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归墟之西域异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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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马赶紧转移话题说:“肖老,你在想什么,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析分析。”
肖老用不打肯定的语气说:“我也只是怀疑,刚才那小飞用的,应该是震镜控尸术,我曾听人说过,香尸此物,黑白萨满之间有所区别,白萨满多是控制,就像白老弟之前定住他们,但是黑萨满却可以驱使,就是让他们后退前进,因为这种秘术本身就是从黑萨满流传出来的,只是被白萨满改良了,没有之前那么阴毒,而这小飞居然可以用震镜命令香尸后退,这应该是黑萨满之法啊。”
“可是黑萨满不是进不来这里吗?那是怎么回事?”杨灿灿不解的问。
“所以这也是老朽的不解之处,老朽但年才疏学浅,并没有看出这其中的奥妙,如今再看,却觉得有些蹊跷。”肖老的语气明显带着担忧。
“你想来这小飞是谁了吗?”我追问道,肖老摇摇头,表示没有。
白叔赶忙接过话把,“白萨满之术博大精深,兴许里面有一些跟黑萨满震镜控尸术差不多的奇门异术,我也只是学个皮毛啊。”
肖老转了转眼珠,“也是,毕竟我不是你们的传人,不会了解那么详细。”
我们便不再理会这件事情,此刻小飞已经带着大家继续往前走,他也说后面根本回不去,走回去,也许就不是刚才来的路了,就不知道会去哪,还不如一往直前。
而通过刚才的事情,我感觉小姚对小飞似乎很有好感,一路上蹦蹦跳跳问了很多关于他身世和修炼的事情,关于身世的,小飞一般都是避而不答,或者转移话题,关于怎么修炼秘术,他倒是喋喋不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任何关于他身份的消息。
两个香尸自由活动,但一直不敢靠近他们,他们三个人走到河岸边,等了一会,河灵船没过多久出现了,我们几个人相互看看,也跟着上了河灵船,不然也没办法跟过去,虽然这里是虚幻的景色。
小姚看着露底的船很是惊讶,不停的拨弄着河里的水,年轻的肖老表情却是相当凝重。
“不好好破阵,偏偏要跑到别人的记忆里作甚?”河灵船的人像冲着我们几个裂开了嘴说道,这句话足足让我们震惊不小。
杨灿灿心直口快,“我晕,怎么哪都有你,人家的记忆力你也能说话,烦不烦,老实划你船不行吗?”
河灵船笑了笑,“记忆也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只是呆在了某个空间,会被我们遗忘在角落里而已。”
杨灿灿白了他一眼,“装什么哲学家,信不信老娘打烂你的嘴巴,懒得理你。”
“好好,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们,有些记忆既然已经费尽心机的忘了,就不要再想起来,否则带给你的痛苦是未知的,后果也是你们不能承受的。”
河灵船说完,我刚要说他多管闲事,突然一张巨大的嘴在船底出现,因为船底是漏的,下面发生什么,我们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一张巨大的嘴居然能穿过河灵船底咬住小姚的脚,小姚大叫一声,小飞还没来得急反应,肖老赶忙要上去拉小姚一把,那大嘴的速度太快,力气也奇大,迅速把小姚拽入了河里,河面恢复了平静,肖老连想都没想,迅速跳入了河里,独独留下在岸上的小飞,这时候,我看到河灵的船头裂着嘴在跟小飞说话,只是我们听不到声音,不知道他又在跟小飞胡扯些什么,那小飞看上去很焦躁,不停的用手搓着掌心。
过了没多久,肖老突然从河面上冒了出来,小飞赶紧搭手去拉肖老,“小姚怎么样了?”小飞问道。
肖老表情呆滞,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不断的从嘴里吐出水来,“没找到?”小飞试探着问。
“那个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我追到水里的时候,它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连个影子都没看到,我早就应该想到这河里会有危险。”肖老用手不停的锤着腿,自责道。
小飞安慰了几句,然后支支吾吾的说:“肖哥,你刚才下去的时候,这个船的船头突然说话了,吓了我一跳,他让我转告你,想救小姚,到河岸的前面去见一个人,说那个人能帮咱们,我问它是谁,它也不说。”
年轻的肖老马上变了表情,“什么人?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是阎王我也要去见见,咱们赶紧去吧。”
河灵船越开越快,年轻的肖老沉默了一会,突然说:“小飞,不管怎么样,哥还是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我们也不知道这鬼砬子,也不知道小姚居然跟萨满教还有关系。”
我们几个马上交换了一下眼色,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小飞说的,为什么觉得这个小飞有些可疑?
☆、第六十三章契约(二)
杨灿灿歪着头问肖老:“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这个小飞的样子了?”
肖老的表情相当的痛苦,不停的用双手拍着头,仿佛想使劲的回忆起过去,缓了片刻,他对着我们摇摇头,“完全想不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若是使劲去想头就会剧烈的疼痛。”
“一定有问题,不然怎么会在抹除你记忆的时候,刻意的连人的长相都忘记了,就是怕你哪天记忆恢复了,想起了这个人,没准会威胁到他们的利益。”杨灿灿咕哝着。
我有些不理解的问:“那为何要那么麻烦,当年直接少了下肖老不就好了,一了百了。”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付马面无表情的说,“肖老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哪怕是现在也许都是有价值的。”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切,觉得事情太过诡异,事情应该没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河灵船继续往前开去,到了尽头,它停了下来。
之前我们经过的时候,里面先是一扇石门,再进去就是七星六门阵,跟着小飞他们的脚步,我们继续往前走。
但是刚刚出了洞口,我们几个就呆住了,刚才来的时候,周围都是一人多高的草丛,而且被设了屏障,除了吴子涵我们谁都过不去。
可是肖老的记忆之中,我们却看到的是漫漫黄沙,俨然如塔克拉玛干沙漠一样,我现在对沙漠的情感很复杂,是又敬又怕,杨灿灿想走到沙漠去看看,结果又被某种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回来。
“这怎么从草地变成沙漠了?吓我一跳,以为咱们又回到塔克拉玛干了呢。”杨灿灿心有余悸的说道。
付马皱着眉头看了半天,道:“不对,我觉得这里就是塔克拉玛干啊?你们不觉得这景色有点眼熟吗?”刚才并没有仔细看,经过付马这么一提醒,我仔细端详了一下周围,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远处地势坑坑洼洼的,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好像还有红色的岩浆,不停的冒着气泡,在这坑洼的附近生长着绿色的草,而那草我一眼就能认出来,正是四叶鬼针草,而就在几个月前,我们在其中找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四叶裂魂草,将我和无凰分开,这里就在岱舆古国的外围。
“这不是……”我张大了嘴巴,有些惊异,“我们不是在棋盘山吗?为什么这里有沙漠,还长着四叶鬼针草,那岂不是岱舆古国的外面?我记得岱舆古国外面也有类似结界的东西,我们当时也没进去,还是靠子涵的溶界柳被送进去的。”
“不错,这鬼砬子的地方跟岱舆古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白叔解释道,“我听说当年萨满的创始之人其实是古五国人,或者说,是落寞的古五国族人。”
“怪不得,可是刚才咱们进来的时候周围不是草吗?”我又问了一遍杨灿灿刚才疑惑的问题。
“或许……”肖老的语气也不是特别肯定,“咱们离开岱舆古国的时候,乾坤大阵已被破,几个守护的阵灵死的死,逃的逃,也许我们看到的样子,就是岱舆古国现在的样子。”
这时候,年轻的肖老跟小飞已经走到了那扇石门之前,我们几个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赶紧追上去,继续看看后续的情况。
小飞轻轻的打开石门,二人走了进去,我们也立即跟随着进去,本来觉得映入眼帘的应该是六扇石门,可是又让我们惊讶不已,这里只有一片空地,前面便是无尽的黑暗,哪里有六扇石门。
“这……”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大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肖老在这周围看了一圈,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怎么回事啊,石门呢?难道是肖老的记忆又遭到破坏了?”杨灿灿分析道。
“很有可能啊——不然怎么会是一片黑暗,应该是跟小飞变成黑影的情况类似。”白叔插了一句,大家都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不对——”肖老朝着我们摆摆手,“我记起来了,当时前面确实没有门,就是一片黑暗,不会有错。”此话一出,倒让我们面面相觑,为什么肖老的记忆跟我们的之前的境遇差距这么大?
“你们没发现吗?这一路就是那个小飞在领路,他把肖老引进了另一条路。”付马突然在我背后说了一句话,吓了我一跳。
“马哥,这一路上都是真道,他能把肖老引哪去?”我追问。
“我觉得这个石门有问题,但是又说出去问题所在。”付马见自己不能自圆其说,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此时,我突然觉得一阵头痛,一种几乎要裂开的强烈疼痛袭来,我抱着脑袋不停的在地上打滚,之前虽说也偶有阵痛,但是却没有现在这么疼,疼到几乎让人无法忍受,我但是脑袋冒出的一个字就是“死”,或许那才是解脱。
但是想想我的爸妈,为了保护我而死去的爷爷,我只能用巨大的精神力量强忍过去,这时在我兜里歇息的九虫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痛苦,“嗖”的一道白光冲了出来,在我周围环绕了几圈,吱吱的叫了两声,我当时已经无暇顾及他了,我与他心意相通,感觉九虫是在安慰我,我看到他变成了深紫色,落在了我的头上,这个颜色我在岱舆古国的大殿之时曾经见过。
顿时觉得一阵睡意袭来,脑袋里死一团浆糊,但是不那么疼了,我渐渐的睁开眼睛,瞬间,眼前的世界又变成了四层,耳边的声音十分嘈杂,似乎是杨灿灿在大喊大叫,但是感觉声音离的极远,听的并不是特别清楚。
我清楚的看到,在我头上是也是一大片空地,上面有六扇一样的石门,而我们正置身于它下面一层,再下面似乎还有东西,但是看不太清楚,我顿时心里一惊,这不是正应了付马的猜测吗?有人在石门上动了手脚,七星六门阵在上面一层,而我们现在又置身何处?
耳畔的声音越来越大,杨灿灿在旁边使劲的摇晃着我,我立马睁开了眼睛,不禁有些迷糊,难道刚才我看到的是梦?
“你没事吧,君扬?”杨灿灿关切的问。
我摆摆手,立马站起身来,挠挠头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头疼发作的比较频繁。”
付马瞥了我一眼,用手指着前面的方向,“它出来那刻,你的头就开始疼了,你看到了什么?”
“马哥你说对了,这小飞绝对有问题,他把肖老引到了第二次,而我们经过的七星六门阵在第一层——”我边说边朝着付马指的方向看去,瞧瞧是什么东西出来了,只是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阵阵的寒意从脚底不停的上窜。
面前出现的是一团不规则的黑雾,说是黑雾,在雾气之中似乎还能看到一双眼睛外露,而且一眼看去,就觉得全身发凉。
年轻的肖老问小飞,“这是什么东西?”
小飞跪在黑雾面前,三拜九叩后,转身说道,“这是我秘传萨满教的老祖宗神识。”
“我怎么觉得这个东西身上全是邪气?”年轻的肖老脸色大变的问道。
别说他是这么感觉的,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感觉的到,这团黑雾让人本能的去不敢靠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