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蛮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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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真的没有。”南宫若翎摇了摇头,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女儿走了,爹娘勿要挂心。”
南宫若翎迅速地转过身子,她怕此刻若自己再不转身,自己便狠不下心舍弃这一切!
“路上小心。”南宫曜朝南宫若翎背影挥手道别,而柳氏早已伏在南宫曜的肩上泣不成声。
第二十六章:再逃时(1)
“起轿——”
因为是回府,所以没有来时的奏乐,乐师和抬礼彩的人也统统被南宫若翎遣回,但那归宁队伍的气势依旧不减半分。
而此刻,南宫若翎正凝神注视着轿外的一切,生怕错过藏有血簪的小巷。
“啊——好痛——!”南宫若翎把藏在袖里的白灰涂了一些在嘴上,然后故作疼痛地大喊了一声。
“停轿,快停轿!”刘总管听到南宫若翎的惨叫,慌了手脚,连忙命轿夫停下脚步。
“太子妃,怎么了?”
“刘总管,我……我心绞痛,好、好难受!”南宫若翎皱着眉,双手捂着肚子,故作疼痛地看向刘总管。
“怎、怎么会突然这样?!那奴才马上送您到医馆内诊治!”刘总管被南宫若翎那苍白的嘴唇给吓着了,额上渗着汗珠。
“不、不行。”南宫若翎捂着胸口,艰难地摇了摇头,“轿里太闷了,我快呼吸不了了……本宫不能再待在轿中。”
“那、那该如何是好?!”刘总管抹着额上豆大的汗珠,心里早就乱了章法!
“你……你让轿夫把轿子抬去医馆,去接……接郎中过来。”
奏乐的乐师和抬礼彩的人早被南宫若翎遣走,现在只剩下轿夫和刘总管,南宫若翎只要把轿夫都调走就可以完成她的计划。
“太子妃聪慧!还请太子妃下轿。”刘总管搀扶着南宫若翎下轿,心里总算稳了一些。
“你们,快点去请城东的李郎中过来,要快!”
“是!”轿夫们迅速地抬起轿子,飞一般地离开了南宫若翎的视线。
“刘总管,扶我到那边歇息吧。”
“好。”刘总管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南宫若翎,生怕她再受什么伤害。
“我有些渴了……你替我要点水来吧。”南宫若翎知道要是自己一下子把他们都遣走,刘总管是绝对不肯,所以她只能分开两次把他们调走,这样他便不会生疑。
“可是现在夜深人静,就太子妃一人恐怕不太适合……”
“还有什么不适合的……现在我胸闷难受,口渴难耐,你是想我还没等到郎中来……就活活渴死么?”南宫若翎特地喘了几口大气,声音了多了几分威严。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马上给太子妃找水!”说罢,刘总管便马上离开,替南宫若翎找水去了。
第二十七章:再逃时(2)
“呼——很好。”
南宫若翎看着刘总管消失的背影,心里总算舒坦了不少。至今,南宫若翎认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啊——你是谁——不要——”
南宫若翎巷中便惊叫,边将裘衣脱下划破,随后跑离小巷,直奔城南郊外。
城南郊外,“呼呼——”
南宫若翎喘着粗气,熟练地遣走城门守卫。刚至城郊,她便发现藏在树荫下的马车,心里的大石也终于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狂喜与激动。
南宫若翎坐上马车,急声道:“到叶城,要快!”
南宫若翎昨天翻看了地图,发现离洛城最近的城市就是叶城。她打算先到叶城落,休整几日,等风声过后再做打算。
“驾——”
车夫熟练地驾着马,而南宫若翎则合眼歇息,两人均默不作声。而这沉重的寂静,在这乌云密布的夜里显得尤其诡异。
“这里,怎么如此熟悉……”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若翎便被崎岖的道路所惊醒。南宫若翎随意像车外望去,却惊讶地发现,周围的景物怎么如此似曾相识?
“等等,你是不是走错方向了,这不是通往城西的路么?!”
南宫若翎看着这荒芜的地方,此生她不可能忘记这里的一草一木,因为这里便是通往城西的路,通往那可怕的密林处!
“……”
除了呼啸的狂风,南宫若翎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因为车夫没有回她的话,只是依旧熟练驾着他的马!
“喂,我问你话呢!”
南宫若翎见那车夫没回自己的话,心里不禁生气,便想拍那车夫的肩膀,好让他有所知觉。谁料得她的手还悬在半空,车便突然翻侧,肩膀没拍成,反倒把他的草帽拽下。
南宫若翎身体立刻失了平衡,上半身直往外跌,眼看快要摔马倒地之时,车夫神速地用右手环抱着她的柳腰,南宫若翎整个身子跌入他的怀里。
“你、你你你——!”
南宫若翎瞪大了双眼,因为她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个事实!
清风将乌云吹散,皎月从云中露出。借着月的微光,南宫若翎终于看清楚了把自己拥入怀里的男子是谁!
随着那男子草帽落下,他那浓密未经扎束的长发随即与风飘扬,在冷月的映照下竟成了丝丝银发,瞬间迷乱了南宫若翎的视线!
他的脸,如同雕刻般棱角分明;他的眉,如寒剑般散发出阵阵杀意;他的唇,如朱砂般诱人;他的眸,如同冷玉般清澈明亮!
他将红唇微扬,那恰到好处的弧度洋溢着让人身心荡漾的笑容;双眼微收,眼里透着如同琉璃般的光芒!
南宫若翎看痴了,眼前此人太俊了,竟让南宫若翎不能分清自己是处于梦中还是现实!从前她是觉得他长得相貌堂堂,可自己从未觉得他是如此的梦幻,如此的惊俊!他风姿特秀,英气逼人,世上再好的词语也不足以形容他的相貌。
能汇聚天地间所有日月灵气于一身的绝世男子,让人过目终生不能忘怀的惊俊男子,世间除了皇甫晏阳,还能有谁?!
第二十八章:局中局(1)
“娘子,好久不见为夫,可有想我?”皇甫晏阳大掌一挥,把缚在马上的缰绳震断,将南宫若翎收入怀中。
皇甫晏阳纵身一跃,只见马儿因受了惊吓狂奔入林。皇甫晏阳在空中大掌一挥,掌中蕴藏的真气便将马车打个粉碎,只剩下灰烬。两人随着马车灰烬飘然落下,宛如一对神仙侠侣。
“你、你,怎么会是你,怎么你会在这里?!”南宫若翎目瞪口呆地看着皇甫晏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应对。
“呵呵,晏阳怎么不可以在这里?”皇甫晏阳虽是在笑,可那笑声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反倒是让人寒彻心扉。
“你怎么会知道我要出逃,马夫呢,他在那里?!”
南宫昭阳把目光放在他们身后的这片密林里,她不敢再对视皇甫晏阳,生怕他会吸了自己的精魂!
“娘子,为夫可不知道你要出逃,是你亲口告知晏阳。至于马夫……”皇甫晏阳嘴角处的弧度又添了几分,“娘子果真善良,虽已自顾不暇,却还有心思顾及他人。”皇甫晏阳把南宫若翎放下,拽着她的手往林子里走去。
“哼,你少拐弯抹角,你这杀人魔!”
南宫若翎被皇甫晏阳那道霸力拉着,就算她有多么不愿意进去那片密林,她的身体也容不得她自己做主,因为她被皇甫晏阳这么一拉,身上的力气全使不出来,只得乖乖跟着进去。
“哼,娘子依旧如此桀鹜不驯,看来这些天的苦头还没受够呢!”皇甫晏阳娴熟地带着南宫若翎在这密林里游走,仿佛他皇甫晏阳就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若翎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皇甫晏阳的话虽是如此的轻描淡写,可他话里的内容却不得不让南宫若翎的心里透凉。
“你应该还记得这片密林吧?”
皇甫晏阳放肆了那丝冰冷的笑容,鹰眸里透着阵阵寒气。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南宫若翎惊讶、恐惧、落寞的样子。
“当然记……慢着,你又怎么知道我记得这片密林?!”
南宫若翎开始后悔自己适才脱口而出的话。此刻,她有一种不祥之兆,不安之感,她猜测,这不仅是自己的感觉,更很可能是事实!以皇甫晏阳的才智心机,还有他的冷漠无情,这一切都将可能!
第二十章九:局中局(2)
“呵呵,娘子想知道?如果你安守本分做为夫的棋子,为夫就告诉你。”皇甫晏阳的脚程很快,不一会儿便把南宫若翎领到了一道石门前。
“我南宫若翎就算做鬼也不会做你的棋子!”
南宫若翎愤怒地看着皇甫晏阳的侧脸,她绝对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棋子,她现在唯一的坚持只是自己最基本的自由,她不想连自己这点坚持都没了。
“可还记得我对你说过,这怕且由不得你?”皇甫晏阳把手按在石门边上的一道裂缝上,石门随即缓缓打开。
“记得,但若翎还是那句话,怎么由不得我?”南宫若翎想起自己从重伤里醒来,皇甫晏阳就马上对自己说要自己成为他的棋子。她还记得那时候皇甫晏阳那双眼,那双散发着让人冰冷彻骨气息的双眼。
可那又如何,就算他是皇甫晏阳,他也不能左右自己的意愿。她依旧是那天的南宫若翎,所以她的回答还是那句话,不会改变。
“我还对你说过,以后你就会知道。”
皇甫晏阳与南宫若翎两人进入石门后,门便关起,两人行走在幽暗漫长的密道里。而南宫若翎虽然有些惊讶,但她多少能猜到这是那密室的一部分,只是自己还未发掘到罢了。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就是那个以后了?”
南宫若翎虽已多少猜到皇甫晏阳待会要说的话,但她并不怕,就算那些人是他派来杀自己的,就算他现在想再次以死威胁自己,她也不怕。
南宫若翎不怕死,她只怕连累爹娘。更何况倘若现在自己死了,她也不必担心她的爹娘会被皇甫晏阳安上什么罪名。他只能在这里杀了自己然后还得把尸体处理掉,第二天太子妃遇刺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皇甫国。
他最多能做到如此,南宫若翎这么安慰着自己。
既然不会连累到爹娘,她的性命又何足挂齿呢?
“恩不错,娘子好聪慧。”
皇甫晏阳收敛了笑容,快步行至另一道石门前,皇甫晏阳依旧只把手放在石缝上,门便缓缓打开,里面是南宫若翎所发现的书房。
两人穿过石门,皇甫晏阳示意让南宫若翎坐下,他伫立在她的身旁,俯视着南宫若翎。
“那你且告诉若翎,怎么由不得我?”
南宫若翎毫不吝啬自己蔑视的表情,她以为皇甫晏阳只是打算用性命威胁她,她现在心里正暗暗想着一些尖锐的话来反驳皇甫晏阳,以示自己宁死不屈。
“漫漫长夜,娘子又何须如此着急?”皇甫晏阳冷眼看向南宫若翎,“你可还记得你所发现的血衣?”
第三十章:局中局(3)
“当然!”
南宫若翎听到皇甫晏阳的这番话,心里突然火冒三丈!
南宫若翎又怎可能忘记那件血衣,怎么可能忘记那天晚上的一切!若不是自己发现了那件血衣,心生不忍,那自己就不会想着要焚衣,就