候,天寐问漠风。
“皇宫守卫森严,危险重重,还是我亲自去一趟,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他,如果是他,即使再过十年、八年,我还是认得的。”说话间,漠风的眸子锐利如锋刃,森寒得吓人,那儒雅的身影,那把温润的声音如他又怎么会忘记?
“对了,我跟踪她的时候,她似乎跟随蒙国九皇子进过皇宫,不知道有没有跟蒙帝见过面?”漠风淡淡地说,这一路波折重重,他都忘记问她这事了。
“你是说小寂?”天寐问道,漠风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还不好办,我现在叫人叫她上来,如果她见过,我们找一个画师照她说的画出来就是了。”天寐说完,就打算叫人请七寂上来。
“不用了,你将画师带到清风居,等画画好,再送上来就是了,我对她没有什么好感,免得相看两生厌,伤了她就不好。”漠风忙阻止天寐,他怕见她?他怕她会突然冒一句:“你吻过我,你叫了我的名字一整晚。”那他该直接从逐月楼跳下死了算了。
“嗯,今晚美人和画像一起送上来给你。”天寐说完潇洒地离去,他实在有点惦念七寂,她现在在干什么?是在练武吗?天寐盘算着今晚怎样一亲芳泽,将她之前的看法彻底颠覆。
天寐走后,漠风拿了一瓶百年美酒独自浅斟慢喝,但酒入口,却发现苦的,没有以前的甘醇芳香,但他还是一杯一杯地喝着,双眼迷蒙而痛楚。
天寐回到清风居就开始忙碌起来,一边帮漠风物色美女,一边派人寻找一个技艺了得的画师上来。
“小寂,你是不是见过蒙帝?,天寐去找七寂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她不但没有练武,还一个人捧着腮帮子看着窗外出神,眸子朦脆而又迷惘,像极一只迷失的羔羊,看着让人心疼。
“嗯,我是见过,怎么了?”七寂听天寐这样一问,顿时警惕起来,蒙帝可是洛川的父皇,他们不是有什么过节吧。
“你们不是有什么仇吧?”这女人的戒心还真重,想从她嘴里挖点东西出来真不容易,天寐的唇勾了勾。
“我能和一国帝王有什么仇?如果有仇我还不赶紧躲着,还敢上门送死呀?只是漠风受人之托,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他,但又不确定这个蒙帝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听说你进过皇宫,所以请你说说他的模样罢了。”
听到天寐这样说,七寂也不再多想,毕竟如天寐所说,谁敢与一国之帝为敌?傍晚有一个画师被蒙着眼劫上了清风居,画师以为遭遇与什么劫匪,吓得全身直打哆嗦,那山羊胡子也一颤一颤的。
“别怕不会杀你的,听说你画人特别传神,所以请你过来帮我们画一幅画,画完就送你下去,银子不会少给你。”听到天寐温和的话语,那已经不年轻的画师才抖得没那么厉害。
画师摆好工具,七寂就开始对画师说蒙帝的样子,虽然只是见了一面,时间也很短,但还是给七寂留下很深的印象,他没有洛川俊美,但却胜在儒雅温润,举手投足都有着让人折服的风采,也许这就是帝王的气度。
七寂在说话的时候,天寐就看着,目光火辣而深情,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一段时间不见,她长得更撩拨人心了,看着就会胡思乱想,七寂觉得有点苦恼,这样深情的天寐如一座大山压着她,让她觉得压抑。
“副楼主,人来了。”这个年轻的守卫解救了七寂,天寐出去之后,七寂整个人松了一口气,说话也比刚才利索,这个画师果然不同凡响,也不亏他们一路将他劫上来,七寂说完没多久,一个儒雅而又不失威严的男子就出现在画卷上,那模样跟七寂所见的蒙帝没有丝毫差别,这山羊胡子的伯伯还真了不起。
“很像,简直是一模一样。”七寂禁不住赞叹道。
“我的画你放心,只有你说错,老夫自认不会画错。”老头子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一脸自得。
“这给你的。”七寂从自己的包裹掏了银两给这个画师,老头子也不客气,很坦然地放进了自己的袋子里。
“你们送他下去,记得蒙上他的眼睛,但不要伤着他。”七寂对那个抓画师上来的魁梧男子说道,等画的油墨干了之后,七寂就拿着画卷去找天寐,天寐的房门正虚掩着,还没有进去,就闻到了淡淡的脂粉香,推开门一看,房里竟然站着几个妙龄女子,其中一个正风情万种地向天寐大抛媚眼。
天寐见七寂推门进来,反倒显得有点慌,像做了不光彩的事被发现了一般,毕竟他的房里藏着几个美人儿,而里面又只有他一个男人,任谁看了都会想得歪到一边去。
“我与这些女人没有什么关系,是漠风今晚想要一个女人,我只不过帮他挑,要不小寂你也过来给点意见。”天寐急急地解释,生怕七寂误会,情急之下没有留意七寂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
“嗯”七寂应了一声就坐了下来,天寐没想到她竟然那么爽快地答应,顿时松了一口气,但他却没留意七寂的的表情有多僵硬,七寂默默地扫着屋内的五个女子,最大的估计是十七八岁,最小的大概十五岁左右,姿态不一,神态各异,但无可否认个个都貌若天仙,是难得一件的美人儿。
“就这个吧。”七寂用手指了指中间那个女子说,这女子十七岁上下,体态丰腴,胸前双峰更高而挺拨,让人看着气血上涌,恨不得扑上去,但那纤腰却不盈一握,看起来柔弱无骨,一举手一投足皆是风情万种,风骚入骨,她就是刚才那个朝天寐搔首弄姿,狂抛媚眼的主。
“估计他喜欢这种类型的。”七寂说完,面无表情地将画卷交给天寐,准备离去。
漠风喜欢这种类型?他怎么不知道?天寐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他看旁边那清纯如幽兰的含羞女子似乎比较适合,就是最后那个清新如雨后荷花的小叶儿也不错。
“他就喜欢这种风情万种,风骚入骨的,就送这个给他。”七寂从牙缝蹦了这句话,就头了也不回地走了,清透如泉的眸子笼上了寒霜,天寐突然觉得屋子一下子冷了下去,他的脖子都有点凉飕飕的。
晚上七寂食欲不振,粗粗吃了一点东西就放下了碗筷。
“是不是不舒服?”天寐体贴入微地问道。
“不是,是今天午饭吃得太多,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