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末当悍匪-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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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虽然大商军纪严格,并且不再扩招,但是哥萨克骑兵却很好地完成了大商仆从军的角色,之后大批年轻的哥萨克骑兵军官被抽调出来,接受了汉语教育,之后又进行了简单的军事培养。
因为目前统治占领区的时间尚短,所以总会有一些抵抗者,清剿工作一直在持续。不过那边冬季严寒,反抗者的生活并不好过。项龙和郑海涛都使用坚壁清野的战术,将分散的村落村民集中起来,建立军镇统一管理。
郑海龙还在伊尔库茨克和赤塔建立了各种冶金矿厂,大商的兵工厂也在那里建立分厂。因此后勤补给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再加上铁路的通车,整个地区如虎添翼,开始快速的发展起来。
“俄国人今年进行了三次攻击,都被我们击退,现在我们最迫切的要就是伊尔库茨克城堡的要塞炮,要尽快到位,这样我们的火力将取得绝对的优势。另外,我们正在打算在贝加尔湖边修建一座造船厂,用来制造浅水炮艇。这样沿着周围密集的水网,借助飞艇的火力辅助,我们就可以很快地继续向北向西推进。”
郑海涛介绍着自己手下占领区的情况,王一等人不时地做着记录。
“伊尔库茨克地区矿产丰富,虽然现在已经有商人前去开采,但是规模依然不是很大,所以我希望自治区政府能够出台鼓励矿业移民的政策,这样也能让占领区人心逐渐稳定下来,提供必要的经济基础保证。”
郑海涛之后是项龙介绍情况。
“现在鄂霍次克海沿岸已经没有了反抗军,马加丹也有两千名移民加入,几座主要城镇正在逐渐建设起来。不过与这些地方相比,如今虾夷地区再次发现了日本人的登岛,而且他们的军舰和炮艇也不时侵入虾夷附近水域,与我们的海军发生了数次小规模的摩擦。”
“日本人偷渡登岛?”总理杨秋兴此时问道。“情况严重么?”
“规模在两百人左右,虽然我们在虾夷岛上有五千多的移民,但是目前的防御能力恐怕很难阻止日本人的强行攻击。所以我希望能够给岛上民兵团配备一些重型火炮和重火力机枪,以保证居民聚集地的安全。至少让我们拥有足够的反应时间,来对日本的进攻做出应对,以防止出现不必要的平民伤亡。”
郑海涛和项龙在咨询会议上不断地提出自己的意见,同时给自治区政府官员和政议局21人详细讲解目前各方面的局势。当散会之后,杨秋兴在大商的大会堂设宴款待二人,王一陪着吃了饭。
到了五月初的时候,二人返回各自战区,一些新装备也被运往前线,等待实战的检验。
严复自从被派出前往马尾之后,真正在马尾港内的时间并不长,不时带着三艘大商已经交付的万吨级巡洋舰,两艘补给舰,在台湾和琉球之间巡防。
张佩纶此时已经被慈禧弄到了福建会办海疆事务,说来也干了不少事情,勘察船政局及闽江沿岸要塞。他提出主要要求沉船堵塞闽江口,不过清廷内部意见不同意,另外清廷也不许先发制人,所以只能看着法国军舰在东南沿海四处流窜探听消息,绘制水文图样。
今天张佩纶赶到了闽浙总督何璟的府上,两人正在聊天。
“大人,法人日渐猖獗,若不及时制止早晚必出大事。”张佩纶忧心道。
“幼樵啊,你说的本官又何尝不知,奈何朝廷已经命令禁止我们先行攻击。”何璟叹了口气,不过这口气叹得是真是假,那可就两说了。
张佩纶见此也不好行劝说,只道:“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摇摇头,话题又到了南洋水师身上。“听说南洋从大商造船厂订购了五艘军舰,已经交付了三艘,为何始终不见踪影?”
何璟叹了口气,他就是要那沈雅芝做小妾那个老小子,如今见了大商的人就害怕。所以严复带舰队出巡的事情,他也不敢多问,于是搪塞道:“这军舰目前还没有付清欠款,大商虽然已经交船,但是我们现在只能派人在上面训练,但是还没有使用权。”
“那舰队现在在何地?”张佩纶皱眉道。
何璟老脸一红,道:“不知道。”
张佩纶差点气死,心说你何璟好歹也是个闽浙总督,怎么被大商欺负成这个样子了?就算南洋没有付清船只剩余欠款,但怎么连舰队现在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甲申易枢之后,贝勒奕劻主持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而实际大权操在光绪生父醇亲王奕譞的手中。授权李鸿章与法国代表举行和谈。5月11日,李鸿章与法国代表福禄诺在天津签订了《中法会议简明条约》,又称《李福协定》。
主要内容是:中国同意法国与越南之间“所有已定与未定各条约”一概不加过问,亦即承认法国对越南的保护权;法国约明“应保全助护”中国与越南毗连的边界,中国约明“将所驻北圻各防营即行调回边界”;中国同意中越边界开放通商,并约明将来与法国议定有关的商约税则时,应使之“于法国商务极为有利”;本约签订后三个月内双方派代表会议详细条款。
本来是受慈禧之命去和法国人签约的李鸿章,忽然发现中央变了人,而这帮人和之前的恭亲王奕䜣投降的主张不一样,一个比一个死硬。更要命的是,他们还都是一群王爷贝勒。而有了他们做后台,之前沉寂下去的主战派再次复活起来。找了几根笔杆子,一堆小报已派发,在不明真相的群众心目中,李鸿章算是彻底臭了,成了贾似道,秦桧一样的汉奸卖国贼!
当然,与法国人的条约已经签了,根据以往的经验,不执行还不行。只是执行归执行,怎么执行,里面可就有了说道。此时东线清军得到的命令是:退驻已经退到的谅山。给西线清军的命令是:退驻馆司、保胜。在李鸿章的如意算盘里,这些地方都是靠近边界之地,驻扎在上述此地也不算是背约。这样朝廷既不用因为撤离越南而丢面子,又可以让法国人心虽存不满又没有指责的借口。
偏偏此时新任广西巡抚潘鼎新吸收了前任徐延旭的教训,给中央上了一道折子,问法军来犯,边军如何处置?本来你就老实按照李鸿章的部署,直接退兵,大家都装作没这事,也就成了。没想到,这一个折子算是把矛盾公开化了。在满朝主战的声浪中,慈禧下的批复就是:“不撤,但不能退守示弱!”
此时潘鼎新才发现自己把自己当成一根大蜡,给架上了。撤兵,是违抗懿旨,欺君罔上。不撤兵,就要打仗……打不打得过法国人不好说,可是却与太后真实渴望和平的伟大呼声相违背。后来也是把他逼得没招了,退兵不成……那我就进兵吧!大清东路军独自南行,一直到了离边境二百余里的谷松和屯梅一线。
可如此一来,法国人当然就不干了!
福禄诺在法国国内的压力下于1884年5月17日跑到李鸿章跟前,在地图上划出了两道进军线,东线的法军将于6月5日前进驻高平、谅山;西线法军也将在7月1日占领保胜。限东线清军于1884年6月6日前全部撤回境内;西线清军于1884年6月26日前全部撤回,以免发生摩擦。
李鸿章看到这张撤军表,第一反应就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和朝廷的风向不相符啊!可是法人步步紧逼,万般无奈之下,李鸿章只得含糊其辞,也不说答应,也不说没答应,甚至这事就没往中央上报。他只是以个人名义向福禄诺同志强调:“关外部队他无权指挥,且路途遥远,联络不便。”简单说,直接说,就是从长计议。
可福禄诺的理解就是李鸿章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于是回去报喜去了。
等到了1884年6月中旬,米勒一想这东线清军的撤军日期早过了,于是就派陆军中校杜森尼,领着八百多人去清军领地谅山进行和平交接。临行前,米勒是千叮咛,万嘱咐,告诫杜森尼,不要冲动行事,做决定前要请示。问题是杜森尼本身性格易怒,更主要的问题是,你跟清军交接,你带个越南翻译干什么,这货只会粤语,普通话完全听不明。
1884年6月22日,杜森尼部抵达北黎,第二天接近清军阵地,同时派出那个越南翻译,对着上万的清军直接给出了一句话:三日内撤出谅山,否则后果自负。
这样赤裸裸的威胁,不就是在打脸么!
不过现在毕竟不是在交战,所以清军派出三人前去交涉,告诉法方,自己没有接到撤军命令,并且要求法方转递相关命令。本来这事要是心平气和的,也不见得会出大事。可是杜森尼脾气太爆,于是就跟清军联络官吵了起来。等到了6月25日,杜森尼终于达到了忍耐的极限,掏出手枪把清军联络官给枪毙了。打死了人的中校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催动属下向清军阵地进攻,妄图用武力解决问题。
可清军在弱,那也不是越南的仆从军,况且足有上万人。骄傲自大的杜森尼,在这一瞬间,是安邺附体,李威利附体,自己跳脚作死。虽然是步炮协同作战,但是两天激战下来杜森尼军被优势清军逐退了三十余里。而清军用伤亡三百余人的代价击毙击伤法军一百人!甚至还在追击中缴获了一些法人遗留下的物品。
于是乎……一场所谓的观音桥大捷出现了!
消息传回国内,京师震动,所有人都欢呼起来,法国的死亡人数,在文人的笔端以翻番之势增长,主战派的声音再次强硬起来,激昂大清。不过与之相反,消息传回法国国内,法国人愤怒了,两边的表现其实都差不多,国家级躁郁症的典型表现。杜森尼的混不讲理,在回到法国后,就成了东方人愚蠢的傲慢,成了种族歧视。
在国内的舆论压力下,孤拔愤怒了,作战室内他对着屋里一帮军官道:“我们至少要拿下福州和南京,再直捣渤海,攻旅顺,克威海,直逼燕京,再像1860年那样定城下之盟”。
福禄诺觉得孤拔疯了,气道:“司令,你打福州和南京,我都可以接受。可是你要直捣渤海湾,攻击旅顺和威海。大人我不得不提醒您,那边可还盘踞着一只巨兽!”
作战大厅里的法国军官们,这才想起如今大清东北已经自治,那里是大商的地盘。这帮人把俄国人打得是满世界乱叫,之间更是让他们法国雄鸡饮恨长崎,损失惨重,连仇都不敢去报。
孤拔终于冷静下来。通信兵此时走了进来,道:“巴黎来电!”
“何事?”
“茹费理总理否决了您的攻击计划。”
天津直隶总督府,李鸿章的对面正坐着法国远东舰队副司令利斯比的副官——日格密,此人很嚣张道:“总督大人,贵国若不赔款,孤拔将军将要亲自进京与贵国皇帝面议。”
李鸿章眯了眯眼睛,话中的意思他再清楚不过,微微一笑,道:“不知孤拔将军何时进京?”
日格密心说我擦泪,卖萌是不?于是只好摊牌了:“所谓的面议者,系以兵戎相见!”
“哦?”在日格密心目中,大清这位总督大人向来不主张武力解决问题,可是今天的李鸿章却变了性格,很爷们道:“孤拔司令要晋京,先要经过津沽,有我在此,恐不易过也!况且东北之大商向与贵国仇深似海,老夫倒是愿居中调停,不知孤拔将军敢来旅顺,相逢一笑泯恩仇否?”
日格密瞠目结舌,心说:“你就坏吧!”
回去复命的日格密,把李鸿章的原话向自己的顶头上司利斯比一说,利斯比自己也认了怂。别说大商,就是现在的北洋都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1884年7月9日,法国茹费理总理照会大清国驻法国公使李凤苞。
“若中方不能迅速从北越撤军,并为‘北黎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