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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中尸蛊那些年-第5部分

小说: 我中尸蛊那些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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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一会吧,都这么远了。活尸们应该暂时追不上来”陈程满身的汗水让我看着有些心疼,跑了近半个小时,此时暂时应该是安全的,就想让他休息一会儿。
陈程慢下来观察了一下地形,这是一片比较平坦林子。周围除了松树外,还有些灌木。看来是个休息的不错选择,有了这些灌木,坐下时可以隐藏。即使被发现,此地比较宽阔,逃跑时也多出些选择的方向,不像刚刚我经过的林子,除了松树就是松树,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休息都找不到。所有陈程最后决定我们在这儿暂歇片刻。
之后陈程将我安顿在了一个灌木丛中。他没有休息,拖着他疲惫的身子去找我们吃。
躺在地上,望了望林空若隐若现的太阳。周围的林子一片宁静。我歪过头看看我那早已没了知觉的左手。先前一直忙于逃命,即使休息时也没有观察它。此时左手已经整只成黑紫色,从被蛰到现在,经过近十个小时,它连最初的灼烧感都已失去,完全成为了我身体的负担。
一起被蛰大腿和后背到还好一点,两处偶尔隐隐之间还会传来疼痛,说明两处的神经系统并没有完全坏掉。但也正因如此,这些神经系统传来疼痛时,也带走了我最后的体力。这也是我全身无力的一个重要原因。
看着整体黑紫色的左手我心里突然一阵悲伤,整体黑紫色,灼烧感都没有了。知道一些常识的知道,这说明我的左手神经已经完全坏死,就算现在逃过追杀,出去也是会被截肢的。也就是说我的左手没了。
左手没了,我还如此的年轻左手就没了。呵呵,以后的人生还怎么过呀。在那一刻,我想到了死。
左手没了,我就是一个废人。现在我已经在拖累陈程了,以后又会拖累谁呢?死吧,死了或许就解脱了,死了就不拖累陈程了,死了陈程也许就能活下去了,死吧!
可是我突然又想到了陈程,想到了他舍命才让我活到现在。死了对得起他吗?不行,我还是得活着。手虽然没有知觉了,但或许还有救呢?我得活着,我得活着。
心里斗争着。
没一会,陈程回来了,还用衣服兜着一大兜的蘑菇。这些蘑菇只有大拇指大小,整体成暗黄色。和陈程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出于本能的信任,我没有问陈程这些蘑菇的名字,心里又不断告诉自己要活着,所以伸出还有些力气的右手抓了些来食吃。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蘑菇被当地人叫作奶浆菇。因为在采蘑菇时,只要你不小心弄破菇体,它就会冒出像牛奶一样的乳白色的液体。是当地一种特有的菌种。无毒,可生食。
吃完奶浆菇,我躺在地上看着林子发呆,想着我得手,也想着其它乱七八糟的。陈程坐在我旁边抽烟。周围一片宁静。躺着地上望着林梢,我逐渐开始越来越不心安,可是究竟是什么原因,我始终找不到头绪。
突然,一丝光亮在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我立刻明白为什么心里越来越不安了。原来是这个林子太过安静了,这里不仅没有一声鸟叫,连一声虫鸣都没有。诡异,太诡异了。
“陈子,这林子是不是太安静了点”
听到我的提醒,正在抽烟的陈程将夹烟的手停在了空中。然后连忙将烟按在地上按灭,右手拿起刀看着周围。观察了好一会儿,林子里除了安静,并没有什么东西袭击我们。不过我们已经不敢在这儿待了。
陈程看准方向,背上我小心翼翼的向他选好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太阳已经是夕阳了,没有中午是的君临天下般的感觉,反而有些阴柔。阳光也不再那么直射林中,整个林子显得有些阴暗。
突然,在我和陈程走了不到二十米的距离时,我们身后的灌木里传来唰唰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其中快速奔跑。我和陈程赶忙回头看。
只见十几只田园犬恶狠狠的向我俩冲来。这些田园犬体型健硕,脚步敏捷,一看就知道是人专门训练来打猎的猎犬。如此众多的恶犬不怀好意的向我们冲过来,我们哪能呆得住,陈程背着我拔腿就跑。
但两条腿那能跑得过四条腿啊,那些恶犬离我们越来越近。就在我们快被这些猎犬追到时,陈程突然一脚踩空,随后我俩齐齐得摔进了一个陷阱里。这陷阱有三四米深,我们根本就上不去。并且在我们摔进来没多久,那些猎犬就已经咧着牙,将我们团团围住。
“瓜娃子,敢放火烧山,一定要拿他们祭山神爷爷”

第六章  暂活片刻

夕阳在天边无力的挣扎着,晚霞将整个天空染成了血红色。这是最后的美丽,就像那将死的囚徒在行刑前听的那一首安魂曲。它是多么的动听,多么的惹人陶醉,可是它也代表着那无回的永逝。
陷阱四周的猎犬咧着牙,不断发出“呜呜”的低嚎声,仿佛就像那催命的冥曲。
突然,远处传来要将我们祭神。听到这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哎,还是得死”
没一会猎狗们让出了一条道,六个男人就拿着枪,来到陷阱前将我和陈程团团围住。
这些人都穿着少数民族服装。上身是深蓝色马甲,马甲上绣着很多鸟兽,下身一身黑色无饰长裤。
我对少数名族的服饰有些了解。记得上初中时有一次在电视上看晚会,晚会上有几段少数名族舞蹈。当时,我一下子就被他们吸引了,不仅是他们那动人的舞蹈,更因为他们那美不胜收的服饰。
看完晚会,我就去查阅相关质料,想了解了解那些和我们平时不一样的服饰。之后的好一段时间,我对这些形形色色的服饰那叫一个如痴如醉,进行了好一段研究。所以一看这几个男人穿的服装就我就知道了他们的名族——这是水族的服装。
这六个水族男人中,有五个拿着的枪是火铳。也就是大家俗说的火药枪。只最年长的那个中年男人手里什么也没拿,看样子应该是这几人的头儿。
看着这几个穷凶极恶的男人,陷阱里的陈程和我躺在地上都一动不动。我是全身无力,摔下来是躺着就是躺着。陈程是什么我不知道。可能是他也觉得这次是真的死定了吧。
“把这俩崽子抓起来,一会儿给头人发落”
中年男人一说话,我就知道是刚刚放话要拿我们祭神的那个人。中年人说完后,两个年轻人就跳了下来将我和陈程绑了。
我们没有反抗,一是人家有枪,我们不敢动!二是我们实在没力了。我就不用说了,被蝎子蜇了,没死就算不错了。而陈程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从我被蛰算起,一直是他扶着我、背着我、保护着我在逃命。
这一会儿到没什么。可是一来就是好几个小时。只要是人,谁受得了啊。要不是陈程从小就锻炼身体,一米八四的身高,有近一百八十的体重。全是肌肉,没有一点赘肉。而且他有那么一股劲,想让我活下去的劲。不然,我们早就不知道在那只虫子的肚子里了。现在被人用枪指着,还在陷阱里,知道就算插翅也难逃。哪还有力气反抗啊。
就这样我和陈程被绑起拖上了陷阱。随后我们两人各被绑在了一颗树上。
“丫子,你去叫头人,就说烧山的两个崽子抓起咯,让他过来发落。”见我们被控制好,中年男人对着一个年轻人说道。
这个叫“丫子”的年轻人听完中年人的吩咐。立刻就动身了,走之前还不忘给中年人鞠个躬。对中年人很是尊敬。
年轻人走后,中年人从腰间拿出了一根一米多旱烟烟枪开始抽起旱烟来。其他人则依旧拿着枪看着我和陈程。
抽了一会儿烟后,中年人向我和陈程问道。
“你们两个狗崽是从那勒来的(哪儿来的)?”
我没有回答中年人,因为中年人说的是当地方言,而且说得很快,我几乎没听懂。再说当时我那身体情况,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回答他。
“西山”
过了好一会儿才陈程用当地话回答到。
“那你们为啷个烧山勒?你晓不晓得烧山会得罪山神,晓不晓得烧山在我们这儿以前可是得被烧死的?”中年人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甚至拿着烟枪在陈程的鼻子面前不断的点。那没有熄灭的旱烟在陈程精致的脸蛋前不断晃悠,随时都可能将那张在我们学校不知迷倒多少女生的脸给破了相。
“晓得”
“晓得你还敢烧”
陈程的回答完全惹怒了中年人。当时我一直低着头(没力气啊),只听到“咚”的一声。然后就听到陈程咬牙惨叫。后来我才知道,中年人由于太过愤怒,竟然直接用铁质的烟枪,使劲的敲砸陈程的头上。
可能中年人用力太猛,陈程被敲得有些晕乎,陈程并没有立即回答他。这下中年人更怒了,我又听见烟枪不断敲打东西的声音。不过这次不是上次那种咚咚的声音,而是啪啪的,像是在用烟枪抽打陈程的身子。
“为了逃命,为了去外婆家”中年人抽了好一会后,也不知陈程被抽多少下,陈程才回答他。
“逃命?逃什么命?”陈程的回答让中年人有些不明白。
“有黑多(很多的意思)活勒尸体和大帮毒虫子在追杀我们,为了阻止虫子,我才放火烧的山。”
“啥子!活的尸体?”
陈的话让中年人惊讶不已,我想在这些地方长大的他,虫子应该吓不了他,可是活尸就就不一样。明明已经死去的人已经成尸体了,可是又“活”了过来,这太匪夷所思了。
跟他来的几个年轻也是被惊住了,不断发出难以置信和质疑的声音。不过中年人乎还是有些见识,并没有问陈程此事的真假,而是问道:“大概有好多尸体?”
“一百多吧”
陈程的话让中年人再次一惊。几只或者十几只这些人还能解决,但是一百只,就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
“山娃子,把他们放下来,我们快点回寨子”
可是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几声狗叫声。这些过就是刚刚“围捕”我和陈程的狗,后来被这些人放到外围警戒了,毕竟这些山林生态很好,时不时的还有猛兽出没。所以把狗放出去,起警示作用。可奇怪的是,这些狗叫了几下就不叫了。
听不到狗叫声,我突然心里一阵害怕。这可是猎狗啊,怎么一下子就没了,那可是十几只啊!
没过多久,远处就传来了唰唰的声音。那是身体与灌木丛摩擦的声音。听着这声音,跟着中年人来的那几个年轻人连忙举起火药枪,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下子就把十几只猎狗给干没了,这也太猛了吧。难道是“活尸”来了?
没一会我就听到了脚步声,不过来的不是“活尸”。因为我们看到我旁边的那个年轻人放下了枪,还叫“三爷爷”什么的。后来我才知道是他们的“头人”来了。
中年人见自家“头人”来了,连忙上去给他说了什么。由于太远,声音又小我没听明白。不过应该是关于“活尸”的事吧。果然,听了中年人的话后,头人发出了“嗯”的一声,似乎有些惊讶。然后立马来到陈程面前。不过头人并没有问关于活尸的事儿,而是问陈程的外婆是谁?”
“屹厶村,阿兰姨婆”
陈程的回答让头人和中年人再次一惊,当时我是低着头的,并没有看到他俩的表情,只是听到两人同时又是“啊”的一声。然后就听到哪位“头人”说道。
“快把他们俩放下来”
听到自己头人的话,几个年轻人过来将我和陈程身上的绳子解开。我被放下来平躺在了地上,而陈程是坐在地上。这时我才看清楚那个“活路头”。
那是一个大概六十几岁的老人,一身水族服饰,与那些年轻人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老人头上有头巾包裹着,还戴了一块骨头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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